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造谣我对她们的孝心变质了 第444章

作者:式Hikari

此番演示,没有用上灵力之类的力量进行辅助,故看似平平无奇、轻描淡写,可《玄女经》若是加上自身的力量进行试剑,那左秋池的观摩难度则要翻倍了。

动辄排山倒海的气浪余威,先顾好自身安慰都成问题,还学什么剑经?

《玄女经》不会藏私到这种地步,反正看这个叫左秋池的女人,教训那楚明空教训得淋漓畅快,非但叫上另一个女子一同看他出丑,还让那女子踩他“讽”他。

《玄女经》看得大快人心,当下也乐意左秋池学得剑经。

一套剑法展示得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该结束时便收剑结束。

【你学得如何了?】

左秋池已经掏出了灭绝重剑,嘀咕道:

“难怪你会说学成这剑经之后,拿鼎、琴、塔什么的都无所谓,合着是剑经是要把《玄女经》基础的杀伐之力,凝聚成类似‘剑灵’之类的呀......”

简单点描述就是,拿宝琴奏出弦音,弦音中的力量可化出刚刚那玄女幻影飞出去,舞动玄女九式助阵。

可基础问题就是得把《玄女经》修炼好,那杀伐之力等同于玄女幻影的力量之源。

仅仅是了解得这么多,左秋池已经多少猜测到,《玄女经》当时借云弄玉的身体显现,就是看云弄玉天赋好,契合《玄女经》,要传她后续的剑经。

然后无故挨了楚明空一顿强制中初。

话说楚明空修炼这《玄女经》的时候,怎么没人跑出来,是女的才行吗?

【正是,剑心剑意即便是放在古今修士当中,都并非人人可悟得,剑法舞得再出凡入胜,但是有的内在精气神只能为当事人可感。而《玄女剑经》可无视剑道悟性,自有剑意在其中。

你悟得如何了,若是不会,那很遗憾,我不会再给你展示第二次。】

“会了一两式吧~”

左秋池单手抬起灭绝重剑,厚重的剑锋倒映着此中的云雾仙境,剑尖寒芒直指那玄女幻影。

在这天地如一镜的静谧世界中,云雾飘然,时而遮挡左秋池与玄女幻影的身姿。

左秋池的鞋跟抵在足下的镜湖之上,湖面忽而泛起波澜。

圈圈涟漪留在原地,而左秋池则消失在原地,她在瞬息间出现在玄女幻影面前,挥动起久未施展的巨阙陨仙剑。

但剑中有变化,左秋池的剑意化出自我之神,一剑挥出,而她的自我幻影帮忙挥出下一剑。

出剑藏着不满的狠劲,眨眼间就将玄女幻影斩碎。

坐在山岳上的巨大神女俯瞰着方才的短暂奕剑,很难评价说她是学会了还是没学会。

【只看一次就能悟通内在神韵,化为己用......】

左秋池无意理会那“大玄女”的赞叹,只是心中暗道:

“当着我的面打明空的幻影一两下就得了,打完全套是示威给谁看呢?要打也是只能我来打!”

虽然左秋池看那沙包幻影挨揍,自己也有点乐在其中,但是多看几下还是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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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剑结束,左秋池离开了那个世界。

意识回归,她的身体渐渐苏醒,左秋池看着头顶的熟悉天花板,脑海中闪过一丝困惑。

我这怎么是躺着的了?

忽而一阵电流窜动的酥麻感,传遍了四肢百骸的每一个角落,连脚趾尖都沉浸在那份别样的感觉中,玉趾时而扭动,时而蜷缩。

左秋池本人宛若被偷袭了一般,娇哼出声,声线都在颤抖着。

等到那放肆激荡的快意从身体里散去,左秋池才气急败坏地坐起来,从裙下揪着逆徒的耳朵揪他出来。

“要死呀,让你看好我的身体,你在干嘛?!”

“口渴了。”楚明空理直气壮,满脸写着正直。

左秋池虽然说一开始看着楚明空的幻影被揍,心中也有点乐在其中,看着无恶不作的逆徒有此毒打也是难得一见的,但多看一会儿也会不爽,不爽完了也算是帮他出了口气。

结果刚魂归身体,就给他弄得大脑发白,魂刚回来就丢了,左秋池是气不打一处来,面子上也有点挂不住。

“口渴你不会去找别的姑娘啊,让猫猫、娇儿滋你一脸童女尿也成呀,真的是......!”

