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康布罗纳
变成了“和李维一样与命运相抗衡，并以此为傲”的女战士！
“好的。”这回李维就不敢不听了：“那么……布伦希尔德将军，请您发表您的意见吧。”
“咳咳。”可能觉得这种对话蛮有意思的，布姐那温柔的声线清清嗓子，变成了一个教育家的模样——和师匠有点像（毕竟都是能登的CV。）“那么——你觉得对面真的有3000维京人么？”
“嗯，理论上是这样的。”李维很纳闷：“难道不是么？”
“不，号称三千人，实际上不会有这么多。”
“……？”李维头顶上一个大问号：“为什么这么说？我侦查的结果……”
“你的侦查结果有误，看维京人的数量看一样东西就足够了，别的都是障眼法。”布伦希尔德现在意气风发——主要是感觉自己能够为李维做些什么而幸福、自豪：“亲爱的你的作战十分狡猾，有的时候甚至狡猾如同狐狸，威猛如同狮子，灵活如同兔子，凶残如同芬里尔——但是不要小看维京人，他们也是很厉害的。”
“哦……”李维赶紧过来端茶送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给布姐点头哈腰：“布伦希尔德大将军，请您继续讲。”
“嗯哼~他们隐藏了人数，说是3000人，我这几天仔细去数了一下他们的战船。一共是75艘战船，这代表什么你知道么？”
“？代表什么？”
“他们人数不会超过两千人，这还是往多了算。因为维京战舰不够大，他们来的时候人数大概也就20人一艘船，有的时候还要运送物资，甚至还要往回运送物资，人数会稍微减少，当然有时候会更多。总而评价，这次来你这里劫掠的维京人，大概在一千五百人上下浮动。”
“……”艹！
我……我被骗了？
李维这个气啊，他觉得维京人势大。因为3000维京战士这个说法的确有点吓唬人，而且以李维的经验主义来看，这也不是不可能。
在9世纪左右的记载中，维京人的舰队一共有12个，这个数量是通过来自不列颠、法兰克等地的总合记载所得出来的，不同地区的文献记载了同一个名字就算是真实。而这12个舰队中，有8个舰队的数量低于35艘。按照一艘船20人来算，这种在当时已经是惊人数字的劫掠者部队，英爱不会超过一千到一千七。
在不列颠的小领主看来，这已经是世界末日级别的毁天灭地了。
在巴黎会战中，据说维京人集结了700艘船，这个人数将会达到一万四千人。
理论上别说打一个小小的巴黎，给他一个师，他敢打太原！给他一万人，他敢打法国！——还会打一个巴黎最终都没打下来？而且按照维京人吹牛逼和按照把敌人夸大就会把自己的废物程度降低这一点，法国修道士的记载更加离谱。说一艘船上有五十名维京战士，也就是说这只七百艘舰队组成的专业劫掠者团队，人数将会超过三万五千。
别说法国巴黎，耶路撒冷都给你扬了！圣子来了都不好使，我说的！
奥丁哪有这本事？奥丁要是能在公元九世纪集结这么多人，对面耶哥亲自下场都不一定能扭转局势。
所以这个数字，是史料记载——但是基本吹牛逼。
按照真实数字和战场对比，遗迹，死亡数量推算——号称三万五，实际上人数最多不超过三千，实际上大概在1000人左右。
和八十三万大军一个概念。当然，中国在公元三世纪战乱几十年后，四分之一国土能够集合20万人已经不可思议了。
“……对面只有一千五百人？”
“至多不超过两千。”布姐给了个稳定的数字。
“……我知道了。”李维沉吟了一下道：“谢谢，这对我很有用，你不说我就上当了……”
好，这回全歼维京人更有把握了……不过李维总觉的有些泪目。
我竟然在吹牛（哔~）方面输了！
更为关键的是，我要是知道对面只有一千五我还使什么阴谋诡计？我A上去不好么？这我还顶了个背信弃义，撕毁盟约的debuff……我图什么啊我？呼……最少，最少我杀了贵族！嗯，没错！
“传令出去！我尽起大军三万，为死亡的贵族和耶稣的子民——报仇雪恨！三万啊，我有三万大军！！！”
歼敌一个亿，胜利转进威尔士！
第177章 清晨带来了凄凉， 太阳也惨得在云中躲闪
