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方式黑化的动漫女主 第235章

作者:双子座的凌

“这样啊,看起来我的确是个不喜欢‘耐心’的人。”

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混色雏田’,水银灯并没有继续说话,她很想听听对方有什么想要继续说的。

“总是要伪装真的很累啊!明明是一个靠力量就能决定一切的世界!为什么还要像以前一样费心算计?”

黑色的‘小雏田’微微侧头,她的眸子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烦躁和愤懑,这份怨恼甚至不针对任何特定的人或物,而是这个世界。

“不伪装不行啊,只要这个世界还是人类这种生物掌握的世界,伪装和耐心就是必要的手段。”

水银灯略带感慨地回答了眼前小黑雏的话语,是的,真实瀑布并没有出任何差错,它映射出的应该正是人潜意识中所认可的自己,或者说说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应该是怎样的那种形象。

作为穿越者,水银灯在发现自己成为日向一族的大小姐后,她的感受的确相当不好,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没有接受这个身份。作为实用主义者,她很清楚在这个世界里自己以前的身份已然不再有效了,所以除却行事的技巧和手法之外,她就像是更换工具一样地抛弃了以前的过往。

所以,在这个世界的潜意识中,她认为自己正是真正的‘日向雏田’。然而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她的记忆中,真正的日向雏田永远是那个火影原著中性格懦弱存在感淡薄的弱气少女,也就是还处在学校时代的那个穿着土气行事乖巧的受气包,所以这个‘真实的她’会是这种最初雏田的形象也就毫不奇怪。

但是性格和心态毕竟是不可能伪装的,她对于原著的了解和现在身份的更迭,让她完成了内在自我的表面形态,但内里的那一部分却毫无疑问还是她自身的东西。

“我真是讨厌你!像一只鬣狗一样地在这个世界上钻营,这就是你的愿望?”

小黑雏低声地咆哮着,她的话语显然不是作假,单单只看那双几乎被憎恶染色的双眸,就能知道她说这句话的心态是多么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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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水银灯无言地发笑,没错,这就对了。因为在以前的时候,自己也曾讨厌过和现在的自己一样性质的人。

操纵他人、玩弄格局、明明知道一切却根本不肯和他人分享,甚至以此作为控制这个世界的手段逐步推进,这样子的做法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无疑是自私的,而对于自己的那些‘朋友’和‘同伴’而言,更是不啻于背叛了吧。

“我也讨厌忍耐和努力啊,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怎么可能够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这个世界可不是当乖宝宝就会疼你的好妈妈,而是一个只要没有用处,就会被立刻抛弃拆卸掉的兵工厂。我不想被人拿去拆了之后变成其他人的营养品,所以,我只能先一步拆掉那些可能会对我造成威胁的人。反正,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它需要的永远只是综合了所有优点的最终成品,根本不在乎到底哪样产品才是主座,而哪些产品只能作为其配缀的零件。”

如同展示自身一样地抬起双臂,水银灯并不介意将自己的想法全都说出来,这里是真正的私人空间,而她所面对的更不是其他人,而是她潜意识中那些未曾被她完全封闭起来的稚嫩想法。是的,不愿忍耐,憎恨努力,厌恶肮脏而又无休止的算计和谎言,渴望能够以最简单直接的手法解决自身的所有烦恼,这是任何人都会在心中留下来的一份渴望。一如黑鸣子最强烈的渴望,就是消灭掉那些将她视作异端的村民,这是让她报偿憎恨的,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但是呢,现实并非是能够随心所欲的育婴房,它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兵工车间,不愿意努力和前进的人,都会毫无例外地被拆卸成名为‘经验’和‘教训’的零件,然后装配到其他愿意前进的人身上,成为他们不断增长的一部分。

同样,哪怕是努力前进和生活了,但也并非一定可以活下去。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争斗同样也是校验各自价值的必要手段,失败者同样会成为成功者的奖品。一味的横冲直撞是注定不可能成功的,就像是鸣人很清楚黑鸣子的做法不可能达成目的一样。

的确,黑鸣子可以轻松地杀死那些仇视她的村民,按照完全的九尾之力,她足以成长为剧场版中那个靠一己之力就能毁灭木叶村,外加对抗整个晓组织的‘面麻’,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又是什么?

