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造谣我对她们的孝心变质了 第11章

作者:式Hikari

“我是去做正事儿的!”

“双修事关你存亡,难道现在还有比你苟命更重要的事情?”

第十八章 顾姨那是我的真心呀!

夜色深似幽潭水,静谧、深邃,泛着凉意。

楚明空的修为大跌,加上极渊伤的阴寒,在这夏夜中竟然寒颤哆嗦起来,不停地把热茶当做驱寒酒来喝。

原本坐在茶几旁一同商议逛道观之事,楚明空转而便被左秋池驱赶到她的被窝里。

“滚被窝里去,丢不丢人,夏夜天能冷成这副模样!”

话虽狠,可左秋池已经在心里头琢磨着,要不是找个小暖炉给他随身带着。

“哎!”楚明空衣服一脱,直接躺进师尊已经暖好的被窝里,他想起晚上的事情,“师尊,问你个事情,这已婚老妇人,也会保留元阴?”

这小子怎么寻思起这种事来了......左秋池怪异地看着他,姑且先解答道:“那得看这老妇是不是修炼中人,若是修炼道上的,而且还师出有名有性的大宗门,还真有可能,不对,是多半如此!”

楚明空被这闻所未闻的消息惊讶到,惊讶之下从床上坐起,旋即冷了下,又缩回被窝中:“有何隐情,我怎么不知道这说法?”

“许多功法都是要求元阴之体的,所以女修士都会想办法保留元阴,那些大宗门自然不缺此等功法,甚至还有一些欺骗丈夫‘破身同房’的秘法,整套欺骗过程,完善到了生孩子。

所以你去那些大宗门若是碰上些什么女长老女师叔,十之七八是元阴尚在的,哪怕她们中有的已经有了婚配,甚至孩子都有了。这秘密对男修士是保密的,而且为了保密,习此等秘法的女修都会下立誓的禁制,不能外传泄密,尤其是让男修知道。”

楚明空瞪目结舌,他是真的第一次听到这种事,这保密工作也忒好了些。

师尊怎么知道的,他并不好奇,剑仙境能够斩破自己以前立下的誓言,并且左秋池没有正规意义上的师门,她是半路出家的散修,自己到处踢馆到处琢磨,稀里糊涂就登上重剑之道的巅峰,是修炼界独一档的奇葩。

“这是不是过分了些,那些男同胞被欺骗得也太惨了。”

左秋池不以为意:“这有甚么惨的,各宗的秘法都有不同,隐瞒的方式也有不同,孩子不一定是女修那方的,却一定会是男修士的,况且对于绝大多数有意修炼的人来说,修炼本就是残酷。

元阴一破等同断了自己前途的绝大多数可能,未来获得了什么上古神功都只能眼巴巴看着,反而硬性要求男修留元阳的功法少得很。”

怪不得那几个特别厉害的大宗,宗主都是女修,若是宗主是男修,可能这一坑害广大男同胞情感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哦,说错了,大宗之内还真有宗主为男修的——百焰剑冢!宗门内几乎全是男修,少数几个女弟子都只是记名的,比土木系、机电系还惨。

那这么说来,今晚风影给他逮捕的那位百里大夫,还真是留了元阴的?

简单聊了会儿修炼界的秘辛,左秋池坐累了,伸出白玉温润的美足踹了楚明空一脚,把他往里踹了些,腾出位置自己躺回被窝,她差点也丢人得哆嗦了一下。

这小子散发出的阴寒,连被窝都给捂冷了。

“你这怎么回事,那女人下手这么狠,把你伤给扯了?”

“也不能怪我姐,是我逞能了些,当时她只是想看我挥剑时的心境,我想给她点惊喜,强行驱多了几分功力。事后她有给我送了几枚丹药,我没吃,那丹药属实珍贵。”

虽然他人在京城,难以获得外界的珍贵资源,但左秋池都想不明白他怎么能在苟命的丹药上节省。

徒弟的储纳戒,她想摸就摸,找到萧韵寒给他的几瓶丹药,左秋池也不看里面是什么,直接往他嘴里倒。

“萧韵寒难得出关一回,怎么走得那么匆忙?”

