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神代末年阴谋家 第217章

作者:水云镜

  “不安分,根本不需要贵族们用什么伎俩去挑拨单单是一个女人来领导他们就会出现很大的怨气和不满的声音,我必须要尽快证明我的实力。”

  “没错,所以这些船是你表现的机会。”

  贞德一路过来都没有遇到任何伏兵这虽然保证的一路的畅通以及行军速度,可是这也没有办法让贞德展示自己的实力,军人是服从强者的,如果贞德不将自己强大的一面展示出来那么他们只会以旧眼光去看待她,服众更是无从说起。

  “你是说因为船只的稀少而必定会拖延渡河的时间,而这段时间英军定然会来袭击对吗?”

  “整整一天的渡河时间无论如何都会被他们发现,就算他们真的是一群瞎子可是吉尔进入奥尔良城定然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再加上很快就会出城来接我们的队伍,他们只要顺势尾随就能发现我们在渡河的事实。”

  “你要我借助袭来的英军建立威严?可是如果出现不必要的损失……”

  “贞德,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条线路并非我们选择的而是那些贵族帮我们选择的,我们没有时间折返再换一条路前往奥尔良,士兵们会接受我们的说辞进而将一切过错归咎于那些只知道内斗的贵族们身上。”

  和士兵之间的羁绊可不是说说几句漂亮话就能解决的,如今的贞德掌握的军队只是一直刚刚上手的部队,和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如果只是这种状态去战场极有可能变成贞德一个人的孤军奋战。

  贞德需要一场胜利,这一场胜利不但要加深她和士兵们之间的感情更是要为士气低落的奥尔良带来一剂强心针。

  渡过卢瓦尔河并没有花费贞德太多的时间,可是她知道真正麻烦的现在才刚刚开始。

  “吉尔,麻烦你领一百骑兵前往奥尔良让城内士兵出来接应吧,这船只一来一回虽然用不了多少时间,可是这次数实在是太多次了。”

  这一波也就带来了两百人都不到的士兵再想到一共两千人的兵马,粗略计算一番都需要十次来回。

  “贞德,如果我带走一百人的话你这边可就剩下几十人了,如果这其中出了什么意外的话。”

  “快去快回便可,就算只有几十人我也能支撑一段时间。”

  不同于之前形单影只的突围战,这次贞德要守护好登陆的阵地,这样势必会限制其移动的范围,面对敌人的冲锋也不能避而不战,这样的难度提升就算是贞德也不能支撑太久,可这是只有贞德的情况下。

  “放心,如果真的来了太多的敌军到时候换我上场吧,就算我不用魔术单用肉体力量对方来多少人都不用担心。”

  撒旦自然不是自认对方来多少他就能杀多少,而是在这种的军伍作战之中一个军队的主帅是其士气的关键,在万军从中生擒敌将这对于撒旦来说并非是难事,只要能做到这个地步敌人的士气定然下降,而己方的士气注定上升,在这种此消彼长情况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知道了,我尽快回来你这边坚持住啊。”

  吉尔骑着马飞奔而去,很快这一百人的队伍在大地之上疾驰目标正是那肉眼可以看到的奥尔良城,巨大的烟尘被马蹄卷起想来很快就能被地方的斥候所察觉到吧。

  “剩下的人,尽快把船给我划回去尽快接应对岸的人过来。”

  贞德指挥着剩下的士兵,他们发现贞德这个主帅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我不是那些贵族老爷,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平民出生大家的命和我的命是一样的,所以不必惊讶以后开战我定然冲锋在前撤退在后,今天只是开始以后不会结束。”

  贞德话让士兵们心中十分欣慰,显然这次的主帅不是那种只会缩在后面畏畏缩缩的贵族老爷,那种活在世界上只会浪费粮食的米虫简直不能理喻,既要求胜利却又胡乱智慧将军队带向必死的道路。

  而现在的主帅虽然是一个女人可是她要是能和士兵们一起共进攻退的话未必不能认可对方。

  “快去吧,这里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只有乘着这段时间让更多的士兵渡河我们才有胜利的希望,大家的性命都在你们的身上。”

  贞德如此嘱托着,很快小船们在士兵的船桨划动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如今的卢瓦尔河边只有贞德和几个士兵在这里驻守,时间渐渐推移就算对岸的部队已经过来了几波人,可是奥尔良的援军依旧没有到来。

  “如果预计没错的话那个奥尔良的私生子状态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糟糕啊。”

  “为什么这样说?”

