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生生物
至于灰原哀也在摁着手机,回复着什么信息。
“怎么了?”牧野久问。
“是工藤。”
灰原哀将手机暗了下去:“他警告我不要因为动了感情就自曝身份,这样不论对你还是对我都很危险。”
“那家伙可真是的。”
牧野久耸了耸肩膀:“自己不能跟小女友相认就来参和别人的事情——妹妹,你是怎么回他的?”
“‘不会的’——就这样。”灰原哀说。
“还真是冷静啊。”牧野久赞许的点头。
“我的意思是不会对你动感情的。”灰原哀冷冽的笑。
“居、居然是从根源避免?”
牧野久倒是不信了,他理了理自己的领带,随后服务生迎上来,一边带他们去座位一边问:“请问两位要点什么?”
“来份儿童套餐。”牧野久说。
结果就被灰原哀狠狠地踩了脚背。
“你、你看,‘愤怒’也是感情的一种啊!”牧野久说。
“……幼稚。”灰原哀吐槽。
服务生是看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这、这个青年跟这个萝莉……这种口气这种姿态,是在玩什么play?
两人同时要入座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一个喷嚏声。
“阿、阿嚏——”
“嗯?柯南,怎么了?感冒了吗?”
“不,可能是被人说坏话了吧……呵、呵呵呵……”
“不准将这种话喔!”
……还有这样的对话。
两人同时转头望去。
啧,怎么说呢——工藤先生,世上一切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别逢了!
牧野久打断了吟唱,随后对酒保说道:
“我们要换个位置。”
酒保一愣,这是合理诉求当然需要答应,但还是得问明白点:
“可以,但是请问先生……这个位置有哪里不对吗?”
灰原哀收回目光,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风水不好。”
“??”
酒保真的是不懂了!
“……柯南?又怎么了?”
毛利兰看着江户川柯南不安的东张西望。
“啊……阿嚏!不,没、没什么。”
江户川柯南摇了摇头。怎么说呢?不仅是有人在骂他,而且还有种骂自己的人就在身边的错觉……
“小兰!”
毛利小五郎呵斥了毛利兰,后者立马向着父亲看去,“真是失礼啊……来,我向你介绍,这位调酒师是泽木公平泽沐先生,算是跟我还有你妈是老相识了。”
“你好。”泽木公平和善的笑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不说也无所谓 4k
点了的料理如期而上,这一家还是以西餐为主的酒店。
摆在身前的主食是牛排,宫野妹妹日英混血,对于西餐文化可谓是了解至深,从容不迫的带好洁白的餐巾以后,就握起刀叉。
随后名为泽木公平的酒保端上红酒,很有节奏的用小刀划开封口,专用的开瓶器捅进木塞,随着不断的深入,随后‘波’的清脆拔出,涓涓不断的暗红色液体就流淌到了高脚杯里。再配合上酒保衣领上那枚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金色葡萄徽章,牧野久就只能想到两个字来形容。
上流。
“请用。”
泽木公平将高脚杯放到了牧野久的面前,“这位小姐需要些什么呢?”
他询问灰原哀,这种高大上的地方即便是一个七岁的小姑娘也会被‘尊称’为‘小姐’。
“不,暂时不用了,多谢。”灰原哀有礼且清冷的回答。
“是。”
他点了点头后就退下。
泽木公平在三十五岁上下,头发微长,很瘦,脸有点长,配合上一身衣服倒还颇具欧洲绅士的风采,待客不冷漠也不过分热情,把握住了相当好的尺寸。就算是牧野久下遍世界馆子的人,也得称赞一声。
这就叫专业。
不过——
“妹妹,我开车,你未成年,这酒给谁喝啊?”牧野久问。
宫野妹妹切着牛排不冷不热。
“就这么放着咯。”
她嘴角稍微上扬:“你不觉得这种气氛之下缺少这瓶红酒是很古怪的一件事吗?”
“确实。”
牧野久点头,“就是有点浪费了。”
“呵,不给我浪费你还想让谁浪费?”
灰原哀挑着宛如审问一样的眼角,牧野久赶紧住口了。
但老实说就算有了红酒,他们这一桌也奇怪。别人不似毛利家一般阖家团圆,就是男生带着那么一两个妞来享用,晚上再去酒店炮火连天。当然大多数还是像他一样带了一个女孩,但是相对而言,他这边这个年纪是拉了大胯。
牧野久投射过来的‘慈爱’眼神让灰原哀挑了挑眉:
“你不会又在想‘妹妹’之类的事吧?”
“不是,这种带娃的样子更像是——嗯,女儿吧~~”
“你信不信这瓶红酒马上就会在你头上开花?”
“……唔呃。”
牧野久算是知晓这瓶红酒的作用在哪里。
威慑、绝对的威慑!
“不过。”
灰原哀挎了个小脸,似是而非的说道:“刚刚在网路上看见你好像被吻的很开心呢。”
大概说的就是牧野久被偷亲的这件事,灰原哀来晚了些没能亲眼见证,而且事发突然也没有拍摄到照片,但是文字版的报道已经争相传阅
“喔?妹妹你还会特意去搜我啊?”
“呵,只是热度比较高而已,一打开就能看到。”
“是这样吗?”
牧野久打开手机。
好家伙这就是桃色花边的力量吗?讨论度已经高过那场官司本身了啊!
【是谁!竟敢偷亲我老公!】
【好烧的女人!建议人肉!】
【呜呜呜我的牧野……我的牧野不干净了呜呜呜……】
【羡慕啊!】
【牧野吻我~我的胸~我的肚皮~我的胯~啊牧野~】
【哪来的鸡?】
【楼上别尬黑,那是个男的,点进他个人主页还能看到猛男自拍!】
寄。
“……呕。”
就不该点进去的,差点就白吃这一顿了,牧野久赶紧暗掉屏幕保护视力跟寿命,再用纸巾擦嘴角:“根本就不是‘无关人士偷亲’这么简单——”
“这么说还是你的老相好?”灰原哀用小鼻子哼了一声。
“你非要这么理解,那我也没办法。”牧野久说。
“她是谁?”
灰原哀淡然的问着,牛排塞进红润娇唇:“……你要是不想说也无所谓,反正你认识那么多人说给我听我也不知道。”
“行,那就不说了吧。”牧野久笑着。
他是用刀好手,即便是餐桌上也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将多汁的牛排细分开来。
“喔。”
灰原哀说,看来是真的无所谓。
“不过这家店的味道还不错,妹妹你是从哪里找到的的?”牧野久问。
“喔。”灰原哀说。
“……格调都不错呢,啊妹妹你快看,那边还有鱼缸。”
“喔。”
“鱼缸里面的是——”
“喔。”
牧野久的嘴角抽了抽,无所谓个屁啊这是!
“……您是……生气了吗?”
“没有。”
灰原哀的叉子轻轻地插入了牛排,也没急着吃它,而是轻轻拨动耳边的茶发,淡淡的回答:“我干嘛要生气?”
“嗯——那要不要加点餐?好像不太够吃的样子。”
“喔。”
“妹妹你想吃什么?”
“喔。”
“喂!你绝对是生气了吧!”
“牧野先生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我为什么要生气?”灰原哀笑眯眯。
牧野久扶着额头,很沉重的深吸了口气。
“我坦白行了吧?”
“无所谓。”
“我不说是因为怕你担心。”
“那还真是感谢牧野先生为我着想呢。”甚至逐渐的阴阳怪气起来了。
妹妹,是谁把你教坏的!?
牧野久打算重拳出击,但转念一想他身边最能阴阳怪气的好像也就自己。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