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当时贫弱的中国,确实没有实力领导东方阵营。但毛的个人资历,却可以暂时压住天下群雄。
结果,赫鲁晓夫这个莽夫,后来认为中国薅羊毛太多了,一番极限施压,把什么事情都搞砸了。
接下来是两边几次试图修复关系,但却是鸡同鸭讲,跟二十一世纪的中美贸易战一样,越谈越崩。
彼此都没明白对方的底线和核心诉求,只是互相威吓与打嘴仗,搞到后来已经没法谈了。
为了跟苏联别苗头,中国这边不切实际地想要领导国际共运,其实工业生产力和财力都远远不足,变成了烧钱打水漂,到处当冤大头,养出一群白眼狼。等到1979年,波尔布特的红色高棉被越军推平之后,整个社会主义阵营已经没有一个国家还认中国当老大,连拿了海量援助的阿尔巴尼亚,都跟中国闹翻了。
这也是八十年代的中国,为什么彻底亲美反苏,甚至疯了似的支持各路反动余孽的原因。
——因为在东方阵营的领导权争夺中已经彻底输了,只能跳反倒戈到西方了呗!
当然,六十年代的中国,还没意识到这一点,还在挤出有限的资源,支持全世界各地的反帝国主义斗争——这种做法不能算是犯错,但是没有量力而行,目标订得太大,已经超出国力能够承受的极限范围了
而看到中国加码送弹药,苏联那边也跟着加大了军火援助的力度——俄国佬再穷也没缺过子弹啊!
反正,这些子弹、炮弹和导弹,最终都会打到美国佬与其走狗的头上,算是冷战的一种热战形式。
靠着中国和苏联的慷慨援助,东南亚各国的红色武装,始终能够在不缺枪械弹药的情况下进行战斗。
于是,三十多万美军丢在这个血与火的巨大棋局里,简直宛如一艘在北大西洋的惊涛骇浪中挣扎沉浮的鱼雷艇,根本就镇不住场子。反倒是好像脚踩西瓜皮,天晓得会滑到哪里,只能听天由命。
更要命的是,由于兵力不够用,美军的伤亡情况反而大大增加。
另一个位面的历史上,美军从参加越战到撤出越南,总共才战死了五万八千人,负伤三十多万。
但在这个位面,因为越战的开局就是南越崩盘,导致两边还没正式开打,就有一任驻越美军司令和一万多名美国人成了俘虏。接下来的闪击西贡、贡布战役,曼谷夺还战,无一不是打得尸山血海。
再加上印尼战场上的伤亡,截止到1966年5月底,美军的战死数量已经达到了十万,被俘人数超过四万,伤员更是多达七十万以上,可谓是真正的伤筋动骨了。
虽然越军的伤亡更加惨烈,光是死亡人数就超过了50万。但他们已经公开把「为祖国牺牲一代人」当成了口号在宣传,整个越南从上到下都已经决心要打光一代年轻人,所以这个伤亡数字倒是还能承受。
没办法,战争的代价是一代人,奴隶的代价是世世代代!当年在法国殖民统治之下,越南在太平岁月里一年就要饿死上百万人。与之相比,战死几十万人真的算不上什么——总比饿死要稍微体面些。
但美国人就不行了,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谁愿意去一个陌生的国家打仗、赴死呢?
于是,越战刚刚打响的时候,靠着无脑的爱国宣传,五角大楼还能动员出一批愣头青,远渡重洋为国而战。但随着战争持续了三年,各种血腥残忍的战争画面,未经审核就源源不断地出现在电视上——这年头的美国官方还不知道要审查电视画面,全美人民都已经知道,越南战场是一个怎样可
怕的血火炼狱。
所以,到了1966年,美国的年轻人里已经没有几个想去越南,大家都削尖了脑袋想要逃避兵役。
根据美国在这一时期的征兵规则,大学生和有孩子的父亲可以免服兵役。结果导致美国的大学生数量激增、上不了大学的人就拼命结婚生娃。而找不到伴侣的男人,就只好装疯、自残,无所不用其极。
至于有钱人家的孩子,干脆跑到外国——主要是加拿大,一躲就是几年,直到过了征兵年龄才回来。
没钱跑到国外躲着的普通年轻人,则开始纷纷火烧征兵卡,表示反战和抗议。尽管国会很快就把烧毁征兵证定为需要罚金1万元和监禁五年的罪行,但这种做法依旧风靡一时。
当然,主战的保守派也采取了反制措施,他们在纽约雇佣了很多姑娘,举着标语牌到处游行,上面写道,「我希望我有一张兵役卡」,想要让那些不敢当兵的懦夫。因为发现他们的勇气不如女人而感到羞愧——结果是毫无用处,逃兵役的人大骂这些女人是不用服兵役才敢说出这些话。
华盛顿的征兵司令部,一年到头都被反战运动的抗议人群包围。他们举着甘地的画像,搞起了「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在马路上扔破烂,在交通要道弃置汽车,或躺在汽车前面,把首都弄得乌烟瘴气。
约翰逊总统显然不是三十年前的胡佛总统,没有用骑兵和坦克碾压抗议者的勇气,只能坐困愁城。
就这样,后方遍地都是逃兵役的,但前线却是打得尸山血海,到处缺兵少将,急需补充兵力。
偏偏这会儿的美国还在执行征兵制,而不是后来的募兵制,能动员参军的都是良家子,而非贼配军。
五角大楼在现行法律的框架下,无法通过薪水来雇佣士兵,也无法从监狱里拉人头上阵凑数。
怎么办呢?
