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盗先生的青春恋爱物语绝对没有中二病! 第88章

作者:爆炸鱼

  美人教师从皮夹中又抽出三四张万元大钞,恭恭敬敬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你与我佛有缘,”老太太不着痕迹地收点大钞,在心里对佛祖合手跪拜,然后转身离开,有句轻飘飘到快要听不见的话传来:“知恩的相册……”

  平冢静大喜,正准备拜谢的时候,走廊外的推拉门后猛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唔…”这是霞之丘的痛哼。

  “雪乃,我们快去。”真白的声音淡淡中带有一丝渴望。

  “好吧…”雪乃的声音不情不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平冢静脑海中浮现的是这一句来自天朝的俗语,丝毫没有对金钱的心疼,只有想掌握羽生信长弱点的欲望!

  她咬牙,顾不得矜持在寺庙的走廊奔跑,发出咯吱咯吱的木材惨叫声,一瞬间就超过了三名少女。

  决不能让照片落去其他人手里,否则虱子多了不愁,羽生信长很有可能直接无所谓!

  给我见识见识这三…二十九年多来带着怨念,所锻炼出的完美躯体吧!

  你们这群只知砂糖与牛奶香味的处女,都败退吧!

  大龄教师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是处女的事实,只想抓住羽生信长的把柄把他这样那样!

  戴着围裙的的寺庙少女,手中的搅拌器飞快地在动作,她听到咚咚的声音,下意识回头一看,只见那名漂亮的女教师拦着身后紧紧盯着她的少女,退后两步道:“呃…你们…?”

  下一刻,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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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生信长坐在屋檐下,细嗅寺院中袅袅的线香,有五只花色各异的猫围绕在他的身边,蹭来蹭去,发出隆隆的轻响。

  一路上都在沉默的勇太和六花先出去参观了,材木座和海藤拿着捕虫网去干小学六年生都不会干的抓甲虫了。

  他挠着白猫的下巴,轻喃道:“小我,晚上别出去玩。”

  白猫歪着头,静静地看着他。

  远处草丛中的萨布雷狗头时隐时现着向他示意,在引起院子里的柴犬警觉后,立刻消失,宛若狗界的零零七!

  很抱歉这么晚才更,晚上突然发热,村里诊所又关门,一点力气都没有,勉强达到更新要求,白天我去看看医生,不知道现在还需要检测病毒吗?

  缺的更新我记着,一定会补上。

第94章 祭拜与变化

  夜,印象空间。

  无数光线从天而降,密集到几乎没有空缺,轰炸地表的一切。

  黑衣的身影灵活地在其中翻转腾挪,腰身拧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游刃有余地在这片死亡地带起舞,向着中心处的哥特少女徐徐前进。

  距离羽生信长第一次在印象空间中与‘小鸟游六花’对峙,才过去仅仅十天不到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阴影的强度好像在变弱?

  从最初相遇时,他就有把握搞定对方,不过出于对富儆绿的承诺,才一直没有出手,只是每天都会在进入印象空间赚钱的同时,试探一下六花的阴影。

  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小鸟游六花的阴影在最开始的时候能阻挡羽生信长五分钟左右才会被近身,而现在只要两分钟。

  难道是自己成长得太快了?

  这样的怀疑在羽生信长的脑海中只闪过一瞬就被抛弃了,他不傻,是自己变强还是对手变弱很容易就能感觉出来,最主要的是,‘小鸟游六花’那只金色眼瞳本身有向暗金色变化的趋势,而现在完全没有了这样的迹象。

  那么,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黑衣的身影猛地突破进中心地带,与六花的阴影擦肩而过,仿佛只是做到了微不足道的事情般表情冷漠,而后单脚撑地旋转,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再次向来时的方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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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两点。

  隐蔽的小树林中,一人一犬突兀地出现在这个本应无人的地带,仿佛从另一片空间中穿越而来般诡异。

  “信长,我们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呀?”

  意犹未尽的腊肠犬打着哈欠,抖动全身的毛发问道。

  “这里不是在家里,我失踪太久的话,会被人发觉的。”羽生信长舒展身体,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呜...我又要单独留在这里了吗?”萨布雷垂头丧气,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丝毫不为所动:“怪我?还不是你非要死皮赖脸地跟过来。”

  “可是,我们是心之怪盗团!是兄弟!就应该一起面对所有困难呀!”萨布雷围着羽生信长快速打转。

  兄弟?

