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方式黑化的动漫女主 第262章

作者:双子座的凌

“呃?”

下意识一呆,鸣人却还是本能地将视线投向了站在门口的雏田身上,虽然两个人已经确认了彼此的意思,但很显然现在并不是将离婚这件事情立即付诸行动的时候。

“好了,我来吧...”

并没有去想多余的事情,雏田轻轻地走上前从鸣人手里接过了粥碗,不管如何她不可能对自己的孩子硬的起心来,这里终究是她曾经无比渴慕的家庭和孩子。

“那~爸爸给博子讲个有趣的事情吧,记得以前有个让我记忆深刻的任务,说是一个老人去世了,但他立下了一个古怪的遗嘱,说是在他过堂的时候,来吊唁的亲戚们谁都不能笑,如果谁笑了的话就失去继承遗产的资格,他的儿子担心遭到亲戚们的暗算,所以雇佣了我和志乃去参加这个任务。结果你不会想到,志乃那个看起来聪明的家伙一开始就被人家下了笑药的食物暗算了,结果还是爸爸我一个人坚强地扛过了那些亲戚们各种搞笑的古怪手段硬是没有笑出声来,这才完成了那个任务。”

半是给自己的女儿讲故事,鸣人显然也回忆起了以往自己任务的某些趣事,而在这种放松的话语下,室内那种静穆的气氛也随之活跃了些许,雏田的神情和眸子也带上了些许温柔,因为她也记得很清楚,在这位自己的丈夫年轻时,自己也曾是一个年轻的小女孩。

‘气氛现在应该够放松了吧,那么~’

不过,对于现在满腹心事的博子而言,她显然是不可能笑出声来的,因为还有一件事情她很想求证一下。

“那个,爸爸~我屋子里的日光灯似乎有点刺眼,能帮我换一下吗?”

乖巧地喝着雏田送到自己嘴角的米粥,博子柔弱的音线显然给了鸣人很大的动力,现在是父亲的金发青年用力一点头:“喔~!完全没问题,等你喝完我就换掉,现在说不定会有灰尘掉下来。”

“谢谢,爸爸。对了,到底日光灯里装的是什么呢?明明不像蜡烛一样可以点燃却能够发光,真是很神奇呢~”

如同是放松地向自己的父母询问日常知识一样,博子也努力压住内心的紧张感,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用演技来谋算别人,甚至是这第一次的对象就是自己的父母。

“喔~!我知道,里面是一些~嗯,气体啦...就是好像那种云雾的气体,通上电就会发光啦~”

急于解释,但是却又明显在这方面有点知识匮乏,所以鸣人只能似是而非地给出这个答案,让博子不由得心中暗暗摇头:笨蛋老爸~一年级的常识教学就解释过了,那叫惰性气体,才不是什么云雾一样的气体,算了~!重要的是应该可以了。

“啊,是气体啊~我还以为是某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呢,就像是体温计里一样的那种,叫做‘水银’对吧?这样子,要是灯罩里真的是水银,那就是‘水银灯’了呢~”

用常识和假扮的态度,所引出的这个名字,无疑正是博子的打算。作为一个聪明的少女,她本能地对于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怪女人感到警惕,但是对方给她的建议和契约,却又显示出对方的确相当聪慧可靠的程度,那么~就不妨做一个最简单的测试,将她提到过的名字在父母面前引出来,看看自己的父母到底认不认识那个古怪的家伙。

然后,博子眼前的状况,便让她感到出乎意料地变化了。

啪啦~!

雏田手中的粥碗跌落在地,而她脸上原本那分温柔也瞬间不见,和鸣人一样,两人的表情都在瞬间变成了一种如同被鲜血沾满的恐怖感,就好似是被某种怪物突兀而残忍地狠狠咬了一口一样,不仅是本能的警惕,更还夹杂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惧和疼痛感!

“爸...爸爸?”

博子感到浑身透凉,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实质的杀意感,就算是接受过羽衣狐严格的忍者训练,但她毕竟是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杀过人的温室花朵,在此刻两位至亲下意识释放的气场下,感受到的只是难以掩盖的惊恐。

“啊!抱歉...!我手滑了一下,立刻处理!”

猛地一个激灵,雏田充满歉疚地看向床上的博子,她匆匆地拿过一边的毛巾,继而将沾到博子床上的些许粥痕擦掉:“对不起,博子,妈妈这就给你再熬一碗。”

“我在锅里还留了一份,雏田,你也不大舒服,先去休息一下吧。”

下意识地按住雏田的肩膀,鸣人却也感受到了一阵阵的眩晕,哪怕相信眼前的女儿是无意的,但那个被组合起来的名字还是让他感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感,原本以为这么多年应该已经快要忘记那个身影了,然而这个和其相关的名字,却毫无悬念地打破了他的这种自我认知。

“抱歉...博子!妈妈...”

