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萌侦探z
这里是医院,他们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庆。
见几人要走,柏木再次感谢:“谢谢你们帮了我大忙。”.
418、谎话连篇的女人
毛利小五郎大气一笑:“太太不必客气,换做是谁,都会帮忙的……咦?”
毛利小五郎好像看到了什么,凑近柏木,指着她的后背提醒道:“太太,你衣服上还留有洗衣店的标签没有拿下来呢。”
柏木脸色微变,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衣领上的标签拿下,解释道:“因为匆匆忙忙的,我都没有发觉。”
“是这样啊。”
毛利小五郎也没有在意,正要招呼渡边彻和小兰离开时,小兰突然也咦了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钱包,说道:“这里怎么会有钱包?”
她随手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是骨科医院和针灸治疗的门诊券,还有按摩的优惠券,还有,这是……脊椎推拿疗法的会员证。”
“我应该是太太您先生的钱包吧。”毛利小五郎看向柏木:“您先生的腰不太好吗?”
“是……是的。”柏木连忙从小兰手里夺过钱包:“这是我先生的遗物,请还给我吧。”
“遗,遗物?”小兰愣了愣:“可是您先生不是还没630有过世吗?”
柏木的动作一顿,好半天,才慌乱着解释:“这……这个……”.
话未说完,护士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对柏木说道:“夫人,您先生过世了。”
短暂的沉寂后,柏木捂脸痛苦:“老公……我刚才浮现的不好预感真的成真了呢。那个,我得马上去给我老公的家里人打个电话,不……不好意思。”
说着,急匆匆的离开观察室。
“那对夫妻,是不是关系不怎么好啊?”看着柏木离开的背影,小兰有些疑惑:“丈夫都去世了,居然不去先看一眼,而是着急去给家里人打电话。”
“说不定不仅仅是关系不好那么简单。”毛利小五郎就算平时在糊涂,看到各种反常的情况,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这位太太,好像隐瞒着什么事情,他丈夫的死,也有些蹊跷。”
“不会吧。”小兰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爸爸你是不是多想了。”
“我觉得叔叔说的对。”渡边彻附和着毛利小五郎:“那位太太似乎早就知道他丈夫会去世,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她在操控一样。”
毛利小五郎摩挲下巴:“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就是一起谋杀案件了。”
“可是,爸爸你并没有证据诶。”小兰提醒道。
“那就跟上去看看。”渡边彻出主意:“看看那位太太是不是真的在打电话。”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
三人离开观察室,在医生的值班室里,听到了柏木和男医生的对话。
男医生语气惊讶:“诶,想要马上把遗体带回去?”
“是的。”接下来是柏木哭泣的声音:“说是出于信仰上的理由,希望在天亮之前简单的办个婚礼。”
“是这样啊,我明白了。”男医生没有多问:“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立刻准备一下死亡诊断书吧。”
“拜托你了。”
原来如此。
将里面的对话清清楚楚的听完,渡边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只需要在小小的下一个套。
当即,渡边彻控制了毛利小五郎的思维。
病房里,男医生把开好的死亡诊断书交给柏木:“这次的事情还请你节哀,给,这是你先生的死亡诊断书。”
“给你添麻烦了。”柏木双手接过,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bgfg)容。
也就在这时,渡边彻三人走了进来。
“太太,该停止这一出闹剧了。”毛利小五郎看着柏木,语气淡淡。
柏木没想到自己的事情又要被眼前几人打扰,皱着眉道:“你,你说什么呢,这样说真的很没有礼貌。”
“没错。”连男医生都向着柏木:“在怎么说柏木医生才刚刚失去了丈夫,你这样说,真的很不好。”
毛利小五郎嗤笑了一下,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你不会真以为这个男人就是这位太太的先生吧?”
“你,你说什么?”毛利小五郎的话,让男医生没有反应过来。
毛利小五郎指着柏木:“真相就是这位医生让濒临死亡的病人穿上自己丈夫的衣服,伪装成自己的丈夫后送来这个医院。”
“胡说八道。”
见毛利小五郎直接揭穿了真相,柏木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强撑着脸色,大声道:“你有什么证据这样信口开河。”
毛利小五郎不紧不慢的问道:“太太,你先生是右撇子吧?”
