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夜弦歌
随即,不等萨麦尔回答,苍崎橙子便挂断电话,结束了这次通讯。
我又哪里惹到她了?
听着话筒中一阵盲音,萨麦尔不禁挠了挠头,暗自嘀咕,而随着他回看向屋中的爱尔奎特和爱尔特璐琪,不免有些做贼心虚。
女人的直觉,不会这么灵吧?
与此同时,少女们的卧室中,霸占大半张床,骑着被子呼呼大睡的苍崎青子,不知做了什么美梦,面颊潮红,搂着抱枕痴笑轻蹭,口中含糊呓语。
“老师…咯咯…萨麦尔老师……”
“啪!”
顿时,坐在桌前的苍崎橙子脸色发黑,手中的粉笔崩断。
第九十七章 朱月的末日(5.1k)
此时,山坡。
向苍崎橙子报了个平安之后,萨麦尔转身回到屋内,幽幽看了眼瘫在地上的阿良句宁子,笑容绽开,随即翻脸无情,反手将暂时没了用处的血祖,扔进了地下室,由芙芙负责看管。
为了以防万一,古蛇还十分阴险地暗示芙芙,每隔一段时间,就赏阿良句宁子几个大逼兜,务必让她一直处于重伤待机的状态,老老实实地趴窝自愈。
解决了眼前的麻烦,萨麦尔召来了新到场的爱尔特璐琪,让这位更早继承布伦史塔德之名的吸血姬,也尝试着能不能解开魔剑在他身上施加的禁制。
然而,折腾了半个小时,萨麦尔体内的封印,依旧没什么动静。
无奈之下,古蛇示意爱尔奎特将被封印的朱月,暂时放出来,想要当面问出个结果。
随着公主眼眸一闭一睁,猩红的瞳孔泛起淡淡的金色。
显然,朱月的意识,上浮了。
但在圣枪封印和公主本体意识的压制下,曾经的月之王,已经沦为了这副身体的囚徒,在没有爱尔奎特的授权下,无法对两者共有的容器,做出任何干涉。
甚至,只能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无法移动分毫。
可即便如此,相当傲气的朱月,在听到萨麦尔这位老对手的问话之后,戏谑冷笑,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觉悟。
“想解开封印,做梦!除非,你先为我解封!”
“公主,你对身体下达封锁力量和禁止活动的暗示,放朱月的意识上浮,我想和她慢慢谈。”
萨麦尔闻言叹了口气,开口对爱尔奎特认真嘱托。
爱尔奎特毫不犹豫地点头,退出了登陆,不过留给朱月的,只有一个上了锁的账号。
对此,这位无用武之地的月之王,只能恍如瘫痪病人般,靠坐在椅子上干瞪眼,暗金色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
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萨麦尔相信,自己应该早就被弄死七八百次了。
“爱尔特璐琪,过来帮把手,把她绑好。”
随即,萨麦尔扔出一捆又大又粗的麻绳,召来了一旁的黑姬。
爱尔特璐琪果断从地上捡起绳子,不怀好意地走到朱月面前。
“爱尔特璐琪,你在做什么,我命令你,放开我,干掉这个混蛋!为我解开封印!”
朱月愤怒斥责,然而爱尔特璐琪毫不理会,埋头将自己这位月之王里三圈外三圈地捆了个结实,甚至还打上了个死结。
好家伙,gui甲缚!专业!
萨麦尔望着那在麻绳挤压下,身体部位被分割成明显的网格状楞块,该凸凸,该凹凹的月之王,不由对动手的爱尔特璐琪暗暗竖起大拇指。
“叛徒!”
望着跟随着敌对势力头子,一条道走到黑的不孝女,身为创造者的朱月,愤怒中带着丝丝悲愤。
已经听腻了这套说辞的爱尔特璐琪,转头看向身后的萨麦尔,不怀好意地指了指被绑在椅子上的朱月。
“要堵嘴吗?”
“你堵嘴我还问什么。”
萨麦尔翻了个白眼,无奈吐槽,打断了这母慈女孝的经典场面。
“行了,就这样吧,要不,你现在回避一下?”