近乎语无伦次一般地慌张道歉着,雏田避开鸣人的手掌,带着些许跌跌撞撞感觉的脚步也快速地离开了这里,比起鸣人,她更多地从那个名字中感到的更多是一种切实的恐惧,就像是自身的一切都将被人毫不留情地夺走的恐惧感。

不...这个首领的身份...这个日向家大小姐的地位...这个木叶执政长老的权力,对方全都可以拿走...但是!

“爸爸,你去追妈妈吧,我想睡一会。”

看着雏田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博子显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继而低声提醒一边的鸣人,而犹豫了一下,鸣人显然还是无法让现在状态不对的雏田单独离开。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金发青年点头开口:“好,博子乖乖地休息,爸爸去找妈妈。”

小心地关上女儿的房门,鸣人的眸子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房门是开启的,雏田居然离开了家,这显然是不好的现象!联想到那个名字的主人和她曾经的关系,鸣人本能地加快脚步追了出去。不管是雏田要离婚还是怎样,她都是自己生命里最为重要的人之一,绝对不能让她出现什么意外。

而听着两人的脚步声离开房子,博子也咬着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显然,她的试探收到了极其斐然的效果。‘水银灯’这个存在,甚至只是名字都已经让自己的父母产生如此大的反应,甚至已经到了这两人根本无法掩盖自己表情的地步。

“到底在哪?!”

繁杂的街道上,雏田近乎失去理智一般地环顾四周,无数惊讶的目光和惊呼从她的周围传来,木叶村的村民们吃惊地看着自己村子地位最为高贵的女性如同疯狂地在呼号咆哮,仿佛是在质问一个看不到也根本抓不住的人。

“姐姐!水银灯!你到底在哪?!”

带着愤怒和绝望的咆哮,突兀地将整个早晨的静谧打破,周围树枝上的鸟儿惊恐地纷纷飞起。而如同困兽一样地疯狂打转环视着自己的周围,绝望的女人以充满混乱和不甘的面容,尽情地展示着自己此刻的情绪。

“你到底还要夺走什么?!”

“你到底还要从我这里,夺走什么...”

(PS1:所以说,熊孩子皮一下带来的后果相当严重。)

(PS2:还有一节~~嗯~~)

火影篇 : 第588章第七节 压抑的情感和秘密

“求求你...我的孩子...就这一样东西,不要再从我这里夺走了...姐姐...求求你...”

从狂暴和愤怒慢慢地软倒在地,绝望的黑发女人乞求一般地啜泣着,她不该如此的,作为木叶村的执政长老,这样子当街暴露脆弱一面是最大的忌讳。不管她愿意与否,她的身份都是现在支撑木叶村稳固的一根柱子,这根柱子无论是被砍断还是替换,都势必会撼动整个木叶村的稳固。

但是,无法抗拒的恐惧感,终究还是压垮了她这些年已经坚固许多的神经,她那被恐惧和绝望所塞满的大脑,已经无法再理智地做出判断和决定。

“嚯哦~看起来,过得并不美满呢...”

突如其来地,一个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在雏田的耳畔响起,这如同是从记忆里最深层梦魇中所浮现的声音,让黑发女性近乎浑身僵硬地抬起头,继而看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然而她所看到的却只是一片空白的街角,就好似这只是她自己脑海中的幻觉。

“不...姐姐...”

嘴唇剧烈地颤抖着,雏田本能地环顾四周,而下一刻,她也终于看到一个身影从她的左侧转过身,但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对方此刻脸上的神情带着一种古怪的诡异感,而下一刻,对方缓缓伸手,如同撕开伪装一般抓住自己的面庞猛然撕扯,表面的皮肉如同撕裂的纸张一般破碎,也露出了下方那张真正的面孔。

泛着红色幽光的双眸,精致却仿佛蕴含着无穷恶意的面孔,构成了雏田心中最为恐惧的梦魇。

“很不美满呢,我妹妹~!”

空洞而充满回音的话语,再次从雏田的四周传来,而挣扎着站起身来,雏田拼命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姐姐,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有回答,下一刻街道上的所有人,都在这个瞬间猛然回头看向了如同被包围的黑发女性,在后者逐渐崩溃的眼神中,这些人的身躯都仿佛溶解一样,继而变成了那个她梦魇中的那个白发的少女身影。无数个重叠而相同的声音,也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一般在黑发女性的耳边回荡着响起!

