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宠爱一切
但是对于强大,她也依旧有着热情,看到别人能在武道上取得更高的成就,她在羡慕之余也是心痒痒。
虽然敬畏视频之中不可理喻强大的存在,但是敬畏之余也有着羡慕,看到更强的路,就想要变得更强大,范星露就是如此。
要是可以的话,她也很想去其他强大的世界修行和历练,然后让自己变强。
........
——
虽然无数观众无言沉默于七实的规格论外,但是他们更加好奇七实的过去。
视频也在飞快继续着七实的久远回忆。
她是鑢家虚刀流史上的异形之刀。
体弱多病的妖孽,但因太过强大,父亲鑢六枝试图封印其力量所以对其从未传授过一招半式。
由于会任何招式看一次两次便可以学会的「秘技·见稽古」,所以非常羡慕能够努力修炼的人。
她是不能允许去努力的存在,所以也很羡慕那些能在努力之后,取得成就、喜悦、感叹之类情绪的人。
看到这里,无数观众们突然感觉非常矛盾的无语。
因为七实身上散发着凡尔赛的气息,但又不是正常的凡尔赛。
人家是真得羡慕那些能够努力的存在,没有丝毫在不经意间展示自己优越的意思。
自七实出生起,就拥有闻所未闻的实力,因身体无法容纳而被迫虚弱,而且还有着病魔一亿的侵扰,时刻处于生死一线。
所谓的病魔一亿,没什么夸大成分,就是字面意思有着一亿个足以致死的病魔,在七实身体之中不断肆虐着,让她时刻处于生不如死的虚弱状态。
要知道七实体内,每一个病魔都是死亡率都无限接近十成的病毒,每一个病魔都引起慢性并发症——肆无忌惮地折磨她的身体。
总计一亿个病魔折磨着一个少女的身体,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观众们没法换位思考那种可怕的感受,想到七实自出生而起就带着的可怕诅咒,他们又是不自觉想起了玛丽。
对方也是出生就带着斩首的诅咒,最初除了父母之外,敢接近触碰她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脑袋搬家。
也因为自身的特异性,玛丽祸及到了自己的父母,自己一个人没有和任何接触,像个流浪小狗一样长大。
即使最后被人类斩首,对方依旧没有丝毫感情,对他人也好,对自己的也好。
而七实与玛丽有些相反,伴随她特殊性的诅咒让她自己生不如死,也是剥夺了很多东西。
最明显的就是,七实的生存方式的自由被剥夺了。
她只能一辈子都以这幅虚弱的躯体活着,纵使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又有什么意义?
七实觉得这样活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她不想病死。不想因为天赋而死。
而是单纯的想要作为人——正常地死去。
既然不能决定自己活着的方式,那她就要选择自己死的方式。
可是她的天才性就连这些病魔都拒绝了,拒绝了毒和疾病。
不管多么痛苦,不管多么疼痛,不管如何奄奄一息——她的身体却不会选择死亡。
十足地病弱,不可比拟地虚弱——她却在极限处挣扎,一直活了下来。
活死人这个词用在她身上都不合适。
她是,没错——是死活人。
拥有可与一亿个病魔抗衡的异常治愈能力的肉体。
所以在自己父亲六枝得知自己天赋和真正潜在力量,想要杀死自己之时,七实没有任何怨恨和不满。
她将自己当做一柄刀,所以希望被另一柄刀斩断,在她父亲想要杀死她时,她很高兴。
在七实二十六岁时,在弟弟七花失口之下,父亲知道「秘技·见稽古」的存在,企图杀死女儿。
看到生父要杀自己女儿的一幕,不少人被气得破口大骂了起来。
什么玩意啊?就算七实求死,你这个当父亲的就因为这种理由要杀了自己亲生女儿吗!?
