作者:老老王
蘑菇云给变成一片辐射废土。
届时,犹太人和基督徒都只能穿着核防护服去耶路撒冷朝圣,顺便狩猎几个畸形的变异动物和变种人回来作为纪念品?嗯,这思路或许可以拿来拍一部末日科幻电影,名字就叫《辐射圣经》什么的……”
“咳咳,确实,核武器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最好不要贸然动用。”
注意到布热津斯基教授的脸色愈发难看,基辛格博士赶忙插嘴打圆场,“说起来,我倒是有一个新的思路——既然继续花钱扶植南越已经是事半功倍,我们为什么不索性放弃南越、任其覆灭呢?
根据我的观察,中国人似乎也并不希望看到北越征服南方,甚至统一整个印度支那半岛吧!
说不定,只要拿南越作为筹码,就能让中国和北越反目为仇,进而导致中国和苏联彻底敌对呢!”
作者的话: PS:印度诈骗已经到了诈骗仙人的境地,居然在美国建造了假的国税局,让人上门交罚款。
另外,让休海夫纳带着兔女郎去西贡当驻南越大使,或许会很好玩?
第197章、未曾设想的时间线
在1962年的时候,虽然美军还没有大规模干涉越战,但美国境内对于「南越盟友」的反感和厌恶,已经非常强烈了——很多批评者声称,南越军队每年开小差的比率高达15%,美国援助物资的一半流入了西贡黑市,甚至还有越共游击队挂着政府军的牌子,从西贡领饷,直到美国顾问下去视察时才识破。
这么一个吞噬金钱和物资的无底洞,华盛顿究竟要投多少钱下去,才能让越南的局面变得好起来啊?
更要命的是,如果说昔日的韩国政府还有求生欲的话,那么现在的南越政府已经是连求生欲都没了。
举例来说,在朝鲜战争时期,韩国政府无论仗打得怎么样,至少一直都在努力加强军队,积极接受美军整训,到了战争末期,韩国军队的战斗力已经有了很大提高,让中国志愿军都刮目相看。
但南越军队?
南越军方自己就拒绝提高战斗力!
为什么?
因为一箩筐螃蟹互相扯后腿!不允许任何一只螃蟹求上进呗!
从头说起的话,呃,自从吴庭艳建立南越以来,南越政府就一直缺乏对军队的控制能力。
由于跟印度的尼赫鲁一样,吴庭艳是从法国手里「接收」而不是「建立」了南越军队,早在法国殖民时期就已经成长起来的南越军队,在组织上早已藩镇军阀化,吴庭艳政府根本驾驭不了绝大多数的军队。
这样一来,南越的军队和政府长期都是互相敌视,互相不放心,南越军官团一直分裂为多个派别,并为获取金钱和政治上的支持而与地方豪强合流,许多驻军几乎成为地方豪族的私兵,军政空前混乱。
尽管早在南越建立之初,五角大楼就一直希望仿照朝鲜战争经验,由美军接手整训全部的南越正规军,以提高其战斗力。但南越政府却屡次拒绝了美国的方案,拒绝整训军队以提高战斗力。
原因一方面是那些法国殖民时代遗留的军官,害怕在整训中失去对军队的控制,宁可让部队保持着毫无战斗力的扑街状态,也要确保这些部队都是自己的。另一方面则是吴庭艳不希望地方驻军过于强大,战斗力不能超过西贡中央掌控的精锐嫡系部队,这样才能「强干弱枝」,维持中央的权威。
那么,直属于南越中央政府的精锐嫡系部队,究竟有多少呢?
最多的时候也就四个师左右。
——海军陆战师,伞兵空降师,一支总兵力大约相当于两个师的别动队,然后就没了。
这四个师的部队确实很能打,在越战后期面对北越正规军,曾经以两个师打败了北越军六个师。
但问题是,南越政权在军事上的顶梁柱,总共就只有这么一点儿,而且极难补充。一旦打光之后,那么剩下的南越地方部队。除了少数忠臣还会殊死抵抗,其余的杂兵就只会易帜倒戈,然后便是亡国了。
更可怜的是,就连这四个师的南越政府中央军嫡系部队,大多还是到六十年代末才组建起来的。
现在的吴庭艳总统手里,只有一支总统卫队和少量别动队,合计不到一万人……这点儿兵够干啥用?
也难怪吴庭艳会「消极剿共」,竭力避战——因为真正属于他的兵太少太金贵了,舍不得消耗啊!
