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白
他的年纪比六年级的学生们小了两三岁，因为锻炼的时间少所以崩坏能等级也是所有人里面最低的。在今年过后本来该是要被分配到天命总部成为正式工作人员，但是他年纪太小所以学院决定让他再回到女武神班级待上两年。
“不用那么着急啦，还有很久的时间呢。等毕业我会和学园长说，让你留在圣芙蕾雅的。”姬子伸手摸了摸小师弟的脑袋，一转眼他已经长得和自己一样高了，相貌也成熟不少但依旧可爱。这样的小师弟可不能再分开。
她忽然想到些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到少年眼前，“对了，这是新的事件，学院想派你去。”
“天生圣痕犯罪者？”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沈羽涅顿时惊讶道。两年多的时间他接过不少任务，学院为了锻炼他偶尔也会派出一定难度的任务，见多识广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天然圣痕者。
那是比他们这些人工圣痕者要高出一个阶级的存在，实力的强大自然更是几倍。不过那是针对于经过专业培训，且已经有一定量知识的人们，如果是刚觉醒圣痕除了异于普通人的强大，也没有多少特殊。
沈羽涅看着上面的信息，所述的是长空市近期发生多起女学生失踪案件，找到受害者之后全都没了生命特征。这件事在警察搜寻许久之后，暂时被定义为超自然事件，而他们就是负责解决超自然事件的人。
这世界上哪有神神鬼鬼，大多是崩坏能犯罪者和觉醒出异能的天然圣痕者做出来的。
在学院的分析下，受害者很快被找到并不想是犯罪者会做出来的事情，所以暂时定义为天生圣痕犯罪者，对于这种人解决起来还算简单。
“学院准备怎么办？”看着那些图片，沈羽涅依然能够平静的吃饭，在将手机推回给姬子后平静问道，“带回来吗？”
“那要看对方情况，如果是无意的话还有机会，但如果是故意……那么多人死，很严重的。”姬子没有把话说完，不过其意思两人都已经明白。天生圣痕者在世界上十分稀有，但这并不是他们为非作歹后的免死金牌，反而一旦被抓到更严重。
“接下来大概是要去那边住一段时间，要去嘛？”她说着忽然有点不舍，要是小师弟执行任务去，家里可就没人做饭吃了，自己做的不好吃而符华则是会告诉她：‘武者需要静心，姬子少校也和我一起吧。’
“帮我接下吧，我会做好准备到。”沈羽涅倒是不知道师姐内心的想法，在学院里日子呆久了的确会有点无聊，而且既然是去长空市住一段时间的话就能和莉亚姐玩一阵子，不过他还是先要把任务做完。
姬子脸上的表情有点小失落，心想着最近几天该拉着符华去哪个老师的家里蹭饭吃，她又伸手揉揉少年的脑袋温柔道：“长空市距离学园不远，如果有事情第一时间告诉联系，我们会过去增援的。”
“嗯。”
在将碗碟收拾好后，沈羽涅端着那碗莲子粥回到房间里。将要去执行任务，但并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只是几套必要的衣服剩余的可以去长空市购买，然后是一个金属手环带在腕上，战斗的时候可以变化成真正的黑渊。
“好吃！”莉亚坐在桌前享受小正太给自己做的养颜粥，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来，然后她忽然想到些什么，咬着勺子跑到衣柜前，“对啦，要是去长空市住的话得多带点衣服了。”
她说着伸手将衣柜打开，划分两处的超大衣柜摆着的全都是女士衣服，而沈羽涅的衣服只占很小一块地方。莉亚可以将所有的衣服全部带到自己的空间里去，但她却喜欢将这些留在衣柜里，等需要的时候再进行更换。
这也导致沈羽涅的房间禁止任何人入内，更禁止有人打开他的衣柜，否则看到满满的女士衣服。对方在被震惊之后看他的眼神都会变得奇怪。
“需要的话再去那边买吧。”沈羽涅有种想要阻止莉亚把那么多的裙子塞进自己的行李箱里的冲动。
莉亚将一条黑色的百褶裙叠好放在行李箱中，然后满脸认真的说道：“那样子太浪费钱啦，姬子给的卡也不是无限透支的。这几年我们执行任务的钱可都是在还债了。”
“但是裙子也太多……”
犹豫了一会沈羽涅决定不再管这件事，转眼已经到该洗漱睡觉的时间，他脱去上衣在进入浴室前又来到等身镜前看了一眼。现在的他与两年前相比又长高许多，身上的肌肉也不少，没有当初那种瘦弱的感觉。
