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雾B不T停
“不对啊，失踪那么久他家里人不知道吗？小孩人还是傻的，不该失踪了就全乡立马找人吗？”
朱江听到柳蕰缙的话都笑了，笑的别有深意。
“所以说你是吃蜜长大的啊，不会说话的痴呆儿就是负资产。要我说还是他家的老人心软了，没让傻子走的痛快些。反正都是死，没下狠手，傻子还在水里还白挨了一周的苦。”
第145章烟冷金猊支吾其词
秦芷馨拿起汇报本从自己的小隔间出来，看了眼时间，七点四十分，离七点四十五的早交班还有会儿。她磨蹭了会儿才走进医生办公室，科里的医生护士来了大半，快三十号人绕着医生办公室中间长桌站着，不少人在小声的聊天。秦芷馨一进门，别人都看向她。
秦芷馨没有任何反应，冷着脸拿着汇报本往长桌边一站，一双妩媚的杏眼此刻却像是翻了白的死鱼，有股子说不出的颓废。
她暗暗叹了口气，眼神扫过医生办公室里围着桌子的每一个人。
“护士长还没来，早交班开始前我先说一下。今天来新人，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各组等会把事给新人交代一下，该做的、容易犯错的着重提醒。我先说好了，科室账目上的钱不多了，要是连着出事故，扣完科室账目上的钱就只能咋们自己凑钱了。”
秦芷馨说完下面还是一片安静，环绕桌子一圈和她同组的两人正朝她做鬼脸。
这两人都是男生。
一个是专博，一米七上下的个子，身材很瘦且其貌不扬。他是去年进组的，算得上是秦芷馨的“师兄”，姓孟单名一个伟字，性子最是跳脱，做手术的时候常常推三阻四的，遇到忙的时候要熬夜做手术还得让秦芷馨这个“师妹”担着责。
可问题是秦芷馨还不敢说他什么，因为孟伟得过支气管扩张，身体素质差得很，秦芷馨都怕他哪天熬夜突然就猝死了。
另一个是专硕，是前两个月进来的，勉强算是和秦芷馨同期，但秦芷馨是入职，他是入学。这人叫张鹤寿，名字取得老气、长得也是老实，个子高高壮壮的。但问题是他是个GAY，平时说话都是骚里骚气的，对秦芷馨叫“馨馨姐姐”，对着孟伟直接叫“好哥哥”了。
张鹤寿上个月还对同期入科的另一个男生表白，但那人是个直的，刚入科的第一个月这倒霉孩子动不动就跑来对着秦芷馨嘘寒问暖，那舔狗样把秦芷馨可烦的够呛，可他被张鹤寿表白后他都不敢来秦芷馨科室了。
被心上人拒绝了后，张鹤寿这个大个子躲在医生办公室里哭哭啼啼的，颇有些张飞梨花带雨的诡异感觉。
孟伟这人总是怕事，他怕自己被GAY缠上，毕竟一个月来已经被张鹤寿的那几声“好哥哥”给叫出心理阴影来了，这病痨鬼根本不敢去安慰，而科里的护士只知道看热闹。最后还得是秦芷馨去擦屁股，但她靠近张鹤寿也觉得心里毛毛的。
张鹤寿这种类型她在蓉城见的够多了，但每次见心里还是觉得违和。
这同组的俩妖魔鬼怪的种种表现让秦芷馨都忍不住心累，但她现在早接班还站在办公室位置的最中间，此刻站在这什么都不能表示，只得冷着脸继续念词，干脆让各组的值班医生和护士粗略的讲一下昨日出入院病人的情况。
吩咐完，秦芷馨迅速站到一边去，先是躲在护士长后面，踮着脚尖对着刚刚做鬼脸的两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接着看着手表数时间。
等今天她把卢祖德拉来，至少她所在的医疗组能多个靠谱点的人，并且还是老熟人，熬夜做手术的时候好歹有个能拖下水的。
科室的早交班是无聊的，在某种层面上更像是科室里的人早上来露个面签到的活动。科室里资历最老的几个教授连早交班都不来，后续查房的事情也是全丢给组里的年轻医生。而秦芷馨管四张床，但她现在可没老老实实去查房的兴致。她挨到早交班结束，先是赖在医生办公室里，上前把孟伟拉住，让张GAY带着把他们三人负责的床位全给看了。
张鹤寿嗯嗯啊啊的一通埋怨，勾着兰花指扭扭捏捏的，但他还是慑于秦芷馨的淫威照做了。
等科室主任带着查房的队伍走远了，秦芷馨和孟伟先是从医生值班室的门口探出头，贼头贼脑的张望一番。秦芷馨确定主任走远了后，把白大褂的纽扣一解，两人就往医院的外科教研室跑。
卢祖德已经给她发了消息，正在外科教研室做培训，秦芷馨让他在那门口等着。
南陵市口腔医院的外科教研室在住院楼的2夹层，这是一层分成了两层来，层高相对矮了些，并且采光很差，白天都要全部开着灯。
医院建的时候防水没能做得好，所以二夹层总是有股霉味。孟伟跟着秦芷馨一过来具连着打喷嚏，歇了会儿等鼻子舒服了才跟着秦芷馨一道儿溜达到教研室门口，卢祖德就站在教研室的门口。
