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往死神
六道英灵之魂齐聚，间桐樱顿时感觉到一股庞大的力量爆发了出来，似乎在影响她的意识。
但秦阳早有准备，直接干涉了这一点，让她保持了一点自我。
“小樱，我对圣杯的愿望不感兴趣，你有什么愿望？”
秦阳十分平静，“圣杯被污染，汇集了庞大的此世之恶，你好好想想吧，等我回来之后，我会净化它，帮你完成愿望，算是给作为圣杯容器的你，一份奖励。”
话音一落，他已经消失在结界之内。
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了剑道场的上空。
此刻，因为小圣杯的条件达成，大圣杯系统同样也被启动。
积蓄了六十年的魔力，已经元素之主手中，最后的灵脉力量，都在一点一滴的向天空汇集。
乌云层间，月亮透出身姿，但此刻，在这些充满恶意的魔力之下，秦阳的眼中的月亮，已经被染成黑色。
那仿佛是一个洞，通往世界之外，通往根源之涡的洞口。
“给我开！”
秦阳冷哼一声，当即伸手一点。
这一掷之下，那细微的洞孔，被强行撕裂，一瞬间扩大了十倍。
就仿佛，一轮巨大的漆黑圆月，悬于空中似的。
轰隆隆！
雷霆越发响亮，盖亚意志直接降临。
这一次，不是单纯的一部分力量，而是降临了一具身体。
那是个小女孩，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气势就十分愤怒。
“秦帝，你三番两次违约，到底想干什么？”
“违约？你好好想想约定的内容。”
秦阳淡定地说道：“我们的约定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可没说过，会就此罢手，不再干涉圣杯战争。”
“你想通往根源？”
盖亚面无表情。
她刚说完，又是一名小女孩出现了。
“阿赖耶，你也来阻止我，这跟你什么关系？”秦阳挑了挑眉。
“不知道，但预感中，我应该阻止你。而且，你的一名部下，差点毁灭了一个平行世界。”
她指的是雪圣，冰天雪莲图在她和盖亚的压制下，总算将损害降低到了最小，但饶是110如此，也没能彻底消失影响。
至少那个平行世界的冬木市，是被封印到了画卷之中。
“呵呵呵……现在跳出来了阻止我，已经晚了。”
“你想两败俱伤吗？就算舍弃这个平行世界，我们也会阻止你！”
对此，秦阳忍不住笑了，“我说了晚了，是指你们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早一两天，还会有点麻烦，但现在么？”
话到一半，他已经动手。
一拳出击，粉碎真空。
轰！
一刹那，冬木市的天幕被打碎，空间碎裂，仿佛轻脆的剥离似的，龟裂蔓延。
这种蔓延，甚至触及到了盖亚与阿赖耶。
“这个是！？”
盖亚第一次出现了表情变化，她是一个星球意志的体现，这一拳的力量，竟然直接干涉到了她。
能干涉到她，即意味着，对方这一拳，拥有着破碎一颗星球的力量层次。
“安心，我没兴趣抹杀你们，不过，仅凭你们两个……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秦阳的话语飘然响起，他一步迈出，已经越过了粉碎的天空，越过了盖亚与阿赖耶，直接出现在了“洞”的前方。
“通往根源之路已经打通，再次见面时，我就是此界之主！”
回头瞥了眼这方世界，秦阳一步迈出，步入了黑暗。
第0781章 至高权限
【第一更~下一章fate就写完了】
……
根源之涡，在人类有限的知识之中，难以描述其存在形式，表现状态。
秦阳从宝石翁泽尔里奇的记忆中，通过对方的第二魔法，窥见了一丝根源。
但，每个人所看到的根源不同，没什么参考意义。
“这里是？”
秦阳踏入“洞”，来到了一方新的天地。
不，是不是称之为“天地”还有待商榷，就好像二次元的生物，如白纸之上所画的长颈鹿，无论再怎么探头，也吃不到白纸之外真实存在于三次元的树叶。
秦阳现在就是那头鹿。
“有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周遭是漆黑一片，没有特别明显的空间感知，但空间的确存在，时间亦是如此。
秦阳连自己都看不清，低头望着自己的手，那就如虚幻一般，难以分辨。
这是一个非常奇异的状态。
“幻神真我！”
秦阳轻哼一声，自己的身躯开始凝实，一切不符合他“认知”的事物，都在消失，他恢复了正常。
世界骤白，一切终于可以窥见。
“我无法认识，那不是我的错，那就让周围符合我的认知，这样一切清晰了！”
秦阳轻笑一声，目光望向前方。
