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忍者之旅 第17章

　　“嗯？”音无莫名其妙。

　　“你不当火影，我会当！”木叶丸做了个鬼脸跑远，那样子就像是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一般。

　　阶梯上宾客很多，音无尴尬片刻也没放在心上，以他的地位怎么可能和一个小鬼认真。

　　“哎，木叶丸就是这样，听说您坚决不当火影之后就很不开心。”鸣人挠挠头，自家小弟无礼他也很尴尬。

　　话说从六十年末算起，木叶快四年没有火影了，村子里的人甚至都习惯，当然也会惹得一群把火影当成毕生梦想的人不开心。

　　“那你呢？还是想当火影吗？”音无继续向前。

　　“想！但好色仙人说火影只是个名头，只要能保护村子里的大家，叫做什么都可以，就像老爸，他就算不是火影，也会挺身而出的。”

　　鸣人眼中写满了执着，看起来除了搓丸子以外，自来也教了他许多东西。

　　火影不是权力，而是代表着责任，最大的责任，其实叫什么根本无所谓，否则让团藏那种人来当火影又如何？

　　“你果然长大了，自来也是个好老师。”一时间，音无说不出的欣慰。

　　“不，是您在三尾之战时教会我的，评价一个人不是看他的地位，而是看他怎么做。”鸣人又一次挠头，不好意思的笑出满口白牙。

　　“您在我眼中，就是最好的火影！”

　　怪不好意思。

　　音无咧嘴一笑，在他头上重重一拍：“别拍马屁，走啦！”

　　两人顺着台阶向上，又与玖幸奈、花火等人汇合，然后踏入喜气洋洋的神社。

　　或许是反差感，战争时期的婚礼总是充满幸福，在一群人的行礼之中，音无这才发现今天是一场集体婚礼。

　　新人不止阿斯玛和红，还有七八对，其中也有熟人。

　　卯月夕颜和月光疾风？

　　他看到艳丽的新娘与不停咳嗽的男人，微微吃惊的同时也相当欣慰。

　　话说今天他不知道是多少次欣慰了，可没办法，往事如烟，残酷的世界并不妨碍他去感受别人的幸福。

　　有人活了下来，有人成长了，有人结婚了，世界总是不停的向前，而这些幸福让奋斗颇有质感，感觉这三十年没白活。

　　“音无。”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他看了过去，入目的是一个头发略显花白的中年人，不禁一笑。

　　“老师。”音无恭敬行礼，这些年两人极少见面，可对于这个帮助巨大的老师他没有忘记。

　　日差含笑走来，上下审视一眼，感慨道：“在桔梗山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你会踏上忍界巅峰。”

　　“我还差得远。”音无依旧如十七年那般谦逊，望向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含笑：“不过我更高兴的是当初十三班的人都能活下来，这才是我最大的成就。”

　　“哎，是啊，我也没想到能活到现在。”日差更加感慨，当初他正值壮年，带着音无、静音、止水踏入战场，谁能料到现在。

　　“可惜止水没来，否则十三班就团聚了。”

　　“他在为了理想而奋斗。”音无沉声答道，恰好看到了卡卡西，两相对比之下不由得黯然几分。

　　与十三班相比，第七班就是个大大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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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残酷而幸福，想写出这种感受来。

第三百八十六章 合照！

　　第十三班如果说还有个好结局，那么第七班就是个大大悲剧，带队老师水门十几年前就死了，两男一女就剩下个卡卡西。

　　可话又说回来，当年其他忍者班不也是这样，比如迈特凯的带队老师，身边同伴连第三次忍界大战也没撑过去就全员阵亡，像夕日红、阿斯玛也是一样，同伴老师都死绝。

　　所以人们只能记住活下来的人，死掉的话谁还会记得？

　　“不知道这一次还有多少人能活下来。”日差骤然感叹。

　　“我们的责任不就是让更多人活下来吗？”音无笑着说道，语气平静却又仿佛千钧之重。

　　有多大的力量做多大的事，上次大战他保护身边之人，而这次，该他保护世界之人了。

　　日差不禁恍然，眼底的身影似乎变成了那个矮矮少年，那个跟自己说‘若欲久活必先磨刀’的少年，一晃眼十数年过去，曾经那个少年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了，而眼界与胸襟更是他想都想不到。