或许人类会在杀戮下屈服,但这份屈服并不意味着‘认可’,憎恨只是会被他们暂时地藏起来,然后在脱束缚之后,以更加猛烈的势头淹没那些带给他们苦痛的人。

鸣人并非是完全的圣人,他在面对这些憎恨和仇视的时候,同样选择了对立和反抗。所以,才会有那个在整个村子里不断恶作剧的黄毛小鬼,甚至于在充满代表性的火影岩上乱涂乱画,便是昭示出了他对于那些火影们隐含的愤恨。

然而,他却是被一个人生生从叛逆的悬崖上拉了回来。那就是现在几乎已经淡出人们视野的一个普通木叶忍者——海野伊鲁卡。

作为父母双亲都死在九尾爪下的人,伊鲁卡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去仇视九尾,但是作为老师的天职以及内心深处的善良,让他成了首个将九尾和鸣人区分开来的人,所以他才能在封印卷轴被盗之夜,以自己的生命去掩护和原谅鸣人。

如果伊鲁卡在那个夜晚没能抵挡住内心仇恨的折磨,选择了向憎恨屈服,如同夜叉丸对待我爱罗那样的话。那么鸣人的结果又会如何呢?毫无疑问,他将会彻底向自己内心的愤恨妥协,成为剧场版中那个黑化的‘面麻’,以九尾之力将这个世界彻底点燃。

可以说,正是因为伊鲁卡为鸣人所流的血,才洗刷了鸣人内心深处对于木叶村的部分憎恨,让这位知道了自己乃是‘妖狐化身’的金发少年没有放弃继续做人的打算。

而接下来,出现在他面前的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则是言传身教地教会了他什么是忍者的‘忍耐’。两人在一起亦师亦友的生活,满足了鸣人对于长辈的渴望,也正是自来也亲身经历的那些苦痛和沉重,让鸣人以最直观的样子看到了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背负重担的天职,而最后自来也的牺牲,更是补上了他想要教给鸣人的最后一课:作为男子汉,承受伤痛忍耐伤痛是必然的,甚至于即便如此忙碌一生也可能一事无成,但是,如果放弃的话那才是真的完全失败。

所以,自来也放弃了挽回大蛇丸,而鸣人却自始至终没有放弃挽回佐助。自来也在大战中心灰意冷离开了木叶村,而鸣人却在关键时刻返回木叶面对佩恩。自来也没能帮助纲手保护好加藤断,而鸣人却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帮助小樱追回了佐助。

正是这些自来也自己最为觉得遗憾的事情,让鸣人知道了作为忍者绝对不可以逃避的事情和承诺,某种意义上讲,他就是那部分完善鸣人的零件。

“只不过,这是所谓的‘传承’所带来的成长,而我们没有那种愿意教授我们的人。所以,我们只能选择亲力亲为地从这个世界上夺取。我们不是有专门饲料的家养宠物,所以只能作为鬣狗在这个世界上搜寻,不管是鲜活的猎物还是腐朽的尸体,只要是能帮助我们活下来以及成长的,就是可以果腹的食物。”

站起身,水银灯已经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想法。看起来,所谓的‘真实的自己’其实相当狭隘,与其说是内心的潜意识体,倒不如说是那些被埋藏在心底的一些抱怨和积恨罢了,这些东西存在的最大意义,只是提醒自己目前地位和力量的来之不易。如果是方向迷失的话,看到这些或许能回忆起初心,但如果像她这样子毫无迷茫的实干主义者,这些记忆最多只能作为立体感的回忆录。

“这样子恶心的做法,你就不担心被别人同样对待吗?”