【当然是,拿走你的一切,它们本来就是我的~!】

【是我的努力才有日向雏田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你只不过是个坐享其成的窃贼。】

【所以,现在就是你偿还的时候了~!交出来!你的一切!】

【交出来~!交出来!交出交出交出交出.....】

黑发女人感到自己面前的天地似乎都在不断地朝着自己压过来,缓缓地抬手握住自己的脖颈,女人仿佛逃避一般地猛然发力,是的,只有一种方法能够避开这样子的追讨了,或许也只有那样子才能够让自己脱这个无法承受的诅咒。

喀嚓~!

带着些许冷意的风卷起羽衣狐肩上的黑发,而看着眼前的墓碑,她的神色也带上了些许哀伤和无奈。显然,这就是她为什么今天不在家里的原因,因为要到墓园里来给自己的丈夫扫墓,顺带送上一束作为生者心愿寄托的马蹄莲,虽然在‘波风水门’的墓碑一边就是‘漩涡玖辛奈’的墓碑,但是此刻对于羽衣狐而言,这已经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了。

“水门,你们走的真是太早了。我没辜负你们,的确看到鸣人成为了火影,而且也成亲后有了孩子。博子那孩子虽然平时不多说话,但的确是个很好的孩子。只是...唉,虽然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该怎么办呢?他们为了自己的伤痛就选择放弃这个家庭,但是博子那孩子会怎么样呢?”

注视着眼前的墓碑,黑发女人苦恼地叹着气,虽然注定不可能有人能够回应她的问题,但这样子的倾诉多少也能够将她内心的愁苦宣泄出来一些,不至于感到太过难以忍受的压力。

“而且...”

想到了另外一件足以让自己苦恼的事情,羽衣狐抬手微微按住自己的额头,语调也带上了些许的懊恼:“真的是妾身的管教失误吗?还是说...唉...”

“真希望他们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会导致怎样的结果。”

这样子属于母亲的叹息,显然是长辈们对于自己儿女的敏锐洞察,并非是不加管束,而是因为知道孩子们长大后都要有自己的主意,所以才在一些区域无法说明。

昏暗的房间内,鸣子枕着自己的双臂很是不雅地躺在床榻上,这里显然不是一家人的阁楼,而是另外一处她在这村子内部的居身之所。毕竟,如果不是无奈的话,她是很不愿意被卷入鸣人和雏田的感情纷争的,作为鸣人理性和残酷的一面,她很清楚多余的惋惜无法做到什么,顺其自然才是唯一的办法。

“啊~老娘昨晚淋雨感冒了,所以今天请假,让那几个替补的女人代替我今天播音吧,反正她们也早就背地里咒我最好病死什么的,现在正好让她们得意一下。”

带着浓重的鼻音,鸣子一脸不耐烦地用脖子夹着手机通话着,在说完话语后更是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她打定主意,在这几天里要一口气宅到家里那种山雨欲来的气息过去再说,免得再被拉下水。就算鸣人是自己的‘哥哥’,但老是代替对方被羽衣狐责骂,这可不是鸣子想要的生活。

“呸,逊爆了,虽然我被母亲责骂也不算冤枉就是了。”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鸣子的话语显然不是在自言自语,而下一刻,她的视线就丢向了自己左侧那个同样躺在这里的男人:“喂,你说呢?我这个背地里勾引有妇之夫的坏女人?”

是的,这样子昏暗的房间氛围并不仅仅是因为光线,更还是因为一种男女交欢之后特有的旖旎,仿佛是带着一种相当恶劣的隐义,好似在这一刻将身为偶像的鸣子,那另外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

佐助就躺在鸣子另一侧的床上,在青年白皙的胸膛上还印着数个鲜艳的吻痕,两人虽然盖着薄被却依然能看出全身赤裸的样子,也无疑昭示着两个人的关系,那种属于男女之间最为隐秘和甜蜜,却又夹杂着令人不齿感的关系,所谓的地下情人。

“不是你的错。”

黑发青年的回答言简意赅,但是却只是让金发女性忍俊不禁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用手肘支起自己的半边身体,鸣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佐助的脸颊,语调也带着一种颇为妩媚的恶意:“说的也是呢~反正我扑到你身上的时候,你也的确是没有拒绝,对吧?而且~~”

压低自己的脸颊,鸣子的语气也变得充满诱惑:“你还很有感觉~这次也是一样呢,果然男人在杀过人之后,都是最有精神的时候吗?”