随即,古蛇从座位上起身,活动下了肢体,转头看向一旁的爱尔特璐琪。
“为什么要我回避?”
顿时,帮忙干完脏活的爱尔特璐琪,很不乐意。
“唔,因为接下来的场面,怎么说呢……”
萨麦尔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意味深长地给出了个形容词。
“总之,比较残忍……”
然而,此话一出,爱尔特璐琪反而更兴奋了,举手自告奋勇,眸中满是跃跃欲试。
“绳子不保险的话,需要我帮你按住手脚吗?”
我XX!
顿时,一贯秉持着优雅和高冷的朱月,被眼前“孝顺”的好女儿,破了大防,金红色的眸子,死死向面前的这对狗男女瞪视,紧咬的银牙咯吱吱作响。
萨麦尔不好打击爱尔特璐琪的积极性,笑眯眯给出任务。
“想帮忙的话,先帮我找只羊怎么样?”
“这鬼地方,去哪给你牵头羊啊。”
爱尔特璐琪环顾四周,望着四周山高林密的环境,不由皱眉犯难。
“实在不行的话,羽毛也凑合着用。”
萨麦尔想了想,果断降低了难度,爱尔特璐琪欣然接受,当即转身出门,去寻找酷刑的所需之物。
不消片刻,古蛇手上就多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鸟类羽毛。
随即,准备就绪的萨麦尔,蹲下身子,在朱月羞愤的眼神中,除去这位真祖脚上的鞋袜。
旁边为虎作伥的爱尔特璐琪很麻利地递过一张板凳,古蛇给了个赞许的眼神,随即将那对晶莹如玉的脚丫,架在了凳子上用麻绳固定好。
不得不说,爱尔奎特的脚形极足弓隆起,暴露在空气中可爱的脚趾,向内蜷缩,宛如精美而巧致的玉石。
饶是萨麦尔没有足控的爱好,也忍不住多握了一会,方才依依不舍地拿起细长的鸟羽,幽幽看向朱月,笑眯眯地念叨了一句,
“对不住了,真祖阁下……”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别以为我会屈服!”
朱月满面煞气,凛然不惧,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很快,这位月之王者,便为自己的夸下海口,后悔不已。
“混蛋…哈哈…放手……”
“渣滓…害虫……跟我……噗哈哈……决一死战!”
“呜呜…别…别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似哭似笑的咒骂和叫喊声中,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月之王,被折腾的嘴唇发颤,两眼翻白,全身的肌肉止不住地痉挛。
而一根在脚心穴位拨动的羽毛,时而急促,时而轻缓,时而倒转,时而顺抚,各种麻痒酸胀,顺由着敏感的肌肤,导入受害者的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脚丫上爬动啃啮。
“萨麦尔…混蛋…你…你死了这条心吧…别想解除封印!呜哈哈哈……”
然而即便如此,朱月死活不肯交出解除魔剑影响的唯一权限。
“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我也来试试!”
