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桶芝麻油
“这里发生了什么,怎么我离开这一会就出了问题?”贞德走到塔露拉身边,直接向对方打听起这里发生的事情,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我怎么知道,这地方出事以后就有人找到我了,等我赶到这地方的时候,这里已经变成这副德行了。”
塔露拉继续用自己的源石技艺破坏着这些和行尸走肉差不多的怪物,她这时候也发现这么做其实挺轻松的,根本不需要她再多费什么心思。
但这些家伙是怎么跑到这地方来的?这倒是让她非常不理解,尤其是这一路上这群家伙一丁点都没有让人发现他们的行踪。
“而且我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深池士兵,维多利亚国内居然有这么多士兵么?我怎么感觉这数量都快赶上正规的军队了?”
她看着向这里包围的家伙,以及那双眼中冒着紫色火焰的模样,这么一看的话,还是多少有些不太能接受这一幕的。
而这时候那些暂时留在这里的塔拉人看到那些家伙的时候胆都要吓破了,一些人好像还认识这到底是什么,在那里小声和其他人描述着自己的经历。
“你们好,你们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跑到这地方来的么?”贞德走到这些没来得及逃跑的塔拉人身边,试图从这些人口中了解一些具体的情况。
这些人见到贞德靠近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可这些人看着远处那些由法术控制的尸体的时候还是有些恐惧,很多人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刚刚我们就在这里,然后听到远处有一阵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动静,但还没等我们去看看什么情况呢,这些怪物就自己跑过来了......”
一个分离颤抖着和贞德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并指出了那个忽然传来一阵巨响的方向,然后就又缩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
贞德三人听到对方这么说,也就知道这附近可能又出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这倒是让几人有些无奈,就不能安安心心等到罗德岛来这里的时候么?
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三人在解决了这些被法术操纵的尸体以后,就慢慢靠近那所谓巨大声响发出的地方。
她们看到的是几辆从高处掉下来的货车,货车里面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但周围依旧是有着大量已经死去的深池士兵在游荡着。
“好像是通过什么法术将这些尸体引到这地方来的,而且这些家伙之前游荡的区域离这里可能有些距离,看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淤泥,那可不是这附近的荒野中会有的东西!”
outcast指着那些士兵身上被泥浆弄脏的衣服和两人说道,两人这时候也看到了那些家伙的身上,的确是被泥泞弄脏了,显然是一路长途跋涉粘上的,这么一比之前的那些家伙已经算是衣着整洁的了。
“但问题是这些人把他们送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只是为了向我们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这么简单?”
塔露拉依旧不理解对方费这么大力气的目的是什么,这的确是一件非常难以理解的事情,三人都有些不理解的地方。
“这些怪物并不是深池送过来的,而是那些和深池有合作的当地贵族,通过深池教的方法送过来的。”
一个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失踪了许久的苇草居然从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眼睛里倒是有着一种无法抹去的疲惫之感。
“没想到我这一路又绕回小丘郡了么,真是的。”她见到贞德两人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激动的表情,那副表情比起激动更像是一种愕然,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从这里出发这么长时间,转头又回到这地方了。
“好久不见,之前听说你消失的时候我们还猜你在什么地方来着。不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贞德和对方打了个招呼,可以看出来的是对方最近的生活显然不怎么样,那身破旧的衣服能看出来对方最近的生活比较艰苦。
那身衣服已经到了可以用破旧来形容的程度,上面都是一次次战斗留下的痕迹,好在衣服本身的质量还不错,不然都不一定变成什么模样。
“之前离开你们那边以后倒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但之前就那么离开了我还是觉得很抱歉的,本来我应该好好和你们告个别才对。”
苇草和三人谈论起了自己消失的事情,对方的脸上这一次倒是显现了一种不怎么好意思的表情,显然对于自己之前的不告而别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当时她也觉得自己就这么离开有些辜负她们的信任,但当时她认为那个时候是她离开最合适的机会,所以自己一个人就偷偷离开了。
“这倒没有什么的,我们也没有打算一直监禁你不是么?我们当时出去的时候连个房门都没有锁,用不着这么不好意思的!”