“她要是光明正大与我碰面,估计我会遭的针对更多,她的宗门里多半有皇室的耳目在,出关之事都还没让宗门知道呢,直接就过来找我了,现在回去估计还得扮做刚出关的样子......这丹药怎么是山楂片味道的?”

“我以前还吃过鱼汤味的,可给我恶心坏了。”

女人将手掌压在楚明空的心脏上,运功为他压制阴寒。左秋池的五行主金、火,二者都是她的本命五行灵气,火最适合为他驱寒,换了别的大夫来都不如左秋池好使。

烛台的灯油烧干,房间遁入夜幕当中,左秋池方才收功,伸了个懒腰,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曲线曼妙诱人。

“为师乏了,你还觉得冷就抱过来,不冷的话就回自己房间里睡,床有点小了,多你一个挤了。”

这说法,听着很像是“不抱我的话就滚出我的房间”,但楚明空知道左秋池为人没多少弯弯心肠,她多半就是真的嫌床挤而已。

他确认道:“那如果我现在滚出房间,给师尊留出一个宽敞的被窝歇息,你会不会有所感动,为我的孝悌纯良之心而动容?”

你碍着我睡觉,我还得感谢你?刚闭上眼睛的美人师尊忍不住又坐起来,摸摸他的额头,扯开他的衣襟探视伤势是否蔓延入脑了。

“难不成这脑子也给阴气弄坏了?”

看来就算我现在从房间出去,也不会有孝心进账的了......楚明空已经有了判断,一把抱住了师尊的柔软玉体,火灵气翻涌之下,她的身躯火热。

“徒儿冷得很呀,今晚得委屈师尊了。”

“就你名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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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楚明空和左秋池准备去道观问道的计划很快就打消了。

一番打听,原来是京城道观不知是休沐还是怎的,近日不接外客,重新开启得等到灯元节那天——寻仙问道计划取消,各玩各的。

左秋池见仙姑这边无望,自然就去盯防女菩萨了,楚明空没过去凑热闹,而是继续自己的藏拙大业。

他特地穿了一身寒冬时节才能见到的裘皮大氅,手提一个暖炉,清晨时分在京城烟火起最重的几条市井大街转了两圈,将自己“人已虚”的一面展示出来。

完事之后,回府上换回一身行头,去酒楼里听听有没有人讨论他“虚得很”之类的话,幸好八卦人还是多的,好些人在说他“七八月炎热天穿裘皮,不是体弱便是夜夜御女过度肾虚”,虽然名声不太好听,但他安心了。

不过他还听到了一些预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消息。

“你们可知道那崔府的两位大爷?”

“哪两位?五行缺金的那个?”

这说的是崔镰,崔家长辈本希望崔镰出生时,能有个修剑的天赋,可惜找人测得五行缺金,因此名中补了一金,算是个长辈的念想,实际上并无卵用。

而这里只要一提崔镰,剩下的有谁自然心知肚明,都是几个爱鬼混的,街坊们没见过总该听过。

“是啊,昨夜他们几个听曲玩小相公,结果招来了一操使重剑的修士,一剑给他们从房间里扇出去,衣衫不整地摔在街上,那小相公还是小菊变葵花的模样,荒唐事全曝光出来了,丢人得很。”

“那确实,昨夜可真的是心惊胆跳,我就在对面那春江小院品析音.道之美呢,真是吓了我一跳,那剑修还跳下去甩了崔家那两人几巴掌。”

音......道,有点东西!楚明空听乐了。

“但最惨的还是崔家那两媳妇,自家夫君出了这种事,她们脸上也无光呐。虽然这京城崔氏是名门大户,但总觉得这家的媳妇还不如那些门派仙子来得痛快。”

楚明空听着他们胆大妄为地闲聊,心中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顾姨的夫家出了这种丑事,她出门都得难堪。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嫂子就更是如此了,丈夫玩男人的事情在京城都曝光了,她们的脸往哪搁呀?

现在崔家肯定是花钱让官府的人说,昨夜崔府的两位只是应酬,正常听戏没有做别的,但民间信不信呢?