此刻,站在一旁观摩的爱尔特璐琪,心痒不已,说着就拿起一枚鸟羽,给自己这位母亲大人,来一波足底按摩。
眼见曾经积威甚深的月之王,在自己手中花枝乱颤,又哭又笑,形象全无,对这份亵渎感很是上瘾的爱尔特璐琪,玩的更加起兴。
甚至,到后来,这位大孝女直接挤开萨麦尔,自己霸占了两个位置,为母亲大人“尽孝”。
但即便连这种损招都亮出来了,被折磨到筋疲力尽的朱月,却十分硬气,哪怕刌咬破唇齿,自始至终也没喊过求饶和屈服的字眼,更别提交代解封的办法。
看来,这办法也只能用来对付对付芭万希那欺软怕硬的小丫头,碰上个脾气臭的,还是没辙。
萨麦尔眼见折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连舌头都吐了好几次的朱月,死活不肯松口,只得放弃这个无果的办法。
很快,爱尔奎特的主人格上浮,将朱月的意识重现压了下去。
只不过,当公主震断绳索,从椅子上站起,被折腾久了的后遗症爆发,她直接脚下一软,差点栽到向地面。
好在,萨麦尔及时出手,将身体快要软成面条的爱尔奎特抱起。
此种折磨,让遭受无妄之灾的白姬好一阵休息,才缓过神来,消除了那酷刑残留的影响。
眼见一时没有头绪,再加上这损招同样会让公主吃上苦头,古蛇只得暂时放弃,嘱托黑姬照顾一下爱尔奎特后,起身走进偏房,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舒缓精神,等醒来之后再从长计议。
客厅,爱尔奎特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郁闷身影,欲言又止,猩红的眸子中,泛起若有若无的一丝淡金色。
此时,天色尚未大亮,凌晨三五点,也是人体相当困乏的时间。
连日的奔波,加上一惊一乍的遭遇,萨麦尔着实有些倦懒,刚进卧室,就眯缝着眼眸,打着哈欠,走到床前,一头栽进柔软的枕头里,沉下意识,呼呼大睡了起来。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熟睡的萨麦尔,被莫名的重压,以及身前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惊醒。
谁?!
警觉之下,古蛇豁然睁眼,但入目之间,却见半开的窗户在微风中咯吱吱作响。
从此处潜入的爱尔奎特正背对着窗外的弦月,骑坐在他的腰腹,血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看向他。
呼,原来是虚惊一场。
萨麦尔见状,提起的心脏,稍稍平稳坠下,看向爱尔奎特的目光,多了几分无奈和郁闷。
“公主,你又饿了?”
有些愣怔的爱尔奎特闻言,回过神来,不禁有些赧然,连连摇头,迟疑片刻,低头喃语。
“其实,和朱月意识交织的过程中,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清除魔剑对你的影响……”
“嗯?”
突如其来的回答,让萨麦尔有些诧异。
在那目光的注视下,爱尔奎特略作停顿,目光泛起一抹坚定,认真解答。
“之前,始祖通过吸收了你的血液,消除了星球意志对她的限制,同理,或许我们也可以采取类似的手段,让月球的大源,与你本质的力量融合共鸣,倘若两者同调,那么魔剑所具备的月球权能,也就无法对你造成影响。”
对啊,这个办法怎么没想到呢!
瞬间,萨麦尔在这个问题上陷入迷茫的思路,如拨云见日,眸子不由晶莹发亮。
“你是说……”
“体液交换!”
爱尔奎特绷紧俏脸,肃然公布答案。
“咳咳!”
萨麦尔剧烈咳嗽,顿时被呛到,虽然明知这四个字,在所处的世界,意味着什么,但有些愣怔的古蛇,还是忍不住眼眸飘忽,故意装傻。
“吸血?”
“不对!你不是吸血种,吸食血液,理论上对你并不能产生同样的效果。”
然而,爱尔奎特却微微摇头,严肃纠正,随即,缓和几分语气,认真回应,颇有几分老师上课的意味。
“但思路是没错,不过,我们要需选择一种具备大部分生物共通性的体液交换方式。”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经接近明示。
具备生物共通性的体液交换方式,有个通俗的解释,就是——交尾。
而且,这种方式不仅同种族可行,跨种族的结合,也比比皆是。
众所周知,地球上的恐怖直立猿们,每年都会和其他物种,发展点超友谊的交往,屡屡刷新道德下限。
比如牛羊猪马(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印度巨蜥(三哥威武)、鲈鱼(修女告解室)、仙人球(想日仙人球的可以报名了)……
甚至,他们还能丧心病狂到对硅胶造物(杯子)、家用电器(五档电风扇)、各类武器(舰娘、枪娘)之类的东西发情。
总之,从哺乳类到两栖类,从鱼类到植物,从有机物到无机物,都洒下过他们的种子。
此时,萨麦尔回想起在黑姬到来前,他和爱尔奎特差点走火的一幕,顿时明白,或许此前,爱尔奎特就有了类似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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