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白梦
博士点点头，送葬人的家安在了拉特兰市区边缘，没有市中心那么吵闹，但是人来人往的车流量也不低，周围的都是联排别墅，倒是很像电影里白人住的中产小区。
就是宗教气息太浓郁了点，博士看着几个方向同时存在的教堂，他对拉特兰的宗教信仰一直很好奇，尤其是那些本地萨科塔近乎盲目的信仰，而不管送葬人还是能天使都对这方面讳莫如深，看来这背后的秘密还得自己去亲手揭开。
“希望不会像阿戈尔那般难搞。”博士叹了口气，泰拉很多国家的历史表面上看去都是一片空白，这在如今慢慢信息化的社会里是极为不正常的，现在那些人连虚拟主播的背后的皮套人，中午有没有吃韭菜饺子都能查得到。
可偏偏就是在网络上也看不到任何有光历史方面的讨论，在拉特兰和卡兹戴尔中这种现象尤为严重。
史尔特尔听着旁边男人的话，像阿戈尔那般难搞吗？想到这里女人慢慢捏紧了拳头，阿戈尔的经历实在难忘，深潜怪物母神，博士的救赎，亡者的复苏。拉特兰这个地方竟然是跟阿戈尔一个等级的吗？想到这里，史尔特尔微微有些担心，这次不比阿戈尔，博士身边的力量并不多。
“所以要注意安……”史尔特尔还是决定放下自己的架子，毕竟还是懂事的姑娘。
“所以想要史尔特尔小姐注意我的安全。”博士先一步帮史尔特尔把话说完，然后轻轻牵过姑娘的手。
姑娘没说话，只是有点傲娇的昂头，似乎在说包在我身上，“不注意，你那么气我，谁理你啊。”
博士笑笑，伸手摸了摸姑娘的头发，“这些天一直都没有陪你，不知道睡得好不好，还有没有乱做梦。”
史尔特尔摇摇头，又点点头。
博士摸不透这姑娘的想法，不过看史尔特尔最近冰淇凌吃的也比之前少了很多，42姐和幽灵鲨某种程度上来看是一样的，治疗她们的最好方法就是带她们在身边。
不过幽灵鲨和斯卡蒂已经回了罗德岛，至于是42姐，除了武力方面的考虑，谁能拒绝一个会帮你背锅的老实人呢。
“过两天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去约会吧。”
史尔特尔惊喜的抬起头，又慢慢低下来，眼神流转，“我又没说要和你去约会，你谁啊。”
“那我和塞雷娅去了，顺便去能天使大学那当个大学情侣。”博士点点头，他很好说话的。
手被狠狠的拉了一下，红发姑娘的眼睛那么倔强，但语气有那么软，“不许！”
“不许什么。”
“不许欺负我。”史尔特尔扁了扁嘴巴，看着男人。“我陪你去约会就是了。”
第七十七章 地下空间
似乎和莫斯提马的相遇总是在晚上，拉特兰中心城区边缘社区的凌晨带着某种小资的安静，空气中隐隐可以听见远处赌场的吆喝，再仔细听甚至可以听见路口那个红绿灯变换的提示音。路边偶然走过喝成烂醉的路人，一切都带着某种老派中世纪的繁华。
莫斯提马的到来总是无声无息，她很突兀的出现在博士的床头，身上依然是那件露出大腿的黑色长袖大衣。女人默不作声的坐在博士床头，然后躺下来看着他。
博士被女人的亲吻耳朵弄醒，天啊，今天一睁开眼莫斯提马就抱着我乱亲，博士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被莫斯提马玩腻般的扔了几件衣服。
“换好衣服，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博士愣了一会，又躺了下来，摆出死鱼的样子，很明显是不打算听莫斯提马的话。
蓝发的堕天使小姐有点无奈，用手拉了拉他，又没舍得大力去将男人提起来，倒是一下子没拉动。
“快点啊，再晚一点就很难办了。”
“要莫斯提马的亲亲才能起来。”博士躺在床上闭起眼睛，还故意撅了撅嘴巴。
他不用睁开眼睛都能猜到黑暗里姑娘的脸庞整个脸都红了起来，稍微过了一会儿，黑暗里响起衣物摩挲的声音，很是勾人心弦，随即嘴唇上就传来了湿润的触感。
博士来不及把舌头伸进去，触感就离开了嘴唇，博士睁开眼睛，看见莫斯提马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站在那里。