贞德摆了摆手说道,当初对方离开的时候两个人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就那样默认了对方的离开,不然当时就会赶忙出去找人了。
她当时把苇草留在身边,有人只是为了让深池的那些家伙行动的时候稍微放缓一些脚步,让她们有更多的时间来应付这件事而已。
“那还是很抱歉,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这里的情况。”苇草转身指着那些被自己姐姐的法术操控的死去士兵,和在场的人说明了一下情况。
这些士兵都是被法术操控的死者,之前这些尸体游荡的地方距离小丘郡还有不近的距离,但随着很多塔拉人开始向这边进发,遇见人就袭击的他们也就跟着这些塔拉人跑到了各位贵族的领地之上。
“那些贵族里面有一部分是属于和深池有合作的家伙,他们在受到袭击以后也就找到了深池的人寻求帮助,那些家伙不愿意损失自己的士兵来处理这些...因为深池的计划诞生的炮灰。”
苇草看向不远处那些游荡着的深池士兵,心里不由得为这些已经死去的深池成员感到了可怜,哪怕是死后也只是被当做多余的东西。
“所以深池的人就用某种我们并不清楚的法术,将这些死去的亡灵用某种法术引到了这附近,然后就扔在这里不管了?”
outcast觉得自己原本不错的心情在这一刻受到了影响,她没有预料到的是那些家伙居然会做到这种程度。
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无法令人接受,尤其是在知道了这些士兵早就已经死去,只是尸体被利用的那一刻。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阻止这些士兵向着人多的地方前进,但很可惜的是我的力量并不能为他们带来安息,我......”
苇草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伤,她站在那里的时候,连贞德都能感觉到这家伙心中那种悲痛的情绪,那种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是已经尽自己的努力做出一些成绩了么?那样的行为是不可能被称为没有意义的。”
outcast拍了拍苇草的肩膀安慰着这个明显有些失落的家伙,她倒是看出来了这位德拉克的心灵方面有些问题。
“假如你真的想要帮助他们的话,那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先相信自己!你也应该已经发现了,德拉克的火焰能够令他们安静下来,我认为你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塔露拉转身看向这位德拉克说道,随后她就为苇草做了一个示范,用自己的火焰令这些亡灵安息了下来。
“你试试吧,你也应该可以做到同样的事情,别忘了你也是德拉克!”
她看着这个有些低落的家伙,语气非常认真地说道。
第八百六十九章 德拉克的火焰
“你说让我用自己的力量去破坏这法术?我...我的能力还是有些做不到的,这对于我来说难度有些大了......”
听到塔露拉的话苇草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拒绝,她在心底里就认为自己不可能是自己姐姐的对手,自己的法术也不可能影响到姐姐的法术。
要不然的话,她在这些天对付这些家伙的时候也就不至于艰难到这种程度了,应该能做到那种挥手间就解决敌人的地步才对。
而这位拼命在那里摇头的模样倒是让在场对手几个人看在眼里,塔露拉只是叹了口气便继续用自己的火焰破坏掉那位德拉克代表死亡的火焰,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甚至只能算得上是热身级别的战斗而已。
“我虽然不清楚你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你离开这么长时间没有去找对方,反而是一直在做这些事情,不就是在说明你对于你姐姐现在的一些做法表示不满意么?那你最好先让自己自信一些,阻止他们的行动。”
塔露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和他人说这种话,但看到这家伙那种因为没有自信到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模样,她还是遵从自己内心将话说了出来。
“我并不认为你和你姐姐之间的差距大到了连这种程度的法术都无法对抗的程度,我又不是没和你交过手,你需要的是先控制好自己的火焰,只有这样你才能做到你希望做到的那些事情......”
听着塔露拉这鼓励一般的话语,苇草也是决定再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做到,尽管现在的她心里并不觉得自己能成功就是了。
“尽力用你的火焰吧,反正我在这儿怎么也不会失控的。我连你姐姐的火焰都可以抑制住,就更不要提你的了。”
塔露拉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欣慰的意思,看着鼓起勇气的苇草满意地点了点头以后,便不再使用自己的源石技艺,反而是安静地看着对方。
“我怎么感觉今天的你像是个老师似的?看到自己的同族,心底里那份想要指导一下什么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唤醒了么?”
就在塔露拉注视着苇草的时候,贞德就这样悄悄地凑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起了悄悄话。
塔露拉听到贞德的话似乎也被吓到了一般,整个人站在那里打了个哆嗦,随后才一脸被吓到的表情,转身看向这个家伙。
“你行动的时候能不能给点动静!不知道这样突然蹿到别人身后和说悄悄话的行为,在没有准备的人眼里是非常吓人的么!”