柏木没想到毛利小五郎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短暂的犹豫后,点头道:“没错。”
“那就奇怪了。”毛利小五郎指着男人的领口:“我们在帮你先生脱领带的时候,发现打的结是反的,出现那种情况,要么本人是左撇子,要么就是别人帮他系的。”
“没,没错。”见毛利小五郎指出其中的问题,柏木慌不择乱的说道:“我丈夫的领带就是我系的,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那就奇怪了,刚刚你不是说,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外工作吗?等你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你丈夫倒在玄关处。”
“这……这……”接二连三的谎言在揭穿,柏木更加慌了神:“这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帮我丈夫系的领带,所以他不太知道系法,碰巧系成了那样。”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就像是你说的这样好了,那么裤子呢?”
“裤子?”
毛利小五郎指着男人的长裤:“这怎么说这条裤子也太长了吧,站起来的话绝对会拖到地上。”
柏木辩解:“我丈夫就是喜欢这样啊,他觉得裤脚拖长一点比较帅气。”
“既然一直是这么拖着的话,那为什么裤脚处却一点都不脏呢?”
“这是因为我拿去洗衣店洗过了。”柏木的语气越来越恶劣.
419、名侦探的直觉
毛利小五郎也不着急,接着指着男子身上的皮带:“那么,这条皮带呢?这次的孔扣和平常用旧了的地方足足错开了两个孔呢,按理来说,这条皮带其实应该是一个体型更加肥胖的人在用吧?”.
“这……这是因为。”柏木努力想着解释:“也许是因为我丈夫这段时间工作很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才暴瘦了啊。现在想想,这或许就是他的死亡前兆啊。”
说着,又悲痛的捂脸哭泣起来。
毛利小五郎淡淡道:“但是,这样一个大忙人,真的有时间经常去按摩,甚至拿到了优惠~券吗?”
柏木辩解:“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工作害的,我丈夫很久以前就得了腰痛,严重的时候甚至痛的走不了路。再说了,如果这个人不是我的丈夫,我在这里折腾什么呢?叫一个陌生人丈夫,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好处嘛,我猜就是你手里的这份死亡诊断书吧。”
毛利小五郎的话,让柏木脸色一片煞白。
就连男医生都无法理解的问道:“可是她要这种东西拿去干什么呢?”
渡边彻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位太太应该在冲动之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为了让这一切看起来是一个意外,她先是匆匆赶到自己工作的医院,把这名病人偷偷的转运出来,她作为医生,自然清楚这名病人已经离死不远了,然后,又把他带到这家医院,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让院方诊断其死亡,企图借此来拿到丈夫的死亡诊断书。”
“原来如此。”小兰终于明白了女医生的目的:“只要有了诊断书,就能把丈夫的尸体当成自然死亡来处理了。”
“没错。”毛利小五郎点点头:“也不会被警方验尸,更不会被司法解剖。然后,只要在早上之前把这位病人送回自己的医院,她丈夫的死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男医生有些难以置信:“柏木医生,难道你真的把你丈夫给……”
柏木却突然趴在了男人的身上,痛哭流涕道:“老公,这群人居然说你是个不相干的外人,真的是太过分了,拜托你,快睁眼睛说一句吧,说我的的确确就是你的妻子,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响起手机铃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毛利小五郎指着挂起来的外套,说道:“太太,你先生的手机响了,不接没有关系吗?”
柏木冷哼一声:“如果你想给我下套,那我只能说太遗憾了,你当我不知道吗?那个手机是你的吧?我怎么可能会上这种当,我老公的手机,根本不是这种时髦的铃声。”
“这可不一定呢。”毛利小五郎缓缓道:“也许最近改过了呢。”
“不可能,在说,谁会在这么晚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呢。”
“很多啊,比如说约好了一起去打高尔夫球,特意来提醒明天不要迟到之类的。”
柏木呵了一声:“你说高尔夫?为腰痛头痛的人怎么可能会去打高尔夫呢?”
毛利小五郎露出笑容:“你确定吗?”