博士不在废话，利索的换好莫斯提马扔过来的那套衣服，他的房间安排在了二楼，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跳个二楼还是很容易的。
“不用跟普瑞塞斯她们说一下吗？”恍惚灯光下的女子有着暧昧不清的轮廓，她的黑暗光翼微微扇动，青色的瞳子里泛起天空舒卷的浪潮。
“估计你进来的时候她们就发现了，没出来打扰我们估计是对你比较放心吧。”博士歪歪脑袋，夜晚的拉特兰城镇透着静谧温暖的色彩，像是油画师特意放缓了笔触，远处的灯光和宽广的石子马路结合起来。
莫斯提马的实力在罗德岛自然是前列，但是能陪在博士身边一路旅行的人本就没有弱者，即使是刚刚突破新境界不久的艾雅法拉，也能轻易察觉一墙之隔外博士房间的波动吧，莫斯提马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几天不见手也不给我牵了？”博士向姑娘伸出右手，扭头看着莫斯提马那张清丽的脸。
只有在博士面前，莫斯提马才会卸下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女人没有表情的脸上眼眸低垂，乖乖的把手放到了男人的手心里。
莫斯提马是一名信使，严格来说更倾向于一名客，一名永远走他乡的客，她很少在什么地方停留，在过去的岁月里，她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直到遇见了博士，风筝忽然一下子心甘情愿的把风筝线交出去了。
“在拉特兰等了你们两三日，我把这里又重新好好逛了一遍。”莫斯提马看着今夜格外皎洁的月光，忽然说了一句。“过几天要下大暴雨了。”
“怎么突然拐到天气上了？”博士抬头看天，他又不是什么气象学家，还真没看出哪里要下雨的迹象，想来也就只有莫斯提马这种常年奔波外地的人才有这种天气预感了。
拉特兰夜晚的街道并不安静，偶有小轿车驶过，街边的酒馆仍然在传出客人们的欢呼，博士和蓝发堕天使安安静静的踩马路，一点一点的接近那所庞大的拉特兰公证所。
“拉特兰的秘密很多，其中最值得注意的不过三点。”莫斯提马的手柔软无骨，一点也不像一个到处跑来跑去的信使。
“首先，就是他们的光环，至今罗德岛都没研究透光环光翼的作用和构造物质，我对你科学界能研究出这玩意不抱希望，光环光翼是萨科塔人的一部分，已经存在了上万年。”
“第二就是他们的铳，这种武器和现代化的火器格格不入，偏偏又拥有者令人膛目结舌的破坏力，我使用过一段时间，大致是有使用源氏技艺的原因在内，不过即使如此，能这么高效的转化源氏技艺，铳这种被拉特兰公证所垄断的东西，它本身就藏了很多秘密。”
莫斯提马吞了吞口水，她很少说这么一长串的话，刚准备润润喉咙继续说，就被博士接了话。
“第三就是他们的法律，所有的拉特兰人都离奇的遵守着某个法则，除了实体条律外，拉特兰一定有着更高阶的法规，而我们对它一无所知。与其说执行者是拉特兰律法的具象之一，不如说执行者是拉特兰为了让律法看起来有那么些名副其实而推出来的形象。至少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莫斯提马看着男人，稍微沉默了一下，“原来你都知道了。”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说一下你的故乡？莫斯提马小姐？”
蓝发的女人摇摇头，清冷的脸庞上意外的有些难过，这个一直坚强的女人很少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博士有点心疼的捏了捏姑娘的脸蛋，表示自己一直会在她的身边。
“什么我的故乡，我已经是被故乡驱逐的人了，我没有故乡。”
她连说了三个故乡，整个人都没了聊天的兴致，博士便默默陪在女人身边，陪她一点点走向那座庞大的半教堂半城堡似建筑。
