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雾B不T停
这是个谬误，是不应该不存在的偏差值，就好像是实验里无法剔除的杂质。
但他儿子就是这样出现了。
第68章见贤思齐
南陵的天很阴。
明明才是下午三点出头，但天上已经见不到太阳了，大片大片的乌云垒着，层层的灰色叠成了墨色。
很快，先是闪过一道霹雳，过了几秒后传来轰鸣，风狂乱的吹，卷着豆大水珠子飘斜地砸在教室窗户玻璃上，发出“卡登卡登”地响。
秦芷馨侧头看着外面的树，树梢被挂的颤个不停，这么大的风刮完，估计刚开的桂花剩不下几朵了。
财务科的马承武说下午要让几个学生代表提前去南一中去确定路线规划，秦芷馨一直在等消息，都没心思继续听课了，她等的有些无聊。
雨越下越大，天彻底黑了下来，风大雨急，外面在上体育课的人跑进教学楼躲雨。他们夸张的大叫，嬉闹的声音沿着楼道的回传飘到五楼，闹哄哄的，听声音，他们是玩的很开心。
给二班代课的年轻英语老师还在讲试卷，之前的英语老师快生娃了，代课的是一个头有些秃的年轻小伙。估计他是才上班不久，还不习惯被人盯着说话，念词时还有些紧张。
楼下的人还在叫，秦芷馨被勾的是半点听课的心思都没。代课老师在秦芷馨右前侧的过道里讲课，他对着词讲翻译题。秦芷馨抬头，慵懒的眸子凝着他，老师明显是注意到了，肉眼可见的脸上红了起来，讲课的声音更磕巴了。
【系统，你说他是不是处.男？你看人张维脸皮多厚，哪里像这个，没用的要死。我瞧他、他就瞧我，我多瞧他，他甚至敢骂我。】
【骂的就是你个逼.养的！】
系统和应激了一样，嘴里不干不净的。但秦芷馨向来没心没肺惯了，听系统这语调就知道这“祸害”在忙自己的事。
【你在干啥？是不是又骗人自杀？】
【我是这么没品的？早玩腻了，小屁孩一边去。】
秦芷馨撇撇嘴，她收回视线，那秃头小年轻松了口气，可说话还是有点打颤。她先理了理头发，明目张胆的从桌洞里掏出本英文小说来。
数理化也许系统忘了个七七八八，但祂还是有玩电脑的记忆。
靠着系统给的记忆，2004年小秦芷馨第一次接触电脑就开始在贴吧鬼混，隔年美国的reddit建立，她又是第一批注册用户。
虽然没过几年因为她在reddit上发了太多盗版资源和种族歧视言论后账号被永久封禁了，但这已经足够了。
她大脑还在发育阶段就能熟练的做到能和白皮nerd对喷种族歧视脏话，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浸泡在“英语”氛围中了。语言本身是一种逻辑，使用的频率多了想要忘记都难。所以即便秦芷馨英语课从来都不听，她的英语水平依旧一直都是班上第一，即便放卧虎藏龙的南实高里也是。
对她来说，英语课完全可以随便拿一本英文小说看看，就当是打发时间的。老师问起来就说她的英语学习方法一直是这样，但老师又说不了她，谁让她英文成绩好呢。
她正在看的是史蒂芬金的恐怖小说，叫《宠物公墓》。斯蒂芬金的文笔一般，并且极其善于水字数，除了他的剧情设计和脑洞非常吸引人，别的方面却是有些乏善可陈了。这书已经出来很久了，可能放在当年的恐怖小说里算是优秀作品，但现在甚至连剧情秦芷馨都觉得不够吓人了。
让秦芷馨来做类比的话，史蒂芬金就是厄美莉卡的天下霸唱，都是畅销书作者，写的也都是恐怖小说。但区别是天下霸唱是真能写出一本好看的长篇来，而斯蒂芬金不行。
《宠物公墓》讲的是一个俗套的故事，秦芷馨感觉就是拿经典短篇恐怖小说《猴爪》来扩写出来的。主角想要心爱的人回来，复活了又管它们叫怪物，抽象和虚伪的让人无聊，至少秦芷馨是这样想的。
翻到插着树叶做的书签的那一页，先回忆了下之前看的剧情，秦芷馨一目十行地扫过去。
张宛白见到秦芷馨又在明目张胆的摸鱼，忍不住有些羡慕。
和秦芷馨这种混球性子不同，张宛白属于努力型的好学生。虽然她总的成绩比秦芷馨好，但她相比秦芷馨多努力的可不止一星半点，只要有空她就在学。
她之前也试过直接看英文原版的小说，但看的她非常累，遇到不认识的单词还得查词典，查完就忘了之前的内容，经常是勉强看懂了几句后前面的剧情就又忘得一干二净。
坐在秦芷馨后面的方必先在走神。自从秦芷馨坐他前面后，他总是容易走神，眼神总是不知觉的朝着她身上漂。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让他心根本静不下来，经常胀的他发疼。有时候他不得不将眼睛死死闭上念叨会背的词才能回神。
秦芷馨小说看了还没几分钟，张维就来了。他先在门口敲了敲，打断了正在讲课的代课老师，把秦芷馨和刘覃雄出来。他先是吩咐刘覃雄带几个男生去领新校服，然后带着秦芷馨去校长办公室。