可问题是,既然吴庭艳总统的嫡系部队都如此消极避战,其它的旁系军阀又怎么可能不有样学样呢?
就你总统的兵金贵?我们的兵都是草纸糊的吗?
虽然我也克扣军饷,士兵整天饿肚皮,成排成连地开小差……但这都不是让他们去打仗的理由啊!
如此两边抬杠的结果,就是在飞速扩张的越共游击队面前,南越军队选择整体怠工,谁都不去打仗。
大家都来保存实力,只有傻逼才去剿共!美国人只要乖
乖送钱就好,别给我唧唧歪歪的!
正常情况下,若是兵力太少太弱,那么就该扩军和练兵才对。
吴庭艳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甚至飞到台湾去找老蒋取经,准备效仿当年的黄埔军校,从零开始训练一支绝对效忠于自己的新军——具体来说,就是每年派一支部队或一批新兵,到美国接受训练和整编。
但这碰到了南越军头的禁脔,就跟韩国罢工的医生一样,南越的军头们表示绝对不同意整训部队。因为这么一搞,部队是精锐了,可也就不听他们的使唤了。若是总统敢这么做,他们就要立刻造反!
嗯,不仅不同意总统整训军队,也不同意总统招募新兵去培训,就像防贼似的盯着总统不放。
至于乡下的越共赤匪?谁会关心?这不是美军的任务吗?
就这样,总统想要招兵买马,被军头阻拦;军头想要招兵买马,被总统阻拦。
总统让军阀去打越共,保存嫡系部队的实力;军阀让总统的嫡系部队去打仗,自己的部队保存实力。
什么?总统敢断了旁系部队的军饷和供给?那就直接攻打总统府讨薪!
最终就是大家一起摆烂等死,把国土让给越共,然后齐声对着美国高喊:“爸爸,我不想努力了!”
以至于让五角大楼看得翻白眼,都搞不明白这清剿越共究竟是谁的责任了。
——如果把南越政权视为一个人的话,那绝对是一个有着严重自杀倾向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根据基辛格博士的分析,一个铁了心想要自杀的政权,外人是无论如何都救不活的。
即使把他送进ICU,插上呼吸机,也不过是靠着疯狂烧钱,勉强多吊了几年的命。
只要无法唤醒病人的生存意志,全靠外物辅助的话,就会越是拖到后面越花钱,最后彻底人财两空。
南越政权自己都不想活了,美国能硬拦着它不去死吗?这得多累啊!
与其这样不死不活地拖着,还不如索性复制朝鲜战争的成功经验,来个大破大立,耐心等到哪天西贡陷落,南越濒临亡国的时候,美军再神兵天降,来一场岘港登陆,重新把南越的土地打回来。
届时,南越的地面已经被越共洗过一遍,美军正好再扫荡一遍,昔日在南越盘根错节的教团、僧院、豪强、军阀、黑帮等各种令人头疼的黑恶势力,想必也都已经被消灭殆尽了。
——按照越共那种「按人口比例来摊派枪毙名额」的土地改革方式,估计不会给这些「民间有活力团体」留下什么活路。如果真有幸存的,那么美军也可以扣上「通共」的帽子,来个斩草除根、格杀勿论。
如此来回屠杀两遍之后,南越地面上就应该是啥也不剩下了,只留下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好作画。
到时候,再像麦克阿瑟大帅统治日本那样,找个有本事的军政复合型人才去管理南越,托管个四五年,建立起新的国家体制,应该就能基本上稳住阵脚,不用眼睁睁地看着吴庭艳那帮虫豸不做人事了。
只要按照日本和韩国的成熟路径,干掉那些碍事的旧上层,搞个土改分地,赤匪们就注定熄火了!
——没错,就算是韩国的李承晚,在大杀特杀之后也搞了土改。否则他的总统宝座怎么可能稳得下来?
当然,这种复刻朝鲜战争流程的做法其实也很冒险。因为如果在南越覆灭的第一时间,中国就大举出兵南下援助,甚至直接跟越军一起作战的话,那么美军想要把南越的土地重新打下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虽然作为一个民族主义强烈的新政权,北越恐怕不会乐意看到中国军队在自己的土地上驰骋。
但问题是,有了朝鲜战争那场仁川登陆的前车之鉴,很难说北越当局会不会暂时放弃自己的脸面和多余的自尊心。在大举出兵南下的时候,就不惜一切代价乞求中国出兵,让解放军帮忙守后路和反登陆呢?