五角大楼决定降低征兵要求,逼迫那些智商低于常人的傻子也加入军队。
这个项目叫做「十万人计划」,意为每年都要强征十万名存在智力障碍,只有5岁小孩智商的士兵。
在向媒体解释为什么要征召傻子从军时,国防部部长麦克纳马拉说:这是为了拯救这些智商低下的人。他们现在多半生活在美国各大城市的贫民窟内。军队可以教他们生活的本领,让他们为社会所用。
但实际上,这些家伙在军队里被统一称为「麦克纳马拉的十万傻子」,广受一线战士的冷嘲热讽。
这些智力有障碍的士兵,在到达新兵训练营后,果然不出所料地什么也学不会。
“你知道吗,狄马乔先生,那些傻子在新兵训练营里永远学不会怎么扔手榴弹。
不论教官和战友怎么教他们要把手榴弹往高处扔,这样才能扔得更远,他们始终直直地把手榴弹扔出去。因为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只要往上扔,就可以扔的更远?
此外,他们也无法通过射击测验,这已经不是打不打得中靶子的事情,而是仅仅让他们拿着枪这件事本身,就够让其他官兵提心吊胆了——有个傻子刚拿到枪和子弹,就把来参观的州议员给一枪爆头崩了,事后审问的时候,他还根本没理解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毕竟是一群傻子嘛!
几乎每个教官都向上级反映,这些傻子不适合军队,更无法上战场。但五角大楼对此根本不予理会,还准备把征召傻子入伍的数量翻倍,明年要派遣二十万美国的傻子大兵,去越南丢人兼送命!
之所以没有组建更多的弱智军队,是因为我国的智障人数有限,傻子已经不够用了!”
菲里在茶桌上对狄马乔抖着黑料,“为什么国防部铁了心要把傻子送上战场呢?因为那些西点军校出身的将军们,全都固执地认为,士兵不需要有多么聪明,只需要服从命令,还是傻点儿好。
但事实上,现代战争是非常考验士兵的智力的,你必须反应迅速,懂得如何使用各种装备,如何与队友配合……陆军的步兵尚且如此,炮兵、装甲兵等技术兵种的要求只会更高,更别提海军和空军了!”
“确实是这个道理,我想象了一下带领一群傻子打棒球的场面,都要担心他们会弄伤自己或打伤观众,更别提是打仗了!正常的父母都知道不要让小孩子玩火,五角大楼却让只有五岁智商的傻子玩枪!”
退休的传奇棒球运动员狄马乔摇头附和说,“大概是别人家的孩子,死光了也不心疼吧?”
“是啊,如果在实战中,连队里有一个智商低下的队友,那么其他人就必须时刻防着他不被他误射。在交战时,还必须时刻保护他的安全。想象一下派五岁小孩拿着武器上战场,会是什么情形吧!
更离谱的是,因为前线部队拒绝将傻子和普通士兵混编,五角大楼竟然准备让傻子单独成军,搞出一支「圣愚」部队,或者「武装精神病院」!他们是想用战场行为艺术,来把越共
笑死吗?”
菲里耸肩继续吐槽,“这就是麦克纳马拉先生所做的事情。他现在都已经发疯到入魔了!”
“幸好你早就已经不是驻越美军司令官了。否则这帮傻子大兵绝对能让你天天头疼到失眠!”
狄马乔如此笑着说道,菲里也点头赞成。
——但他在此时还没有想到的是,作为华盛顿这几年公认的收拾烂摊子专家,焦头烂额的麦克纳马拉国防部长,又怎么可能会忘了他和基辛格这对「救星搭档」?
作者的话:
突发奇想,在这个时空,切·格瓦拉会不会偷袭巴厘岛?
第363章、懂王的膝盖不能打弯
不过,在面对「麦克纳马拉的傻子」之前,菲里首先还得面对另一桩麻烦事儿。
——直到玛丽莲·梦露和狄马乔这一家子动身搬家去了旧金山,神婆佐伊才悄悄地告诉了菲里一个秘密:梦露庄园的地下室里藏了人!