待张维带着秦芷馨到校长办公室时，里面已经有了好几人。周辛树、李镜也在，除了这俩还有个男生，看上去木木的，嘴里还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校长乔春木人有些干瘦，背略驼，和外面早起去菜市场买菜的大爷并无二致，他坐在位置上正在和周辛树说着话，见到张维来了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先是和张维打了招呼，看到背后的秦芷馨后也是老脸哆嗦了下，眨巴眼看了好一会，半天才说了句“确实俊的很。”
秦芷馨嘴甜，没回答，只是做自我介绍。
“乔校长爷爷好，我是高一二班的秦芷馨。”
乔春木表情莫名的有些悲怆，连忙摆手。
“大姑娘诶，叫什么爷爷，最多叫个伯伯，我才四十九岁，壮年呢。这三，这两个也是高一年级重点班的，这是周辛树，这位小同学是李镜。这个是你们高三的学长，叫陆栢胤。”
周辛树站起身，一副绅士的做派，缎面的小风衣开着襟口，有点西装革履的感觉了。
“秦芷馨同学，现在就等你了。”
秦芷馨笑吟吟的，视线跃过周辛树看向他身后的陆栢胤，陆栢胤直勾勾的盯着她，表情有些失调。
“周同学、李同学，又见面了呀。陆学长你好，我是高一年级的秦芷馨，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陆栢胤还是盯着她的脸，过了会儿才蹦出句“好。”来，好似一字千金，搞得秦芷馨都无语了，在心里对着系统直吐槽。
【系统，来看逼.养的高冷。】
【你说你妈呢，人家这种水平还留高三早就进清北的强基计划了，他就是南实高留着考省状元的。】
秦芷馨暗暗“啧”了声，忍不住羡慕。强基计划是华国给某些超牛的高中生准备的，像是五大学科竞赛得了国一、国二的学生。
【你别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人家是什么水平我不懂难道你还不懂？】
秦芷馨死皮赖脸的毫无见贤思齐的念头，系统则是气的差点笑出来。
祂也许对自己的成绩没这么高的要求，但秦芷馨在伦理上就是祂自己的孙女，如果孙女成绩好，那祂这个当爷爷的也是面上有光。
即便祂现在连身体都没有了。
对祂来说，把秦芷馨一把手带大就像是养了条能听懂人话的哈士奇。这死丫头除了吃喝玩乐外，一闲下来就是整烂活，几乎没有服从性，如果不是祂给看严实了，但凭唐鱼鱼那啥都不懂的黄毛丫头，秦芷馨早就不知道歪成什么样子了。
【人家是南陵十七校联考第一，我对你没这高的要求，我就问你，下次考试能不能考进学校前一百？】
【少来，一口可吃不出胖子。你也没指望我考状元嘛，再说，如果我突然考的特别好，唐鱼鱼肯定怀疑我作弊了，到时候又讲不清，她又要揍我。这成绩嘛，够用就行，我觉得，班上考个四十名的样子绝对够用了。以后随便考个中游的985的，混个毕业证不是美滋滋？】
秦芷馨丝毫没有见贤思齐的想法。看着省第一，给自己定下班前四十的远大目标，这非常的现实。
但她说老妈揍她，这倒也不是她又瞎说。
她小学那会就贪玩的紧，即便考试的题目都会但就是不写，每次都是个中下游的水平。当时唐鱼鱼都觉得自家这闺女铁定只能上比较差的初中了，结果她突然考了个第一回来。虽然这是被系统强迫出来的，考试写错了就电她，把她弄的一边考试一边掉金豆豆的，结果一考就考了班上第一。
小秦芷馨拿着试卷喜滋滋的回家，以为能让唐鱼鱼带她去吃顿肯德基，结果唐鱼鱼认定了她是作弊，请她好好吃了顿竹板炒肉。
但她这说辞还是把系统给气笑了。
【唐鱼鱼打你，那是因为你之前一直摆烂写都不愿意写。是我有你这晦气闺女我一周起码打你两顿！再说，你以为你啥水平？你还以为你认真考了就又能考第一？我就直说了，你哪怕和你同桌那个老实丫头一样努力，撑死了能进班上前二十就顶天了！四班的尖子我就不说了，单说个你班上的方必先，你除了英语哪一科比他强？他都不能稳定前二十，你能？你能个屁！除了吃就是玩，照你这德行吧！】
面对系统的满口喷粪，秦芷馨毫不在意。她懒得回，甚至还有些想笑，她完成了系统的百分之九十五的要求，但祂却总是会提出更高的要求，然后对着那没完成的百分之五对她一顿批。
她习惯了，就当是系统比老妈唐鱼鱼更早进入更年期了。
第69章利用价值
楼下马承武给乔春木打来了电话，说是准备好了，他还在楼下按了几下喇叭。
“叭叭”两声，既从电话里传来，又从窗户外传来。
“嗯嗯”两声，挂断电话，对着室内几人开口。