虽然目前为止，欧洲究竟有多少人不是很清楚，不过一个亿肯定是没有的，别累着人家。满打满算，大概有个三千到三千五百万之间就烧高香了。小棉被这里到公元九世纪大概能有个一百五十万人，现在应该也就差不多这个数不会有太大出入。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次维京人的确没来那么多。伦敦去了一千五，威尔士来了两千。李维这边拎了三千人，前后一共发动了五千人这已经差不多是桀纣再世，史达林复生的地步了。
李维这边差不多40万英亩到48万英亩左右的可耕种土地，刨去沦陷区不算，能有个四万人？五万人？整个欧洲能有个三千万人已经是天父显灵了，李某人这里能有五六万人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李维来之前，这里种一粒粮食下去能挥手两粒是正常范围，回首四粒属于天兄显灵，赞美天兄！所以在李维来之前，这里10-15英亩土地养一个人已经颇为吃力，还有连年战乱，威尔士多山的问题。初一下马上就能显示出人口数量——因为得不到食物的都饿死了，所以基本上非常准确，不会出现一个地区出现百分之一百零三的选票的事情。
六到十个人里出一个兵，李维这边动员能力差不多已经快要接近杀鸡取卵了，幸亏只是打一仗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要是打一个月，那李维自己就能把自己玩脱了。这还是去年粮食丰收，普通人吃饱了饭就不造反的原因。近代总有说欧洲格命精神，天朝人唯唯诺诺——你，盯着欧洲农民起义数量，在跟我说一遍？
李维的大军尽起，五千人连夜偷渡，在一群军事能力平均20的人指挥下，顺利分批次挺近维京人的营地附近。2月14日平明时分，本来打算给李维准备一个情人节礼物的女人们发现李维不见了。
他连夜和近卫骑士策马前往北方——用的不是和老婆在一起的时间，老婆当然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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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维京人的作战究竟会死多少人，这个不好说。因为维京人的武装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恐怖，不过比普通不列颠人好是真的。所有维京战士差不多都可以拥有一面盾牌，维京小手斧是标配。这也已经十分难得，因为这代表了维京人基本都有铁制武器。在可以被记入历史的“史诗级胜利”中死伤人数也没有想象中的多，毕竟冷兵器时代。在普尔之战中据修道士记载杀了120个维京人，这个数字是维京人抛弃了6艘维京战舰，乘以每艘船20人粗暴计算出来的。而著名的天降猛男——阿尔弗雷德大帝，在著名的阿什当之战中的杀伤则是更加粗暴的“数以千计”——没了。
在几年英雄之死，连续9日的彻夜狂饮之后，很多维京“勇士”都陷入了携带之中。
“喂，别睡了，陪我聊聊天——”维京人的营地很粗暴，本来既不是打算来防守的而是来进攻的，只不过大统领死了之后群龙无首，又接到了“神谕”准备出兵，所以围攻其他城堡的部队撤了回来，临时搭建了个草台罢了。在一个临时的土堆上，两个身边插着火把的维京人站岗士兵互相聊着天。
“滚，滚开——哈欠。你是不知道粗鼻孔有多sao——”回味无穷的表情，叫着一个维京女奴的名字。
“怎么？她的鼻孔大到可以再一起容纳两个人？那效率是高了。”
“奥丁！——你真恶心，恶心的好像侏儒的鼻涕！没事儿别打扰我，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咱们来不是站岗的？”