秦芷馨隔着八年头次见到老同学，看到还感觉有些陌生。
卢祖德和高中的样子差别挺大，整体瘦了不少，看着是精神多了。
五官上虽然和高中的时候差的不大，但人靠衣装马靠鞍，卢祖德这家伙穿了一身深驼色双排扣戗驳领西装。西装显得宽肩，一米七几的个子被衬的更显高了，整体看着颇有股学术精英的范儿。
孟伟又打了个喷嚏，这下鼻涕都喷了出来，他抓手在身上的白大褂口袋里掏出面巾纸擤鼻子，“噗嗤”一声带着点水音。秦芷馨在孟伟边上是止不住的翻白眼，她叹了口气，快速踱步上前，和躲瘟神似的。
卢祖德见到老同学是眼前一亮，虽然秦芷馨白大褂的纽子散着，虽然秦芷馨里面穿的肥大格子衬衫有些不修边幅，但这一切的小毛病放在秦芷馨身上似乎都合理了。她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人，在高中和她同桌的时候卢祖德就知道了。
卢祖德张开双臂想要来个拥抱。“老秦，多久没见了。”
秦芷馨在卢祖德前半米站定，昂首眯着眼睛睨着，水灵灵的眸子里透着审视，似乎是在更仔细的打量着这多年未见的老同学。
“嗯，有些年了。你这穿的也太正式了，还有，你该叫我师姐。”
“好好好，秦师姐，你现在满意了吧。”
卢祖德脸上的笑意都挂不下，虽然秦芷馨没搭理他的拥抱让他有些尴尬。但秦芷馨还是高中时的样子，这又让他觉得心安，似乎上学八年的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还是那般的琼姿花貌又鬼灵精怪。
“你这办好了没？我可是溜号来的。好了我带你去科室，等会手术直接上手。”
“我就是来交档案的，我是学生身份，又不是员工。”
秦芷馨听完直接上手拉住卢祖德的袖子就往电梯处走。
“那你在这摆POSE说毛呢，走，跟我上台。”
卢祖德被秦芷馨拉的踉跄，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老秦你也太急了，不用我再熟悉熟悉的？你这样子我怕，催着我当牛做马呢。”
“我能不急吗？我们组就大猫小猫三两只，缺劳力缺疯了都要，你来是真救人于水火啊。”
孟伟在边上擤完鼻涕，跟了过来。他擦鼻涕的纸直接塞自己的白大褂口袋里，卢祖德见了眼角略有些抽动，但孟伟没注意这些，他鼻子痒的难受，一来这夹层就浑身刺挠，鼻粘膜也刺挠。
“卢师弟，以后可能要麻烦你了。我叫孟伟，和这个男人婆是一个诊疗组的，我们上面的主治不太管事，做手术的还有一个人，等会你就知道了。”
听到孟伟说自己是男人婆，秦芷馨扭身对着孟伟的鞋子就是一脚，孟伟没能躲得开，虽然他被踩的不疼但还是故意龇牙咧嘴吸冷气。秦芷馨瞧他装模作样，没好气的哼了声。
“卢祖德，这家伙是我们组的林黛玉，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加班的事万万是轮不上他的，老板都怕他死在台上。以后晚上要是有急诊手术多半就我、你和我们组另一个。”
说到剩下的那个人，秦芷馨表情有些诡异，她对着卢祖德似笑非笑，那种绷不住笑的表情让卢祖德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秦，咋了你这表情。先说好，我之前是学硕，你让我单独做手术是不可能的，没人带我分分钟搞出医疗事故来。”
“少来，我读的那个毕业前也没什么机会上临床，手术做着做着就懂了，孟伟他手术教的挺好，半个月几个小的手术你绝对能会了。你就安心吧，我可是好人。你穿的实在是太帅了，我们组另一个肯定会很喜欢。”
秦芷馨说完就开始笑，这下连孟伟都跟着一起乐了，但这病秧子很快又开始打喷嚏，等三人都进了电梯了孟伟的情况才好了些。
缓过神后孟伟闲不住嘴，看卢祖德穿的潇洒，衬着他身材也板正，可能是出于好心，也有可能是居心不良，但还是出声提了一嘴。“卢师弟，你要不等会把衣服先放秦芷馨那。她是总住院，有个小房间能放东西，白大褂科室有。你来医院别穿太，嗯，太板正，我们组另一个人可能有点，额，他和人太亲昵了，你注意点。”
卢祖德没回话，他又看向秦芷馨，秦芷馨没回话，只是笑，这死妮子笑的又傻又坏的。
卢祖德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是上了贼船。
“孟师兄，另一个是有问题吗？”
“额，怎么说呢，他上个月对隔壁组的一个专博表白了被拒绝了。”
“那太正常了啊，表白被拒绝怎么了？都在手术室一做就做大半天的，面对面处久了，算是日久生情啊，就算被拒绝了也不至于。”
