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盗先生的青春恋爱物语绝对没有中二病! 第117章

作者:爆炸鱼

  “不是常有人说这么说吗,女人只为她深爱的男人哭泣?”

  “呃啊...”平冢静嫌弃地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人渣:“你也真敢说呢...”

  羽生信长耸肩没有继续开玩笑道:“怎么跑来这里了,今天你们教师应该要开会吧?”

  “是啊,等会儿就要过去了,”平冢静扁了扁嘴,好像很讨厌开会的样子:“来雪之下这边看看。”

  “雪之下?她这边出什么事情了吗?”这段时间雪之下的状态很不对劲,羽生信长有些在意。

  “没什么,上学期入学时的一点事情而已,”平冢静没有细说,只给出了个模糊的时间点。

  上学期入学?雪之下?

  羽生信长略一思索,便得出了结论。

  比企谷八幡事件,只有这件事是在上学期入学的时候发生的,也跟雪之下有关。

  只是平冢静为什么要突然过来看雪之下呢?

  他不得其解,但也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按理说比企谷八幡在这个时间点应该就要过来学校才对,可是却没有看到对方的踪影,难道是要等到正式开学才会过来吗?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 ,赶紧打扫完部室回家。”平冢静第二口就把饮料喝完,抛到垃圾桶里,简直堪称牛一般的女人。

  靠,求求剧情别再变了好吗?

  羽生信长无奈地摇头,捧着一大堆饮料向部室走去,对着身边的美人教师继续讨债:

  “给钱,一千五百遥别想蒙混过关。”

  “刚刚不是还一千的吗!怎么还能涨价的!”

  “陪聊也算,你想白嫖男子高中生吗?”

  “魂淡!别说的好像我们有不正当关系一样啊!”

  “...”

  更新更新!

  接下来继续!

  加量加量!

第115章 单A,要不要?

  东京,晚上七点十三分,一家居酒屋内。

  疲惫的社畜拉松领口的领带,畅快地灌下扎啤,与身边的同事闲话家长里短;聚餐的大学生们较有活力,躁动的男男女女玩着炒热气氛的小游戏,在眉眼相视中拉近关系;年轻的服务员举着托盘,在稍显拥挤的客席中来来往往,时不时对伸手吆喝的客人点头弯腰。

  小包厢中,三名中年男人对立而坐,沉默不语。

  左手边的高大威严男子双手抱胸,注意力看似集中在面前的酒杯上,镜片后的眼睛偶尔会露出锐利的光,扫描在另外的两名男子身上。

  右手边的邋遢中年男人,单手捂住下半脸,指间夹着的香烟燃起淡蓝色的烟雾,缭绕在上半脸,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居于末席的男子最年轻,他低眉垂眼,用手抓住桌子上啤酒杯的把柄,大拇指在略有划痕的玻璃表面轻轻摩挲,修剪得体的小胡子偶尔会掀动两下,似乎有些不耐。

  “打扰了!”

  哗的一声,推拉门被拉开,年轻的服务生小心地走进来,将托盘上的菜肴放到桌子上,然后看了眼纹丝不动的三人,匆匆离开这个气氛诡异的包间。

  大概是年纪最小的缘故,小胡子男人拿起啤酒微微抿了口,用手擦去唇上沾染的水珠,说道:“可以了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嘛,服务生都以为我们是怪人。”

  “既然这么心急的话,”高坂大介捏着小巧的清酒杯,斜睨着飞鸟大贵:“那就你先说吧。”

  飞鸟大贵恼怒地一捶桌面,盘子里的菜肴汤水都溅出来了:“喂喂喂!你才是前辈吧?不是应该你先吗?”

  “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我是前辈吗?当初连口头通知都没有,就直接辞职的人是谁?”高坂大介不紧不慢地将清澈的酒水倒进口中,眉毛惬意地耸动了下,根本不在意飞鸟大贵的抓狂。

  “你!”

  “好了好了,为这种事争吵什么的,会让人笑话的,”伊达真双手在身前虚按,试图缓和气氛:“谁先说不都一样吗?”

