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巧克力无常
学生们搞出的事故,惊动了军地警三方。
但是这三方中,毫无疑问是林枭所代表的军方地位更高。
厉总直接吩咐林枭这个军区司令来处理这件事,足见厉总对这次爆炸的关心程度。
可是秦泽挥挥手道:“嗨!什么大事啊,我的学生们实验失误而已,你听厉总胡咧咧的。”
“在厉总眼里,我放个屁都是大事。”
“这……”
所有人都沉默了。
龙国境内,恐怕也只有秦泽敢这么说厉总吧?
在别人眼里,厉总从来都是不苟言笑,数一不二的三军主将。
可在秦泽这里,厉总就是个和蔼可亲的老爷子。
不论秦泽做什么,厉总都给与无限的支持和鼓励。
甚至还有点憨憨的。
“林司令,你就不用管这个事了,赔偿我们安管局来负责,至于责任嘛,星火路十八号早就列为了军工研究机构,并不违规,我不会为难你们。”
“明天我会给厉总秦泽打电话报告这件事。”
秦泽这话说的,让顾长雄更加摸不到头脑了。
怎么着?
院子里站着市局的局长,安管局的特工,还有林枭这个司令员。
可是看着架势。
这里说了算的好像是这个年轻人啊。
林枭一看秦泽站出来担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在厉总那里,秦泽的一句解释,可比林枭一万句解释都管用。
紧接着。
秦泽回过头对徐华说道:“这位领导,还没请教你名字……”
徐华此时内心是崩溃的?
这哪里敢当?
他虽然不知道秦泽是什么人,但是他也不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个年轻人的实际地位,在所有人之上。
他称徐华为领导,这不是在打自己脸吗?
“徐华……徐华”徐华声音都有些颤抖。
“徐局长,虽然是误会,但是你们这阵仗也挺吓人的,对方毕竟都是二十不到的孩子,心理素质不比我们这些老油条。”
这话说着。
顾长雄连连皱眉。
老油条?
你不也二十多岁吗?
你哪里老?哪里油?
可是。
熟悉秦泽的人,像林枭、叶崇、天狼这些人都知道。
别看秦泽岁数小,油可是真的油。
这恐怕是全国之内唯一一个敢拿核试验开玩笑的人。
一个人一旦有了能力,心理素质也会大幅度提升。
他说这话,绝对有资格。
秦泽继续道:“完事了,你们跟学生好好聊聊,也不必要道歉,就是别吓到他们就好了。”
回过头,秦泽看着天狼。
“尤其是你,狼队长,我知道你有困难,臭脸这个是改变不了,但是你的语气能缓和啊。”
“你肯定给孩子们吓得不清,完事安抚一下嗷。”
“这十八个学生,可是我寄予厚望的人才。”
“十八岁遇到你安管局的冷面罗刹,在给他们吓蔫了,那就不好玩了。”
话音落下。
天狼肃立敬礼。
“请秦工放心,我一定亲自道歉。”
天狼发自内心的如是说道。
虽然现在秦泽已经不在安管局了。
但秦泽在安管局的地位是永久的,每一个接触过秦泽的特工,都心悦诚服。
这一个军礼。
让顾长雄彻底明白了什么。
刚才顾长雄一直都在猜测秦泽的身份。
现在看来,这小子应该是世外高人,可这一切都是猜测。
现在呢。
天狼一个军礼,完全印证了这个猜测。
这个自称是老师的年轻人,深不见底啊。
要知道,刚刚天狼面对顾长雄,丝毫都不虚,甚至扬言要把顾长雄抓起来。
这一前一后的对比,态度太鲜明了。
交代完了这一切,秦泽率先告辞,推说还有研究任务。
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天狼也想和秦泽再多聊一会儿,可是天狼现在也知道。
秦泽再也不是在安管局里偷吃臭豆腐的那个青年了。
他的肩上担负着的是更沉重的东西。
秦泽走后。
徐华、天狼和林枭三位林感到站在一起。
徐华看着秦泽潇洒的背影,有些好奇道:“天狼队长,这个年轻人到底是……?”
可话没说到一半。
天狼就打断道:“徐局长,不该问的不要问。”
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出秦泽的身份。
但是也能说明一定的问题。
如果不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严密的保护身份呢?
林枭转过头看着道:“你是这个案子的主理吧?”
天狼点了点头。
林枭继续道:“既然秦工站出来为这件事负责,我们军方也就不说什么了,秦工会跟厉总报告。”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所谓的脉冲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战支部队的情报送到我的办公桌上时,明确说到西京遭受了攻击。”
林枭回想着下午自己接到战支部队情报时的情形、
至今心情仍未能平复。
脉冲袭击啊,这可是林枭从来没有面对过的案例。
幸好是误会。
这要是真的,林枭还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天狼看着林枭,眼神中意味深长。
“林司令员,具体的事故细节,都在我这里,你想看就看。”
“科学上的事情,我不太懂,解释不清楚。”
“但是林司令员应该还记得江陵演习吧?”
随着天狼的话语。
林枭回忆起了这辈子自己输的最惨的那一次。
并且跟着点了点头。
“离奇的爆炸,再加上秦泽这两个字,你应该能想到一些事情了。”
“幸运的是,这一次秦泽是在你西漠军区搞出这种大动作的,也就是说。”
“你们马上要有新的武器了,你就偷着笑吧。”
顾长雄虽然贵为大佬,但是他也不是体制内的人。
此刻天狼在和林枭他们聊天,顾长雄也不好意思插嘴。
他只是远远的听着那几个人像是说谜语一样。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情,在顾长雄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在市局等了半个小时之后。
十八位学生全部被释放,顾长雄也接到了女儿顾冰汝。
考虑到女儿刚刚经历了牢狱之灾,顾长雄也没有多提这件事,只是让女儿好好休息。
将女儿安顿在家中之后。
顾长雄的心还是久久未能平复。
第二天一早,顾长雄就带着这许多疑问,来到了父亲的家中。
西京市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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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百年前开始,这里就是顾家的老宅。
听起来地方很大,但实际上不过是一个三进的四合院而已。
别说别墅了,这院子连普通人家的农民房都比不了。
屋子老是老,但旧也是真的旧。
顾长雄曾三番五次的劝说父亲搬迁,可是顾老爷子一直就待在老宅中。
自从老伴过世之后,院子里救他一个老头子和两个照顾他的保姆。
走进书房,顾昌雄看见父亲正坐在书桌前,拿着钢笔临摹着字帖。
顾长雄立刻埋怨道:“爹,冰汝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您怎么还坐的住啊,她差一点就坐牢了。”
顾翰中老爷子虽然年近一百岁,但是握着钢笔的手依然稳健有力。
他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写出的字体撇如刀,捺如剑。
老爷子头都不抬。
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长孙女被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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