小黑雏恼怒地看着水银灯的背影咆哮,而微微歪头,水银灯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恩~这大概是潜意识里,对自己失败的害怕吧?不错,既然我能这样子对待其他人,那么其他人理所当然也能用相同手法对付我。不过,这又有什么值得反驳的呢?”

抬起右臂了手算是告别,水银灯径直走向这个瀑布的来时道路,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最后一句回答:“我听过一句话,【当敌人在你的射程之内的时候,你也在敌人的射程之内】,所以,做了什么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如果真的有人能击败我,那就说明我也不过如此。”

“无需抱怨!”

(PS1:啧~分析了一遍,觉得与其说是‘鸣人中了别天神’,不如说是‘伊鲁卡中了别天神’才对~都是间贴里说别天神阴谋的太多了,害我不知不觉就下意识把前半段的剧情又分析了一个遍~现在看来,别天神阴谋是假的,倒是‘小人物改变大命运’这一点得到了印证...)

(PS2:昨天没来得及更,今天补上~过几个小时还有一更~)

火影篇② : 第521章第二百二十节 鹿怒

鹿丸艰难地将一块碎石从自己的身上搬开,他感到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而且还夹杂着频繁的刺痛感,这是耳膜受伤的表现。可是,现在这点伤痛显然已经不值一提,因为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痛,所幸的是从四肢尚有直觉来看,他好运气地避开了骨折之类的重伤。

到底...是怎么回事?

咬着牙在双眼上抹了一把,鹿丸艰难地将淤青的眼皮撑开,而后,他就看到了眼前的这片战场。

黄土所耗费了全部的查克拉制造出来的山土之术已经完全消失了,巨大化的秋道丁座也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依然矗立在原地的黑色须佐,其周围的半圆形巨坑则是默默地将交战的痕迹展示出来,而事先忍者联军们在这里所设下的防线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许多跌伏在地不知生死的忍者和武士,证明着这场战役的惨败。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笼罩了鹿丸,以至于凤梨头少年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四周,在目光掠过几具残破不堪的尸体后,少年的嘴唇甚至也开始哆嗦。

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它所可能会带来的毁灭性后果。而在这种杀人为主的战场上,失败的结果就只有死亡。

“井野...丁次...阿斯玛?!”

完全不顾面前黑色的须佐还在,鹿丸只是语调发抖地呼唤着自己的同伴,即便是战前再怎么‘做好觉悟’,但是在真正面临这一刻的时候,他依然感到了那种无法忍受的恐慌,甚至超越了自身可能到来的死亡。

“我们在这里...”

所幸,丁次的声音从旁边的碎石堆里传来,而下一刻,一对灿蓝的蝶翼击散石块,背负蝶翼的丁次顽强地从碎石堆里站了起来,而其身边正是被保护的井野。可惜的变故发生得太快,哪怕是他第一时间释放蝶翼,也只是勉强救下了位置不好的井野。

“鹿丸...”

阿斯玛的声音从一侧虚弱地传了出来,显然他也被鹿丸的声音唤醒了,而下意识地赶到其身边努力地将碎石搬开,在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后,凤梨头少年却下意识地呆住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鹿丸的好运气的,一块分量十足的巨石就砸在阿斯玛的左侧小腿腿弯上,而且伤势绝对已经超出了普通的骨折。白惨惨的断骨已经刺出了伤口,小腿以下的脚掌甚至已经找不到了。

“别管我了...你带着还活着的人撤退...这场战斗我们...失利了。”

咬着牙抓住鹿丸的手臂,阿斯玛显然知道自己这种伤势只能成为累赘,而且眼前的忍者联军们已经被击溃了,黑色须佐出乎意料的恐怖力量已经证实它并非数量能够对抗,只有五影或许才有力量和这种规格外的力量匹敌。

“阿斯玛老师!我们绝对不会丢下你的!”

