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刚成帝骑,就被赐婚千仞雪 第140章

作者:白糖砂橘

【这就是,最后一课...】

就在姬子失去意识,身躯快要靠近她时,女王终于回过神来,双眸一凛,握紧拳头,猛地用头去顶开姬子。

姬子宛如断线的风筝,在半空中向后飘浮而去。

疲惫的脸庞,洋溢着欣慰的笑容,眼皮再也控制不住,开始缓缓合上。

“哈!”

女王惊呼一声,脖颈后方的部位,中和剂开始注入体内。

再也抑制不住突然袭来的痛苦,女王崩溃了:“呀啊!!!”

脑袋上方凝聚出一团黑洞,崩坏的力量在此刻开始失控。

落在甲板上的姬子,伴随这个虚数世界的崩坏,开始掉落进下方未知的领域。

【这个有你的世界,是如此美丽,可我现在才注意到。】

中和剂虽然可以治愈姬子,但也只是抹掉腐蚀罢了。

如果崩坏没能停止的话,她最终还是会回到战场。

【女武神·凯旋】...

一去不复返,又何来凯旋?

那烈焰燃尽的天际,将被染上星空的颜色,于不远的未来中长存,守护下一个世界的美好。

在姬子一路砍破攻击,冲向女王的过程中,她的闪避是默认向前的。

【纵使黑云蔽日,我也要燃烧天空,带你找到回家的路。】

这是姬子最后对琪亚娜说的话。

她,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已经做到了。

当姬子残破不堪的身躯,坠入到未知领域的刹那...

在这个无人关注的角落里,一道不起眼的身影出现了。

轻轻将红发女子搂入怀内,感受着她温软的触感,在微光的衬托下,来者终于露出真正的面容。

全身上下被包裹得非常严实,黑晶色镶嵌成毫无缝隙的战甲,抬起头的瞬间眼眸部位泛起纯白的光芒。

这是比Decade,比Zi-O,比所有女武神装甲,更加瑰丽的上帝之作。

【......】

抬起头望向天边逐渐崩塌的一幕,黑色人影并没有开口多言什么,而是转身进入一道空间之门。

虚数空间内。

【Disengage!(解除)】

酷炫的黑色装甲消失,银发美人抱着姬子,进入自己阔别已久的房间内。

将红发女子轻轻托在床面上,Chan搬来一块椅子坐下。

【主人,您不打算救她?】

Chan摇了摇头:“不是。”

她打算先唤醒奄奄一息的姬子,在对方保持清醒的意识下,做一趣÷阁交易。

Chan不会无缘无故当烂好人,如果非要让自己付出什么,那就必须让对方准备好回馈,否则,没有任何必要多此一举。

无利不起早。

打了个响指,化解姬子体内,大部分腐蚀的崩坏,Chan决定晚点在过来。

先让刚经历完恶战的她休息片刻,恰好Chan准备回天命一趟。

不得不说,即使祂不在,奥托的计划也能执行得很成功。

“我有个地方不明白。”身着休闲装的白悠悠开口问道。

Chan拉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西琳买的草莓牛奶,偏过头:“说吧。”

白悠悠不解:“既然你那么喜欢琪亚娜,为何又要坐视不管,让奥托继续执行之前制定的计划?”

“你不觉得,其实,萤火虫也很帅气嘛?”Chan反问道。

白悠悠摇摇头:“理解不能。”

帅气归帅气,跟呵护有啥子关系?

Chan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解释道:“K423迟早要面对这一切的,奥托只不过是在后面推着她向前走罢了。人都要学会成长,在圣芙蕾雅学园,也只能短暂的安逸。奥托如果不逼着她成长起来,以后草履虫会更加迷茫,无法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

祂可不想看到因为自己的干预,草履虫成为那个一言不合,就哔哔“我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

琪亚娜...

不,确切来说,是K423,她必须得成长。

代价可能难以承受,痛苦更加不言而喻,但相信她只要能迈过这道坎,将会从天穹游侠,晋升为薪炎律者。

再者,姬子的寿命本来就不足一年。

她长期和崩坏战斗,又因为年龄的问题,同年轻的女武神相比,没有任何的作战优势。只能通过自己的智慧,成为一名前线指挥官,并加入Nexus计划,获得比肩律者的力量。

代价就是崩坏腐蚀越发严重,随时都有堕落成死士的危险。

相信符华没有登场,也是奥托的授意。

那个第一绿者,恐怕还不知道,符华的战力已经恢复到巅峰状态。

如果能取回那些承载着记忆碎片的羽毛,她将会回到五万年前,面对上个纪元终焉律者时的顶级状态。

“啧啧,话说回来,我家小天使咩?还有贝贝龙,那条该不会是这个位面的吧?”

还是说,潜伏在草履虫体内的女王,自己又手搓一条贝贝龙出来?

第191章 【191】阿姨,该醒醒了

西琳最近很郁闷,妈妈消失了快三年。

而且,与同位面自己沟通的进展,也不是那么地顺利,人家似乎不太相信她。

回想起奥托所做的一切,西琳也明白潜伏在K423体内的女王,估计是把她当成一个冒牌货。

一个,由奥托根据她的基因,重新制作出来的假律者。

偏偏家里的屑女仆,后续制止她不要多事,西琳现在除了之前每天日常上下课外,最近这阵子都是缩在虚数空间避难。

她倒是很想去阻止这个位面的自己乱来,奈何每次与K423沟通的时候,就被对方以一副看待精神病的目光驱赶掉。

甚至,草履虫还挥了挥小拳头,扬言“要不是看在你可爱,本小姐就要狠狠揍你一顿”。

俨然是把西琳小天使,当成图谋不轨的痴女。

西琳心里苦,却说不出口...

