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中小雨
“我的是酱油豆味道的,要是也能吃到须美姐姐大人的和三盆味的话,就能获得双倍的美味了。”银张开嘴巴,等着须美喂食冰淇淋。
因为之前给园子做过同样的事情,所以须美也明白了,随后用勺舀出冰淇淋,送入银的口中。
“唔~~~嗯,好吃!和三盆味道的也不错嘛,单爱酱油豆味的银大人的信念动摇了。”
“我也是姐姐,所以给,啊~~~妹妹啊,更加动摇吧。”园子自然不甘落后,也把冰淇淋送入了银的口中。
“姆姆,这是朗姆酒葡萄干味道的,获得了三倍的美味。有时当妹妹也不错呢~~” }
{‘但是,三之轮同学,最后还是觉得酱油豆味的最好吃,没变化呢...’ 沉浸在回忆中的园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眼泪再次浮现在园子的眼眶中}
与此同时,背景中响起了钢琴声和略悲伤的音乐(ユメ見ノクニ,乃木园子的角色曲)
ガラス玉 映る景色【玻璃球中 映衬之景】
手のひらで 包み込んだ【我小心翼翼 将它捧在手心】
もう二度と 壊さぬように【好让它能够 不再受破坏】
誰一人 傷つけぬように【更不让任何一人 被伤到】
音乃木坂学院
“那是...乃木园子的歌声吗?”绚濑绘里听到声音后,很快就认了出来。
除了本人的声音之外,还有相当空灵的和声传来,将意境衬托得更为凄美。
“小园...”本来还在说笑的神树馆几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用惊诧的目光看去
“呃,好像之前我们也有过这样的...”须美挠了挠脸,好像在放出之前的悲剧时,也会献出某些哀伤的曲子,还是唱着她们自己的命运。
目を開けたら【当我睁开眼去】
世界の願いがまた目覚める【世界的心愿又再重新唤醒】
眩しい空 飛び立つ鳥【耀眼的天空 展翅的鸟儿】
頬に 涙 つたうのは【脸颊 有泪滴划过】
私が今 ここにこうして【是因我现在 正像这样】
生かされてるから【被强迫地活在世上】
神树内,一道湛蓝的光芒向上飞去
希卡利和神树迅速做出反应,将其拦了下来
“没事的!她现在一切都好,而且...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注视着此刻停在自己手掌上的青蓝鸟儿,希卡利斩钉截铁地说道。
此刻,他明白了,这歌词唱的就是乃木园子的心声
就跟那些伴随着歌声战斗的装者们类似,不过这位勇者....心中只剩下了无力和悲伤。
冷たい波 落ちてく砂【冰冷的浪 漏下的沙】
なぜか 胸 高鳴るのは【心中 莫名地澎湃是因】
この瞬間 今日も誰かに【这一瞬间 今天也在被谁】
守られているから【所好好地守护着】
刀使巫女
“她是知道,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又开始战斗了...”柳濑舞衣已经开始轻声啜泣,她难以想象,自己见不到朋友,后者又要进行那九死一生的使命。
“舞衣...”这次,卫藤可奈美十分轻柔地主动将她拥入怀中。
她很难像舞衣那样,但此刻哪怕是刀剑痴的她,也不禁为园子而感到伤心。
さなぎから蝶が孵る【蝴蝶从蛹中孵化而出】
やがて遠く羽ばたいてく【并最终朝远方振翅而去】
手を伸ばし 雲をつかむ【我伸出手去 把云雾抓住】
ユメウツツ 現こそ夢【梦与现实 现实即是梦】
“啧”檀黎斗心情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焦躁,是因为听到乃木园子那半个神明的称号吗?还是因为处在这种绝望环境下的妥协?
总之,他对现在面前的一切都十分不快,同样的,他也很厌烦这种感觉。现在的自己真是一点也不像神啊。
同じような時間が【和现在一样的时间】
明日も来るのでしょうか【明天也会照常地到来吗】
夜の静寂(しじま) 時の狭間【夜的寂静 时间夹缝】
思いだけはとどまらず【已无法仅仅再止于思念】
私が今 ここにこうして【我现在 正像这样在这里】
生かされるを知る【感受着被强迫活着】
{比起豪华的料理和娱乐,对于三人在一起的时光的回忆,更加的有趣。
因此,园子持续不断地反刍着那些美好的回忆,将什么也不做的漫长的时间,用对过去的反刍来填充。
但是,突然回到现实的话,现在的园子不能活动身体,在狭小的房间中,孤单的一人。}
樹木の歌 花散る音【树木之歌 花谢之声】
耳を塞ぐこともせず【对其却也并未不闻不问】
この瞬間 今日も誰かに【这一瞬间 今天也在为谁】
包まれているから【所深深地环抱着】
{“....神什么的,世界什么的,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啦...”对于这位少女来说,只要能三人一起愉快地玩耍——就很好了。}
光之国,听到歌词和那简短一句话的居民们瞬间绷紧了身体
“这一切,将她的心灵给摧毁了...”赛文无力地垂下了手,就跟园子一直这么对自己说的那样,这些都是...无可奈何的啊...