楚明空的认错还是很到位的,且不论下回会不会再犯,至少当下的认错态度是没话讲。

他一脸知错的自责神情,搂住宝贝师尊,道歉之余又规劝道:

“师尊不要动气,这会儿不是还正身子酥软着嘛,先躺着歇一会儿。

生气就算了,还耽误了休息多得不偿失呀,躺舒服了再继续气~”

左秋池想给他来两拳,但是楚明空的话不无道理,反正之后都是要消气的,这会儿还耽误了歇息,确实是亏大了。

影响了一时半会儿的心情已经很吃亏了,要是还耽误了歇息,之后想起多半都得再多生气一会儿。

“学得如何了?”楚明空抱着她,一只手拍拍背,又捏捏肩膀。

“差不多吧,也就那么回事,但确实是好剑法,难得一见的新奇......还有你先把我的绸裤从你头上摘下来!”

对《玄女经》的不满归不满,可该有的欣赏还是有得,此等剑经有点离经叛道,但确实厉害又玄妙。

而且这《玄女剑经》对楚明空这厮的用处还真的挺大的,他就属于什么武器都能耍得好的人,最适合那《玄女剑经》的通用性。

师徒两人你侬我侬之时,门被人推开了,进来者是云弄玉。

“殿下,我观得你的义父何时动身了,就在......”

云弄玉的声音戛然而止,被遮眼带隐藏起来的双眸,似乎正凝视着楚明空与左秋池那你握我,我扣你的小动作。

第二百一十八章 前后夹击

或许,这一幕换个人过来,会有着不一样的戏剧性效果。

比如说风影......

不对,这个不行,这个人加入到其中一起来,顺理成章得很。

比如说萧韵寒......

不对,这个好像也不行,小时候的韵寒可能还会跟左秋池斗嘴几句,现在基本是金口难开,清冷高傲,不屑于跟左秋池玩当年的小孩子斗嘴戏码了,可能是直接抢人去修炼。

又或者再省事一些,直接当着左秋池的面,把弟弟当马来骑,无声地进行反击。

可惜现在碰到的是云弄玉——

“弄玉,好久没抱你啦~!抱着还是这么的舒服~!”

床榻上,云弄玉置身楚明空和左秋池的包夹中间,被左秋池一把熊抱住,埋首在她的白皙玉颈之间,呼吸着那美人幽香的道韵,感受着嫩白肌肤的滑腻。

云弄玉的心情有点复杂。

明明......按照常理来说,当下应该是左秋池被人撞破,而后惊慌失措的才对。

为何她能毫不慌张地跑过来,把楚明空丢在一旁,像土匪劫媳妇似地抱起她就往床上走。

而后她就这么被夹在中间,想往外挪,有楚明空的健壮身躯横躺在那里,后面就是左秋池不断蹭过来,把她的衣衫都蹭得有点乱了。

“秋池,我、我是要说正事的。”

云弄玉半天才找到话来讲,她想把谈话的地点放到桌子上,刚刚的事情就当她什么都没见到好了,至少别像现在这样处境微妙......

“这样也能说正事,不打紧,我不会追究你偷偷坐了明空的。”

“......”

这话弄得云弄玉无话可讲了。

当时需要这么做的时候,云弄玉并未有什么犹豫,可当下面对左秋池,免不得有那么一丝尴尬。

而这一丝尴尬,就弄得云弄玉面对左秋池更加没有办法,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把“目光”投向楚明空(如果楚明空能透过遮眼带看得见她的眼睛),可惜楚明空这会儿也只能装死,他刚刚才在宝贝师尊那里喝水把她给喝恼火了,而且左秋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才从《玄女经》那里把《玄女剑经》给弄过来了。

现在至少是一个时辰内都不会招惹、忤逆左秋池。

可一点表示没有也不行,楚明空只好厚着脸皮,态度强硬地握住左秋池的手腕。

“?”左秋池淡淡地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让他好好想清楚。

楚明空沉默着,把左秋池的嫩手也拉到自己脖子后,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左秋池搂着楚明空,顺势把云弄玉夹在了中间。

他无奈又悲愤地对云弄玉说道:

“弄玉,我也被她擒住了,没办法了,先忍她一手。”

云弄玉:“......”