嗯,当然不是赤身裸体的美貌少女,而是精壮帅气的棒小伙子。
确切地说,是一个逃兵役的超能力者,一位19岁的3级密宗大师!
“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在玛丽莲·梦露的庄园里藏男人?是想要让狄马乔先生以为老婆偷人吗?甚至是让狄马乔先生怀疑梦露肚里的孩子,是不是他自己的?”
得知此事之后,菲里当即吓出一身冷汗,“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藏人吗?”
“但是,别处哪儿有这边僻静啊?长官。”
神婆佐伊伸手指了指四周一片荒凉的马里布海滩,“再说,他在庄园里也不是啥都没干,而是负责照料温室和花圃里的各种「特殊草药」,从毒蘑菇到迷幻仙人掌,他种得比我还好……”
听说这个名叫麦朗·加拉格的逃兵役的家伙。不仅是佐伊在南加大的学生,还是个「园艺毒师」,梦露庄园里栽培的各种「幻觉草药」,眼下都是这个小年轻在客串园丁,每天浇水施肥和炮制成品……
菲里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同意了保下这小子。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去看了看这家伙。
当然,菲里是隐瞒了身份,并用法术变幻了容貌,跟着佐伊一起过去的。
结果,在一片种满了麻草的苗圃里,菲里看到了赤膊光脚的麦朗,随即仔细打量了两眼:
哇,好一块小鲜肉!
一米九的身高,六块腹肌、面容英俊,浑身只穿一条短裤,身材好得宛如古希腊运动员雕像,再加上3级密宗大师,所拥有的「欢喜之触」和各种H技能,想必绝对能让各位坐地吸土的大妈们纷纷流口水。
嗯,上面和下面一起流口水,裤子都要湿透了!
怪不得佐伊和水疗馆的女顾客们,愿意冒着犯法的风险,把这小子藏在地下室里。
想必这个麦朗为了能够在这里待下来,一定没少为各位太太们做「泥工」吧?
菲里凭着他一贯的阴暗心理,悄悄地如此想道。
接下来,菲里就自称是佐伊的合伙人,跟麦朗攀谈起来,并且向他提出了一个问题:“在校的大学生,不是可以暂时免除服兵役吗?你为什么要逃役?难道是刚毕业了?”
——按照越战之前的征兵法,美国的男青年到了一定年龄就必须服役。但只要结了婚,或者在读大学,那么就不用服役:社会上普遍认为,男人结了婚就要养家,征兵应该尽量征召未婚男性。
当然,如果是二战和南北战争这样的总体战。就算是已婚男人也得应征入伍去扛枪。但越战显然还到不了需要全国总动员的地步——对于欧美国家来说,打殖民地战争都要搞总动员,简直就是最丢人的笑话!
所以,随着越战的规模越打越大,越打越惨烈,美国的老百姓每天坐在电视前,看着自家军队被炸得血肉横飞,死得七零八落。顿时被吓得不轻,很多年轻人都觉得参军就是送死,必须想办法躲开。
于是,他们纷纷在大学里甚至高中刚毕业就赶快结婚,这样就不用被派到战场上送死。
为此,约翰逊总统在1965年修改了法律,宣布已婚人士也不能免除兵役,结了婚也得照样参军。
但直到这时候,在校大学生除非遇到特殊状况,一般来说也还是能够免除兵役的。
直到毕业之后,才会有征兵卡被寄到他们的手上。
“不,我没毕业,我在今年春天退学了。”麦朗答道。
“为什么?难道是付不起学费吗?”
菲里非常的不解,南加大可不是什么破烂的社区大学。虽然比不上东海岸的哈佛和麻省理工,也比西海岸的斯坦福大学差一些。但好歹也是世界级的名校,能考进去的都是高材生。
在就业市场上,南加大的文凭还是很有含金量的,绝不是什么可以说丢就丢的没用玩意儿。
按照菲里的头脑,他思来想去,普通人
选择中途退学,唯一可能的原因,大概就是没钱了吧?
“当然不是钱的缘故,因为我发现大学就是牢笼,大学在囚禁人们的思想,人是拥有无限潜力的,上学只会削弱人的潜力,让人变的愚笨,让人失去感情,变成无条件被资本家剥削的傻逼。”
“而我在学校里,遇到了我一生的挚爱,我永远也忘不掉她光着身子,跳到我怀中的那一晚。那一晚过后,我人生的时钟才开始转动,我的潜力才被激发了出来。”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为了挚爱和自由,就离开了学校,那个囚禁我的牢笼,走向了更加广大的崭新世界!”
“虽然由于命运的捉弄,我和我的挚爱暂时分开了。但我相信,我们终有一天会再次相聚,一起赢得幸福的人生!”他手舞足蹈,充满感情地说道。
虽然这小子满嘴胡咧咧,但菲里还是勉强听懂了一点儿,神婆佐伊又在一旁补充说明,总算是让他弄明白了来龙去脉:原来,麦朗不是退学,而是被开除了!