沉默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鸣子,佐助显然没有任何分辨的欲望,因为事实本身就是如此。他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维持了大约五年的地下情人关系,虽然两个人都并不是那种会在感情上对彼此有所依赖的人,但是这种像是放纵又像是双方发泄生理欲望的肉体关系,却是让两者都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自然和理所当然,就好似本该就是这样子。

“好了,别这么一副臭脸了。我知道在你任务刚刚完成就叫你来做这事不大好,但反正你用影分身去汇报任务结果也一样,除非你觉得你的影分身也能干这事,那我就不要求你本体非得这样子了。知道的吧?现在我家里乱成一团了,不找你放松一下我肯定会发疯的。”

从床上坐起身,鸣子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她赤裸而美妙的躯体在这个动作下曲线尽显,整体都流露着一种欢爱之后的女性诱惑力。和佐助的私下联系显然也是两人的秘密,而在昨天接到任务的佐助已经用了一个下午和一个夜晚的时间搞定了需要的任务,不过在今天清晨刚刚回到木叶村就收到了鸣子发来的信息,之后就是两人持续的行为一直到刚刚才算是结束。

“我该回去了,这次的事情有点麻烦。”

平静地同样起身开始穿衣,佐助对于鸣子并没有额外的态度。对方显然有自己的自尊,不会要求他负责什么的,也无意于介入别人的家庭,纯粹只是在找点乐子,而且他恰巧无法拒绝而已。

“哈?还能比雏田要和那白痴离婚更麻烦的嘛?果然你和那个白痴当初隐瞒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们不会这么让人感觉别扭。真是奇怪啊,有什么事情是我都不知道的?”

皱起眉头,鸣子的表情也有点不大高兴,作为鸣人曾经的内心一面,她自认为对于鸣人的秘密应该算是一览无余了,但是后来的种种迹象都表示,她的确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扣好外衣的纽扣,佐助并没有披露事情的打算,毕竟对于鸣子而言,不知道那个人就意味着可以少体会一份恐惧。

“切~!不说就算了,那!衣服脱了,再来一次!”

不悦地一挑眉,鸣子显然有些不高兴,而她对于佐助宣泄不满的途径就是这样子的直接和干脆,本以穿好外套的佐助沉默了数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继而将本来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而下一刻,鸣子赤裸的身躯已经再度扑了过来,那纤纤玉臂也带着一种恶作剧一样的意味猛地揽住他的腰肢,将其猛地拉到了床榻上。

激烈的喘息声和床榻响起的震颤很快就再度取代了这个房间的静谧,人类就是这样子的生物,或许本来就是同为一体,所以才会本能地渴求并沉醉在这种融汇的快感当中。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侧床头柜上的女人手机却突兀地震颤了起来,似乎比以往还要剧烈的铃声让喘着气的鸣子忍耐了数秒,但最后她还是气呼呼地将一只赤裸的玉臂从佐助的脖子上移开,继而捉住手机后粗暴地打开了接听的按钮。

“喂?是鸣子吗?”

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急切女声,让金发女性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她的这份战栗同样也传递给了撑在她身体上的佐助,因为两个人都很清楚那个声音到底是谁的。

“啊~~小樱啊...怎么了?”

咬着牙关,鸣子尽量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毕竟就算是口头上再怎么说,她也依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怎样的。

“长话短说,雏田现在医院里!你快点去找鸣人!”

急切的通话随之挂断,而鸣子脸上的神情也在短暂的变化后,定格在了一种无奈的自嘲上。

“好吧...现在我知道了,这就是比单纯那两人闹离婚更糟糕的事情了...”

(PS1:嗯,咳咳~~那么,这就是你们要的鸣子和佐助的关系~这是个私下里和有妇之夫偷情的坏爱抖露呢~~)

(PS2:那么再次还上一更~还欠2更~~!)

火影篇 : 第589章第八节 医院的诊断

“她的精神状态很虚弱,恐怕是过于疲乏导致的,毕竟组织的事务可能最近太繁忙了一些,而她又没有好好的休息导致了这样子。”

病房外,小樱面色严肃地看着面前的鸣人,语气也有些担忧:“所以,还是让她暂时休息一下吧,组织内的事务先交给其他人,否则的话即便她醒过来也没办法好好地恢复精神。”

这里毫无疑问正是木叶病院,而现在的小樱正是此处的副院长,虽然严格上讲她已经根本不需要再亲自给人治病了,但是雏田的身份明显不是一般的人,更不用说她是在街头上突然昏倒后被巡逻队发现后送到这里的。

“我知道了,就按你的建议办吧。宁次,志乃,这段时间雏田组的事务你们先代为管理,等雏田身体好转再说吧。”