  飞鸟大贵和高坂大介默契地对望一眼,同时说道:“那你先请。”

  伊达真:“...”

  气氛再次变得尴尬起来,三个在社会中摸爬滚打,见识过无数风风雨雨的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

  昨天的星尘爆炸案,让他们不期而遇,各自敏锐的嗅觉同时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于是各怀心思约定好在今日相聚,看看能不能从对方口中打探到自己想要的讯息。

  只是三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谁也不愿意先开口,以免陷入被动的局面,就这样已经干耗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飞鸟大贵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这样下去只会一直没完没了,这样吧,我们三个人在纸上写下各自要调查的目标,然后同时翻开,这样对谁都公平,怎么样?”

  “我没意见。”高坂大介点头。

  “我也是,”伊达真打开门吩咐服务员拿来纸笔,分发给另外两个人后道:“如果我们的目标一致,那就联合行动,如果只是误会,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毕竟,我们似乎都在调查【敏感】的案件...”

  他在敏感两个字上加重语气,若有所思地看向另外两人。

  高坂大介冷哼,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飞鸟大贵摊手,从样从外表上看不出蹊跷。

  于是三人同时在纸上写下自己的目标,然后紧紧地捂住,飞鸟大贵抬起手指倒数:“三、二、一,开!”

  三张纸同时拍在桌子中间,笔迹或板正或圆润或潦草,写下的内容却完全一样,看上去似乎是个人名:

  神宫京平。

  果然!

  三人同时露出预料之中的表情,有些兴奋地对望了一眼,飞鸟大贵的小胡子更是一翘一翘地,看上去十分雀跃地模样:“看来我们的目标一致,接下来继续在纸上写下各自要调查的方向,如果一样那联合调查的决策就此敲定,如果不一样也可以交换情报。”

  接着三人谨慎地在纸上写下信息,伊达真率先开口:“三!二!一!”

  “开!”

  这次的力道稍稍加重,连桌子都发出沉闷的响声,三只色调不一的手掌缓缓地挪开,露出覆盖住的纸张,这次和刚刚有了截然相反的情形,三张纸上写下的信息完全不同:

  高坂大介的纸上写的是“走私军火”。

  伊达真的纸上写的是“勾结黑帮”。

  飞鸟大贵的特殊一些,只有两个字——“邪教”。

  场面停顿了一瞬,三人同时张口,看见对方的样子又同时闭上,开始各自在内心中斟酌语句。

  “我最年长,我先说吧,”这次是高坂大介先开口,他连续饮下三杯酒,皱眉咧嘴呼出浓重的酒气后说道:“你们应该都知道不久前发生在千叶的重大案件吧?”

  飞鸟大贵点头,千叶本身就是他大本营驻扎的地方,没有理由会不清楚。

  而伊达真回忆了下自己掌握的情报,确定道:“你是指那件军火走私案件吗?由神宫长官负责,并且死伤了二十余名SAT成员,最后军火被神秘人劫走,还炸掉了四宫财团名下的船只...”

  他的眼睛被香烟的烟雾熏得眯成一条缝:“可是根据神宫长官的陈述,只是对方的火力太强,才会造成重大伤亡,而且还抓住了国际军火走私集团【HCLI】的亚洲负责人,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处理手段了,要知道根据内部线报,【HCLI】集团的人辗转各个国家,作战经验极其丰富,寻常的部队拿他们可是根本没有办法的,难道这中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高坂大介摇摇头,眉毛紧紧地蹙在一起“我指的不是伤亡惨重的事件,而是当时在现场出现的另外蹊跷状况。”

  他给自己斟了杯酒,放在嘴边沉吟道:“当时是由我们千叶警署负责外围的拉网工作,我发现除去作战计划划定好的位置以外,还在别的地方响过枪声,时间很短促,后来SAT还在与黑帮分子交火的过程中,就有人出现把【HCLI】亚洲部门的事务负责人交给我们了。”