“开什么玩笑啊!”泰罗、艾斯、爱迪歇斯底里地大吼道,他们内心已经是一团乱麻,犹如被针扎般,但他们确定,园子没有任何的过错。既然没有,那为何要....
“这种世界....要不是她们在的话...”与光之国对立的安培拉星人攥紧了拳头,黑暗的气息不断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要不是看到那些少女的表现,他绝对会将那个世界的一切彻底埋葬在黑暗之中。
眩しい空 飛び立つ鳥【耀眼的天空 展翅的鸟儿】
頬に 涙 つたうのは【脸颊 有泪滴划过】
私が今 ここにこうして【是因我现在 正像这样】
生かされてるから【被强迫地活在世上】
圣翔音乐学园,大场奈奈听着周围的哭泣声,也是失去了以往的活力。
“长颈鹿先生,这种可不能登上舞台啊...”明明乃木园子唱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这内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唱得出来的。
跟之前的立花响她们完全不同,前者是在闪耀着,而园子....就算是在发光的类型里,恐怕也是在燃烧自身的那种。
冷たい波 落ちてく砂【冰冷的浪 漏下的沙】
なぜか 胸 高鳴るのは【心中 莫名地澎湃是因】
この瞬間 今日も誰かに【这一瞬间 今天也在被谁】
守られているから【所好好地守护着】
随着悠长的琴声,曲终。
第一卷 : 第259章 不靠谱的计划
{“勇者绝对不会死?把身体作为供品献上?”学校天台上,犬吠埼风不敢置信地呢喃着自己之前听到的信息}
{“是的。”从乃木园子口中得来的信息,友奈和东乡很快将之告诉了犬吠埼风。或许在二人的心中,作为可靠前辈的她是位能值得依靠的人}
{“满开之后,我们的身体有了些变化,有一部分身体机能处在了似乎缺失的状态,这就是把身体作为供品献上。”}
{顿了顿,东乡补充道“事实上,连那位乃木园子的身体也....”}
{“那么,我们的身体无法再复原了吗?”犬吠埼风只感觉脑袋昏昏的,这就是所谓的真相吗,不管是满开,还是前代勇者的事情。}
{“这件事,和树还有夏凛说过了吗?”“没有,我们想先和风前辈商量一下。”}
{“是吗...那么先不要和她们两个说,因为在确凿的了解事实之前,我不想让她们有多余的担心。”“明白了。”友奈等人也没有反对
{这样的事,即使再多人一起,又能如何?只是让内心沉重的人更加自责而已。}
{犬吠埼风从一开始就内疚于自己隐瞒事实,让友奈她们进入勇者部之中的事。}
{自战斗之时,内心就不停的询问着自己这样的话语
{为什么,要让大家卷进来了?哪怕为了保护人类和世界不得不去做,可只要自己一个人去承受就好了啊。}
{犬吠埼风的内心早已被厚重的自责感压迫着,而满开的真相无疑又是给她的心灵重重一击。}
{因为突如其来的雨,让三人的交谈就此结束,跟往常的欢乐分别截然相反,怀着压抑的感觉默默离开。}
“姐姐...”犬吠埼树一脸悲伤,凭自己对姐姐的了解,这的确很有可能会是她做出来的决定。即便是现在家庭完好的生活,自己的姐姐也经常会在某些地方独自扛下,不让她去涉足。
而那位姐姐的情况,父母去世,既要作为勇者部的领队和大赦进行交涉,还要照顾作为妹妹的她以及勇者部的其他人,压力恐怕是难以想象的。
“这奇怪的家伙,既然是勇者部的部长就要以身作则啊,勇者部的条款忘了吗?”三好夏凛愤愤道。
虽然勇者部是个奇怪的社团这点在她看来一直都没变,但那些条款三好夏凛可是记住了,之前友奈主动找过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有烦恼就要一起商量”,现在居然把她和自己的妹妹隔绝在外了。
“一定很痛苦吧...”犬吠埼风觉得自己此刻已经很难跟那个命运截然不同的自己有所共鸣了,她想象不到,也不敢去想象接下来的事情。
看看乃木园子的转变吧,一个略奇怪但又十分关心朋友的呆萌少女给硬生生逼成了那种样子,再这么战斗下去,勇者部的她们也将会面临同样的结果吧。
“她们只是不希望让其他人也整天这样忧心忡忡的吧。”神树馆,银和须美叹了口气,换做是她们也会做出这种决定的。