“我也要去。”将莲子粥吃完，莉亚舔了舔嘴唇小跑着来到小正太跟前，镜子里两人的身高几乎一致。颜值相貌更是不分上下，长头发的沈羽涅有种精致的美感像是女孩子一样，但是撩起头发又变成男性的潇洒英俊，所以他常常想要把头发剪短。
“莉亚姐你先等我洗好。”沈羽涅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头也不回的就拒绝道。
“又不是没有一起过，上个月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是一起呢。”见着小正太准备逃，莉亚一把从后面抱住他，伸手在那张脸蛋上捏了捏，“怎么啦，害羞？”
“上个月是上个月……”少年的脸顿时更红，有点磕巴的说道。上个月两人执行任务一起泡澡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出现了某些微妙的变化，莉亚倒是不在意但他却觉得尴尬，所以从现在开始必须要做到男女有别了，“我已经长大了，又不是小孩子！”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还会害羞不就是小孩子嘛？”莉亚伸手推着他将其推进浴室里去，“等你不会害羞，再来告诉我长大吧！”
不知不觉练拳到深夜的符华才走回别墅，动作轻盈的推开大门，屋子里姬子和沈羽涅都已经消息。灯光一直亮到厨房的位置，那里静静摆着自己喜欢吃的蔬菜沙拉，剩下的还有一份放在微波炉中，上面还贴心的放了一张纸条。
“学姐，总是吃素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如果还是饿的话，就把微波炉里的菜热一下吧。”
里面是一份做好特意留给自己的肉菜。符华将纸条收了起来，精致的脸上嘴角微微扬起，转动微波炉的旋钮然后端着蔬菜沙拉走出厨房。
4.不许想别的女人
沈羽涅习惯清晨起来锻炼。莉亚还在睡觉，他打了个哈气走出别墅。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同样是在晨练，他觉得做让自己厌恶的事情能让意志更加坚定一些，而符华可能就是已经习惯加上真的喜欢吧。
“学姐。”朝着少女打了个招呼，然后在她身边一同练习最基础的拳法。
两人一同晨练的日子从符华入住别墅的第二天就开始，沈羽涅打完一套拳，视线落在少女身上，脑海中思索起如何才能使用出那具有穿透力的拳法，自己学了那么久的时间却还是停留在防身的境界上。
“要用人体内的气或者使用崩坏能也可以。”感受到目光，符华一边解释一边抬起粉白的拳头，紧握向前挥出，空气隐隐有种被扭曲的感觉。她也只能教授到这里，剩下的只有等少年自己领悟或是身体能够操纵容纳气才行。
她收回拳，露出淡淡笑意问道：“要去长空市执行任务么，这次要多久？”
沈羽涅摇摇头，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此行的时间需要多久。少年伸了个懒腰，无奈道，“那边还没有消息，最快也得一两个星期吧，如果对方就此罢手一两个月也说不定。总之不需要上课而且又可以赚功勋点和钱了呢。”
视线中多出一串红豆珠串，符华将其放在掌心递到他眼前，“以前武馆有人要比赛的时候都会带上这个以保平安顺利。上一次执行任务我就准备给你，结果你走的太急了。”
红豆珠和少女头发上系着的是同一种。与沈羽涅带着的项链一样，材料并不贵重但却带着祝福的意味，他将其接过，脸上露出笑容，“谢谢学姐。”
白皙的手腕上多出一抹殷红，他抬起手向着符华挥了挥。少女脸上的笑容又多出一些，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好，我们吃早餐去吧，今天可是最后一份了。”
“晚上我不在的话可以让姬子姐帮你做。正好学姐也帮我盯着点，让她少喝点酒。”
“喝酒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彻底管住姬子老师，而且她真的只会给我做一份沙拉。”
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明白这话中的意思。符华开始思索，等学弟不在之后，自己晚上练习的时间可就要缩短了，否则真的会累垮身体也说不定。
做好早餐，又贴心的为姬子做了份养胃的早餐以及将告诫一同留在厨房中，做完这些沈羽涅就要去执行任务了。在圣芙蕾雅的学生们在教室上课的时候，少年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校园，然后驾驶着学园为他准备好的车朝长空市开去。