　　“看来大战之后我也该彻底退休了。”日差平日里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轻轻拍了拍音无肩膀：“走吧，婚礼要开始了。”

　　由于是集体婚礼的缘故，比四代目那一次还要简单，本来仪式主持者想邀请音无讲话却被后者婉拒，灌鸡汤这种事佩恩去做就行了，他不愿多费口舌，只是站在第一排看着那些新人祭神、对拜然后感谢来宾。

　　木叶近些年财政不错，再加上新人们来源复杂，便采取了一种类似自助餐的形式，也正好让那些刚从前线归来，又或要去战场之人聊聊天。

　　音无作为大佬，自然每对新人都会过来敬酒，一轮又一轮，让他的脸也有些微红。

　　“老师，您还是别喝了吧。”花火悄悄说道，她知道平日里音无酒量很少。

　　音无微笑着与一对中忍夫妻碰杯，仰头而尽。

　　“这就是上位者的代价，大不了以后长大了你们替我挡酒。”

　　“嗯，我一定加油锻炼酒量。”花火干劲满满。

　　你怕不是会错了意。

　　音无嘴角一抽，可公众场合也不好说什么，轮到下一对新人，他又得微笑着碰杯。

　　一轮又一轮，见识各种俊男美女，渐渐地，他猛然发现个问题。

　　木叶的法定结婚年龄到底多少岁？？

　　见了几十对新婚夫妻，他发现年龄相差极大，有些起码有三四十岁，有的老牛吃嫩草，有的最多比雏田她们大上一两届。

　　他曾在忍者学校客串过教师，对有些年轻夫妇极为眼熟，当他看到个宁次隔壁班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

　　“木叶到底多少岁能结婚？”音无侧头悄悄问自来也。

　　“这个......十六还是十七我忘了。”自来也对夜店在行，结婚什么的没研究过，反正他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这也太小了吧。

　　音无前世没结过婚，可也研究过上辈子的法律，记得棒子国16岁就可以，高卢鸡更缩短到15岁，毛子14岁，哦，最丧尸的是波斯猫，居然13岁就可以。

　　有前世那些丧尸做表率，木叶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这破地方毕竟天天死人，不早婚早育怎么能行。

　　神游天外，机械式的碰杯饮酒，当额头有些冒汗的时候终于轮到熟人了。

　　“音无大人，多谢您能来参加。”一脸病弱像的月光疾风恭维道，饮了口酒便咳嗽两声，旁边的卯月夕颜赶紧给他拍背。

　　“早点把病治好，夕颜，生活上多照顾他。”音无心想月光疾风终于活到了这么一天，也替他高兴。

　　“是。”

　　两人都充斥着暗部的果断，就像接受命令那般站的笔直，但眼中的爱意却藏也藏不住。

　　“放松点，去和你们同僚们聊天吧。”

　　“是！”

　　音无看他们走向最远那一群人，这些便是暗部了，事实证明没有谁是冰冷的杀戮机器，平日里带着面具、手段残忍果决的暗部忍者一样起哄灌酒，其中有个皮肤苍白的少年注意到音无目光，稍稍低头打起招呼。

　　音无也微微颔首，他看过这个叫佐井的上忍资料，忍术很有趣，算得上天才俊杰，还报告了许多根部的秘密。

　　可也仅此而已，双方地位差距太大，友情什么的是鸣人那一代的事。

　　打过招呼他又回过头来，这次走上来的人可就是战友了，左脸有一道长长伤疤，右手空荡荡的阿斯玛，他从夕日红的怀中抽出左手，挠了挠头。

　　“音无，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结婚你觉得该说什么？”

　　“可我，可我就这么把危险交给了你们！”阿斯玛面部抖动，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其实我、我还能战斗！”

　　夕日红温柔地握住他的左手，仿佛在分担那种痛苦。

　　阿斯玛不必去前线了，但音无等人却只有欣慰。

　　“行啦，你把忍者学校管好，然后早点生个一儿半女才是正事。”卡卡西勾住他的肩膀，把酒杯塞进手里，“来，喝酒。”

　　“对，肆意的享受青春吧！看到你这样，我真是，我真是......太高兴了！”