像是朝圣？不，更像是揣着炸弹奔向碉堡的狂徒，莫斯提马轻轻张开翅膀，带着博士飞向天空。
博士注意到旁边的鸟儿翅膀的挥动变得极慢，脸边流动的不再是风，而是某种可以感觉到的‘空气’，在这瞬间，博士像是一个空气里游动的鱼。
她们越过高耸的教堂塔尖，直入高空，然后极快的坠入那口公证所中央的古老深井。
眼前的黑暗在流逝，他们进入了一个广阔的地下空间，博士睁开被空气压住的眼睛，看见了一座山。
第七十八章 光环亮起
那是一座高有三百米的山，放在地面上看并不雄伟，但在一所城市的深处看见实在太过震撼，博士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担心着这个庞大的山脉会在下一瞬间被他的呼吸声唤醒。
整个地底空间极大，与母神在那片深海里倒扣的碗状空间相比也不遑多让，地底空间的周围的石壁上镶嵌着淡泊白色的荧光，提供了博士可以看清这座山的灯源。
莫斯提马抱着博士慢慢着陆，脚下是坚硬的石质地板，似乎是砖块的结构。
博士蹲下来摸了摸地板，这种砖块结构极其复杂，它不是简单的顺序排列，这些大小不一的砖块似乎构成了某种刻画，但是周围的光源极暗，博士根本无法一窥全貌。
砖块的地板广阔无边，这巨大的广场一直延伸到了那桌山的脚下，博士牵住莫斯提马的手，和她一起缓慢的朝那座山走去。
“真是不可思议的建筑。”博士的话语极低，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在这个巨大空间传出去太多，他完全没想到那么狭窄的井下是这么广阔的天地，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莫斯提马就这么简单又轻松的带他飞了进来。
这种外界人根本不知道的东西不应该有着很严峻的守卫吗？似乎察觉到了博士的疑问，莫斯提马也淡淡的开口回答。
“拉特兰人对这里的考察已有极深厚的历史，尚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这里获得了什么，但是这几年很明显没有发掘到新的东西。”莫斯提马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里传出去很远，甚至隐隐可以听到回音。
看来确实不用担心守卫之类的东西，博士抬头打量着那座高山，那是一座通体黑色的庞然大物，整个空间的光源都无法照亮这座山，只能看到它在四周的墙壁上投下巨大的影子。
“你对这个地方有什么头绪或者有什么了解？”
“拉特兰的铳是在这里获得的，我无法进入那座山的内部，但我怀疑他们在那里构建了一条铳的流水线，至少铳的源石阵法是在这里刻画的。至于其他的，我并不清楚。”
女人的侧脸在这里晦暗莫名，说出来的话也像是上天的神女在跟凡夫俗子传授那些上天之秘，博士稍微想了想，心道不对啊。
一个国家暴力的源头怎么可能没有人看管呢，即使拉特兰人再怎么对自己自负，也不能就这么放着自己的国家的最大保障不做保卫吧。
除非它们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地方有着自保的功能，甚至说，他们有能力做到将闯入这里的盗贼控制住。
可是世界上谁能控制住莫斯提马，这个游离于时间和空间的女人在泰拉大地上徘徊，她孤寂的在黑暗的天灾下游荡，她被自己的故乡驱逐，她凝视着拉特兰的土地，深沉的青色瞳子里务必会有回到这里的潮水。
不只是莫斯提马，拉特兰公证所驱逐过许多人，想必总有人对他们心怀怨恨，而总有人有着可以突入这个深井的能力，那么是怎么样的地方让他们有自信不去设防，甚至门户大开的把井放在公证所中央，似乎在说：“来呀来呀，不怕你偷，也不怕你惦记，深井大舞台，有胆你就来。”
博士慢慢的靠近这座高山，忽然抬头一看，莫斯提马头上的光环竟然开始泛起淡淡的荧光。
