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二乐章
“是啊~白夜叉~”
见佩斯特不在争辩,北方也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这么放心时崎狂三和薛定谔去支援也是因为东区还有一个白夜叉。
有她在,东区目前还出不了太大的乱子。
当然,这是在白夜叉解开封印的前提下。
想到这里,北方不免又是一阵惋惜,东区之所以会遭到袭击,其实很大的原因就出在白夜叉的身上。
她在箱庭下层的地位实在是太超然了。
阿兹·达卡哈的分身袭击东区这件事的背后是【衔尾蛇】策划的。
他们的目的从头到尾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将白夜叉从箱庭下层给逼走。
如果放任她待在箱庭下层阶层支配者的位置上,等到【衔尾蛇】将阿兹·达卡哈从封印里放出来。
也许【衔尾蛇】迎来的不是三头龙的大杀特杀,而是白夜叉的当头一棒了。
从实力上来看,由于【阿维斯塔】的克制,白夜叉很可能会输上三头龙一筹。
但她也不是吃素的,至少她的手里就掌握着足以让阿兹·达卡哈都为之棘手的‘悖论游戏’。
依照白夜叉深爱箱庭的性子,等到三头龙出来破坏的时候,没准她真的就抱着‘悖论游戏’冲上去和阿兹·达卡哈同归于尽了。
这种可能性【衔尾蛇】的人当然知道,所以他们也不敢去赌。
于是,为了将这丝可能性抹去,才有了这次东区遭袭。
【衔尾蛇】这一手让北方也不得不为之赞叹。
这就是个阳谋啊。
东区遭袭,你白夜叉身为阶层支配者肯定是要站出来的,要不然这么多年攒下的声望也会毁于一旦。
可要是站出来,现在被佛门封印的她实力不足以全部击退所有的袭击者。
想要解决东区的麻烦,白夜叉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到上层找佛门要回自己的灵格,恢复自己的实力。
面对恢复实力的白夜叉,三头龙的分身自然掀不起多大的浪。
只不过这样一来,【衔尾蛇】的目的也随之达到了。
箱庭上层的那些修罗神佛可不会让一个有着箱庭前十实力的大炸弹在下层搅风搅雨。
到时候等待白夜叉的结果必然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强制召回上层。
所以北方才会感叹这是个阳谋,就算白夜叉察觉到了不对,面对受袭的东区,她也势必要主动的踏进这个陷阱。
“不过这样也好...”
在佩斯特不解的眼神中,原本一脸感叹的北方忽然说出了一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后就重新抱起了平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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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娘的,五月底了竟然还没写完....
第二百一十四章 提问,神灵有没有那几天?
对于东区的遭遇北方并不关心,不过佩斯特却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那边。
这倒不是她对白夜叉转变了印象在担心对方的处境。
之所以这么关注,完全就是因为她想看看北方的判断到底正不正确。
对于北方的判断(其实是剧透),佩斯特有些嗤之以鼻。
她可不觉得像白夜叉那种因为一时懒惰就害死将近八千万人的家伙会为了东区付出自己。
然而事情的发展还是让佩斯特脸色有些难看。
因为随着消息传回来,她发现北方的谈判竟然在一点点的成为现实。
于是,佩斯特抑郁了。
佩斯特犹如一个受到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坐在大厅门口的门槛上,一只手紧紧攥着一束鲜艳的鲜花,只不过另一只手却残忍得将花瓣一片片扯下来。
“我说,你能别折磨你手里的花嘛~”
看着被地上散落的花瓣所包围的佩斯特,北方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平板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她从自己这里得到了判断,自家这个小女仆的眼神就愈发坏死了。
为此,北方也觉得很苦恼。
任谁也不愿意和一个整天都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的人待在一起啊。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也许是北方的开口,佩斯特不在去蹂躏手里的鲜花,转而嘴里开始了不停的喃喃自语。
“什么为什么哒?”