她总不能对琪亚娜说“迄今为止,你的人生都是假的,都是被奥托编排好的剧本,你其实是第二律者西琳的转世”吧?

先不说这话草履虫是否会相信,要是让学园长德丽莎听了,肯定会拖着犹大出来砍人。

好好的一个侄女,怎么可能是律者呢?!

假的!都是假的!

还有自己的眷属贝贝龙,三年前二人解开心扉后,最近情绪又变得飘忽不定,总感觉对方有意在疏远她。

这让西琳感到非常苦恼,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突然有点怀念麻麻,如果她在的话就好了。

只要有她在,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嗯?”

看到卧室门沿处,静静躺着一张钞票,西琳忍不住爬下床,走过去捡起来,随后打开门:“丽塔,你是不是掉钱了?”

没有人回应她。

在这片虚数空间内,也只有妈妈、贝拉和丽塔能够进来。

贝拉的小金库在她这里,妈妈又失踪了快三年,所以,西琳认为是丽塔故意放在门口,肯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由昂贵的栗色木板铺成的地面上,西琳又发现了一张崭新的钞票,下意识地再次弯腰捡起来:“咦?”

刚要站起来时,视线内又出现一张钞票。

最后,西琳放弃站起身,爬着收集那些钞票,就仿佛是一枚勤勤恳恳的蜜蜂,不断在花丛中采蜜,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只能说河豚不愧是河豚,饶是被崩坏意志赋予全知的智慧,却总是不动用大脑去思考任何事情,唯独记得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也难怪会在第二次崩坏的战斗中吃亏。

人家是吃一堑长一智,她是一直吃瘪,而不吸取任何的教训。

“哎呀!”

脑门与硬物来了个亲密接触,西琳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吃痛地捂着方才磕碰到的地方,紧接着抬起头朝上看去,嘴巴不自觉长大成“O”型。

塞下一个鸡蛋是没问题,但Chan认为不止有鸡蛋。

在西琳小天使的视线中,银发美人蹲下身,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瓜,语气颇为温柔:“小笨蛋,看傻了吗?妈妈刚刚是在教你,走路一定要看前方,别老是当低头族,这样迟早会吃亏的。”

“妈(的)...妈妈?”西琳歪头,有些迟疑。

她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这是不是大白天见鬼了。

银发美人轻应了一声:“诶,什么事?”

“妈妈!”

西琳忍不住扑进她的怀里,笑得像个三百斤的胖子。

天知道,在Mr.Chan消失的这段时间里,西琳每天都担惊受怕的,生怕这个位面的奥托一言不合就派遣符华过来揍自己。

要知道那个神州的“赤鸢仙人”,可曾将自己的崩坏终端打到掉线。

即使在圣芙蕾雅学园学习,每次瞥见符华的时候,西琳总要赶紧绕到开溜,生怕会被她给盯上,狠狠地教训一顿才肯罢休。

万幸被揍的情况没有发生,但西琳太过孤独了,唯一的眷属贝拉,最近也开始发生变化,每天都窝在房间不肯出来。

这让花季般的少女,本就多愁善感的条件下,越发感到迷惘、无助和恐惧。

任由紫发金瞳女孩紧紧搂抱着自己,在祂的怀中嚎啕大哭,宣泄着不满的情绪,和压抑已久的孤独,害怕,迷茫。在泪水浸湿衣裳的刹那,Mr.Chan的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这个孩子啊...

或许,在律者人格的驱使下,她在崩坏中酿成无数惨剧。

但在心灵还未扭曲之前,西琳的内心犹如清泉般,清澈见底,干净无暇。深处危险的境地里,仍对生活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

是奥托,是天命,是那些研究员,亲手熄灭这一缕希望的火苗,并加入汽油引火上身,用痛苦和悲剧回馈这个世界。

不断从上至下抚摸着西琳的小脑袋,将她略有些凌乱的紫色长发抚平,下巴枕在其肩膀上低语:“别哭啦,我又不是那种狠心丢下孩子,远走高飞的坏人。只不过,遇到了点意外,途中耽搁了点时间罢了。”

Chan说的是实话,祂与比【崩坏意志】更高纬度存在的【棋盘意志】进行对决,在经历了三万九千七百六十一次的失败后,终于在最后一次尝试中正面击溃对方亲手布下的天罗地网,同时,也将假面骑士系统开发到极致。

现在,完全可以脱离Decade,换成独属于自己的甲胄。

与远超普通智慧的存在比拼,其实Mr.Chan也是绞尽脑汁,在不断失败中爬起来继续干,试图找出对方棋局中的缺口。

奈何【棋盘意志】过于强大,每次交战都是瞬息万变,森罗万象,搞得Chan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当然,白悠悠那憨批也没闲着,暗中帮忙捕捉缺漏之处。

由于面对的是超越同阶的存在,她也方便向宿主透露太多东西,更不敢随意动用权限,担忧自己会暴露在【棋盘意志】面前。

好不容易安抚完怀中的小丫头,Chan才发觉西琳已经累到睡着了,指尖却还紧紧拽着祂新买的长袖。

这让Chan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有嫌弃就是了。

毕竟,西琳那么可爱,还是个美少女,也只有那些傻哔研究员,才会像个不O举的糟老头一样,只在乎那堆冰冷的实验数据。

动用风律权限,以柔和的方式,将西琳挪到床铺上,Chan离开前不忘为其盖好棉被,免得大半夜着凉。

慢着,这是虚数空间,而且她本身就是律者...

Chan按了按发酸的太阳穴,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