虽然只有十六岁的年纪，但沈羽涅在这两年的学习中已经学会所有的载具，同样的圣芙蕾雅也为他准备好所有的证件。崩坏能者的身份就像是高级特工一样，专门处理危险的事情且不受常人的规矩管理。
莉亚坐在副驾驶位上，那双修长的美腿只有将椅子向后弯曲才能完全伸直，在阳光下浅薄的肉色丝袜被照射的晶莹剔透。她享受着这种感觉，目光落向少年手腕上的红豆珠串，疑惑道：“羽涅，你这个和符华头发上的好像。”
“这就是符华学姐送给我的，以保平安顺利。”沈羽涅淡淡回答道，转眸看了眼身边的莉亚，伸手将她那因为重力滑落的裙摆给拉了回去掩盖好，“今天早上的时候。”
“怪不得那么像。”莉亚小声说着，脑海中思索起来，小正太身上已经带着拉格纳的项链和符华的手链，一见到就会想起她们，那自己是不是也要送个饰品？只是脖子上和手上戴的都有了，再送的话就只能送脚链了吧。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年的胳膊问道：“羽涅，你喜欢脚链嘛，臂环也好！”
前往长空市的路上几乎没有车，沈羽涅也能过分散点注意力看着莉亚的裙子是不是又会滑落，好帮她再拉回来。听到这话，他顿时明白莉亚姐的脑袋里又在想着些什么了，淡然道：“我又不是女孩子，要那么多饰品做什么。”
“可是你有项链了，还有手链。看着它们的时候一下就会想起三个女人，我也要送一个能让你想起我的！”莉亚瞬间感觉小正太的心已经被分成四份，自己只有四分之一而且还是最少的那一份。这下更坚定她送的决心了。
“莉亚姐，裙子……”见着她因为激动裙子下滑，沈羽涅又连忙伸手拉了回去，以后开车的时候还是让莉亚姐穿长裙子吧。见着她满脸认真的模样，又温柔的解释道，“这是用于保平安的，也是能让我想起她们。但是莉亚姐就不用送，我每天都能见到你，根本不用去想念。”
这样说也有点道理，莉亚盯着少年精致的脸看不出一点谎言的意思，这才勉强相信。但她又觉得自己的心实在不够坚定，就凑上前在少年的脸上亲了一口，“那你要记住这个吻知道嘛，不许一直想别的女人。”
“莉亚姐，裙子。”沈羽涅想将目光从那双长腿上移开，但好像身体不听指挥了。
莉亚紧紧他的肩膀不依不饶的问道：“记住了嘛？”
因为激动裙摆下滑的更多，有什么东西出现在沈羽涅视线中，让他的血气瞬间炙热不少，他弱弱道：“莉亚姐，我会看见的……”
“看见什么？你要是记不住，以后就不要和我说话了。”
“我记住了……”
几个小时之后，沈羽涅驾车驶入长空市内，平日里上课和执行任务他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没有来到这里。街道两侧的高楼上正用银幕播报着关于ME社团的消息，似乎是社长因为犯罪而被通缉了。他记得半年前到来的时候，这家财团还是长空市最大的财团，没想到忽然间出了那么大的问题。
抓捕通缉犯并不是他的任务，也就当个看客看一眼然后离开。一路来到长空市的警视厅总部，周围不少的警察见着是个少年下车顿时准备上前拦截，但见着他毫不犹豫的走入警视厅内，一时间都犹豫住了。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女警务员坐在窗前微笑着向少年问道。
“我是来处理案子的，这是我的证件。”沈羽涅将装着的证件包递给她，圣芙蕾雅给的证件不少，女警务员一个个看过去再抬起头时目光中有了惊讶之色。
他补充了一句，“关于最近长空市的失踪案件。”
“请您稍等。”女警务员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5.少年侦探
再一次回来之后，女警务员对沈羽涅的语气更加尊重，带着他一路走入内部直至其中一间没有标注的房间前，“我们专门的人员已经在里面等您，接下来您和他谈就好了。”
“嗯，谢谢你。”沈羽涅点头道，伸手推门走入其中。那位女警务员在离开之前又朝着这边看了一眼，这个少年的证件上标注的可是特工，十六岁的特工，她几乎都以为这是伪造出来开玩笑的，但那些所盖着的印章却全都是真的，来自于最高机关。
房间是一个休息室，每个城市都有一些与女武神们对接的人员，长空市的就是沈羽涅眼前这个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他面带笑意上前鞠躬道：“我叫冈野雄，是这边的对接人员，这一次也麻烦你们了。”
“没关系，职责所在。”沈羽涅向他示意，淡淡的回答道。走入房间中在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上面摆着不少的文件可惜并没有太多信息，“说说有用的信息吧，最近这段时间情况如何。”