  飞鸟大贵的眼底闪过一丝亮光。

  “心之怪盗Avenger?”伊达真作为警察内部成员,对于这件案子的情况了解不少,心之怪盗突然出现在警界内部也是个颇具谈资的消息:“不过从心之怪盗的行事风格来看,他是在帮助打击犯罪,这也算是好事。”

  “嗯,重点不在这里,”高坂大介对伊达真给出的评价不置可否,继续说道:“事后我曾前往现场观察,发现那个计划外的交火处,有被人处理过的痕迹,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只能大概了解到当时发生过打斗,以及三名不同的血液残留样本。”

  “可以确定的是,当时那里绝对不止一个人,甚至有可能军火集团的成员被制服了不少,可是为什么心之怪盗只带来了【HCLI】亚洲负责人呢?又或许是他已经抓住不少人却被人放走?是谁放的?怎么在重重包围中走掉的?”

  “【HCLI】亚洲负责人对他被抓住的地点咬死说不记得,我个人判断应该是那艘被炸掉的船上,不过爆炸已经把痕迹都抹消了就是。”

  “还有SAT作为警界特别反恐行动部队,如果说是正面与军火贩子交火会失败那也情有可原,可是竟然会让购买武器的黑帮成员全数逃走,只留下不会说话的尸体,唯一被抓住的犯人竟然是由不请自来的心之怪盗抓住的...”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所以你怀疑是神宫长官参与了这次事件?”伊达真把烟蒂摁灭,叹了口气道:“真是大胆的怀疑啊,神宫长官可是前任总理大臣的婿养子...”

  高坂大介冷笑一声,颇有些不屑地说道:“我只相信证据,其他的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那个负责人呢?被抓住后有说出什么有用的口供吗?”伊达真拿起啤酒润了润干涸的口舌,缓缓问道。

  “没有,他申请了国家豁免,现在上面在走程序驳回,不过不清楚为什么,行动特别慢,好像在有意拖时间。”高坂大介毫不客气地指责上级的不作为,这也是引发他决定亲自调查的原因,抓不住有用的犯人也就算了,办事也这么慢,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

  伊达真点点头,说道:“那么下面就由我接着说吧。”

  他十指交叉垫在下巴上,斟酌着语句道:“上个月月底,东城会的三代目会长参加宴会时被刺杀,行踪不明,我是这个案件的负责人,在追查过程中我发现东城会有一笔5000亿元巨额资金下落不明。”

  “5000亿元?现在黑帮有这么好赚吗?”飞鸟大贵略有些惊讶的掀动小胡子。

  “不太能确定这5000亿元就一定是东城会本身的,只是我没什么证据,资金也下落不明无从查找来源,”伊达真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旧报纸放到桌子上:“你们先看这则新闻。”

  “日本学生运动?”高坂大介皱眉,推了下眼镜道:“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难道和那群专门打砸和善于内斗的红色组织有关吗?”

  “当时这群学生的组织者,就是东城会三代目会长世良胜,”伊达真用手指点在报纸照片上人群中的某一位:“你看,这就是他。”

  “太模糊了,”飞鸟大贵仔细观察了下,摇摇头道:“这个不好确定什么吧?”

  “负责处理这次学生运动的警官,正是当时还在东京警视厅内任职的神宫京平!”伊达真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有些不忿:“我只查到这里,就被上级从搜查第一课降到了第四课,理由竟然是办案时的流程不规范,被人举报!”

  “如果说上面那些事情是巧合的话,那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绝对是有人不希望我调查出什么!”