  “吉尔作为查尔斯的人自然熟悉法兰西官场的那一套,可是就算他出面援军依旧如此拖拖拉拉,显然有很多人在故意和那个私生子唱反调。”

  撒旦可以断定那个私生子不想投降,不然不会坚持这么久的时间,那么他对于香浓的支援应该十分欢迎才是,可结果却是等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希望吉尔那家伙来点作用吧,不然这两千人的军队还剩多少就不好说了。

  ps:第三更?

第六十八章 出城争执

  “你们到底还想不想打仗?如今援军就在门口我们都不敢去迎接吗?”

  凯尔文看着眼前这些给自己使绊子的老顽固,简直都要脑溢血发作了,没有援军你们不敢出去罢了,如今援军就在城外还不敢出城,没有十年的脑血栓根本想不出这种操作来。

  “援军既然来了那就让他们自己过来,如今城内兵力空虚若是出去极有可能中了敌人围点打援之计,我们的兵力本来就是弱势若是没有城池的防护如何能对抗英军?”

  这种说法看似很有道理实际上却站不住脚,英军并非击中于一点而是分散与奥尔良周围横跨卢瓦尔河,也就说如果对方需要出动全部的兵力势必要渡河,而对方也没有那么多的船只,他们根本不会面对英军的全部兵力。

  而且在友军存在的情况下连出击救援的勇气都丧失了,那么将来还有出战的可能吗?还不如直接投降,这样还能将士兵的损失降到最低。

  “这根本不能怪我们,他们要是能走卢瓦尔河的北边过来那么会遇上这种事情吗?船只不足的事情我们早就上报过了,是他们不查战报和我们没有关系,如今他们过不来河是他们自己的责任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就算不出兵别人那拿不出我们的过错。”

  这是自然的,或者说香浓的那些权贵们也没打算对奥尔良这些守将做什么,他们真正的目标还是贞德,他们要看到的是贞德的铩羽而归,他们要的只是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姑明白世间的险恶,他们只是要若所有人泥腿子都知道不能随意去触碰只属于他们的权力。

  “可是我们连出城都做不到的话王太子还会继续派兵吗?在他的心中我们这种举动和叛国无异,到时候我们除了投降可就没有第二条路走了。”

  面对凯尔文的问题,那些守城将领心中自然无所谓谁还不是一个贵族呢?只要家里有钱到时候性命无虞,可是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不单单是吉尔这个使者在这里,因为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是动摇军心的大罪,只要凯尔文不傻的话就能用这个话头将人拖出去斩了。

  大家都是老江湖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一清二楚。

  “能接多少就是多少,就算无法将所有士兵都接过来,至少也要将主将接过来不是吗?”

  凯尔文这句话倒是没有引起那些老家伙们的拒绝,毕竟士兵死就死了可是主将却是王太子查尔斯亲自任命的,如果自己等人不去接的话未免也太不将王太子放在眼里了吧?

  如今的局势还没有彻底稳定,也就是说查尔斯并非没有翻盘的机会,在大局稳定之前还是不要做出头鸟了。

  “那我们派出一队斥候过去就行了,直接将那位圣女贞德接回来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就自求多福吧。”

  守城将领们根本没有战斗的意志,他们现在想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损失在未来投降的时候给自己增加价码,把自己卖一个好价钱在他们看来比某些从未见过的援军要重要太多了。

  “一千人,我亲自带队。”

  凯尔文自然清楚这些家伙想要打什么算盘,如果只是贞德回来那么他要这个支援有什么用?一个人难道就能打退那些英军?

  “一千?你有考虑过一千人出城之后奥尔良该如何防御吗?我们之前能守住就是因为双方的兵力并没有悬殊太大,如今你直接带走一千人,如果这一举动被英军探查到了他们立刻攻城我们该怎么办?”