含着眼泪的井野狠狠地咬着嘴唇,一边拼命地使用查克拉治疗阿斯玛。第十班的师生感情相当深厚,阿斯玛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过架子,更像是一个宽厚的兄长,这个时候让他们抛弃对方,不用想就知道绝无可能。

“...不!抱歉阿斯玛,这一次我没办法听你的!”

环视了一圈凄惨的战场,鹿丸转过身看向依然矗立在原地的黑色须佐,凤梨头少年的语调中也带着难得一见的固执:“如果不能在这里阻止这个家伙,这场战争就无法再继续下去了!我绝不相信它是无敌的,一定存在弱点!”

“鹿丸!我听你的!”

同样擦了擦眼泪,咬着牙的丁次无疑才是现在最为心急火燎的,他没有看到自己父亲的下落,但是从黑色须佐周围的巨型凹坑来看,秋道丁座身为在当时位于近距离的人,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然而,丁次知道在这个时候,他需要做的不是为自己的父亲哭泣,而是咬紧牙关给自己的同伴贡献自身的力量,用以对抗眼前这个恐怖的敌人。

“井野,用心传身之术联系还活着的人,现在我们的确是衰弱到了极限!但是,那个家伙也绝对一样!”

狠狠地将一块碎石从变形的肩甲上去掉,鹿丸一向懒散的眼神也带上了愤怒和锐利的弧度,显然,黑色须佐对联军忍者的屠杀,已经激起了这位木叶智将最深层的愤怒,而这带来的就是两者之间最直接的冲突爆发。

这个黑色须佐和袭击木叶的时候是一样的,而且...从声音来判断,内部的人很可能就是以前的那位‘宇智波泉’,换句话说是一个活人,并非是那些靠秽土转生而来的怪物,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拥有无限的查克拉和体能。毕竟,秽土转生的亡者只能作为棋子,但过于强大的棋子就不可能再服从于操控者。

将阿斯玛拖到一处安全的石块背后,鹿丸快速地分析着目前的情况。的确,泉的实力相当强大,能够正面以力破力地击碎忍者联军的海岸防线,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会感到疲倦,事实上,看到黑色须佐现在站在原地毫无动静,鹿丸就断定了对方现在也处于无力状态当中。

没错,神罗天征的破坏力是强悍而且全范围的,但是它毕竟是一个靠轮回眼这种逆天的血统才能释放出来的神术,耗费的查克拉量更是难以计算的。

泉施展的这个神罗天征,在规模上已经和原著中长门毁灭木叶时使用的相差无比。而长门释放这个超大规模的神罗天征之后,代价就是不仅耗费了自身大量的查克拉,甚至于连佩恩分身之间的联系与配合都无法做到,以至于在接下来对战鸣人时被其逐个击破,最后不得不靠天道一个人苦苦支撑。

虽然泉的确是有部分仙人体的血脉,而且因为万花筒觉醒的缘故进一步提升了实力,但她自身的查克拉量仍然无法比拟有着纯粹仙人体血脉的长门。更不用提她还是在开着须佐能乎的情况下施展的超神罗天征,甚至于她现在只有一只轮回眼,在耗费上绝对更是至少增加接近四成。

所以鹿丸的分析完全没有错,现在还能支撑着黑色须佐,完全就是泉最后仅剩的查克拉勉强保持形体不溃散罢了。毕竟,她是在刚才一个人击败了部署在此地的数万忍者联军,这份战绩和消耗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不过,她有着一个强悍的查克拉补充手段。

一个漆黑色的匣子正在泉的面前,而盘膝坐在黑须佐的头部,泉全神贯注地吸收着这个匣子内部散发出来的九尾查克拉。轮回眼有着将尾兽查克拉直接转化为自身查克拉的能力,所以她能够感到自己枯竭的查克拉正在迅速地得到补充。

世界之匣,正是这个当初水银灯送给她的东西,成为了她有信心横扫这个忍界的最终凭仗。而只要有无限的查克拉供应,她有信心一个人就将这支七拼八凑的乌合之众完全击溃,到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能反抗的时候,她再去寻找八尾和九尾也跟得上。

所以,对于那些侥幸没死的忍者联军,她并没有兴趣立刻补刀,只要自己恢复过来,这些蝼蚁依然不会有任何机会。

而在外界人的眼中,黑色的须佐就像是一头暂时沉默下来的怪兽,冷静而无言地站立在原地,这样子的形态足以让任何敌人都找不到好的攻击机会,能做的似乎也只有撤退和避让,只有这样子才能躲过被其碾成齑粉的命运。

“喂...木叶的,你真的认为现在是攻击的好机会?”