女长辈们难过伤心,这不就到了他尽孝抚慰姨嫂们的时候了吗?

丢下几两碎银结账,楚明空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崔府。

府中气氛果然一片凝重,崔老爷子都不见人了,没有心思再理会族中的歪瓜裂枣,女眷侍女们大气不敢喘,眼睛都不敢乱张望,生怕在这种时候触怒了哪位主子。

楚明空来到顾姨的房间,安抚道:“顾姨你别把事情放心上,他们男人犯的错,哪里要你来受委屈呢?那哥俩是活该,让他们在背后说顾姨的坏话。”

顾姨听到他这话都害怕了,这给人听到还得了?赶紧起身过去关门。

不过关门时也犹豫,自己这一个寡妇,光天化日跟明空孤男寡女关在屋子里,多少不太合规矩,可一想到自己是他长辈,想那么多岂不是做贼心虚?

她还是把门关上了:“你别乱说话,万一被人误会是你去报复的可怎么办?”

“我怎么报复呀,运功都难受呢,总不能让我知道了他们乱说顾姨的坏话,还让我好好待他们吧?对了,昨天我送给顾姨的礼物,你可喜欢?如果有不懂的,我可以指点一二,小左过来指点也是一样的。”

顾君归想起了那件房中情趣的薄纱衣,瞪起了杏仁美眸,嗔道:

“你还说,那种衣裳是能随便送给长辈的吗!都不知道你这孩子的脑袋瓜里装的甚么!”

楚明空疑惑,顾姨怎么是这个态度,没道理的呀,我的孝心都到账了,说明她是满意的。

难不成是觉得太贵重了,她收着不安心?

他目光认真地看着顾姨,握着她的柔荑:“可那确实我对顾姨的一片心意,或许作为赠礼是有点不合适,可是我觉得那是最适合顾姨的,为顾姨量身打造的!”

第十九章 顾姨也给变质孝心了?!

真是个小混账,那种衣服无心送出都是丑事了,你还认真送出!

顾姨柳眉倒竖,脸上不修粉黛,但是想到那羞耻的薄纱衣,不由脸红,为这深闺俏丽寡妇的脸上添起一抹美艳娇嫩,她嗔恼道:

“你还说,再说我可就生气了,我是你的长辈,能收这种东西吗?给别人知道,外人怎么看你我?”

嘿——这话说得楚明空可就不理解了,我送什么东西还要看外人的脸色不成,送长辈点贵重的丹药、功法怎么了?

“这有什么怕的,长辈就不能送了吗,可能价值上是有点特殊,但正是因为特殊才要送给顾姨你呀,京城里像你这么关心我的人还有几个?我不送给你,难道送给张家小姐之流?”

美妇都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不骂觉得这小子荒唐了,骂又舍不得,只能苦口婆心劝道:

“哎呀!你得送给年轻姑娘,那种门户、人品、相貌都衬得上你,关心你,配与你一起走在街上的女子。”

“顾姨,你难道是在说你自己吗,京城里人品好,还关心我的女子可不多了,两根手指可数得出来,年轻、门户好、人品好,还漂亮,确实是顾姨了!”

“你这孩子是要气死我不成......”

气归气,顾姨心中也一叹,楚明空在京城期间,确实四面藏敌,即便没有落井下石的,也有不少拱火看戏的,没想到还有另一个女子关心他。

“你说说,另一根手指头是哪个姑娘?你可别学那崔镰寻了个小相公玩!”

这是怎么联想到我玩小相公的,我真去青楼那也是玩花魁。他无语道:

“那根指头就是小左呀!我有时极渊之伤发作了,经脉冰寒,都是她帮我运功驱寒的,她陪了我许久。”

顾姨一听便恍然,心道自己真的是被他给气糊涂了,除了那天一起来吃饭的小左姑娘还能是谁?但是没想到这位小左姑娘竟然这么重视明空,顶着可能会被皇帝仇视的压力,都要陪着明空,确实是个好姑娘!

她多留意了几眼楚明空提及小左姑娘时的眼神和语气,浓浓的信任,看来是有意思!