“后天就是校运会，打算先带着你们去熟悉一下一中的环境，尤其是三个领队，小秦同学，你到时候多问问，多注意，免得到后天迷路了。我已经和一中的校长说了，小马同志已经把宁江中学的人也接到了，在楼下的车上，现在就等我们几个了。”
乔春木的眼神总是往秦芷馨身上飘，说话一本正经的。
但这老小子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上次在学校门口查胸牌就抓着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教半天，可如果不是他的眼神总往她胸口和屁股上瞥，她就信这老东西为人正派了。他示意站在门口初的秦芷馨和张维先走。
秦芷馨等张维先出门才扭身，娇似弱柳扶风但毫无病态，纤细而柔韧的腰肢连接着充满肉感的丰腴臀部，随着她的曼妙步伐鼓胀的桃儿微微摇晃着，肆意展现着少女健康又魅力惊人的惹火娇躯。
乔春木紧紧跟上，秦芷馨知道这家伙有些急色，便和张维并排。只是张维不去南一中，陪她们进了楼梯间，下到二楼又离开了。
乔春木见状，一个跨步和秦芷馨并排走，心不在焉的，装出一副关心秦芷馨的样子，但身子却蹭着秦芷馨柔嫩的玉臂，暗搓搓的吃她嫩豆腐。
“小秦同学啊，你之前是哪个初中来着，我对你还有点印象的。”
“乔伯伯，我是莲湖二中的，上次我没带胸牌被您抓着了，可是被训了好一通呢。”
乔春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他轻轻拍了拍秦芷馨的肩膀，身子还靠了上来。
秦芷馨笑的很腼腆，不着声色的往墙边躲，好似是无意的动作，看她真诚的样子就如正常的女高一样，清纯又愚蠢的不谙世事。可秦芷馨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也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秦芷馨也知道乔春木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秦芷馨见惯了，不管是这一辈子还是“上一辈子”，她都早看惯了伪君子的做派，甚至她的“上辈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面对这种连骚扰都算不上的小把戏，她可不会像是个头次见到公共旱厕的城市户口小女孩一样不知所措。
“我就说怎么回事看你这么眼熟，原来是见过啊。小秦同学，我不是批评你啊，这不戴校牌可不是好学生的习惯啊。莲湖二中那的张校长，我和他关系很不错，每次教育局那开会他到的都挺早，帮着给我们几个老人倒茶什么的，是个很会来事的一个后生。”
“啊？张校长您也认识吗？”
“认识，我还带过他一段时间，算是他半个老师了，现在他见了我也要叫一声老主任。但这人作风不是很好，搞小圈子，和一中的那个姓孔的完全是一个样。”
乔春木有些放肆，资历对他来说是个了不得的东西，提到这些他眉毛都往上挑，端的是
对着个小姑娘开始摆资历端架势，这样子在秦芷馨看来颇有些滑稽，无趣且庸俗到滑稽。
一个甚至都能让唐鱼鱼叫叔叔的老东西，辈分都和秦芷馨差了小两代了，和她聊天对她还要摆个什么谱。纯是半辈子混资历把脑子给混傻了的烂货，一边想装风流但心里全是不入流的小算计，想要玩点下流的又没那心力，偷偷吃点女学生的嫩豆腐还要演出个清流的鸟样来。
“上辈子”的地位，这种没什么靠山还敢对“他”摆谱的别说本人了，妻儿老小“他”也要帮着“招待”一番，不把他们一身皮子扒个干净都算“他”心善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在升旗仪式的时候见过张校长呢。”
“对了，你现在高一，能习惯现在南实高的这边的作息吗？”
乔春木吃了豆腐还觉得不过瘾，找了个话题想继续，可秦芷馨懒得对一个老东西留太多的好脸色，更何况这老家伙也当不了多久的南实高校长了。按柳蕰缙的说法，年前就能看到一中的校长来实高轮值，他没几周就退二线了。
秦芷馨装作在思考的样子，借着眼角的余光偷偷往身后看，见周辛树紧随着她，这小魔女心里也是有了打算。
“还好吧，高中肯定是比初中要累一些的，但同学都这样，我也没什么意见，虽然确实学的很累，但有同学帮……诶，周同学，你上午说要借我笔记的，等会我是去你班上找你拿吗？”
秦芷馨说到一半突然转头，对着贴在她后面的周辛树突然开口。