  这狗子是不是在骂人?

  羽生信长挑眉,一脚踢开萨布雷。向着寺院方向回去:“中午我会给你带吃的过来,你先自己睡着吧。”

  萨布雷左右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开始懊悔自己的决定,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跳到一块大石头上闭目安眠。

  乡村的夜不同于都市那般时刻充满人烟,有种祥和安稳的意境,羽生信长走在归途,听着田野草丛中传来的声声蛙鸣,还有天空中萤火点点,心中感到丝丝的惬意。

  自从觉醒Persona以来,每天都在高强度战斗中度过,像现在这样可以一个人享受夜的宁静的时刻,几乎没有,特别是霞老肥搬过来以后。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像游戏里那样,面对更多更强大的敌人?

  羽生信长对将来的战斗,持保守态度,单从之前发生的事来看,就有相当多的疑团,用屁股想也知道事情不会简单。

  他摇摇头,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远处有灯光亮起,好奇地定睛望去,只见美人教师穿着睡衣,正敏感地四下打量,然后打开一间小房子的门,走了进去。

  羽生信长眨眨眼,决定忽略掉这件事。

  因为那个小房间,就是这件寺院的厕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羽生信长默念着,刚从小房子旁走过,寺院里的柴犬就警觉地站起身来,向着他大喊!

  汪汪汪!

  “嘘,阿天,是我,”羽生信长小声地安抚恪尽职守的狗狗。

  “谁、谁!?”平冢静带着一丝慌乱的声音从厕所中传出:“是谁在外面?”

  羽生信长心中一动,没有回声,而柴犬阿天也认出了来人,摇动着尾巴,重新趴回地上。

  平冢静感到更加的不安,想起了进寺院之前,羽生信长说过的话,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就要回去。

  她一打开门,就看见前方有道黑黑的人影,正一眼不发地站在那里,好像正看着自己。

  一瞬间,贞子,伽椰子,以及从小到大听到过的种种怪谈都浮现在平冢静的大脑中,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透彻心扉的凉意贯穿整个脊椎,但她并没有像那些柔弱的女角色一样逃开,而是咬牙直接抬腿踢了过去!

  啪,沉闷的响声,美人教师感觉自己的脚被冰冷的手抓住,那集合自己全身的力道也消弭于无形…

  难道真的遇见灵异事件了!?

  平冢静见自己全力一击被轻松接住,心里咯噔一声,却不放弃,另一只脚就要接着踢出,为自己解围,但她犯了个低级错误,就是将支撑身体的力量托付给敌人,是很不明智的行为。

  所以羽生信长的手一松,美人教师就落到地上,发出轻轻的痛哼声,他暗叹一声,就要伸手把对方拉起,结束这次小小的恶作剧。

  只见平冢静打开手机,快速调出一张图片,然后对着他,口中喃喃自语:“恶灵退散,恶灵退散...”

  羽生信长看见图片后嘴角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图片上是小时候的他,约莫五六岁的样子,在寺院的正门前和知恩一起拍的照片,不同于一般小孩那样充满童真无邪的容颜,他的表情很平静,就像寒潭死水,波澜不惊。

  只是把他的照片拿来辟邪驱魔,就太过分了吧!?

  羽生信长粗鲁地把地上的美人教师拉起,说道:“冷静点,静可爱小姐。”

  “果然是你小子,”平冢静砸了下嘴,愤愤不平地拍打着身上沾染的灰尘:“之前就猜到你肯定是在故意吓我,没想到你还真的做出这么幼稚的恶作剧。”

  “特别是在女孩子摘花的时候!”美人教师恨得牙痒痒,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报复回来!

  “女孩子?”羽生信长撇嘴,有些佩服美人教师的勇气,三十多岁的女人自称女孩子,那得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若无其事地说出来。

  “没有出嫁的女人就是女孩子,你有什么意见吗?”平冢静目光不善,但对羽生信长来说毫无威胁,她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有些得意地说道:“小子,最好老实点,如果不想你的这张照片暴露的话...”