  “烽火,奥尔良到贞德所在的登陆地点时间根本不算太长,只要你们点燃烽火我就立刻带着贞德的人马杀回来,我们这次谈话已经被拖了不少时间了,想来贞德那边都快有八百人过河了吧。”

  “如此大动干戈就为了接一个人?凯尔文你是不是疯了?”

  “那是王太子派来的援军,如果我们不去迎接那才是不可想象的事,还是说你要当着吉尔元帅的面直接拒绝?”

  吉尔的元帅之位虽然只是为了接待贞德之时赐下方便他行事,可是到了如今查尔斯也没有收回来,并且开始往他的手下安排兵马显然是对吉尔的拉拢,告诉他贞德那边并不能给他足够的好处。

  不过可惜的是吉尔虽然神色阴郁一副城府极深的模样,可实际上依旧是想要拯救法兰西的热血青年,只要是能光复法兰西并且在不背叛王室的前提下,他对于贞德的命令是言听计从。

  而守城将领不可能不给吉尔面子,最后也是无奈同意了下来,并且越好以烽火为号一旦出现烽火立刻回城支援。

  “看来你这边过的也并不好啊。”

  吉尔看着凯尔文和一众守将的对峙,能将出城这一件事能拖这么久实在是令人罕见,这也侧面说明凯尔文在城内是多么不得人心。

  “没人喜欢一个出生不明不白的私生子骑在自己的头上,所以我就显得十分碍眼,你也知道我大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吉尔可不是政治素人自然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不可能只听一面之词,按照贵族间比较阴暗的思维模式,那位奥尔良公爵的嫡子想来此时就剩下了一具白骨了吧,而凶手十分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善良的凯尔文。

  “我们快点过去吧,也不知道贞德那边有没有遇到危险。”

  吉尔不希望在这个防御的空窗期贞德和英军相遇,可是根据墨菲定律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越是容易发生,他们回去的路上看到地上已经有了一队朝着卢瓦尔河去的马蹄印,而且根据马蹄印判断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了。

  “该死,我们必须要更快一点了。”

  吉尔纵马狂奔凯尔文紧随其后,千余人得到部队急忙冲向卢瓦尔河边上,不多时他们就看到了无数烟尘弥漫,那里是有着喊杀声。

  ps:第四更,还没结束。

第六十九章 旗开得胜

  和撒旦预料的一样,英军果然来袭击了,不知道是斥候发现了贞德等人的渡河,还是说之前吉尔远去只是扬起的尘土引来了敌人,不过这一切都是符合撒旦的预期。

  “该死,果然被发现了,怎么办我们会死的。”

  “他们有备而来而我们却长途跋涉而来,根本没有办法和他们交锋。”

  “我们不该过来的。”

  ……

  嘈杂的声响无疑是极大影响士气的,贞德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骑在白马之上鸢尾花的旗帜在风中摇曳拉扯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安静。”

  她的话仿佛有神明的祝福,所有人的杂念被驱散将注意力放在了贞德身上。

  “战士们,奥尔良就在前方,我们战友的亲人就里面,他们就和我们家乡的亲人一般手无寸铁,一旦城池被攻破他们就是最无力的人,而我们现在要离开吗?我们要抛下他们逃走吗?”

  “我们要将他们的生命交给敌人的仁慈之上吗?我们今天放弃了他们明天就有人放弃我们的家人,你们到时候去要求别人去保护你的家人?”

  “拿起武器不要让敌人看不起你,拿起武器不要让你们的家人暴露在敌人的刀剑之下,拿起武器为了法兰西的荣光,拿起武器为了自己而战。”

  “而我,将会带头冲锋。”

  如此说完贞德就再也不管士兵们如何反应就直接冲了出去一个人冲向了敌军。

  她讲话的目的并非是希望直接将他们的斗志给唤醒,她不指望三言两语就能唤醒一群人的斗志,可是这一番话可以给他们心中埋下一粒种子,而人心之中的种子有可能到人死了也不会发芽,可是也极有可能在一道惊雷划过的时间就能长成参天大树。

  而贞德要的就是给他们心中点亮一道惊雷。

  她冲杀而去的背影义无反顾,而这身影深深刺痛了这些士兵的心,要知道整个时代女性是地位低下的,贞德接过兵权最大的阻力并非是她平民的身份,虽然贵族老爷们看不起泥腿子可是他们更看不起女人,一群男人被一个女人所统领这成何体统?