孟伟听了面色更加古怪了。他拿手肘顶了下秦芷馨，不停地做表情。
秦芷馨绷着张小脸，她看卢祖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干脆开口解答了。
“那个是GAY，你多打扮打扮，留个帅气的第一印象他也许就和你表白了。晚上做急诊手术，你以后有的是功夫和他日久生情。”
卢祖德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第146章奇货可居
2013年10月6日下午，秦芷馨回到南陵。
国庆假满打满算就只剩下一天半，8号中午又要去学校。国庆假总共才七天，秦芷馨就在乡下野了三天。獾子岗的信号连刷贴吧都卡的不行，这让秦芷馨很是怨念。但时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这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就算再不满也没有用处。
但秦芷馨也不是只有负面情绪，秦志峰在手机上催她，让她回家了别吃饭。秦志峰先去海宁皮革城给她买个书包，等到下午四点半来接她去德基广场买东西，等东西全买好了后去吃饭，他定了家新开的平价海鲜餐厅。
德基广场是南陵最有名的奢侈品购物中心，建成后年销售额就没有低于五十亿的。这里光税收一年就能收好几个亿，单看营业额比沪市的几个老牌的高级购物中心还高，仅次于帝都的新光天地，稳稳的华国第二大高端商务购物中心。而这里最出名的就是奢侈品种类齐全，很多极其上档次的纯手工奢侈品在华国只有一家店，而这家店有可能就在南陵德基广场。
秦志峰在手机上说了，今天给她预约了一只四斤多重的亚拉斯加长脚蟹，绝对敞开肚子让她吃个肚圆。
秦芷馨乐的和只狗子似的，她回家先是好好泡了个澡，破天荒的没用香皂洗头洗脸，而是专门找了洗发露和洗面奶，搓身子的香皂也拆了块新的薰衣草精油皂。秦芷馨喜欢用香皂，不喜欢沐浴露，而她喜欢香皂的一个原因就是全新的香皂可以堆成一叠，和垒砖块一样，这让她看着很舒服，好像存的不是什么香皂而是金块。
洗完也差不多到时间了，秦芷馨本想着穿风衣出门，但最后还是穿了件牛仔短夹克和牛仔裤，打底的换了身新买的灰色连帽卫衣，这是她最习惯的装扮，小时候她还是个假小子的时候就喜欢总穿成这样，然后四处溜达偷鸡摸狗。
秦芷馨从枕头下把系统送她的手表翻了出来。手表已经停走好久了，她去乡下的时候没舍得戴着，这种纯手工的手动机械表就是个工艺品，储时连四十小时都没有。秦芷馨对着手机把时间调正，又小心翼翼的上链，没舍得把发条上到最满。
秦志峰已经到楼下在催她了。
秦芷馨乐颠颠的出门，一出小区就看到秦志峰站在一辆簇新的大众牌的小轿车边上。
这辆车之前秦芷馨没见过，她快步上前走到秦志峰身边，秦志峰见她来了直接上车，秦芷馨也跟着坐到后座。后座上还摆着只黑色的双肩皮包和一件深驼色的女士飞行员皮夹克，秦芷馨好奇的伸出手摸摸。这两个做工用料都很不错，一股子皮革的味道，说不上难闻。
秦志峰打开汽车广播，信号不是很好，喇叭里一直有丝丝缕缕的杂音，秦志峰一直没调的好，一拳头狠狠的打在车载收音机上，收音机又是“滋啦”一声，断了好一会才又出声，这次杂音才消了。秦芷馨看这原始的修理术也是有些无语，但看他这样子也是肯定了这车是秦志峰的，她不确定的开口。
“哥，你这车是什么时候买的？我之前都没见过。”
“前几天才上牌，你那时候还在乡下。十几万的代步车，先凑合个两年。后座的书包和衣服看到没？给你买的，把衣服穿上试试。”
秦芷馨把身上的旧衣服脱下换上皮夹克，这皮衣不算很厚实，也不是什么修身款，整体还是偏肥大的版型，但做的很有质感，里面的拉链和外面的铆钉扣用料都很扎实。她把那黑色的皮书包提溜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包做的偏大，沉甸甸的，里面有好几个隔间，十几个黄铜件经过做旧，看着就价格不菲。
秦芷馨的手欠的不行，在书包的皮面上摩挲着，但她只是臭美了片刻便迅速就感到了一些心虚。
“哥，这些不便宜吧？”
“书包一千多，衣服四千多，价格还好了。”
“我去，这衣服这么贵？”
“书包就是普通的头层牛皮，国内的皮料子。衣服是进口的纳帕小山羊皮，这个成本低不了。”
秦芷馨瞪大了眼睛，嫩生生的小手在衣服上摸了半天，刚刚她还觉得两个皮的手感差不多，可经秦志峰这么一说，她顿时又觉得身上的皮夹克手感就是不一样，好像是比书包要细腻不少。