塔露拉说着捏住了贞德的脸颊没好气地说道,完全没有因为周围的情况比较危险就收敛了自己的行为的打算,反而是越来越用力了。
这家伙经常是这样突然蹦出来吓人一跳,自己可能有些受不了。这种行为要是不给她一些惩罚的话,塔露拉觉得以后自己早晚因为心脏问题住进医院。
一旁的outcast则是安静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但从她的表情里面就能看出来这位萨科塔的心情非常糟糕,就连脸上一直以来保持的那种笑容都有些淡了,能看到她握住转轮铳的手都在用力。
看来这位老萨科塔还是那种不能接受这种行为的类型,或许是因为这一辈子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对于战士的死亡这种事情非常看重的原因吧?
outcast看着这些早就已经死去却不得安宁的亡灵,手里的转轮铳举起对准一具正在行走的尸体,只是稍微瞄准就打在了那个家伙的头上。
这具尸体伴随着一声铳响倒在了地上,就算是这法术看起来再怎么可怕,打中了头部这种要害,对于这些家伙来说依旧是效果拔群。
不过她也只是开了几枪以后就放弃了,这些家伙的数量实在是有些多,自己就一把转轮铳,这么干下去的效率实在是有些慢了。
她只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以后看了看一旁的苇草和塔露拉,现在她也清楚假如想阻止这些家伙的动作,最好的选择就是让德拉克出手,用相似的火焰破坏掉对方体内存在的火焰。
而苇草也看到了outcast那好像无能为力的模样,随即又看了看面前这些燃烧着紫色火焰的家伙,打算试着用自己的力量阻止他们的行动。
随后,几人就明确感觉到了一种和塔露拉完全不同的火焰在这里燃烧了起来,这火焰比起塔露拉的火焰来说,的确是稍显明亮了一些。
如果说塔露拉的火焰给人的感觉是有着恐怖破坏能力的火焰的话,那么这火焰给人的感觉就要明亮,欢快一些,让人的心情变得更好一点。
“你说你们德拉克之间不同的火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明明都是差不多的能力,为什么差别就会这么大呢?”
贞德看着这燃烧的火焰有些疑惑,你说她们几个之间的不同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差别会这么大呢?
主要是她在这儿呆着也没什么事情,只能是站在这里看着这两位德拉克大展神威,不说点话这家伙感觉自己有些无聊。
“这就属于每个人擅长的方向了吧?反正那种能够操纵尸体的能力,我感觉我自己自然是用不出来的,可能是每个人都有不同吧。”
塔露拉歪头琢磨了一下,发现苇草使用的源石技艺她这还能稍微理解一些,但她姐姐用出来的就有些挑战她的想象力了。
这让尸体动起来什么的怎么想都和火焰没什么联系吧?你说这是某种古老的巫术都比这是萨卡兹的源石技艺更令人感觉靠谱。
“这是作用于生命力的法术,我和姐姐的能力都是引导并操纵生命力,不过是姐姐的表现形式看起来不怎么像而已。”
苇草听到贞德两人的讨论开口说道,尽管她做不出她姐姐那种法术,但朝夕相处之下了解到对方的原理还是可以做到的。
说完话的她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死去的塔拉人身上,周围因为其源石技艺而唤醒的火焰覆盖,火焰向着那些死者侵袭而去。
被火焰掠过的那一瞬间,这些尸体就和被斩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无力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这下算是彻底安息了。
苇草看到自己的成果以后,来不及说些什么站在那里一个劲深呼吸,刚刚那一下法术可以说是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身体有些虚弱。
“你看,这不是可以做到么?而且看你的情况,不过是对自己的源石技艺控制能力不佳而已,多对自己有些信心!”
塔露拉拍着对方的后背欣慰地说道,那语气就仿佛告诉对方,她一直相信着对方可以做到一般,更何况她的确是挺有信心的。
说着话,塔露拉也接管了她们面前的这片战场,一种和苇草完全不同的火焰在这一刻覆盖了整片战场,帮助这些死去的家伙彻底安眠。
“没想到你还挺会鼓励人的么,稍微采访一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你这位不善言辞的德拉克化身人生导师帮这个家伙的?”