“有什么好站岗的？南面的‘小女人’被吓破胆了。”哈哈一笑，抱着肩膀圈着身子，靠这一块遮风板的瞌睡维京人嘟囔道：“这帮南蛮子真是恶心，听说国王是个长得娘们似的男人，公爵也是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嘿，抓住了说不定能当女人用。卖到东边的帝国去，听说哪儿有希腊人喜欢这个恶心的调调。这群怂货已经交了赎金了，还多给了两百个金币。虽然不多，不过这已经说明他们被吓破胆了！这次先回去，秋天的时候再来！”
“不是吧？”另外一个年轻人看上去比较年轻。犹豫了一下问道：“我们不是把他们的而贵族杀了一半么？这……秋天的时候还要来么？”
“那又怎么样？他敢说什么？呵呵呵呵”瞌睡的维京人才是真正的维京人：“交了赎金，说明他们怂了！是孬种！不配活着！”
金币到底值不值钱？——有的时候满值钱的，对于不是生产的北方蛮子来讲尤其如此。圣万里耶的修道士花26磅银币就换回了65名教士，并且让修道院免于灾祸。
朋友们，26磅银币是个什么概念？按照英镑的原始定义，就是能够换回一枚金币的银币数量——也就是20个便士（某种意义上的银币？），说穿了，也就是520个银币，26枚金币而已。李维的三千二百枚金币，正史记载应该做三千两百磅黄金——你吓死谁？一个公爵拿得出这么多黄金？欧洲再怎么富裕也不可能吧？据说当初巴黎赎城费七千磅银币！欧洲那个能力国王约等于市长，明君约等于首都附近的几个市长——这么点地方的税收能凑出三千五百公斤白银？你吓唬谁呢？
七千枚金币而已，乘以八克就行（爆论，典出菲利普·帕克的《维京人的世界》，欢迎斧正，不过就当本书设定了，轻喷）。
“没错，弱者不配活着。”出来混的维京人都这想法，家里冷啊，不适合人类生存啊：“唉……我老家惨啊。老实说我也不打算出来——不过家里抽签的时候我被抽中了而已。”
“没啥好害羞的，我也是！家里没地养我了，我当时年纪跟你差不多也就十四五岁。小狗，你要知道老狗以前也是小狗，并不比你强多少。”瞌睡的维京人闭目养神，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们家可能还更惨，不出去抢，就家里就得活活饿死！我，我叔叔，我弟弟都出来了——现在想想出来好！虽然我叔叔和我弟弟一个战死了，一个淹死了，不过能上英灵殿是好事！”
维京人的传统，南方蛮子不会种地，北方蛮子更差劲。有时候甚至畜牧比种植更重要，那两年又是小冰河期。维京人每年抽签“流放”同胞，这是约定俗成的。当然这里面也不是没有变不幸为幸运的，比方说第一个统治诺曼底的维京人罗洛公爵，就是这种抽签被撵走的倒霉蛋华丽转身。
“喂，小子，这次回去少说你能拿10磅，还有战利品——秋天的时候，还来么？”老维京人忽然睁开眼睛笑了笑。
“当然来！”这个时候就没啥撕毁合约的想法了：“我要再来抢一次！——不然家里的妹妹、妈妈怎么活？我回去会受到所有人的尊重！我家里人不会再饿肚子了！我死在外面都甘心！”
嗯……维京人的“诚信”一向可以的。
秃子查理在地球史的公元九世纪向维京新战团的首领韦兰缴纳五千磅丹麦金，作为附加条件。韦兰要去撵走收了钱还不走的“勇士”比约恩！当时比约恩驻扎塞纳河口的孤岛之上。随时有断粮乃至血染塞纳血口的危险。所以比约恩付了6000磅银币——韦兰扭过头来马上就上演了一出——吃了原告吃被告，还和被告一起打原告！
事实证明，给维京人缴纳赎金，不过资敌而已。
“说的好！我们就是要抢劫这些懦弱的人，让合约见鬼去吧！没什么合约可谈！”
“嗯！没错！我算是认清了，不是抢他他死，就是我活活饿死！——当然是他死好……呃，咳——”
“嗖！”
“啪！”
两声利箭破空之音在耳边一大一小两个维京人耳边划过——伴随着他们痛苦的呻口今声，成了他们最后听到的声音。
每人的脖子上都插了一根箭。
“走！”
从远处森林中，匍匐前进的约德尔手中的弓箭放下，满意的看了看一旁的另一个“神射手”——原来是个猎户，那种无法在林地里射中移动靶，全家老小就都得饿死情况下被活活逼成神箭手的原猎户。
约德尔把口中叼着的木棒取下来，轻轻低声短促呵斥道：“偷偷进去！杀死所有你们能见到的任何异教徒！不论男女，一个不留！”
说罢，约德尔把木棒重新叼回口中。
他身后的五百人中，每个人口中都叼着一个木棒或者芦苇叶。