砰——
听到北方的疑问,佩斯特突然从门槛上一跃而起,手里也鲜花也被她狠狠地砸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而她原本基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时也被疯狂所取代。
“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眼前有些不明所以的北方,佩斯特脸色疯狂,嘴里同时发出凄厉的叫喊。
“为什么她白夜叉能做到这个地步,我不明白啊,我真的不明白啊!!”
泪水瞬间浸湿了她的双眼,滚烫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滚,然后顺着白皙的脸庞慢慢滑落。
慢慢蹲下身,佩斯特双手抱着膝盖,脑袋也深深得埋了下去,传出来的只有一丝丝呜咽。
她是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白夜叉可以为了东区的人付出这么多,甚至不惜为此解开封印。
这和她印象里那个因为懒散而导致八千万人死亡的太阳完全不一样。
在发生东区遭袭之后,佩斯特不止一次的想过,白夜叉会怎么怎么处理。
可到头来事实却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种。
如果当初黑死病泛滥的时候太阳也像这样负责,那八千万人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这段时间,佩斯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想过这个可能。
白夜叉的举动和她印象里的太阳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终,反差的对比最终让她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喂...你没事吧?”
佩斯特的突然爆发让北方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一张小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
“没事...”
抽噎了一会之后,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从缩成一团的佩斯特那里传入北方的耳中。
“啊啦~这是怎么了?”
就在北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大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三酱!”
一听到声音,北方立马像是找到救星一样一脸高兴的叫了出来。
门外~
时崎狂三和薛定谔的身影一前一后的出现在大门口。
至于门口缩成一团的佩斯特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就落入了她们的眼帘。
“你怎么哭成这样?”
时崎狂三一脸诧异的蹲下身子看着可怜兮兮的佩斯特。
明明她们出去才几天而已,怎么一回来首先收到的不是欢迎而是哭泣?
“该不会是小北欺负你了吧?”
忽然,时崎狂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脑袋瞬间转向北方,嘴里也‘恶狠狠’得说道。
“额...”
北方原本高兴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有点懵逼,原本在空中挥舞的小手也一下子僵在空中。
喵喵喵?
这和我又有什么事?
我冤枉啊,女王大人!
“扑哧...”
也许是北方变脸的效果太过于喜感,原本还在哭泣的佩斯特突然间破涕为笑。
伸出手背擦拭掉眼角的泪痕,佩斯特摇了摇头,在时崎狂三和薛定谔还没反应过来前她便站起了身,对着两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抱歉,不关北方主人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欢迎回来,两位主人。”
“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告辞了。”
说着,佩斯特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客厅。
“这是...出了什么事?”
望着佩斯特逐渐消失的背影,时崎狂三脸上的眉头皱得老高,眼神里也充满了疑惑。
虽然佩斯特不是自愿来到【深海】的,可自从她来了之后一直都是本本分分不出一点岔子的。
像今天这种可以说失礼的举动这在之前可是完全没有过的。
“唔~”
面对时崎狂三的疑惑,北方歪着脑袋沉吟了一会,然后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开心哒~”
“拜托,她还是个孩子~”
对于北方给出的答案,时崎狂三只能用一记白眼来回敬她。
“噫,我有异议哒!”
北方扯了扯嘴角,佩斯特还是孩子?
呵呵哒,我记得她出生的时候是中世纪吧,这也算是孩子哒?
唉~等等?
刚准备反驳的北方忽然愣住了,原本充满质疑的小脸也一下子转为了沉思。
虽然佩斯特是出生在中世纪,但是她早就死在黑死病了,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八千万人死亡的功绩而诞生的‘神灵’。
那么问题来了。
像佩斯特这种神灵到底有没有那几天呢?
有或者没有,that is the question啊~~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看到北方忽然陷入沉思,一旁的薛定谔这时出来打圆场了。
他不是不想将戏继续看下去,但他有一种预感。
要是北方将她的问题问出来,很可能第二天【深海】就要倒霉了。
“好吧~你们这趟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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