  “竟然好不如一个女人?混蛋,今天我要是退后一步我胯下的二两肉就不要了。”

  “淦~竟然让一个女人冲的比我还前,这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的马呢?”

  “算了,今儿杀一个不赔杀两个血赚,身后就是卢瓦尔河反正都离不开了,不如放开了杀。”

  ……

  贞德能感觉到她的身后开始有人跟随她的脚步冲杀而来,她能感觉到这些人的存在虽然只是少数,可是她明白人一向是从众的当他们开始冲锋了的时候,这种情绪会带别人的情绪,更关键的是眼前的人英军人数并不多,那是一只五百人的队伍。

  五百人以逸待劳的队伍对上八百人舟车劳顿的队伍,这样看上去确实是贞德一方的劣势,特别是最初的时候还有极大的士气差距。

  不过这并非不能打,贞德个人的实力一骑当千只要能把握好战争的节奏就能极大幅度左右战局,而且敌军是孤军他们的人并不多而且视野范围内并没有援军,可是贞德后方却有着源源不断的士兵从卢瓦尔河对岸赶来,最关键的是吉尔还去奥尔良搬救兵去了。

  最初只有几十个人发起了冲锋,渐渐有不少人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很快一只百人的队伍就出现了,并且他们的数量会越来越多。

  勇气是莫名其妙的东西,它的出现十分毫无由头它的成长只需要一点点助燃剂,当它被点燃的时候它就会在人们的心中蔓延。

  而事实也和贞德预料的一样,一马当先的她直接将阵形给冲散了,然后一百多人的队伍和五百人的队伍僵持了起来,并且一时之间不落下风。

  扛住了?一百人挡住了五百人的冲锋?这种情况在往日只有英国人的士兵能做到,法国人这几天都是属于被冲的那一方,可是如今逆转了如今法国人才是能以少打多的人。

  圣女。

  无数人想起了贞德在民间的称呼,无数人想起了她是带着神谕而来到战场,在这之前大家不过认为这不过是是谎言,可是人群之中鸢尾花的旗帜一直在空中摇曳,那旗帜在英国人的军队之中,它没有倒下那么希望就如同道标一般指引者所有的人。

  士兵就开始了冲锋,贞德之前的话语开始有了效果,他们现在要去保护别人的家人而作为交换,下一次则是别人来保护他们的家人,而且当兵器与兵器开始交锋的时候他们发现,双方的实力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大。

  能赢。

  看着人群之中挥舞旗帜将一个又一个人扫落在地面的时候,士气也越发高涨一个个英国佬的落马成为他们勇气的燃料,他们之间呼喊在空中碰撞仿佛产生了回声一般,几百人发出了几千人的一般的动静。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英军尚且能坚持一段时间,可是后方升起的烟尘以及冲锋的马蹄声让他们方寸大乱。

  “是援军,是奥尔良方面的援军。”

  “我们并非孤立无援。”

  “将他们全部杀掉。”

  ……

  很快两股人马就汇合了,在前后包夹之下英军的阵容很快就被冲散了,不少英军果断施展了法国军礼以求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

  “你好贞德小姐,我是凯尔文如今的奥尔良兄长不在所以是我在……”

  凯尔文一上来就自报家门,可是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愣住了,因为他的目光落在了卢瓦尔河上,在那河上的小船之中有一道金色的身影十分高贵且美丽。

  为什么?明明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才对,为什么这种内心的悸动压抑不住,那个人是……

  爱尔奎特,终于等到你了。

  “凯尔文先生你怎么了?”

  贞德看着突然愣神的凯尔文有些疑惑,不过凯尔文及时反映过来并且继续刚才的谈话,只是这种奇怪的变化映入了撒旦的眼中。

  他有不好的预感。

  ps:第五更,依旧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