五百人的队伍悄悄前进，在那一瞬间无数营帐似乎一起被点燃——
喊杀声，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伴随着恐惧一起到来。
连绵5公里的维京营地，同一时间遭到了攻击。
“偷袭！！！”
“卑鄙！！！”
“赶快逃命！！！——”
第178章 我心我行，诚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别问！
三千人的队伍一起攻击，截杀不到两千名熟睡中的维京人。维京人分部落以此结营，沿河至海散漫五公里，沂水而居。威尔士军分埋伏两千人为十队，十四日平明埋伏已定。维京人一路退走向海边撤退，聚集七名酋长集结维京酋长卫队一路冲杀，死冲血路奔走。行不到一公里，左边阿让，右边格鲁希依次冲出，杀的维京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渠。又行不到一公里，左边杰拉德，右边尼古拉，两军截杀一阵。未经酋长丧胆心惊，奔入海口。人困马乏，仓促逃亡。奋力突击，几名维京船长逃到海边。却只见海峡上早已陈船三十艘往来反复，向海边射箭。
送一场十面埋伏给你。
维京人的士气早就被打崩了，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大家意识形态和下意识是不是觉得，咱维京战士宁死不屈，个个都是狂战士，宁折不弯不然进不了英灵殿的那种？
有这种人，而且不算太少——这种人受到如此强势的冲击，一开始就选择死战求仁得仁了，哪儿留得到现在氵贵退逃跑？
“唉……该死的，喊吧，我们投降。”
维京酋长们纷纷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今天很明显对面是奔着杀人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对面忽然火星兵似的刷出来一大堆，但是现实不会骗人，现在不需要讨论这是为什么。这波维京人算是栽了。
但是维京人的投降呼喊似乎丝毫没有被听见似的，威尔士人和骑兵一路上只管砍、杀、冲击。在海面上和另外一面，两面夹击箭如雨下，根本让维京人防不胜防。这种死局之下，再勇猛的战士也不由得心生绝望——而在所有绝望即将变为动力的时候，海滩上的所有维京人已经被截杀、冲散的不足五百人了。
惊人的战果。
长达三个小时的追击战，对双方的体力都是一场考验。不过李维这边以逸待劳，五公里十面埋伏！把维京人杀的心惊胆战。
“不要俘虏，一个不留！全部杀死——谁心慈手软，我就杀了谁！”
困兽犹斗之下，整个海岸被鲜血染红。李维这边也死伤惨重，集合起来的维京人在绝望中爆发了惊人的战斗力，李维不得不亲自下场才稳住了己方的阵线。最终，最后一个维京酋长在唾骂中倒在了李维的锤下。
整个海岸，被尸体染红，远方的海面上零星架船逃跑的维京人被包围舰队截获，也全部被整船杀光。落水者的丝毫求救声，战场上的口申吟求饶声，宛若地狱一般。
“在这里立起十字架，全部维京人活着的钉死，死了的再钉一遍！——在他们尸体下用火堆彻夜烘烤（防止腐烂病毒扩散）。不要俘虏，一个都不要！”
李维在战场上的绝情和几乎残忍的对待投降者的方法，也在这次史诗大捷中不胫而走。
“凯撒。”打扫战场的时候，哪怕是李维曾经说过类似【不忠诚的走狗我不需要】，依旧有骑士敢在李维面前瞎BB——当然，李某人现在心情也很沉重。该骑士不是别人，正是一个红脸大汉。一嘴法国口音的米歇尔，此人作战勇敢，而且有着一股不服输的莽夫劲。下颚宽厚胡子连鬓，一头卷发目光有神：“这太惨了。”
“嗯，不错。”李维不是小棉被那种不善言辞的类型，于是他对米歇尔问道：“你感觉这很惨么？米歇尔？”
“……是的，凯撒。我很难过，但是我会执行命令。”