当初七实的父亲称无法教授七实这样异样强大之人,选择鑢七花作为虚刀流的下任当家。
观众们也没多少意见,毕竟七实身体不好,战斗就等于在燃烧生命,确实不适合战斗。
但是六枝因为这种理由要杀死七实,不少观众都绝对不认可。
那怕活着生不如死的七实,也想要被父亲杀死,可这是另一回事。
真正让观众们无法认同的是,六枝作为父亲的失格。
不过这场亲生女儿求死,父亲要杀女儿的戏码没有真正持续下去。
因为父亲要杀死七实,被七实的弟弟七花发现。
在生父和亲姐之间,七花在无数观众叫好的之中选择了自己姐姐七实。
和自己父亲六枝爆发了战斗,在父子生死相搏中,七花亲手杀死了父亲。
可是杀死自己父亲,内心五味陈杂切不好受的七实因为体力消耗而喘息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姐姐那低沉失落的眼神。
无数观众都知道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之前虽然敬畏和羡慕七实的强大与天赋,但现在他们也明白了那份超越世界力量,对七实来说到底是多么的沉重。
就当七实一如既往的和弟弟七花,与世无争的在孤岛不承岛上生活时候。
已经二十六岁的七实一个人在夜晚的不承岛悬崖之上,安安静静的吹着晚风看着天上的星星。
因为身体虚弱和病痛的缘故,虽然七实已经能够忍受住病毒的折磨和有了耐性了,但是精神上也是需要稍微疏导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单纯的数着夜晚的星星转移注意力而已。
今天的星星数量和位置,和昨天的不同呢。
七实看着夜空之上星辰,安静孤寂的内心突然这样无聊的想到。
发散思维就不会去想自己的事情了,只不过今天晚上的星星,感觉比昨天少了不少,咦?那是流星吗?
在七实好奇和无数观众嘴角抽搐的目光之中,视角被分为两个。
七实在好奇的注视着流星,而观众们则是有些嘴角抽搐的看着,那所谓的流星真实面目。
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高速摩擦大气层化作火流星,但却在呼呼大睡的白发美丽少女,斯卡蒂。
衣服与当初的不一样,但穿着打扮来看倒像是一个现代人。
在宇宙之中睡懒觉的斯卡蒂,像某个卡兹大人一样在宇宙里停止了烦恼的思考睡觉,不知不觉飘回了这个世界的地球。
她早已孜然一身,挣脱出轮回的修炼之后,潜心修炼之余就是在各个世界旅游,摆脱一下既知感。
摆脱不了那就好好睡觉,起码比现实的烦人既知感要好。
然后在七实微微瞪大眼睛,稍微惊讶起来的目光之中直接砸到了她所在的不承岛上。
“流星落下来了呢......”
七实呆呆的眨巴了一下眼眸,从不承岛高处的悬崖看着下方的陨石坑,还好没砸在自己和七花的家方向,听到动静的七花应该会过去看看吧?说起来她还没见过陨石是什么样子呢。
秉承着这种好奇的思想,七实比自己弟弟要稍微快一些来到了陨石坑前。
“————!?”
好奇的眺望下去之后,就又瞪大了眼睛,因为陨石坑深处不是什么陨石,而是一个在呼呼大睡到鼻子冒泡泡的白发女人。
难道是天上人不成?
而且对方直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完全没事,确实不能列入一般人之中。
仔细看去也是一个有着超越人智描述的美丽外貌的漂亮女人。
只不过睡姿可真和男人没什么区别,简直跟自己弟弟七花睡觉时的姿态很像。
不过除了惊讶天上掉下来的不是陨石,而是一个美丽少女之余,七实内心此刻萌发了一种非常怪异的感受。
【啊咧?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异的存在,我好想知道这种发展,以前应该做过同样的事情?】
七实眉头紧皱了起来,跳下了陨石坑之中,一步步来到了这个呼呼大睡的女人身边。
蹲下身体双眼紧紧盯着对方,此刻非常怪异的感受让她莫名在意这个从天而降的陌生女人。
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以前确实没见过。
看着面前呼呼大睡的女人,七实整理着自己的记忆,确定没有任何错误,但是此刻怪异的感觉去告诉她,这种发展、这种相遇、这样的第一次......她全都似曾相识!