这事儿实在很难推测,要知道,就连丘吉尔这么顽固的家伙,二战时也会自己打脸为斯大林唱赞歌。
所以,届时美军会在中南半岛把仗打成什么模样,恐怕也是一个未知数。
毕竟,因为日本人和法国人的大缺大德,越南人民普遍都对帝国主义殖民者没有半点好感。
(二战后期,日本和法国联合统治越南期间,曾经故意横征暴敛,饿死了十分之一的越南人。)
更关键的是,这个策略终究还是需要美军大举出兵,付出至少堪比太平洋夺岛战一样的巨大死伤。
作为心态很怂的「失败主义谋士」,基辛格博士还是更倾向于另一个不用美国动兵的大踏步后退方案——彻底放弃南越,纵容北越入侵柬埔寨、吞并老挝,同意河内方面成立一个囊括三国「印度支那联邦」!
到了那个时候,就等于是把一个艰难的选择题丢给了北京:你们中国人,是愿意看见南边出现一个席卷中南半岛的红色强权?还是准备同
室操戈,又一次南征红河三角洲,要把越南的霸权重新打散呢?
而苏联又会不会趁机补上致命一击,从西伯利亚和远东出兵支持越南,给中国一个狠狠的教训呢?
——对于美国来说,若是能够用这片原本就榨不出什么油水的旧法国殖民地,换来一场社会主义阵营自相残杀的大内战,让布尔什维克「解放全人类」的宣传彻底破产……似乎也不算亏吧?
——
当历史的车轮滚动到1962年末的时候,中苏关系的破裂,已经是一桩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了。
最初,美国并不觉得这个问题会发展得很严重,还以为最多就是跟1956年苏伊士战争时,美国背刺英法联军时,导致的西方阵营短暂失和差不多——哪个阵营都不是一团和气,偶尔有点磕磕碰碰也很正常。
中国和苏联这两个红色大国之间,大约也就是闹了点儿小别扭,等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谁知过了几年之后,中苏之间依然不见任何要修复关系的迹象,反倒是各种论战越吵越凶。
所以,一部分美国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中国和苏联之间。或许,大概,可能,是真的彻底翻脸了?
既然敌方阵营出现了裂痕,那么就有必要将其扩大,诱使其内斗——这是基辛格博士的看法。
然后,早在1954年,法越停战的日内瓦协议谈判过程中,国际观察家们就已经敏锐地注意到了,在越南战争的问题上,中国和北越之间存在很大的分歧——中国只是想要确保北越的生存,让敌人远离自己的国境线。而北越却始终想着统一全国,乃至于重新征服整个印度支那联邦!
考虑到越南本身就是从中国分离出来的一个行省……那么,中国是否会限制越南的扩张呢?
基辛格认为这很有可能,并且值得一试。
最好的结果自然是挑起一场铁幕对面的赤色分子大乱斗,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抛弃掉一个累赘罢了。
“基辛格博士,您的这个想法……呃,很有想象力,也很有魄力。”
菲里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在正常情况下,中国很难容得下一个如此巨大化的越南。就像美国无法容忍一个占据着德克萨斯、加利福尼亚和内华达州的墨西哥,在西面堵住美国的通往太平洋之路。
但问题是,如果为了更崇高的利益,红色中国或许也不是不能暂时忍耐——比如世界革命!”
“世界革命?”布热津斯基和基辛格闻言,不禁微微一惊。
“是的,世界革命!如今的泰国、缅甸和马来亚,同样有着相当多的赤色分子在活动。
如果越南人愿意在统一印度支那三国之后,继续充当前锋,向着泰国和马来西亚进军,一路直捣新加坡。而雅加达的印尼共,也借势彻底完成印度尼西亚的赤化,扫除国内残余的反对分子……”
菲里感慨地说道,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条未曾设想的宏伟道路,“那么,东方阵营就会看到赢得世界革命的希望。不仅中国或许会容忍越南的膨胀,甚至中苏之间也有可能暂时弥合分歧,放下芥蒂,携手发动一场燃烧的远征!只要能将红旗插上新加坡,彻底卡死马六甲海峡的咽喉,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届时,菲律宾和日本就再也无法获得中东的廉价原油,工商业发展的势头会被突然打断。
若是敌人继续以印尼为跳板,南征澳大利亚,甚至能形成一条从北冰洋到南极洲的红色横断带!”