“嗯，很好，你不撒谎。”李维拍着对方的肩膀赞美了一句，然后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很凄惨？但是比起他们，他们所造成的伤害，我觉得我做的还算是仁慈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强盗、屠夫、死有余辜！在他们踏上抢劫战船那一刻起，应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的劫掠，让比他们更多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其中还有非战斗人员。难道他们就仁慈了么？自古以来，对抗暴力的方法就只有一个：更加暴力！我同情弱者，但我要告诉全世界，这便是侵略者的下场！我是罗马人，我喜欢洗澡；我要用敌人的鲜血洗澡！我要用敌人的鲜血，洗整整一个星期的澡！（罗马名人名言）——强盗在我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我不期望你们能够理解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我只需要你们知道：我心我行，诚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为了你们，为了威尔士！”
法律的真谛，是为了威慑。而威慑，是暴力机关的终极目的！原子弹只有在发射井里的时候最有威慑力，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在中世纪——中世纪啊！什么事情不适用于死刑？对方没用动杀心，就不适合用死刑，否则这是逼对方杀人；什么时候必须用死刑？就是对方动了杀心，那就必须杀了他！否则娘们唧唧的岂不是鼓励对方杀人？
很明显，这些维京人甚至已经威胁到了李维的统治地位，这次袭击甚至动摇了李维的根本，对方的突袭行为理论上已经突破了李维所有底线中的底线。再放走对方还要给一笔钱，那就是放纵！
所以哪怕对方会有报复，也必须让对方在报复之前把结果看清楚：要么杀光我们，要么被我们杀光！
性价比极低。
我这里要钱没有，全都是纸片子；要命一条，来了咱们就极限一换一，自己看着办吧。
南面法兰克你随便抢去啊，日耳曼诸侯国那么多大小河流你任你闯荡。实在不行你抢劫北不列颠也行，干嘛你非得抢我的威尔士？吃饱了撑的？
很明显，李维的一番【光明磊落】的演讲，和对于威慑必要性的解释，得到了在场其他人一部分的赞同，或者一部分人完全的赞同。
我心我行，诚如明镜；我所作为，皆为正义！
对待侵略者不需要仁慈！杀光他们！砍光他们！直到我们沐浴在敌人的鲜血里！（这样不卫生，会爆发感染类、鲜血传播类疾病。如果龙娘真的杀了历史所说的杀了600名少女并且在其鲜血中泡澡——按照中世纪的卫生条件，龙娘说不定真的点出了啥黑巫术科技也不一定？因为她在中世纪600次和其他人的鲜血亲密接触都没被感染，简直神奇！）
啊？
你说为啥连本地贵族一起砍？
……胡说八道！我哪里杀过一个贵族？
全是维京人干的！
误杀！
就算真是我杀的——他们据不抵抗，死有余辜！为了天父，为了天兄，为了基督！！！基督的国万岁！地上天国万岁！天主的国万岁！少废话，反对这么说话的我，就是反对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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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的血腥战绩不胫而走。
一个没留，全都杀了！
入侵威尔士的维京人，仔细清点尸体之后算上上次的突袭，不包括逃跑的时候掉进海里的，一共一千八百九十二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都能作战。
按照维京人的说法，此次进攻威尔士的部队号称三千。
李维对外宣扬，自己歼敌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