然而,总是有一些人是专门为了应对危机而出生的,哪怕现在战场上绝大多数侥幸存活的忍者们都已经被恐惧击倒,但仍旧存在着没有放弃的人。

说出这话的人正是云隐村的达鲁伊,原著里也是他在此地迎战秽土后的金角和银角,不过这一次那两个晦气的山寨妖怪没来,却跑出来了一个一挥手就能改变地形的宇智波式高达。

“听好了,有一个我眼里最强的人告诉过我,她说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存在的东西,就一定有其弱点,区别只是在于我们能否发现。即便是秽土转生的身体也有惧怕封印术的弱点,更别提我可以断定这个家伙不是死人,她也是和我们一样的活人,你们觉得她刚才施展的力量已经耗费了多少查克拉?”

看着被井野的心传身之术召集过来的一小波人,鹿丸盘算着目前己方的#码,还好看起来人员还是比较不错的,光雏田组内部就汇聚了包括第十班以及日向宁次和天天这些人,甚至于日向家的现任家主日向日足、大野木的孙女黑土也在其内,剩余的几个也绝对都是各个村子的精锐。此刻听到鹿丸的话语后,顿时也都明白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她现在也已经虚弱了,否则也不会站在原地对吧?”

宁次谨慎地用自己的白眼打量着眼前的黑色须佐,试图看清楚其内部的东西,然而须佐能乎本身就是查克拉块的产物,白眼对其并不怎么好使。

“没错,如果她真的有一个人横扫整个世界的能力,那就没必要在击溃防线之后还站在原地不动了,立刻起行去消灭其他的忍者部队才是正常行为。所以,可以肯定她也绝对耗费了大量的力气!而现在还维持这个形态不消失,这说明她肯定有补充查克拉的手段!所以,越早出击,我们反而就越能占到优势!”

(PS1:恩...看在阿斯玛已经在无数其他同人里被绿的份上,这次就留一条命吧...不过,拿走一条小腿还是必须付出的代价~)

(PS2:只要存在,就有其弱点~恩~)

火影篇② : 第522章第二百二十一节 鸣人的战场

在正面的战场上,无疑已经变成了校验作战双方勇气和执念的拉锯,结果究竟如何现在还不为人知,或许是其中一方获胜,也可能是双方在这种拉锯当中耗尽彼此,最终同归黄泉。

而在龟岛之上,鸣人所面对的却无疑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战场。

“那个,奇拉比大叔,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完成控制尾兽查克拉的修行了嘛?”

锲而不舍地跟在奇拉比身后,鸣人的言语和行为显然让后者感到了一丝不耐,戴着墨镜的黑皮八尾人柱力转过身来:“笨蛋~臭小子~哪有不靠自身努力就能得到力量的好事?你好歹也是九尾的人柱力~怎么还像一个没长大的小鬼头一样?真不想干的话就回家去藏起来吧~~人柱力有你这样子的胆小鬼真是可悲~可耻~~可怜~~”

毫无疑问,奇拉比对于鸣人这种回避修行的行为感到了相当的气恼,甚至产生了些许鄙夷:连自己的黑暗面都不敢去面对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成为驾驭尾兽力量的强者?还想用其他的办法代替,要真是能那么容易的话,人柱力成长过程中的辛苦和努力,不都变成笑话了吗?这样一个脂粉气浓重的金毛小子,果然不能算是男子汉!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世界上的事情,绝对都不会只有一种解决办法。”