麦朗这小子乃是个小镇做题家的苦出身,家里在德克萨斯州中部的乡下开农场种地。
不管在什么国家,务农都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就算有农业机械也是如此——有机器,不等于人就不用干活了。至少在互联网时代到来,人工智能AI普及之前是这样。
如果是那种大农场,或许还能雇佣员工来帮忙种地。但麦朗家的农场很小,承担不起这笔人工费用,只能全家上阵干农活,农闲的时候还得出门打零工,个个都被太阳晒成了典型的红脖子。
为了摆脱辛苦而乏味的乡下生活,麦朗从小发奋念书,总算是考上了南加大,来到了洛杉矶这座大城市。但因为家里拿不出全额的学费和生活费,麦朗的聪明程度又不足以拿到奖学金。所以他只好努力勤工俭学,靠着家里的种地手艺,在佐伊的「百草园」里种幻觉植物,还要负责兜售,聊以艰难度日。
明明大学还没毕业,却硬是让自己活成了社畜模样。
然后,就在他念书和种草期间,麦朗的哥哥却收到了征兵卡,去了越南,并且于一个月后在战场上失踪,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麦朗家里失去一个壮劳力,银行又来催债,导致农场破产,被强制转卖。
麦朗的父亲一病不起,很快去世,麦朗的母亲去投奔了已出嫁的大女儿。
只剩下遭遇家庭剧变的麦朗,一个人身在洛杉矶,发现自己突然无家可归,一时间情绪失控。随即就是自暴自弃,又不知怎么地勾搭上了一个名叫珍妮的嬉皮士姑娘,开始了旷课群啪的堕落生活。
然后,或许是因为从小做农活锻炼出的结实身体,让他居然真的啪成了「密宗大师」。
本来按照这条路走下去,麦朗或许也能闯出一番成就。
然而,在1966年3月,他和珍妮,还有几个参加反战运动的大学生。在一天晚上喝的烂醉之后,居然放火烧了附近的一个征兵站,又烧到了旁边一座住宅的车库,还打伤了一个想要阻拦的中年妇女。
于是,这帮人很快被抓了起来,作为主犯的珍妮等人被判入狱,而麦朗虽然没有参与放火和打人,但也跟着过去看热闹,被判了两个星期的社区服务,再加上拖欠学费的缘故,直接被南加大开除了。
屋漏偏逢雨,就在被开除的同一天,麦朗也被征兵了:没了大学生身份的保护,他也要上战场啦!
很显然,无论是作为一名痛恨战争的左翼青年,还是作为一名穿上鞋子就会破戒的密宗大师,麦朗都是绝对不愿意去当兵的。所以,他立刻央求神婆佐伊帮忙,把他藏到了马里布海滩的水疗会所地下室里。
“唉,你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你好好地待在大学里,混个毕业文凭出来,以后能找到的工作会好得多,服兵役的事情也不会立刻找上你。”听完这小子的经历之后,菲里看着麦朗,不禁叹息说。
“工作?谁要去上班啊,法克那些老板!上班是最浪费人生的行为,过着朝不保夕,负荷高压的生活,好像牛马一样被资本家剥削,还要缴税,养那些只会吸穷人血的肥猪,当没有利用价值后,就会被无情的踢开,全身家当都被银行搜走,露宿街头,变成流浪汉。”
麦朗依旧是满嘴的愤世嫉俗,“只有没有人生价值,没有梦想的人才会去上班。”
“啊,那么现在你就可以如愿了,逃兵役可是犯罪。除非能等到大赦,否则背着这个犯罪记录,你这辈子都别想到大公司当公司狗了,在就业市场上只能享受非法移民的待遇。”
菲里撇嘴说,“你的未来已经可以一眼看到底,要么胆小一点儿,就在贫民窟当个无耻之徒,醉生梦死地混日子;要么胆大一点儿,加入黑帮犯罪团伙,当个账房
文书或军师,最后老死在监狱里。”
“吓?有这么严重?就因为我逃兵役?这不公平!”
本以为只要躲起来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就好的麦朗,顿时吓了一跳,“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如今哪个不逃兵役的?为什么他们都没事,我却要一辈子被打入另册?”
“你也说了,他们都是有钱人的孩子,怎么可能跟你一样呢?”
菲里耸耸肩,“他们可以跑到国外去念书或旅游,几年十几年不回来;可以让医生伪造病历,说自己的膝盖不会打弯;就算实在是军人世家出身,要刷履历,也能在国内单位任职,不上前线。
虽然确实是非常的不公平,但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人生啊!”
——越战时期,克林顿和懂王都正值服役年龄,并且在大学毕业后都收到了征兵通知单。
上一篇: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通吃)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