冈野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顿时凝重不少。他从一边拿出文件袋递交出来，“受害者遇害的时间是在三个月前，对方似乎暂时隐藏起来了，可能是想等我们放松警惕再继续作案。”
“除此之外的消息呢，你们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人士是吗？”沈羽涅拆开文件袋，里面的一叠照片全都是受害者的照片，然后是各类专业人士的分析。但他们只是从普通人的角度去分析，如果是崩坏能犯罪者那么这些信息就全都错误了，他看了一眼将其推回到冈野面前，“有没有关于崩坏能者的消息？”
冈野雄语气带着歉意的说道：“抱歉……唯一推导的结论就是受害者是以千羽女子学院为中心的，要么就是在附近受害的学生，要么就是学院里的学生。”
“千羽女子学院。”沈羽涅口中念了一遍，他站起将手机拿出放在对方眼前，“交换一下联系方式，这件事交给我吧，其他事就拜托你了。”
“多谢！全都交给我吧！”
沈羽涅从这几乎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他还是必须要来一趟。和冈野雄对接之后，在长空市进行调查也就轻松的多，只是如果从零开始调查的话需要的时间实在太久了。
走出警视厅，他坐回到车上用手机给刚交换完联系方式的冈野雄发送一条消息。
“羽涅，接下来我们去做什么？”莉亚出现在其中一张座椅上，望着周围的风景她感觉有点无聊。去逛街或者现在就去调查都比坐在这好很多。
“等一会就去调查。”沈羽涅盯着手机，对方的工作效率很快转眼之间就将一个定位发了过来。他收回手机，这才解释道，“我让冈野雄帮我们在千羽学院附近租了一套房子，还有下午就去千羽学院看看。”
他驾车离去，在半个小时之后找到定位上的房子。这里是一个单身公寓，站在这隐约能够看见不远处学院的轮廓，一整条繁华的街道因为最近的事件而很少有人来往，并且居住在这附近的人大多都搬走离开。
沈羽涅搬着那箱行李走入屋子里，这里已经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他将行李放下道：“估计要在这里住一个月了。”
“那我去把衣服都放一下！”莉亚打开行李箱，里面几乎全都是自己的衣服，少有的才是少年的衣服。她将一条裙子拿了出来，视线落向正朝着阳台走去的沈羽涅，小正太的腰和自己的腰差距并不大，如果要是男扮女装潜入千羽学院的话都省去买衣服了。
警视厅的人们对于崩坏能者很是尊敬，最近搬家退房的人不少不过冈野雄还是为沈羽涅选择了一套没有出租过的房子，莉亚将衣服挂在阳台的隐蔽位置，四处看了一圈除了单身公寓的床不是很大，不能在上面打滚其余的都很不错。
她走出卧室，见着小正太依旧站在阳台上，她走上前，“在看什么呢？”
“看千羽学院。”沈羽涅伸手指着不远处，超强的视力站在这足以看得清远处的学校。只见千羽学院的校门口的对面，被人挂上横幅指责学校，这样的横幅还不止一个。
从他得出的消息来看，千羽学院已经深受这件事的影响，不仅是赔偿赔到面临破产，而且还在无休止的停学和上层的追责质问。接连几次出事，学校放了所有学生的假，直到一个月前才开学并且勒令所有学生都要住校并且封校。
学院校董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如果即使这样校内还有人出事，那么犯人就能够被锁定在校内。同样校外有人出事，那么他们也能勉强洗清一点罪名。
“我们去看看。”
……
“你想要看全校的学生？”千羽学院中，女校长惊讶的看着这个与自己等高的少年，“是怀疑犯人是我们校内学生吗？”
她接到警视厅的消息，说有侦探前来调查。对方来过的次数不少，侦探的年龄也在不断增加本以为这次会派出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侦探，没想到来的居然是个孩子。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总之按照我说的去办吧，你应该和警视厅的人叫谈过了。”面对这些惊讶，沈羽涅已经有些习惯，神色平淡的朝着校长说道。
“我马上去办，希望你能得到有用的消息。”犹豫了一会，女校长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她所得到的消息，是这次派出的侦探是警视厅最优秀的侦探，也是这句话和如此年轻的少年形成反差才让她如此惊讶。