当然也听出了奇拉比话语中对自己的轻蔑和羞辱,但鸣人只是微微咬牙后轻声开口,而已经不耐烦再说话的奇拉比则是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继而一跃而起跳到了一边的大树上,今天天气不错,就算是去和森林里的动物们打架也好过面对这个让人火大的金毛娘娘腔。

原本他在接到兄长四代目雷影的来信时,还曾经期待过这个最强尾兽的人柱力是什么样子,但现在看起来,果然两人似乎完全合不来。

“啊~真让人火大~浪费了我珍贵的期待和情感~~”

一边在浓密的森林树冠之间跳跃,奇拉比还是相当失望地自言自语,但就在这时,其体内的八尾牛鬼却略带疑惑地开了口:‘不对,比。如果真的是那种单纯想要逃避和省事的胆小鬼,他又何必几次三番顶着被你羞辱的痛苦来寻找你?更何况,九尾那家伙我是很清楚的,它不光是查克拉最多,而且鬼点子和心眼子也是最多的。如果它的人柱力只是一个懦夫的话,恐怕早就被它找机会蛊惑成功从而逃出来了,怎么可能到现在还被服服帖帖地封印在体内?’

“嗯?恩...虽然还是有点火大,不过~你言之有理~”

歪着脑袋在一根树枝上停下来,奇拉比显然很清楚尾兽和人柱力的相处模式,作为被强行封印进人体的囚犯,尾兽们在最初对于人柱力的态度绝对不能算好,而且只要人柱力能够无限制地使用尾兽的查克拉,最终尾兽就有机会使用自己的力量强行冲破封印,从而突破人柱力这个‘囚笼’,这样子一来尾兽可以重获自由,而人柱力自然就完蛋了。

为了达成这一点,尾兽们多半都会在人柱力需要力量时,假装好心地鼓动人柱力大肆使用自己的力量,一如九尾在原著前期里看似好心地给鸣人查克拉的行为。而拥有‘力量’是一件相当美妙的事情,如果是那些一味贪图安逸逃避艰苦的胆小鬼,恐怕很快就会被尾兽抓住机会破封而出。毕竟,在别人汗流浃背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艰苦中才能得到的力量,自己只要要求一声就可以从尾兽那里得到更强的部分,这种安逸感是普通人极其难以拒绝的。

记载上因为这些缘故而失败的人柱力也多不胜数,雷之国和土之国都有尾兽失控导致的灾难记录,别的不说奇拉比的上一代人柱力就是因为尾兽查克拉使用过度,导致封印提前松动,所以才挑选了还是幼童的奇拉比作为人柱力的接班者。

此外,另一个颇为阴暗的人柱力秘辛就是这些人很难能活到寿终正寝,最大的原因就是尾兽的封印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松动,对尾兽查克拉的使用更是会加快这个过程。如果是一些贪图虚荣和安逸,想要不付出代价就获取力量的胆小鬼的话,那这个过程更是会无限加速。

所以,鸣人能长到现在的年纪,而且木叶方面还没有丝毫想要更换人柱力的样子,那就说明他绝对有着充足的自控力和自制力,这样子的人不可能是那种会逃避的懦夫。

‘你也觉察到了吧?按理来说任何人柱力只可能在同一时间内存在一个,可是我们都看见了,九尾的查克拉在那两个女人的身上也存在着。这件事情太蹊跷了,九尾可不是个慷慨的家伙,而且那两人还是鸣人的妈妈和妹妹,这就更奇怪了。’

八尾的实力先不提,脑子显然要好使的多,不过这也是难免的,毕竟它的年纪也有好几百岁了,就算是再怎么笨活了这么久也该开窍了。

“没错~~那两个漂亮的美人实力强大,但是也的确有点奇怪~如果要单纯掌握九尾力量的话,她们两个就已经做到了,何必还要让那个金毛小鬼学习?果然需要弄清楚再说~!欧耶!”