　　刚赶回来的迈特凯勾住了他的脖子，高兴到痛哭流涕。

　　阿斯玛环视众人，只见到微笑的音无，憧憬的学生与无比高兴的朋友们，哪有一丝一毫的嫉妒，不由得心中温暖，仰起头一饮而尽。

　　“这杯酒敬你们！”

　　一片咕噜声中酒香四溢，音无感觉身体有些燥热，又看到同样刚赶回来红豆和白，心中一动。

　　“恰好今天人齐，要不留一张合影吧。”

　　“好啊。”

　　“照个相也无妨。”

　　没有人反对，第三、七、八、十班的学生们也起哄要参加，顺便又把忙活后勤的静音也给拉过来，一帮人便站在神社之前的阶梯上站成两排。

　　第一排是老一代小强，音无居中，左右两侧是卡卡西与静音，而花火等年轻一辈则站在后排，红豆强烈要求挨着音无，结果只好蹲在他前面。

　　“对对对，靠拢一点，鹿丸，你看我这边啊，鸣人，这时候就别废话了，雏田，把头抬起来，喂，红豆你别往后面挤啊，没看到音无快忍不住揍你了？”

　　负责拍照的是拥有丰富偷拍经验的自来也，等到差不多了，他迅速摁下快门。

　　“cheese！”

　　咔嚓。

　　影像定格，将那些或僵硬，或自然，或羡慕的笑容留存下来，刹那即永恒。

　　这时一群人又乌泱泱的跑过来看照片，鸣人他们围着自来也叽叽喳喳。

　　“拍得还不错。”

　　“哪有，明明就没把本大爷的帅气给留下来。”

　　“哈哈哈，你看志乃这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是谁。”

　　“人家那是耍酷，明显是凯老师最搞笑吧，他和小李干嘛倒立。”

　　“青春就是无时无刻都在奋斗，所以拍照的时候也一样。”

　　......

　　十二个小强相互吐槽，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

　　今天音无也没去管他们，只是看了眼远处正在聊天的纲手与玖幸奈，忽然说道：“要不老头们也拍一张吧。”

　　“你说谁是老头。”自来也有些不爽，可眼珠一转，顿时嘿嘿笑了起来：“既然你强烈要求，本仙人就答应了。”

　　“行，花火，你去把纲手和玖幸奈叫过来，鹿丸、井野，去叫你们老爸，阿斯玛，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叫岳父过来。”

　　他连连安排，又亲自去邀请日差，如此忙活了好一会儿，更老的一代也站在神社前面。

　　这些老家伙年纪虽大也极有个性，纲手侧身相对，竖起拇指指向背后‘赌’字，自来也双腿分开、右手前伸摆出蛤蟆仙人登场的标志性Pose，其余各人也是该结手印结手印，该摆回天摆回天。

　　咔嚓。

　　音无亲自摁下快门，苦笑道：“你们这些老头、老太婆照个相怎么比我们还拽。”

　　“你说谁是老太婆呢。”纲手满含杀意的走来，看了眼照片满意地点点头，“看拍得不错，这次就饶过你。”

　　音无将相机交给静音，笑着说道：“待会儿我让人把照片给你们送去。”

　　“随你。”纲手打了个哈欠，侧头看来：“才开战就偷懒，你是不是该来帮忙了？”

　　集体婚礼也搞了，花火等人明天也要出发去前线，她看这小子还有什么借口。

　　音无没说话，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那些喧嚣的场景，那些喝得酩酊大醉的新人，轻轻吸了口气。

　　“又是新年祭时的感觉啊。”

　　“你说啥？”纲手没听懂。

　　“没什么，只是觉得幸福与残酷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听说砂忍村也在搞节日聚会。”

　　“你又在想无聊的哲学问题了。”纲手白他一眼，又指了指同样感怀神伤的自来也，“和这家伙一样天真。”

　　“天真有时候不是坏事，没有理想和咸鱼什么区别。”音无脸上莫名的神色骤然消失，直视着纲手：

　　“政务上的事情还是您来做。”

　　“你又要离村？？？”纲手气不打一处来，哪有忍界大战‘火影’天天不在村子里的。

　　音无没搭理她，静静说道：“嗯，这次我要去湿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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