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后，以雌小鬼形态出击！ 第98章

　　“没办法，合同都签了。”

　　“诶，我家那小混蛋也总喜欢看一些奇怪的东西，并且有时候说话也……”

　　秦芷馨悚然一惊，这怎么能八卦到她身上了。唐龙龙也听到了，对着她挤眉弄眼的。

　　“诶，曼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天感觉心思都不花在学习上。”

　　“曼文比我家那混球好多了。我告诉你，我不止一次抓到她打游戏到半夜，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我一摸电脑机箱还是热的。”

　　唐鱼鱼声音变大，外面听的清清楚楚。她似乎是意识到了，又放低了声音。

　　“哦豁，你电脑可能要没了。”

　　唐龙龙都懒得压低声音直接开始嘲讽，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乐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第170章语言天赋

　　时间往回拨，当秦芷馨被唐鱼鱼送去舅舅家的时候，南陵市第一中学的高二年级才刚刚放学下课。

　　随着下课铃的响起，下午第二节课结束了，校园喇叭里开始播放悠扬的萨克斯音乐，只是这音乐播放的次数太多，多到让人听着麻木甚至厌烦。

　　南一中的周末假期是“弹性”的，例如正常情况是高一、高二上完下午第一节课先放，高三到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放。但现在高二快到小高考的节点了，周末的“半天假”也变成了从第二节课才放学。

　　柳蕰缙把桌上厚厚的一叠地理讲义胡乱地塞进文件夹里，这叠讲义最外层有几张被塞皱巴了他也懒得去管，他一直都是邋邋遢遢的。虽然唐曼文和柳蕰缙在同一个重点班，但按柳蕰缙的家境他更应该去的是国际班。

　　只是他成绩勉强还算是能拿的出手，上学期期末七校联考，他考了四百多名。这七所学校在苏省可都是排在前五十的学校，七校总排名四百多名，柳蕰缙多多少少也能被人叫一声“尖子生”了。

　　“收拾”好讲义了，他就在座位上开始抖腿，一直等到唐曼文把她的讲义给正经收拾好起身后，柳蕰缙才站了起来。

　　高二年级现在的教学重心被完全放在了两个月后的小高考上，连语数英三门主科的上课时间都大大缩短了。

　　苏省的高考模式和别的省份有很大的区别，高二就会提前考完四门小科目。虽然这颇有种脱裤子放屁的美感，但没办法，上面有规定，下面就得执行。

　　唐曼文脸色有些红，柳蕰缙的手不太老实，刚刚出教室门趁着被门挡着的功夫，柳蕰缙就这家伙对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一下。自从上次她故意没戴兔子罩让柳蕰缙注意到了后，这家伙和唐曼文似乎就打开了某个开关。

　　像刚刚的对着“保险杠”拍一下已经算是玩的小的了，就上周柳蕰缙放学后还拉着她到教学楼顶楼帮他用手给挊出来。

　　唐曼文经过一番心理建设后还是很顺从的照做了。

　　柳蕰缙看着有点小胖，但那玩意是真的不小。唐曼文的手抓的严严实实，都没能环握的住，给这家伙弄了快十分钟都没能出来。柳蕰缙看向唐曼文的眼神越来越火热，目光灼灼的让唐曼文觉得害怕。

　　她有一种失控感。

　　她不喜欢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她就像是用细麻绳拴着牛的牧童，她对柳蕰缙的控制力完全限于柳蕰缙的“老实”程度，或者说是“道德”。现在柳蕰缙开始不老实了，他只要随便尥蹶子这根拴住他的“麻绳”就会断开。

　　十多分钟柳蕰缙还没能出来，但呼吸是越来越急促。唐曼文装作被柳蕰缙吓到了，哭了出来。这个哭的表情、声音也是经过她练习的，也就是顶楼没开灯，不然柳蕰缙就能注意到唐曼文抽抽搭搭的但没掉眼泪。

　　唐曼文一哭柳蕰缙就慌了，他也是发现自己做的过分了，后面也让唐曼文继续。但也只是继续“老实”了几天，现在像是偷偷打下屁股、摸一把“前车灯”什么的事他可根本没少做。

　　放学后两人并排走着，柳蕰缙在唐曼文耳边小声地说了什么，一边说还一边不着声色的摸。可能是带了些私密的段子，逗得唐曼文笑个不停。唐曼文的笑声很是清脆，若银铃般青春洋溢，笑声撩人的很，这让故意贴近的好几个男生脸都红了，饶是离得远的也是频频侧目。