在回去的路上,贞德勾着塔露拉的肩膀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看着塔露拉,对于这家伙今天的行为很是好奇。
而塔露拉对于贞德勾肩搭背的行为倒是没什么反感,只是没好气地瞥了这个家伙一眼以后,说道:
“我只不过是想帮一下她而已,况且我们离开以后那家伙很有可能会继续做这些事情,不让她控制好自己的法术,她可撑不住多长时间。”
塔露拉为自己的行为解释起来,而一旁的outcast却沉默地走着,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事情。
第八百七十章 硬气的小兔子
这场由深池带来的闹剧引发的骚动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在几人将那些已经死去的家伙找了个地方安葬以后,这令人恐慌的传闻也逐渐平息了下去。
贞德也是不止一次感叹于这些塔拉人有一颗强大的心脏,让他们可以接受发生了这种事情后,依旧可以安然等待着所谓新生活的到来。
不过这不也就是在说这些人宁可在这里冒着风险等待着所谓的新生活,也不愿意留在这个国家么?想想都觉得有些可怜。
至于苇草,这位德拉克在这件事发生以后并没有急于离开这个地方,反倒是在这里稍微休养了一段时间,目前居住在罗德岛的驻地里面。
贞德很好奇这位德拉克到底是怎么和罗德岛有所关系的,但想到之前凯尔希说罗德岛以前也捡到过这位德拉克,就感觉这好像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能是因为罗德岛这个组织本来就有些奇怪吧。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以后,从卡兹戴尔返回的罗德岛可算是回到了维多利亚,并且解决了各种各样和繁琐的手续成功抵达小丘郡这座城市附近。
仅仅是听说了这个消息,贞德觉得自己都能猜到这段时间可怜的罗德岛都经历了什么样的刁难,这在outcast每天的交流中就能猜到一二。
就和那些深池的士兵一样,尽管这些人因为法芙娜的存在并不打算在塔露拉没有利用价值以后就不认账了,但是一些麻烦之类的事情还是有的。
“这一路上实在是麻烦你们了,进来的时候应该遭遇了不少事情吧?”贞德看着眼睛上有着明显黑眼圈的凯尔希,一脸歉意地和对方说道。
这还是贞德第一次在对方眼睛上看到如此清晰的黑眼圈,就连一边的小兔子阿米娅眼睛上都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可见这些人得忙到什么程度。
连阿米娅这个孩子都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贞德一想到这里就感觉自己把这件事一股脑扔给对方多多少少有些不太合适的地方。
凯尔希听到贞德这么说的时候,好像是因为身体的疲惫一般忍不住打了一个不显眼的哈欠,然后看了看耳朵都有些耷拉的阿米娅。
“说实话,尽管我已经猜到那些维多利亚的官员会在一些有的没的的地方找我们的麻烦,但那些官员没事找事的程度的确是超出了我的预期,维多利亚的执政体系已经繁杂到了这种程度,的确是让人无法预料的事情。”
凯尔希这边和贞德就这件事情聊了起来,从对方的话中贞德能够知道,凯尔希这次能成功进来到底花费了多少心思。
这位几乎是将自己的熟人找了个遍,每个落脚点都是在此之前先计划好的,甚至是先和对方沟通了好长时间才敢落脚,不然的话罗德岛宁可从更远的地方进行补给也不愿意停留在移动城市附近。
而在那些官员各种各样的针对下,都快将维多利亚法案背下来的凯尔希,觉得自己这一次对于维多利亚的法案有了全新的理解,这些家伙的的确确是让这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菲林有了全新的认知。
“虽然有些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但我觉得我能猜到这段时间你们都经历了什么事情,还真是有够麻烦你们了。”
贞德有些心疼地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小兔子,这有一段时间没见面,这个小家伙好像又长高了一些,最起码从耳朵好像是长了一些。
感觉到贞德的抚摸以后,小兔子阿米娅也是露出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这才和贞德打起了招呼,并讲述着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
“尽管这一路上的确是有些被针对的感觉,但总感觉学到了很多东西。”阿米娅笑着和贞德说着,这话说得让贞德觉得更心疼这小家伙了。
“而且你不需要为这件事情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比起这些麻烦我们觉得这次我们这边还是占便宜的那一方,毕竟特雷西斯的事情的确是非常感谢你,帮我们轻松解决了这样一个棘手的麻烦。”
凯尔希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说道,这些天她都是靠这玩意加上专门提神的药物坚持的,不然的话就算是她也有些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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