与其交谈完毕，沈羽涅走出校长办公室，他的脸上带着口罩还用着略长的头发做遮掩，身上穿着淡色的衣物。别人远远的望见，看着就偏向中性，这也是防止自己第一时间被犯罪者给看到从而打草惊蛇。
为了隐藏行踪，他也不能去各个教室探查，只能一路朝着天台走去。
“莉亚姐，有感觉到什么吗？”沈羽涅开口问道。
莉亚摇摇头，“离得太远啦，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如果全部聚在一起或许就能够感觉出点什么，也可能根本就不是校内的人。”
6.检查
伴随着广播声响起，千羽学院的学生们因为沈羽涅的一句话而被聚集去礼堂。他站在天台上视线恰好能看到楼梯口，三个年级的学生都在朝着礼堂走去，只看一眼光从外貌上去看并不能看出谁特殊一些。
“看来是一件麻烦事。”见着所有学生全部走光，沈羽涅这才无奈的说了一句。他朝着天台的另一处走去准备看看四周的情况，千羽学院算是个挺大的学校，六百多名学生说不定真有犯罪者因为害怕躲在某个角落。
“咦，那边有人。”莉亚的目光很敏锐，走到天台的另一边第一时间就看见了教学楼上不知何时聚集在一起的少女们，“这是在欺负人嘛？”
沈羽涅随着她的视线一同看去，教学楼上四五个穿着校服的少女们而另一边就只有孤零零一个女生，并没有想象中的推搡打架，几位少女似乎正在说着什么，那位少女便不断后退，直至最后低下头去不再移动半步。
“要去帮她吗？”情况没有那么过分，所以莉亚也不是很气愤。
“不了吧，这样的情况也不算霸凌。”沈羽涅摇摇头，他静静的看了一会确定不会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是女校长发来的消息，学生们已经聚集到礼堂此时正在开始演讲，想要观察学生们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他收回手机，再看了一眼那个留着平刘海的黑发少女转身朝着天台门口走去，“莉亚姐，我们得走了。”
“好吧……”莉亚返回到他的身体中。
视线刚从那里离开没多久，身后忽然有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全部给我让开，不许欺负芽衣！”
相距那么远沈羽涅都能听清楚这暴躁的声音，想来是那位少女的暴躁同伴来了，那几位少女是要倒霉。莉亚还有些兴趣去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因为要观察全校学生就只能跟随着小正太一同离开。
学校的礼堂外，女校长以及老师们都在焦急等待着，见着神色淡然的少年出现，连忙一起迎了上去，“侦探，已经按照你说的把学生们聚集过来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让我观察就好。”沈羽涅拉上校长与几位老师将自己的身体藏在其中，然后走入礼堂之中。
他与莉亚一同开始感知，想着是否能够探查到人群中具有崩坏能的学生，这种能量普通人是感知不到，但只要是同类就能够清晰的察觉到。一路走去因为有着老师做掩饰并没有学生发现他，同样的也没有任何异常出现。
难不成圣芙蕾雅把千羽学院的犯罪者招进去了？沈羽涅还是相信极东支部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莉亚姐，能感觉到吗？”走回到原来的位置，他开口询问道。
“感觉不到。”莉亚耸了耸肩，这样凶手在千羽学院的概率就低下来许多，不过依旧不是绝对。或许有能够隐藏自己崩坏能的人存在，但那样的概率实在太低了。
“学校最近天天演讲，想让我们保持心态但是抓不到犯人谁能够安心嘛。”坐在后方其中一位少女语气不满的抱怨起来，她伸手放在身边的同伴肩上，“你怕不怕？”
紫发少女并没有注意同伴的话，略感无聊的看着四周，目光落在老师们身上透过缝隙她望见一张带着口罩的陌生脸庞，对方的长头发和精致的皮肤看着像是女孩子，是那双黑曜石般眸子淡漠锐利却像是个男孩子。
莫名的一种熟悉感升起，但还没等她仔细去看，对方已经随着老师们走向别处。感觉好熟悉，似乎是某个认识的人？
“由乃，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怕不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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