　　感受到别人的目光，柳蕰缙不以为然，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他站正，还向前顶着肚子，一脸的蠢憨样，好像刚刚和女同学讲段子的人不是他一般。唐曼文表情镇定，她的小脸被羞得嫣红，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在夕阳下就像是青涩而饱满的水蜜桃，她被周围别人看的也是羞恼，佯装嗔恼地用手肘轻轻顶了下柳蕰缙的肋部，一脸的她要生气了的表情。

　　可柳蕰缙还是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

　　“文文，我预约到了一家餐厅，后天。日料，大厨是日本那来的，只在南陵做几天就走，要不去试试。”

　　唐曼文白了他一眼。

　　“这里是南陵，吃什么日料，吃日本人差不多。”

　　“这新时代了，要搞等以后有的是时间。我正经的，烧鸟，应该挺不错的，他在日本名气很大，豆瓣上还有他的纪录片呢。你猜一客多少钱。”

　　柳蕰缙一脸的神秘，唐曼文兴致缺缺。见唐曼文懒得猜，柳蕰缙丝毫没有尴尬的表情，只是做出个“二”的手势来。

　　“两千？”

　　柳蕰缙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即便唐曼文家里是有一点实权的小官僚，但她的零花钱还是有限的，让她花两千吃一顿鸡是万万不可能的。可柳蕰缙不一样，他根本没有零花钱这个概念，反正他也没什么不良嗜好，花的钱几乎都在吃上。

　　当唐曼文想要买个小东西还在精打细算的时候，柳蕰缙估计只会想到刷卡。

　　反正一个未成年学生能花的了什么钱？新华国的三座新大山，新的“三大件”的车、结婚、养小孩，三件柳蕰缙都不沾，就算沾了他的家境也不需要考虑什么成本。而小件的东西，像是游戏机、电脑、手机什么的，柳蕰缙也不需要买，这玩意总有人送。

　　“这太夸张了吧。烧鸟是什么啊？寿司吗？”

　　“哈哈，是烤鸡了，但日式和普通的不一样，他们会把鸡肉根据不同的部位拆好，保留鸡肉最好的风味。”

　　唐曼文一听是烤鸡脸上淡然的表情都差点破了功。

　　“说的再夸张还是烤鸡啊，你去买烧鸡两千能把你吃进医院了。你让我花两千吃个鸡，我还不如把那鬼子的皮扒了，西藏的人皮法器都没那么贵。”

　　“啊，哈哈。”

　　柳蕰缙这下是真尴尬了，这唐曼文和秦芷馨说到底是真的姐妹，唐曼文也就是脾气好，平时总端着，处的熟了后说话也是暴力的不行。他觉得需要把话题从血腥内容给尽量转变到更有小资情调的地方。

　　“文文，你这说的太暴力了，听的我害怕。就是个体验，我也不咋喜欢日料，上次吃寿司也是老鬼了，那厨子不戴手套在那捏寿司，吃完回去我拉的人都虚脱了，后面汤都半透明了。”

　　“打住，都要吃晚饭了你不要说这个。”

　　“嗐，怕啥。你还嫌弃你老公。”

　　柳蕰缙偷偷揉着唐曼文的屁股，笑的傻乎乎的。他哪里不知道烧鸟是骗钱的玩意，日本拿得出手的饮食习惯全是十九世纪中后期培养出来。

　　像天妇罗是葡萄牙水手带到日本去的，铁板烧是正经的西班牙烹饪习惯，在二十世纪初被阿米利卡的日裔商人引进，日式咖喱起源于英吉利的海军咖喱，是英吉利“天兵”的赏赐，而日式拉面是战后为了消耗阿米利卡过剩的面粉和从华国侵略失败的老兵以及华国难民搞出来的。唯一勉强算日本本土出现的饮食习惯就是20世纪初的“手握寿司”，这个还是借着华北沦陷大量的大米被日本抢走后才在日本流行开。

　　但说到底这个不过是是加了米醋的米上放块不值钱的鱼肉而已。

　　如果说英语是什么语种都能入侵的彪子语言，那日料更是不遑多让。不仅日料是，日语的彪子程度不比英语来的低，甚至还更高些。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走到校门口，离得大老远唐曼文就看到她妈楚冉和姑妈唐鱼鱼，她对着她们挥手，柳蕰缙也看到了。

　　唐曼文的妈妈楚冉柳蕰缙见过不止一次，一个保养的很不错的阿姨，看面相年轻时也是美女了。而站在楚冉旁边的那个却让柳蕰缙一下子失了神，他赶忙问向唐曼文。

　　“文文，你们家的除了你和秦芷馨还有姐妹？”

　　唐曼文一听就知道这家伙说的是谁。但这也不是第一次别人问了，唐鱼鱼和她确实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唐曼文的五官、身段、气质都像是青涩版本的唐鱼鱼。而秦芷馨那死丫头贪玩的性子和唐龙龙像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这死丫头从小就亲唐龙龙，比她这正牌的女儿更像父女。