周辛树一个哆嗦，虽然他离秦芷馨最近，可离她的距离起码也有两三拳，刚刚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秦芷馨精致的后脑勺发呆。这突然之间被她点了名，秦芷馨还对他说一通莫名其妙的话，饶是以周辛树的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
但说到底他脑子还是灵光的，做事也活泛，懵了不过眨眼的功夫过后也是反应了过来。
“哦！哦！我差一点忘记了！瞧我这记性，这几天晚上没睡的踏实，等从一中那回来我就给你拿。”
看这小子还算上道，秦芷馨刻意放慢了脚步，她微微侧身颔首，瞥着眸子对周辛树使了个眼色。
周辛树了意，向前与她同行。
虽然知道秦芷馨在拿他当挡箭牌，但他能被秦芷馨利用本身就代表了在她心中自己是有价值的。有价值才代表着有机会，周辛树自认自己的大部分条件是胜过杨启超的，既然杨启超那家伙都能一亲芳泽，那凭什么他没机会？
在他看来，杨启超和她是注定走不到一起的是喜不自禁，
“周同学，我还有些问题一直没搞得懂，等会还要多麻烦你了。”
秦芷馨低声说着，缱绻的语调里只有肯定句，似乎他们真的有这样的一个约定了般。
“哪里哪里，秦同学你有什么要求直接和我说，我百分之三百把它完成。”
他们一行人走到办公楼一楼大厅。
一辆金龙中巴停在门口，正对着办公楼大门。外面风急雨骤，雨滴扑在地上甚至能看到飞溅的水点子，隔着不过三四十米的东西都有些模糊。
马承武见他们来了，从车上下来，冒着雨，拿着三把长伞一路小跑走来，对着乔春木就是点头哈腰的为他撑伞。
秦芷馨和周辛树同时从马承武那接过伞来，周辛树先把伞打开。
“这雨挺大的，秦同学可别淋湿身子了。”
周辛树做出绅士的样子来，作势要邀她入伞。
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秦芷馨不会顺着他的意思，她讨厌没边界感的人。只有她在主动邀请后别人，才能踏进她的世界里。
秦芷馨也把伞撑开，聘聘婷婷的扭到陆栢胤身边，很是自然的轻轻贴在陆栢胤的手臂边上。
“周同学，你和李镜一起呗。你们一个班的，我去给陆学长撑咯。陆学长，这雨挺大，可别淋湿身子了哦~”
秦芷馨巧笑嫣然，好是一副贴心学妹的样子，但她那灵动狡黠的眸子里似乎藏着无穷的繁星。
她学着周辛树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陆栢胤了。这书呆子平时在生活中哪见过这般绝色，磕磕绊绊地连说“好、好。”，然后木讷的站在秦芷馨伞内。
秦芷馨迈开猫步往前走，他也亦步亦趋的走，像是一头被牵鼻环的牛一般，温驯而麻木，被秦芷馨毫不费力的驾驭着。
比起他的学弟周辛树来说，陆栢胤的表现可差出了太多。
周辛树看向秦芷馨的袅娜的背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尤其是和她贴身走着的陆栢胤的映衬下更显的身段妖娆，此刻在雨中、在伞下，更是有种琵琶半遮面的媚态。他知道秦芷馨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表面看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心眼是真不少。
但周辛树自认他自己也不是简单的人，越是难追的女人追到手了才越有征服感。他把伞丢给李镜让他一人去用，径直走入雨中。
待到几人都上了车，中巴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去一中南实高的人，除开校长、马承武还有高青蹇外，剩下的全是宁江中学的。四个校服打扮的学生，全是男生，校服上是宁江中学的校徽，此外还有三个宁江中学的老师。
秦芷馨一上车就吸引到他们几人的目光，其中一个宁江中学的男生刚刚还在喝水，秦芷馨上来后他看的太忘我，水从他嘴角流到裤子上才发觉。
车前排一个中年女人正在和乔春木搭话，估计这是宁江中学的校长。
秦芷馨弯着腰，将雨伞收起来放在第一排的位置边，宽松的卫衣被她饱满的双峰顶出了紧身衣的感觉，顺着松松垮垮的领口，能看到丰腴的白玉海面随着她抖伞的动作而波涛汹涌。
宁江中学的男生个个是面红耳赤，那想要偷看眼神却躲躲闪闪的样子，完全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秦芷馨见了只觉得这些人无趣，她突然有些怀念杨启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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