“哥，这到底是啥情况？我咋觉得有些没底气呢……你是不是干坏事了？”
秦志峰从后视镜看着秦芷馨那纠结的小表情，只觉得给这死丫头花钱纯是肉包子打狗。他深吸一口气，懒得和这没良心的死丫头一般计较。
“上次去酒店推销抗癌药，已经确定了，加上别的七七八八的东西一个月保守能给我搞个三万多。”
秦芷馨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三万，你这当二道贩子这么赚钱的？”
“你说个屁的二道贩子，再叫信不信我抽你！我是有资质的。”
“行，不是二道贩子，药代行了吧。你这一年有五十万吗？”
秦志峰在红灯前停下，他沉默了一会，心里盘算着，细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明年可以。”
“啧，狗子你是富贵了！我毕业了带我啊，我也要发财。一年五十万！我都不知道怎么花。”
秦芷馨笑嘻嘻的俯身向前，丰腴的兔儿抵在驾驶位的后面，一对柔荑大咧咧的搭在秦志峰的双肩上，像是小女儿家的撒娇，但那傻乎乎的表情就是莫名的欠打。
秦志峰感受到肩膀上秦芷馨的手臂压着，面无表情。
“你想要当药代？”
“有钱啊！有钱为什么不当？”
“别胡闹，你在南实高就好好上学，以后去个好学校。我上的姑苏大学，说真的学历是有些拿不出手。你去个好学校，混个正经的学历出来比什么都有用。你这相貌来做我这一行会被占便宜的。”
“那你被占便宜了吗？”
“我是男的，男药代遇到的麻烦和女药代不一样。药代里有很多年纪轻轻的小女生，刚来的时候二十岁出头，满脸的胶原蛋白，但你去看她们是看不出年纪的。她们很显老，不停地喝酒应酬，漂亮的时不时还要陪睡，脸上总是挂着谄媚到近乎下贱的笑。女药代大多干不久，五六年样子和三十几的没区别。这是青春饭，你不会想要来的。”
“唔，你这说的也太过了。”
“我都没说更难听的，你想要听更难听的吗？”
“别了。”
秦芷馨坐正位置，她把眼睛看向窗外，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现在还是假期，但已经有不少人上班了。对学生来说国庆假是放七天，但对上班族来说能放四天的就已经算是老板有良心的了。现在这个点离晚高峰还有段时间，可路上已经有要堵车的迹象了。车流里秦志峰的车开不快，没多久又停了下来。
“你姐姐很聪明。”
秦志峰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但他没继续说，车里只剩下广播的声音，广播在播一个明星的情感八卦。
“她怎么了？哥，你还记得柳蕰缙吗？就是之前一起爬山的胖子，她这几天和胖子去赣省玩了。”
“记得。不奇怪，她总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柳蕰缙这人很合适她，很淳朴，被她吃的死死的。”
“你说的好像她有多坏似的，真是……”
秦芷馨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她之前文理科分班问我大学的情况。我和她说，你去读文科最好的出路就是法学，但法学走的很困难，人也很多，文科女生太多了。我问她，她性取向是不是正常的，如果她喜欢堆在女人堆里好女生打交道就去读文科。”
“啧，她选的是物理化学啊。还有文科怎么就性取向不正常了？”
“你在能选好的情况下选了个差的，那不就是”
“所以她很聪明。她不仅会选物理化学，等上大学了她还会去读工科。”
秦志峰没继续说，他从后视镜里看着秦芷馨，秦芷馨与他隔着后视镜的折射互相对视着，秦芷馨觉得秦志峰的话里有话，话题说的是唐曼文但更是在对她说。
“因为工科男生多？”
“因为工科男生多。男生多，她的相貌属性就会更珍贵。当兵的有句话，叫军营住三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你姐的相貌已经是赛貂蝉了。”
“咦，肉麻咧。我到时候把你这句话转达给我姐。”
“随你说，事实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转述就变得虚假。不仅你姐，你妈也漂亮，我都和她们说过她们很漂亮。”
秦芷馨回过味来，有些不满，嘴巴都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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