　　这对姐妹俩在某种层面上完成了一种诡异的“ntr”。

　　“你是什么眼神，那是我姑妈，秦芷馨的妈妈。”

　　“我去，不是，她看上去不像啊，看上去才多大啊。你妈才像中年人，你看你妈多老。”

　　“我姑妈比我妈还大一岁，到时候我和我妈说一声，就说你嫌她长得老。”

　　唐曼文面无表情，柳蕰缙一听瞬间就怕了，赶忙摆手。

　　“别别，你是我姐。我去，你姑妈长得太像你了，我刚刚还以为你爸在外面搞出什么私生女来。”

　　唐曼文听了气的呼吸都急促了。

　　“柳蕰缙，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三句话你能得罪三个人，你是个人才啊。”

　　柳蕰缙悻悻一笑，抿了抿嘴巴，他本还想说什么，不仅唐曼文她爹其实长的帅，看起来也是爱玩的主，不可能没点出轨行为的，但想了想他还是不说了。

　　“替我向阿姨问好，我先走了。”

第171章反冲斗士

　　直到十月下旬南实高的教研办才给下发了学校期中考试的通知，而通知时间离考试时间也只有三天。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秦芷馨还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这世界变得好快，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可能是焦虑，可能是心痛。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考试，考砸什么的秦芷馨根本无所谓，她觉得难受是因为杨启超。

　　她有些心不在焉，进了卧室把书包直接往地上一丢，也不顾着里面有从杨启超那借来的笔记本。

　　而这笔记本杨启超已经送给她了。

　　他说他要走了，期中考试之前就会走。他会去粤省，去粤省的圳市那上学。他爸去圳市工作了，是个私企。那里福利好，工资好，一个月的工资和福利抵得上他爹在南陵的半年还多。

　　秦芷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不知道在杨启超走后，他会不会再回来了。她总是爱装傻，她知道杨启超喜欢她，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杨启超。说出“喜欢”可太简单了，甚至连“喜欢”本身都很简单，只需要“不讨厌”就足够了。

　　但秦芷馨也说不准自己对杨启超的感觉。杨启超太傻了，他总是把渴望写在脸上，刻在看向她的眼神里。可能，只是可能，她对杨启超的感情仅仅是“不讨厌”的一个熟悉的人，仅此而已。

　　秦芷馨走进浴室，镜子里容貌俏丽绮靡的少女，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憔悴。

　　粉雕玉琢的俏脸，在浴室昏黄的灯下略微透出些许粉色。经过一天的过度用脑，秦芷馨一双杏眼此刻无神，看着有几分惆怅，与她那偏幼态的相貌结合，清纯的像是雪山上盛开的雪莲。看着就心生怜意，想要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

　　但她的身材、气质又太过妩媚妖娆，与她清丽脱俗的五官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割裂感。

　　秦芷馨打开浴霸，给浴缸里放水。回自己的房间里拿了换洗的内衣，又去冰箱的保鲜盒里取了两瓣红柚后她才又回到浴室里。

　　浴霸照着她身上暖洋洋的，浴缸里热水流淌，水蒸气向上升腾，连镜子上都起了一层薄雾。秦芷馨伸出手胡乱地在镜子上擦了擦，镜子里的自己美的无可挑剔。她很清楚那些人接近她、容忍她的原因。即便是杨启超，有时候看她的眼神都像是饥渴的野兽。

　　毕竟她的性格可说不上有多好。

　　秦芷馨柔嫩的小手抚摩着，身上的皮肤传来的一种轻微触电般的触感。

　　他们最渴望的不就是这个吗？

　　忍让、痴迷、追求。

　　求得是自己的灵，还是自己的肉？

　　秦芷馨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揉了揉脸颊上的滑嫩的软肉，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餍足，眼睛也眯了起来。

　　“真的很糟糕呢。”

　　秦芷馨自言自语的喃喃。爱财、好色、虚荣、短视、软弱、胆小………她看向镜子中宛如美神的躯体，但她的目光却穿透过镜中倒影的眸子，她知道自己有太多的问题，但她是一点都不想改。不仅她不想改变自己，她也不想别人改。

　　杨启超唐突的离开像是在她的假面上凿出了一个洞来，让她没心没肺的假面支离破碎的洞，将她丑陋、平庸且敏感的内心暴露在阳光下。她的内心不过是从茧里探出头来就被阳光灼伤了。

　　秦芷馨眼神有些迷离。

　　她总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最近越来越软，不是疲惫，只是单纯的想要找个地方靠着。和杨启超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就出现奇特的感觉，一种迫不及待的请求，那是自己在朝着对方发出邀请的信号。