  “暴露就暴露,能怎么样?”羽生信长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G...?”平冢静愣了下,下意识地解释道:“不想被人看见的照片被发现什么的...”

  “so?”羽生信长摊手,不太明白美人教师的脑回路,小时候的照片这种东西被看见又能怎样?就算是黑历史照片被发现又怎样?不会真的有人以为凭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就可以控制别人了吧?

  现实又不是本子,因为一点点胁迫就从了黄毛的剧情,怎么想槽点都很多好吗?

  只是大家都只为了图一乐,不去深究而已,真拿本子那一套方法来胁迫别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好吗?

  “所以,”平冢静觉得自己好像做了无用功,但此时还是抱有一丝幻想:“你不是应该乖乖听我命令吗...”

  请记住你的身份!你可是人民教师!不是黄毛啊!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同时也确信了美人教师绝对看过不可描述的本子,不然一般人哪来这种奇葩的逻辑?

  他摇摇头,说道:“照片拍出来不就是拿来看的?”

  “可是...”美人教师竟无言以对,只能傻站在原地看着羽生信长。

  啪!

  羽生信长一巴掌拍在美人教师的后座上,说道:“好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你!”平冢静只感觉气急,自己白花了几万块不说,到头来还要挨揍,身为指导老师的颜面尽损啊!

  “对了,”羽生信长先走一步,状似无意地问了句:“老师喜欢那种类型的本子?”

  “年上正...唔!”差点落入圈套的美人教师,在千钧一发之刻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脸上传到手心的火热感,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羽生信长表情微妙,笑着走远了。

  看来自己了解到不得了的秘密了啊。

  “可恶。”美人教师捂住脸,恨不得就此钻入地缝,消失不见!

  明明自己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到最后竟然自己才是被抓住把柄的那一方!

  难道这就是恶有恶报吗!?

  她点开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面容冷静地孩子,手指划动就想要删掉,最后还是犹豫着,没有继续下去:

  “嘛...怎么说也是花钱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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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五点,暑气未起。

  夏日的天已经大亮,一眼望不到边的澄澈晴空中,没有半片云彩,草木叶片上还挂着未干的水汽,四下静悄悄的,连蝉都暂且偃旗息鼓,只有鸟儿在啼鸣,好奇地打量着下方的人影。

  羽生信长用木勺从桶里刚打来的冰凉井水中舀出满满的水,轻轻地,细细地浇灌在墓碑之上,然后用抹布一点一点擦拭干净上面的渍痕。

  他特意起了个大早,为的就是不惊动太多人,奶奶生前就不喜欢太吵闹的环境,现在最好也不要打破这个习惯。

  但事与愿违,某肥婆好像知道他会这么做似的,早早地就等在门口,然后用不经意的语气说“嘛,闲着也是闲着,陪你一起祭祖也不是不行呢。”,就自顾自地跟过来了。

  有闲着陪人去祭祖的吗?

  羽生信长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为了不惊醒更多的人,他只好带着霞老肥一起去给奶奶扫墓了。

  另外还要加上一只腊肠犬。

  “呜...乡下好多蚊子,昨晚根本就睡不着。”萨布雷叼着刚折下来的树枝,清扫墓碑周围的落叶。

  狗还怕蚊子的吗?

  羽生信长心里吐槽,说道:“不然你可以在印象空间里待上一夜。”

  “这个还是算了,现在印象空间里的阴影就像疯狗!我会死掉的!”狗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打了个冷战,随即它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往墓碑上浇水呢?”

  这个嘛...

  羽生信长还真没特意去了解过,日本和天朝的习俗有很多不相同的地方,不过他大概能猜到是为了清洁之类的作用吧?

  “日本的传统观念认为阴间很缺水,逝去者也很缺水,所以扫墓的时候洒水有对逝者表达关怀的意味。”特意换上了一身素白连衣裙的学姐,正在修剪手中准备好的花,以便放入墓石前专用的地方。

  “汪!阴间有三途河,怎么会缺水呢!胖女人你又在胡说八道!”萨布雷和学姐不知道为什么在性格上很不对付,经常会针对性地发难,而对待真白就从来不会如此。

  学姐也不说话,只是冷笑着,用手中剪刀咔擦地空剪了下,可是狗子丝毫不在意,甚至还很嚣张地扭臀摆腰,刺激得她越发想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