真要说的话,其实云弄玉之前也不是没有纠结过,如何向左秋池交代,自己和她的徒弟修炼了一事,可现在发觉自己似乎担心多了。

左秋池根本就不怕楚明空跑的,算了,现在这样就这样吧。

云弄玉便是在此般被师徒二人贴身共享着前后道韵的情况下,说起了首要的正事。

“我现在可以说回刚开始的事情了吗?”

“嗯,你说老楚王准备过来了。”左秋池帮衬了一句前情提要,已经惬意地迷上眼睛了。

泄身“出水”后的酥麻余韵,加之现在还贴身抱着货真价实的道韵美人,左秋池已经舒服得几乎要娇吟出来。

云弄玉平复了一下心情,虽然臀儿处被某位殿下抵着,她尽量保持专注在正事上:

“我适才以《玄女经》的功力辅助占卜观星,窥得那佛门中人在督促老楚王准备动身过来,确认好西陵中的状况,再打探清楚极渊周围的地图,要求拿到边塞布防。”

若是以前的边塞布防,老楚王肯定是一清二楚的,有也早就交代出去了,但是自打天涯城演武那会儿,老楚王偷偷摸摸在天涯楼里宰了几个长老,后续各方面的布防肯定得重新来过。

家里都进过一次贼了,岂有不换门锁的道理。

不过这也着实是稳健呀,明明随行的那一群大光头,修为都是不俗的,竟然会警惕这种级别的军事布防。

是担心他让边塞军们,人手抹点极渊凶兽的血液,给箭矢、兵刃进行“附魔”,届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吗?

这种事情倒是无所谓了,反正这次就没打算让老楚王活着走出西陵,爱怎么打探就怎么打探。

思索中,楚明空闻着云弄玉的发丝馨香,心情平和地问道:

“话说我都不知道佛门净土到西陵要多久呢,这路程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云弄玉摇了摇头,发丝也跟着在楚明空的鼻尖蹭了蹭,痒痒的,她说道:

“路途没有意义,佛门铁了心要催着老楚王行动,定然是会借助传送的宝物或阵法,否则光是路途就跑个数月,那就没有敦促的意义了。”

“也是......所以他是会在这三四天里就直接抵达?”

“正是,故而殿下需要把我先前制作好的那批符篆,命人好生布置到位了。”

“行,那我现在就去命人布置,再亲自去检查......还有一事,弄玉你可有见到魏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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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净土。

魏终的状态与日渐衰,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化作隐晦的视线,在某个角落终日注视着他。

得知老楚王准备动身的消息,魏终阻止道:

“你现在不能走,可还记得答应过我,在那‘代价’寻上来时,为我除掉它?”

老楚王的反应却平平淡漠,甚至不屑一顾,全无多年情义之念。

“你那哪里是极阴之力能处理得掉的,现在我要回西陵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僧人那边都已经布置好门徒念诵传送法界的经文了,岂能因你而耽误。”

“可你当初承诺过的!”

魏终意欲抓住他,但是老楚王以身法闪得极远,生怕他把“代价”带到自己身上。

“我已经向笑面佛询问过你的事了,魏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跟我同行得这么远,不就是想着哪一天我若是没法帮你处理掉,你死得离西陵远一些,说不定那‘代价’也找不到你的族人?

且不说这是不是做梦,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是你,家人是家人。家人没了可以再找,你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况且先祖留给你的麻烦,为何背负?

连力量的滋味都没试过,就开始‘背债’了?你继续把‘代价’传下去不就行了,学着先祖的做法即可,最好传到先祖投胎,让他自己处理!

我告诉你,我现在的事非同小可,不是你能出言耽搁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静候

魏终早就该预见到这一天的,一个能不带犹豫就放弃掉自己的权势、家人,去追逐更高阶梯的人,与这样的人合作,迟早也会成为他所放弃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