莫斯提马感受到博士的眼光，也是抬头去看，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头顶是很多人的视觉盲点，前几次进入这处深井又太过小心，莫斯提马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头上光环出现了变化。
她的光环早在很多年前就完全熄灭，随之熄灭还有她对于拉特兰的热情和希望，那双黑色的光翼边缘在这一刻微微泛光，好像是在欢迎回归的孩子。
博士忽然想到了什么，光环，海马体，黑色光翼，驱逐，对于法律权威的信服，送葬人身后的执行者，众多关键词在这一刻串联成线，隐隐勾勒出一个庞大而又神秘的真相。
真相有着尖锐的尖刺和爪牙，它近乎蛮狠的守护着拉特兰大地上的萨科塔，也禁锢住了某种东西，萨科塔生活的大地上禁止内斗，连送葬人这种执行者都要被熄灭光环，而在并不遥远的卡兹戴尔，萨卡兹人解放了他们的生性，那是从始至终都在内战不断的人，似乎征服同胞比政府外人更让他们着迷。
这庞大的神秘甚至没有在母神的记忆里出现，博士轻轻向内心询问，发觉根本探查不到母神的存在，似乎这里有东西切断了两者的连接。
这也是拉特兰人将这里大门敞开的原因，这里有着可以控制这些光环的东西，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思想。
博士的呼吸缓慢的加重，牵着莫斯提马的手微微出汗，他们缓缓靠近这座山，影子消失在在这三百米高的庞然大物前。
进入山的影子后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莫斯提马的光环光翼的光淡的看不见，提供不了视野，不过没关系，博士带了手机。
莫斯提马眨眨眼睛，她没想到博士敢开灯，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博士怕得要死，他还有一大堆老婆要伺候呢，他还没看着蛇屠箱长大呢，不过他心里模模糊糊的有底，这里的一切并不存在可以威胁到生命的危险。
罗德岛为博士的手机下了苦心血，除了监控啥都安了，连手机附带的手电筒都是足以照云的级别，博士把亮度调高，眼前的黑暗倒是一下子消失的彻底。
大概是某种吸光材质？博士依然看不透这座山的表面，只能慢慢的靠近。
终于到了山的跟前，博士端起手机仔细的端详这个山的表面，这很明显不是自然的山，而是某种上下粗细均匀的高塔建筑，博士和莫斯提马对视一眼，轻轻用手触摸上去。
入手微凉，像是在搁着保鲜膜触摸冰块，博士心里微微感叹，发现身边的灯源又亮了一个。
是莫斯提马的光环光翼，不只是它的光翼，整个地底空间从底往上的亮了起来。
像是被照亮海底，这片沉睡万年的空间终于等来他的主人。
“撤！”博士再无别的想法，将手离开这个山，莫斯提马立马带着男人冲向坠入下来的井口。
等他们重新飞上拉特兰的高空，莫斯提马的光环也重新暗了下去，整个拉特兰的地底似乎也在缓慢的暗下去，公证所里的萨科塔人冲出来，他们的头顶的光环亮的刺眼。
第七十九章 老婆们带来的压力
他们飞入高空，看着逐渐亮起的拉特兰，这座城市正在被这对男女吵醒，那些愤怒的官员们冲上街道，像是一群看到自己的窝被烧的蚂蚁，忙碌焦急又无计可施。
飞的这么高博士才能清楚的看见原先地下空间的全貌，他大致的分析了一下，深井下的空间大概占了整个拉特兰中心城区的三分之二，之前因为他将手放在高山表面的而亮起的地底，正在以肉眼不可察的衰弱，除非刻意去检查，基本很难发现整个拉特兰微微亮了起来。
不过想必这种变化无法隐藏太久，拉特兰公证所不会放过今晚的所有变化，而博士和莫斯提马进出深井时并未额外的做些掩饰，想必查到二人头上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脑海里响起母神微微焦急的问候，语气里听得出来那位高峻如山的母神似乎在焦急的拍打着她的尾巴，毕竟现在博士和母神性命相连，由不得她不关心。