　　她是软弱的，这个是只要她能自省就可以轻易得出的。

　　秦芷馨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阴霾。

　　热水顺着水龙头“哗啦啦啦”的流淌着，秦芷馨转过身去，侧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背影。如最上等的绸缎般丝滑的纯黑色秀发，柔和的披在她的香肩上。

　　“上辈子”的“他”，最喜欢的是美女的背影。

　　秦芷馨眼神迷离地回忆着“上一世”的品味。

　　线条柔美的背部，光洁的皮肤，在硕大的水晶吊灯的柔和光线下几近生光。最好还要穿着裁剪得体的、面料柔顺的礼服。那高雅的欲言又止，若隐若现，单单一个摇曳的背影就欲说还休，让“自己”欲罢不能。凹凸有致的曲线，风情万种的蝴蝶骨，那是一种高级的撩拨，转身一瞬间的惊艳，就像是蝴蝶振翅的一瞬间。

　　“他”抓住了蝴蝶。

　　“啧啧啧。”

　　秦芷馨啧啧有声，在她现在看来，“上辈子”就是矫情。明明是玩的不想要玩了，偏要找个奇奇怪怪的、所谓的“美学”的理论来搞自我欺骗。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礼仪一样，是吃饱了撑的慌后的产物。

　　秦芷馨的视线继续下探，在浴霸的黄光下，白腻若瓷器的皮子微微反射出些许华光。漫画级别的夸张腰臀曲线但丝毫不显半分的突兀，秦芷馨红唇微微张开，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嘴唇。

　　她是个很容易放弃的人。她可以轻松的放弃“爱好”，也可以轻松的放弃感情。

　　“上辈子”的记忆给她的后劲太大了，大到让她总是用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去看待自己的这一生。在秦芷馨看来，自己的“上辈子”和这辈子的杨启超完完全全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是不折不扣的人渣，一个是老实到木讷的傻子。

　　她向来都不是个好人，秦芷馨知道，秦芷馨清楚。但她连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自己会和杨启超成为朋友，唐鱼鱼说女人是需要依靠的，她知道，她在心中想到的第一个可以依靠的就是杨启超。

　　秦芷馨呼吸有些急促，她的手在镜子上摩挲着，镜子上又起了水雾，浴霸黄色的暖光将她的身子都染上了一层近乎粉色的质地，带有雾气的镜子将她的身子映的朦胧，映的不再真切。

　　她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杨启超。如果还是小时候就好了，那时候小男孩、小女孩有什么区别，都是小鬼罢了，一天到晚只需要考虑去哪里玩、只需要考虑怎么凑零花钱去买炸鸡柳和烤鸡架。

　　哪像现在啊，人变大了，生活里不再只有傻乐呵，还有别的太多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她已经是准成年人了，杨启超也是准成年人了，放建国前她们这个年纪的估计孩子都有了。

　　她甩了甩头，暂时不去想那么多。

　　秦芷馨将头发团在一起。浴缸里水放的差不多了，她伸脚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便躺了下来，全身先是被烫的一激灵，然后就是极致的松弛感。

　　她舒服的发出了轻声呻吟，天冷了就该多泡泡澡。她喜欢这种全身被热水包裹住的感觉。泡了约莫半分钟，她从水下伸出还在淌水的小手，在浴缸边上拿了一瓣，细细的剥开，将里面红色的果肉塞入嘴中。

　　平时在学校、在街上，她早已习惯了那些意味不明的视线。

　　滑腻腻的、咸湿的、意味糟糕的……

　　她总觉得，自己的胴体长期浸泡在这些视线中，都变得有些污秽了，但她喜欢他们的眼神，那种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目光让她有种轻微的危险感，这让她觉得很爽，但又觉得很脏。脏到需要她用热水一遍遍地洗刷，去掉这些在精神层面上的滑腻的污垢。

　　秦芷馨双手并拢，掬起一捧水泼在自己锁骨上方，水流顺着向下。她的双腿在水中轻轻晃动着，水的包裹带来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漂浮感，让她忍不住将身子下沉。

　　手机响了，秦芷馨没搭理，继续玩了会儿水才去拿来。

　　柳蕰缙发来的消息。

　　“柳蕰缙：你妈真三十六岁了？我刚刚查了户籍系统”

　　“柳蕰缙：你妈别是什么吸血鬼吧，我去”

　　“柳蕰缙：为什么你和你妈长得不像”

　　“柳蕰缙：我找到你妈在02年的照片了，我去，和你姐现在的样子太像了，越看越像，你家太离谱了”

　　秦芷馨刚刚还有些迷醉，此刻被柳蕰缙这几句浑话给直接膈应的一点感觉都没了。

　　她随手回了个“大便”的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