奇拉比再怎么说也是个能获得八尾认可的人,在后者一提醒之后,也立刻想到了之前的一些情况。按理来说,对尾兽力量的终极控制也就是能够自如地幻化出尾兽的肢体来进行参与作战,就像是奇拉比可以随时随地幻化出八尾的肢体触手一样,而羽衣狐毫无疑问也达到了这个程度,能够幻化出九尾的尾巴,那么就一定能幻化出九尾的全部身躯参与作战,也就是所谓的完全尾兽化了。

既然如此,木叶对于九尾的掌握力应该是已经达到顶点了,何必还要让鸣人继续学习呢?

鸣人沉默地盘腿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真实瀑布那边显然已经没有再去的理由了,只要他不打算杀掉鸣子,那么这个修行就没有再做的必要。

只是,这样子的话就必须寻找其他掌握九尾之力的途径,虽然卡卡西等人没有明说,但鸣人已经感觉到这次战争非比寻常,联军们对于九尾的力量应该是极度渴望的。而且,虽然鸣人已经掌握了仙人模式,然而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和羽衣狐之间的实力差距。如果羽衣狐也没有得到全部的九尾之力,那么这只最强尾兽的真实力量到底有多强?

在未能预测未来的战争中,这样子的一份力量,对于木叶乃至整个忍界,都是不可或缺的强大助力。

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显然还是在他自己的体内,那只最强尾兽的身上。

封印空间的光芒一如既往地黯淡,昏黄色的微光在经过地面的积水反射后,就形成了一种类似于铁锈一样的颜色,而巨大的九尾就趴在自己的牢笼之内,巨大的封印铁门隔绝了它和外界的联系,也将它囚禁在了这个小小的空间内部。

鸣人来得相当安静,他已经掌握了通过冥想来到这片封印空间的技巧,只是在以前他从未想过主动来面对这只让他憎恶的野兽,毕竟是对方让他从小失去了父母,并且吃尽了村民的厌恶和排斥。哪怕是现在他已经有了一批可以相互交流的伙伴,身份也已经在木叶内部极其超然,但并不意味着他会忘记自己小时候的痛苦。

所以,这一次鸣人很是安静地站在封印之门前,打量着牢门背后似乎在打盹的九尾。

单从神态上看,鸣人能感觉出来这似乎是一只无时无刻不在暴怒的野兽,哪怕它现在正在假寐,但身上那种仿佛怒火一样的查克拉依然散发着薄弱的火光,甚至于脖颈上的毛发也是根根炸起,这种现象只有在那些发怒的野兽身上才会出现。

这需要是怎样的怨恨和愤怒,才会让这样强大的一只野兽,哪怕在睡梦中都保持着狂怒的姿态?还是说,这只野兽存在的定义,果然就像是人们所说的那样,是一只由仇恨和憎恶凝聚出来的实体?

无言地,鸣人的目光上带上了些许复杂,他不认为这是怜悯,纯粹只是作为人的本能。就像是看到再怎么可憎的人落入悲惨境地时,那种内心深处下意识地泛起的同情而已。

是的,对方就算是再怎么强大,现在也只是一个囚犯而已。而且是被自己亲手看管囚禁的囚犯,考虑到对方就是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以及害自己从小吃尽苦楚的对象,鸣人认为这份工作也只有自己才有资格去做。

可是,还是不明白啊...到底是谁制造了这只尾兽?难道他也有难以倾诉的仇恨和憎恶,所以才用这些东西制造了这只九尾?如果不是这样,那又如何解释这只狐狸所浸透周身的那些怨恨?

无言地,睡梦中的九尾皱了皱眉头,它敏锐的觉察力到底还是提醒了它,巨大的尾兽慢慢地睁开双眸,在本能地一阵游离后,便看到了那个站在它牢笼前的金发小鬼,下意识地一惊,巨大的尾兽在牢笼中呼地一下支起身体,强烈的动作似乎让整个封印空间都短暂地震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