  “神宫京平绝对和东城会的世良胜会长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砰地一声,伊达真的拳头敲打在桌子上,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这个我相信你,”飞鸟大贵从刚刚就一直很仔细地倾听两位前辈的叙述,与自己手上掌握的消息相互印证并结合,他从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一枚银色的胸章,展示道:“这就是我一直在追查的东西。”

  “这个是什么?一只眼睛?”高坂大介紧紧盯住胸章,似乎感觉这个和自己前段时间 办的邪教案件有相似之处,那个邪教G·O·T的标志也是眼睛,不过和这个不太一样,G·O·T标志上的眼睛是充满血丝的,很疯狂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了可怕东西,而这个空洞洞地,有种诡异的感觉。

  “这个属于一个神秘的组织,也可能是邪教,名称未知,具体人数未知,但可以确定有相当多的政客隶属其中,我追查了好几年,也只是堪堪追踪到一个可能的目标,”飞鸟大贵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他向另外两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凑近后才悄声说道:“狮童正义...”

  “你说谁!?”伊达真大大的张开了嘴巴,良久后才讷讷地说道:“现任的阁僚...?”

  日本内阁,现行《日本国宪法》下的最高行政机关,是这个国家最核心的权力机构,所有的政策制定皆是出自这群人的手下,绝对的统治阶层。

  而狮童正义,正是其中掌握实权的人物,在民众间的声望浩大,甚至有消息称他要组织自己的派别,是下一任首相的有力竞选人。

  难怪伊达真会如此惊讶,突然听到这样的一位大佬竟然可能和邪教扯上关系,只会感觉毛骨悚然。

  高坂大介眯起眼睛,没有像伊达真那样失态,可是也觉得有些棘手:“不是在说神宫京平的事情吗?为什么会扯上狮童议员?”

  “关键就在这里,我一直查不到狮童正义和那个组织的直接联系,最近才怀疑到和他密切接触的神宫京平身上,”飞鸟大贵很谨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去年三月,我曾在神宫京平参加宴会的时候,无意间瞥到过他也佩戴着类似的东西。”

  “可是这个能代表什么?万一只是个普通的胸章而已呢?”高坂大介有些怀疑,因为飞鸟大贵给出的线索大多出于他个人的推断,注重严谨证据链的他还是不能就此相信对方。

  飞鸟大贵冷笑了下,坐回到位子上:“在刚刚以前我确实只是怀疑,毕竟从来没有掌握过这个组织的犯罪证据,可是根据你们对神宫京平的调查...”

  “已知这个组织的成员包括现任阁僚,还有警界的顶层人物...”

  “呵呵...”

  气氛陡然沉寂下来...

  三个人都沉默了,好像有重重地阴霾笼罩在头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如果飞鸟大贵所说的信息属实,加上各自调查到的线索,那么他们所面对的,很有可能是一个恐怖到极点的庞然大物,足以碾碎任何个体,甚至...

  掌控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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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舞伎町中心,千禧塔。

  桐生一马仰着头遥望这栋高大的地标建筑物,直到脖子发酸才收回目光,他略有些感慨,想起入狱之前曾参与过争夺这里的争斗,往日种种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怎么?又想起以前那段挥金如土的时光了?”

  羽生信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刚一放学他就联系上桐生一马,经过繁琐的换乘,漫长的等待三人才集合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吧?”桐生一马挠了挠头,当时他因为某个麻烦的契机,开始经营不动产公司,当时正值泡沫时代,大量的资金涌入房地产,他也因此过上了极度奢华的生活,甚至一时兴起会在大街上大把大把地撒钞票,看人群哄抢取乐。

  “废话,我玩过《如龙0》,”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挥手道:“快走吧,时间紧迫没有多少时间可供我们浪费!”

  “《如龙0》?那是什么?”桐生一马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跟了上去问道:“我们来千禧塔做什么?这里面有什么线索吗?”

  “你那个被人牛头人的青梅竹马就在这里开酒吧,”羽生信长毫无心理负担地对原主角剧透,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如果剧情没发生改变的话。”

  他现在着实不敢再用以前的眼光来看待有原著剧情支撑的人了,谁知道剧情会不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比如某位雪女按照原路线发展,根本就不可能认识自己啊!

  真是搞不懂到底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发生了蝴蝶效应呢?还是剧情本身就在开始前发生变化。

  “青梅竹马?”桐生一马愣了下,随即想到那个埋藏在心底的名字,有些颤抖地问道:“你...是指由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