面色低落的鸣人看着玻璃窗内病床上的雏田,对方虽然昏睡着却也依旧是眉头紧锁的姿态,就好似已经被疲倦和力竭感榨干了所有的精力,无可遏制的痛心感和愧疚感就像是一条双头的毒蛇,正在狠狠地撕扯着他的内心。

“我们知道了,会在大小姐醒来之前尽可能处理好一切的。”

被点到名字的宁次轻轻点头,他知道鸣人的用意所在:那就是必须要让他这个作为日向一族,又是鸣人堂哥的人负责一边,这样子才不会引起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骚动。而辅助之人是志乃而非鹿丸,同样也是因为鹿丸的父亲鹿久正是另外一个执政长老,所以鹿丸必须避嫌。

病房外的长廊上,雏田组的所有人基本上都聚集在这里,作为雏田组的共同成员,他们已经从当年的少年少女们,成长为了现在成熟且权威日重的社会人士,是的,当年那十二个看似普通的下忍们已经真的成为了这个村子的支柱和权力代表。

漩涡鸣人现为七代目火影、宇智波佐助现为暗部首领、春野樱现为木叶病院副院长、油女志乃现为参谋团副团长、犬冢牙现为木叶巡逻队副队长兼忍犬培训中心副所长、奈良鹿丸现为参谋团团长、山中井野现为外交部副部长、秋道丁次现为木叶食品管制所副所长、日向宁次现为木叶巡逻队总队长、洛克李现为木叶体术研究中心副所长、天天现为木叶忍具研发基地中心所长。

这十二个年轻人几乎构成了支撑整个木叶村的权力体系,其中大多数人头上的正职也非旁人,而是他们一个家族的长辈或者老人,所以这些看似职务为正职的人其实并不是平日里做事的人,只是作为一个象征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罢了。

而雏田组这个组织也依然没有消失,它仍旧旺盛地存在且控制着木叶村的绝大部分经济体,只不过它内部讨论的日常事务从十几年前的拍戏之类变成了现在调停各个行业的资源配比,它的首领自然也是无可取代的一个人,那个名为日向雏田的存在。

所以,即便是参议院的制度已经完全成熟,但是木叶村真正的聪明人依然明白,决定这个村子经济走向的并非是参议院那些选票,而是这个组织中那几乎是惯例的会议和讨论。

不是没人质疑过这种独立于参议制度之外的权力操控,但是这并不能起到任何的动摇作用。无论是七代目漩涡鸣人本身,还是其余负责村子事务的权利人士,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组织所呈现出来的推演和讨论。毕竟这十二个人是在少年时期就已经走到一起,并且被牢牢地捏合到一起的整体,即便是已经成年,但那份彼此之间的默契和信任注定不是其他人能够介入或者怀疑的。

用得顺手而且功效优秀的工具,对于任何当权者而言都是没有任何缺陷的,除非是出现各项数据都确实在其之上的工具,才可能想要进行替换。

雏田组或许有一天的确会消失的,但那恐怕也至少是数代人之后的事情了,只有在构成这个组织的十二个家族之间情谊完全消退之后,缺少了维系纽带的它才可能崩解。

走廊里的护士乖巧而带着一丝恐惧地退到一边躬身行礼,将道路让给这些离开的大人物们,哪怕是这些人可能本身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被这样子隆重对待,然而他们所站立的位置已经是达到了其他人眼中的这份程度。

“呼~你们这些家伙站到一起的时候,简直都快把旁边的那些人吓哭出来了。我敢打赌,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村子的传说人物们聚到一起。”

敢在这个时候用这种语气调侃的人,也只有鸣子了。大刺刺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金发女性完全不在意周围人或艳羡或敬畏的目光,而是带着一丝恶劣的意味看着垂着脑袋坐在自己不远处的鸣人:“我真服了你了,明明都出门去追雏田了,居然还能被半道的一个任务汇报拦下来。现在如何?慢了一步结果就只能在医院和她详见的感觉好吗?”

毫无疑问,这是明确的讽刺和嘲弄,说的就是此刻无言以对的鸣人。是的,在早上的时候鸣人的确已经出门去追赶雏田了,然而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前来汇报任务的暗部,对方所要说的正是昨天那次震动调查的结果,在这样子的耽搁之后,鸣人再次听到雏田的消息时,已经是对方在大街上突然昏倒,继而被送进医院的事情了。

“好了,鸣子,昨天又发生了那样子的震动,所以鸣人也不是故意的。对了,有件事情要让你帮忙,你跟我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