“你先前突兀的跟我断了所有联系，想来泰拉能有这种能力的地方和角色都不会太多，让我猜猜，是拉特兰那里的东西？”
母神的话语在高空中突兀的出现在博士的耳畔，吓得博士差一点没高空坠落，不过莫斯提马抱的的很紧，博士感受到两团柔软在自己胸前被摊成了大饼。
老实说，有点舒服的。
“拉特兰的下面又了不得的东西，估计是在你出现之前的文明产物？我不敢猜测，不过他对我的反应很大，估计跟我有关。”
“会不会是我那个时代留存下来的东西，类似那个石棺？”
但是博士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地球毁灭前的科技含量还没有达到那座高山的地步，作为那个年代走在最前面的几个学者，博士对自己的故乡了解大概是最深的几个，即使在他那个年代也同样如此。
博士和莫斯提马对视一眼，莫斯提马慢慢带着博士飞回送葬人的那个小屋，博士看着脚下缓慢驶过的街道，脑海里不断否定和猜测着一个又一个的想法。
“我猜测，大概是在母神诞生前，泰拉文明出现之前的某个年代留下的东西，您所说的万年放在时间长河里实在是不值一提，如今我仰望星空却再也望不到熟悉的东西，万年的时光替换不了一个星球所能观察到的星系，想必在泰拉文明的初始之前，这片大陆上有过更不可知不可测的变化？”
母神默默倾听着男人的猜测，她从未想过如此的问题，她的思想早已在万年时光前就变的缓慢，即使当初在拉特兰那遇见那座山也没留下太多的记忆，博士的加入像是给她的生命注入了一眼汪泉，短短不到半个月，母神就通过博士的渠道认识到了太多没有经历过的东西。
如今男人提出的问题那么大，她一下子回答不出来，难免有几分羞郝的情绪，不过正在兴头上的博士并未理会，他随即又摇了摇头，继续进行着自己的猜测。
“其实不一定，很难想象得有多么漫长的时光可以改变这一切，至少石棺绝不可能在这种时间尺度上保持不朽，我了解它的性能，也相信普瑞塞斯的记忆，母神，喀兰雪山上面的星空有一个神明，你认识她吗？”
“那个孩子？只是贪玩好睡，不过精神不太正常。”
“她的存在似乎跟您相仿，而据她所说，她的族人也有过了不起的盛世，这是不是说明在如今的泰拉之前，确实实打实存在过一个文明，这个文明留下的遗迹影响了萨科塔和萨卡兹的形成，而泰拉如今很多的科技树之所以乱七八糟，是不是就是因为前几个文明留下的遗产影响了泰拉的正常发展路线？”
母神那边并无答话，博士摇摇头，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实在是有点太过匪夷所思，他有很多的想法还没说出来，也对那座黑色的高山起了极大的兴趣。
可是来不及让他去想那么多了，因为黄脸婆们来了。
博士和莫斯提马慢慢降落到自家阳台上，对着家里几位披着毯子的主抱歉的微笑。
“大伙还不睡呢，哈哈哈刚刚出去吹风了真凉快。”博士笑嘻嘻的凑到冷着脸的陈旁边，这位警官的眼神很是不善。
很明显这个时候博士没有什么说话的地位，几个姨太太们看着大半夜带老爷出去私奔的新人，眼睛里带着某种埋怨。
不过姑娘们倒是没有当着博士的面说这些，还是把矛头对准了男人。
“虽说我相信你有分寸，但是下此如果要惹那么大的动静，至少得保证可以即使联络我们。”一身短衫的塞雷娅散着头发，是注重安全大事的稳重夫人。
“拉特兰官方实力摆在那，况且高空中的视野太过明显，希望你下次不要如此冒险。”陈瞪了博士一眼，这家伙就是不老实，她作为警官还是很生气这个小贼的。
“好玩的不叫我是吧，苏起你行啊。”煌似笑非笑的拍了拍博士肩膀，她一直都没睡，还等着晚上去好好和博士温存一下，这下扑了个空，倒是满满的怨气。
“博士，要提前通知我啊。”刚刚睡醒的小绵羊很委屈，博士又是这样不去关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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