“这,第七舰队应该有能力保卫澳洲的海岸。”布热津斯基教授皱眉说。
“不一定需要真的登陆澳洲,只要营造出赤潮席卷东南亚的大势,世界格局就会天翻地覆。”
菲里摇了摇头,“不仅阿拉伯人会更加死心塌地的倒向苏联,就连印度都有可能在形式上竖起红旗——尼赫鲁不是也搞计划经济,并且自称为「社会主义者」吗?到了那时候,自由阵营还能剩下什么?”
对于菲里提出的这个貌似疯狂的空想脑洞,布热津斯基教授和基辛格博士这两位最顶流的地缘政治大师,并没有立刻进行驳斥,而是脸色沉重——在他们脑海中的地图上,仿佛看到了一条条红色的箭头,从东南亚出发,向着印度洋和大洋洲迅速蔓延,最终把整个旧大陆的世界岛,全部收入囊中!
“这样的前景……真是太可怕了!莫非,艾森豪威尔总统的多米诺骨牌理论,是完全正确的?”
布热津斯基教授沉吟道,“自由阵营不能失去南越,否则东南亚各国就会被相继推倒?”
“如果我们能够先掐死印度尼西亚的赤色分子,把这个东南亚第一大国的赤化倾向,扼杀于萌芽之中,那么多米诺骨牌理论就基本不可能化为现实。太平洋舰队完全有能力将赤色浪潮遏制在中南半岛。”
菲里撇撇嘴,“如果印度尼西
亚的赤化,就跟南越的溃败一样不可遏制。那么之后东方阵营内斗或世界革命发动的可能性……大约是五五开吧!就看北京是更看重本国利益,还是真心要解放全人类了。”
“哎,对于美国和整个自由世界来说,这恐怕是最最令人心跳加速的抛硬币游戏了。”
基辛格博士叹了口气,仰起脖子喝下满满一杯香槟酒,“希望事态不要最终发展到这一步吧!至于别的么,就只能看看再说了——或许,等到明天的舆论风潮爆发,民众就会支持我们放弃越南了呢?”
就这样,在跟基辛格和布热津斯基进行了一番颇有裨益的高端键政交流之后,金家老宅内庆祝平安夜的圣诞派对,也已经宣告结束。各路宾客纷纷散场离去。
然后,当菲里也告别了父母、兄长和妹妹,坐上汽车,准备开车回去跟玛丽塔团聚的时候。
他挂着胸口的传讯水晶球,却突然微微震动起来,将一道信息输入菲里的脑海之中。
【亲爱的菲里,你那边散场了吗?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已经结束了,刚出家门,预计两小时后抵达。】菲里握着方向盘,打亮车灯,在心中回复道。
【啊,那我可得准备起来了!今晚我这里有个惊喜要给你哟!保证能让你开心!】
第198章、圣诞狂欢和结婚的打算
12月24日,半夜时分,圣费尔南多谷,避难所别墅
深沉的夜色之中,菲里驾驶着轿车在空旷的公路上紧赶慢赶,总算在十二点之前回到了家。
下车打开庭院的大铁门,抬头望向别墅,菲里却发现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灯火通明。反倒是一片漆黑,甚至连门口圣诞树上装饰的彩灯都没亮,只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微光,透过客厅的窗户,从里面透射出来。
幸好,玛丽塔就站在别墅的门口,远远地朝着他挥手。
月光如水,轻柔的倾洒在只披着薄纱的玛丽塔身上,再搭配上精致的面容和宝石一样的眼眸……
虽然早已看惯了这副宛如女神一般的美貌,但菲里还是感觉很愉悦。
他停好车,走到房门口,玛丽塔就一边关上门,一边很自然地甩掉了身上披着的轻纱,袒露出自己饱满白腻的裸胸,还有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然后就这样光溜溜地伸手替菲里脱衣服,嘴里说道:“圣诞快乐!亲爱的,本来想要搞个浪漫的烛光晚餐,但现在只能弄一个烛光夜宵了……”
“啊,即使没有夜宵,光是你搞的这个蜡烛,就已经很有创意了……”
菲里抬起胳膊,让玛丽塔能顺利地脱掉他的衬衫,双眼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大厅中央的摇曳烛火。
确切地说,是烛光下面的人肉烛台。
被扮成烛台的伊莎贝莉,正被一丝不挂地倒吊在客厅一侧的花架中央,一头金发蓬松地垂散在地面,两条修长的美腿间,一根又粗又长的蜡烛,居然插进了她的体内。不时有流淌的蜡烛油,顺着烛身缓缓滑落下来,滴在她那娇嫩的胯间肌肤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含混不清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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