“当然。”柏木一脸自信:“我老公别说高尔夫了,甚至连跑步都不在行,他就是一个运动白痴……”
话说到这里,柏木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发生了变化。
“看来你已经发觉了啊。”毛利小五郎道。
“怎,怎么了?”小兰呵男医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毛利小五郎指着男人的手:“你们看,男人的手背和手臂部分,呈现不同的肤色,这是因为打高尔夫的时候,一只手会戴上防滑手套,从而形成特有的高尔夫晒痕。太太,你的丈夫确实腰不太好,但是这个病人却不一样,能够晒出这个明显的高尔夫晒痕的人,绝对不会有腰痛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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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的话让柏木沉默下来,半晌,她苦笑一声,道:“手机原来只是一个幌子,目的是为了引诱我说出刚才那番话。”
“没错。”毛利小五郎点头承认:“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丈夫现在在什么地方了吗?”
柏木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我没打算杀他的,我值了一个通宵的班回来后发现,那个人居然带了别的女人回来,我一时怒火攻心就去拿了把菜刀,结果起了争执,于是就……你们不觉得很过分吗?结婚的时候还花言巧语的说什么配不上我,说我是高岭之花来着,结果过了十年之后,就开始把钱花在别的年轻的女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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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默然了一会儿,道:“这不是你杀人的借口。”
十分钟后,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赶到医院,带走了柏木。
看着曾经自己崇拜的女医生的背影,男医生轻叹了口气:“高岭之花吗?我还在实习的时候,她正是一朵不折不扣的高岭之花啊,真的会有人在和这么漂亮的人结婚之后,还到外面去沾花捻草吗?”
说着,他目光又移向病床上已经去世的男人:“你怎么看?作为一个被她暂时性的当成老公,还有幸借了他一个肩膀哭泣的男人,呐,不知名的伙计?”
说完,用白布蒙上他的脸,双手合十,微微鞠了一躬。
……
“真没想到居然会碰上命案。”回去的路上,小兰还有些难以置信,侧头看着精神恍惚的毛利小五郎:“爸爸,你是什么时候发觉那个女医生有问题的?”
“这个……那个……”毛利小五郎压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又解决了一起命案,见女儿问起,只能不断的挠着头,然后哈哈一笑,道:“这就是作为一个名侦探的直觉了。”之.
420、金牌运动员
几日后。
毛利侦探事务所迎来一位委托人.
“诶?你说有人发了预告函,要来偷金牌?”
毛利小五郎坐在沙发上,神色一愣一愣的,他接受过各种各样的委托,但是偷金牌这种事件,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的。”
坐在毛利小五郎对面的中年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毛利小五郎:“这是我昨晚下午收到的。”
毛利小五郎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念道:“我将于明日18点前拿走举重选手鲛岛进的金牌,怪……怪盗基德?”
“诶?”
听到这个名字,坐在旁边随便看杂志的渡边彻抬起了头。
毛利小五郎皱眉道:“怪盗基德又出来犯“零零三”案了吗?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毛利叔叔。”渡边彻突然插嘴:“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毛利小五郎一愣。
“怪盗基德向来不是只偷宝石吗?怎么会对金牌感兴趣?”
“这个?”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这确实有些奇怪,难道是怪盗基德最近手头紧,把手伸向金牌上面了?”
渡边彻:“……”
无奈的叹口气,渡边彻只好再次暗示:“会不会是有人冒充怪盗基德呢?”
“冒充?”毛利小五郎被渡边彻那么一暗示,终于醒悟过来,捏着下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写这封预告函的人,也有可能是鲛岛先生你的熟人,唔……鲛岛先生,最近有什么人对你的金牌有想法吗?”
鲛岛进想了想,摇头道:“好像没有。”
“是嘛,那就麻烦了。”毛利小五郎有些头疼。
小兰端着两杯咖啡过来,放在茶几上,好奇的问道:“可是,这种事情找警察不是更好吗?鲛岛先生怎么会来委托爸爸?”
鲛岛进解释道:“若是报警的话,这件事情一定会被媒体关注,所以我才来向毛利先生求助,毕竟毛利先生的名声,可是一点都不比警察差。”
上一篇:型月,这真不是里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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