“是不是因为我...”“你没有任何错!”对于园子的自责,二人、山伏雫还有其他同学异口同声道,她只是说出了真相,即便那十分令人苦涩,残酷。
“勇者的使命...也好可怕啊。”加贺城雀身体直打颤,明明一直在求存活的她听到了‘绝对不会死’这句话,她却只觉得心里发寒。
“还真的是...无可奈何啊。”门矢士叹息一声,这种事情太折磨人,告诉不是,不告诉也不是,太纠结了。
{勇者部消灭了所有的巴提克后,似乎再次回到了平日的生活中,在另一边...}
{“眺望大海时优雅的茶饮时间....对位于弥勒家末席的本小姐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弥勒夕海子在靠近黄金塔的临海公园之中,尽情享受着红茶。
她在吃完午饭之后,到下午的训练开始之前之间,一直都会在这里享受茶饮时间。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是让精神获得回复的重要时光。}
{期间,楠芽吹和加贺城雀找了过来,经过一番对她那雪白的桌子椅子、茶杯茶壶等等东西的来历吐槽后,就和加贺城雀又开始了争执。}
{“比起这个,弥勒同学,召集的通知下来了。”楠芽吹打断话题,说出了特地来此所为的要事,还要等到防人全员在展示台集合才会进行说明。}
见泷原
“还要让作为防人的她们外出吗...”沙耶香双拳锤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过乃木园子的生活经历后,她很难再去自然地看着勇者部的各位还有防人去战斗了,甚至变得比第一次见到她们战斗时更加不安了。
{楠芽吹她们与其他的防人,都陆续地集中到了展望台,直到全都在展望台集合完毕后,戴着假面的女性神官——安艺真铃现出了身形。}
{她站在防人们的面前,平淡地开始了讲话“直到近日为止的结界外调查任务,真是辛苦你们了。多亏了你们各位的努力,关于结界之外的大地与大地上那熊熊燃烧的烈焰的调查终于结束了。”}
{即使像这样被称赞,楠芽吹对此也只是感到焦虑与烦躁。}
{“防人的任务,将会从调查向下一个阶段迈进。”安艺真铃如此说着,向防人们展示了一个塑料制的培养皿。培养皿中盛放着一粒种子,种子隐隐约约地散发着光芒。
{“请把这个埋到巨壁之外的土壤之中,那之后,再让巫女咏唱祝词。这颗种子会对巫女祝词的呼唤产生反应,即使在结界之外也能发芽并成长为植物....如果能遵照预想顺利进展的话,种下种子的地方应该就能恢复绿色吧。”}
刀使巫女,长船女学院
“在那样的火海中去....种树?”才刚从悲伤中逐渐缓过来的古波藏艾莲被这样的安排弄得一怔,随后问题抛出“让巫女咏唱就能让这个种子发芽?那这个种子难道是神树的种子吗?这么说之前的调查就是为了这个做准备吗?”
益子薰则注意到了安艺真铃的说辞,“等等,‘如果能遵照预想’....那不就是说也有可能不顺利嘛!”这么模糊的说法,要是不按预想来的话,那不就是树没种成,同时还会出现伤亡的下场吗
“而且居然让那位天使般的巫女去火海中,他们难道不知道防人光是保住自己和队友的性命就很吃力了呀!”“祢祢!”益子薰和宁宁同时瞪着还在发言的安艺真铃,那锐利的视线似乎是想将其射穿。
{“让巫女咏唱祝词...这,难道说要把亚耶耶也带到外面去吗!?”加贺城雀忍不住叫出声来。}
{为了执行她所说的任务,国土亚耶就不得不和防人们一同离开巨壁前往壁外。这也就是说,要把完全没有战斗能力的少女,扔到星屑与未完全的巴提克们的围攻下,以及蠢蠢欲动的灼热世界之中。}
{“正是如此,身为巫女的国土同学之所以会被安排在塔内,也有预计会执行这样任务的原因在里面。”她的语气冷淡如常。}
百合丘女学院
“先不说将国土她带出结界的危险性,这个种树的计划本身就很不靠谱。”郭神琳不复平日里的随和,毅然决然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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