改天得把明空送我的这件薄纱送给小左姑娘,就说是明空不好意思自己送,拜托我来转赠的!多撮合撮合他们。

“那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平时相处得如何?”

顾姨化身为关心晚辈对象的三姑六婆。

楚明空认真地思量片刻,准确地说道:“情同师徒。”

顾姨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没好气地打了他的胳膊一下,教训道:

“有你这么形容的么,师徒之情那等于父母对儿女的感情,哪能形容你们这种小年轻之间的情感,真是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几首诗是怎么来的,常识都不懂!”

“街上听来的,别人厉害,又不是我厉害。不过小左的事情,你可别乱跟别人说,她都是藏在我府上的,给别人知道了,就该查她的底细了......好啦,不讨论这个了,那本入门的功法,顾姨你学得如何了?”

那本抽盲盒抽出来的功法,相当入门,等同于修炼界的学前教育,为之后的修炼打基础用的。但是修炼本就是捕捉天地灵气的事,入门难度极高,就算是学前教育,也得有个人领进门教一教。

楚明空挺希望顾姨能涉猎一些修炼,至少没那么容易生病,真遇上了情况,说不定也有自保之力。况且平日里她在家又不用服侍丈夫,说是清闲,但也是无聊,有点事给她做也是极好的。

顾姨没什么底气地说道:“我听别人说,这些修炼都是从小开始的,我现在再看这个又有什么用?”

楚明空不以为然,温声反驳道:

“怎么没用了,修炼不一定非得求得长生,也不需要求得比别人厉害多少,能达到自己的目标即可。修炼一途,本身就是在亲近自然五行的过程,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就够了。”

顾姨也觉得此话有理,反正就当做个消遣吧。

“那好,你先教我起个头,昨个夜里府上吵吵闹闹,我睡不着便拿出你那功法册子看了几眼,看得头晕,不得其所。”

“行,那顾姨你到床上坐着,就盘腿打坐的姿势。”

等到身段丰腴的顾姨坐好了姿势,楚明空开始教她感知灵气,唯有先感知到,才能去捕捉、牵引入体。

正常来说,领进门之初,都是师父引着灵气在徒弟体内走一圈,虽然留不住灵气,但是能让徒弟感受一下灵体过体的感觉。可惜楚明空没办法这么做,因为他的灵气自带极渊之阴,贸然给顾姨运功那等于是将极渊气息带到她体内,与坑害无异。

他只能把手捂按在顾姨的小腹之上,肚脐之下的位置,另一只手则从她手臂、肩膀、后背各处抚摸过去。小腹那个位置是留驻灵气之地,而指尖掠过之处则是灵气运转的路径,如此来模仿一番最开始的入门运功过程。

可是一个妇人给一个血气旺盛的年轻男子这般摸弄,哪里能集中注意力。

顾姨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神情中藏着些许一样与怪异,她搞不清楚明空这是不是在借着修炼来轻薄她,哪能这样摸长辈的!

不知为何,虽然她在走神,可确实感知到了一点灵气靠近的气息,并非是靠近,而是一直都在身边,五行灵气存乎天地万物之间,只是能感知到的人不多。

难不成真的只是在引她入门而已?

楚明空摸着摸着,就感觉顾姨的身子有些发烫,难不成是一直找不到感觉,自己气到自己了?

“顾姨,衣裳脱少一些,把外衫给脱了吧,入门时得专注在运功的路径上,你有感觉了就不需要了。”

女人光纠结着自己这个晚辈的心思,没留意到他说什么,下意识就应了声“好”,等到楚明空帮她把外衫脱了,她才想起那件薄纱还穿在身上!

昨晚钟飞凰过来的时候,她担心被钟飞凰发现,就穿在身上了,后来崔镰他们又出事,府上沸沸扬扬,折腾到半夜,崔府才安静下来,那时她倒床就睡了,都忘记了薄纱还没脱下来。

可现在已经晚了,外衫已经脱了下来,楚明空见到抹胸裙上披着的薄纱,确实挺......透视诱惑的。

不过顾姨有点个人的闺房需求,他不好说什么,只能当做没看见,正打算帮她脱下来,楚明空的手触及到薄纱之上,便发现了这薄纱的不同寻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