又来了,听到七实非常奇怪心声的观众们,又再一次听到别人形容这种感觉。
既知感,既知感,从视频故事开始,既知感这个词汇观众们简直不要太熟悉了,此刻七实在第一次和斯卡蒂怪异的相遇,没有感受到任何该有的情绪,反而全都是似曾相识。
“好奇怪的感觉,看到你的脸第一时间,这种奇怪的感觉,还有...我好像失去了什么呢.......”
七实紧皱着眉头想着,除了奇怪的感觉之外,在见到这个女人之后,她也失去了一种东西。
是什么呢?好像是......未知...是吧?
“姐姐,刚才好大的声音,这大坑...是什么东西砸下来了吗?”
啊,是七花的声音,对方在这个时间过来...啧...又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都是因为见到对方脸第一刻就开始的,挺奇怪也很莫名其妙,要不要杀了对方算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七实如此想到。
“姐姐,你身体不好,别总是吹什么晚风,会着...唉?这怎么有个女人啊?”
七实平缓的眼神顿时微微瞪大,看着自己姐姐面前的陌生漂亮女人的...雪白长发。
纯白色的,长长的,而且有些闪烁着不仔细看就发现不了的反射光,柔顺的想要......
“想摸吗?七花。”
七实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挽起了斯卡蒂的一小簇雪白长发,面无表情以平静的眼神看着自己弟弟,手里的发丝像是摇摆狗尾巴草一样摇摆着。
真是的,和自己父亲一个鬼样子,喜欢长发的女孩子什么的...真是让人不愉快。
七花不自觉眼珠子跟着姐姐手中发丝动了动,但是一想到自己姐姐还在眼前,并且已经释放出低气压了,顿时立马挪开了眼睛,道:
“没、没有,只是见到陌生人有些惊奇而已,话说这个坑里为什么有个女人啊!?”
“...你转移话题的技巧真烂呢,七花。”
“啰嗦啊姐姐,现在不是该注意这个的时候吧?”
“但你很想摸她的头发吧?”
“我......”
“想摸吧?”
“......”
看着在自己眼前的姐姐,拿着陌生女人的头发,像是逗小狗一样向他挑逗摇摆着发丝,语气弱气且平淡的询问他想不想摸。
七花嘴角抽搐,要是回答想的话,从小到大被姐姐教育过的身体直觉告诉他,会有自己不想看到和体验的后果。
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自己小时候总是咬大拇指手指甲,自己姐姐劝诫和教育自己那样子不好,想让他改正。
结果自己没听依旧我行我素,结果被自己姐姐拔光了全部的手指甲。
自那时起,七花再也没有咬过手指甲了。
这就像是,为了防止弟弟晚上乱蹬被子照凉感冒,做姐姐的直接打断了自己弟弟的双腿,防止他感冒,真是和谐友爱...个鬼啊!
“嘛,总之先叫醒她吧,从天上掉下来什么的,姐姐我也好奇她的来历。”
看着无话可说的弟弟,七实也就不继续逗他了,转而看向了呼呼大睡的斯卡蒂。
不过她说话是谎言,此刻内心和脑袋里全都萦绕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既知感,好奇完全被那种感觉给吞噬了。
“从天上掉下来?真的假的啊......”
七花也是走到自己姐姐身边,看着面前呼呼大睡的斯卡蒂,然后又看了一眼周围以对方为中心凹陷的大坑。
即使不相信,事实也摆在这里,虽然从天上掉下来很奇怪就是了,但是近乎野人思维的七花也没过多惊奇。
“请醒...嗯!?”
七实伸手摇晃着起了斯卡蒂,准备叫醒这个陌生女人,但是接触到对方身体却丝毫推不动对方。
好重?仅仅凭接触,七实就知道不是那种等级的。
这种触感就像是接触到脚下大地,没有可能挪移开的可能性。
“姐姐,你最近身体又变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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