这是一个漩涡，秦阳处于漩涡的旋臂之中，有点类似于银河系的形态。
“宇宙之美，螺旋真是一个体现万事万物规律的图案。”
小到电子、原子层面，大到恒星河系、宇宙星空，处处表现着螺旋之美。
当然，这不是说，根源之涡真的就是这种形态。
它不具备形态的概念，而是秦阳为了便于理解，利用幻神真我的力量，去对其展开探知后所得到的，方便他理解的状态。
就好像程序的代码，你能说它是什么形态的吗？长得像苹果？还是葡萄、西瓜？
“嗯，代码？”
秦阳突然一顿，“这根源还真有点像‘代码’，而且是‘源代码’。所谓的接触根源，不过是在‘这个庞大的程序’中，所掌握的权限。”
安装、卸载个软件，大概就是魔法使级别的权限。
在这之上，对这个庞大的程序本身进行编译、修改，那才是世界之主层次的权限。
“这么来看，还真是通俗易懂。难怪叫‘根源’为‘一切之因”c
秦阳以前不是程序员，但多少还是懂一点点相关知识的。
为了更便于理解，秦阳有想到了游戏。
把英灵世界整个比作游戏的话，那么，根源就是构建这个游戏的程序，一般人，包括普通人、魔术师、英灵，都不过是这个游戏里的普通玩家、NPC。
而魔法使等，则是Vip的玩家。
根据各个魔法使所掌握的能力多寡，可以分为Vip1、Vip2……
至于盖亚意志、阿赖耶意识，可以算是GM，游戏管理者。
“嗯，这么想好像更简单一些。”
秦阳口中低语，而伴随着他的话，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愈加清晰了。
“从我进入根源之涡开始，它就一直在随着我的‘认知’而产生变化……”
秦阳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只要我彻底理解了‘根源’，就可以彻底掌控根源。”
他对根源的理解，短短时间，进行了3次变化，而他所看到的，也一次比一次清晰。
毫无疑问，秦阳在接近根源之涡。
“呵呵呵……真是麻烦，我可没兴趣用自己有限的知识，去理解‘你’。那得花费不知多少时间！”
秦阳摇了摇头，道：“幻界降临！“
刹那之间，根源之涡好似发生了震动，周遭的景色从一片苍白中，诞生了一片世界。
幻界开始倾吞根源之涡，这个速度是很快的，比去理解根源要快了数万、数十万倍。
整个目之所及的“漩涡”，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步被倾吞。
……
随着秦阳开始吞噬、融合根源，物质界也在发生种种变化。
冬木市之外的海洋，发生了大海啸，世界各地的地震带，在强烈震动。
台风、暴雨、火山喷发，发出在同一时刻，各个平行世界，各种自然灾难不断频发。
冬木市，剑道场上空。
盖亚满脸震惊地说道：“他在做什么？！”
身为星球意志，盖亚可以瞬间得知全世界在在发生的状况，正因为知道了，才显得慌张。
仿佛灭世之日的到来，大自然在不断发生着灾厄，这脱离了盖亚的掌控。
她可没想要掀起大海啸，卷动暴风雨，引发大地震，所以一切，都在脱离掌控。
似乎有什么人的权限，已经超越了她！
当然，这也不是秦阳的意思，只是幻界融合根源，根源在抵抗融合，挣扎时引发的一点小问题。
这可不是一个世界的情况，而是所有平行世界，都在不断发生。
同样的，阿赖耶也露出了震撼之色。
作为灵长类生物的意志结合体，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人类之中，蔓延着恐慌的情绪，各国政府，甚至各大神秘机构，都在发生骚动。
“他想毁灭这个世界吗？”阿赖耶脸色难看。
两只小萝莉都很少有“情绪”，但此刻，确实在表露，愤怒、慌乱、不知所措，皆有。
这种遍及所有平行世界，遍布世界各个角落的灾异变化，持续的时间并不久。
起初是最激烈的，但持续二十几分钟后，灾异已经消退。
同时，无论是星球的哪一处，黑暗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轮太阳。
那不是本来的太阳，而是幻界的太阳。
一日当空！
抬头去凝望的话，便可以震惊的发现，这一轮大日，足以不满五分之一的天空。
而强大之辈，凝神观看，便可发现，在那巨大的太阳的中心，存在着一道虚影。
那是一个人，好似至高无上，映照诸天！
“师傅……”
剑道场，阿尔托莉雅同样抬头，呆呆地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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