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支剑
这支队伍不少学生扎营后都在玩狼人杀什么的,纲手便来一问。
“......”
御夜勉强给了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有。”
作为现代人,玩法可太多了。
御夜从齐月背包里掏出一副纸质的麻将牌。
纲手示意教学,三人玩闹着打了几把教学。
纲手将手牌一推:“啊不行不行,太慢了。有没有更快点的?刺激点比较好。”
御夜看了她一眼,心道这家伙还不走。
纲手专注打牌的样子,让他都怀疑刚刚那一瞬间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要刺激点的,速度快点的是吧?
御夜拿起扑克牌,将斗牛扎金花和经典梭哈的规则介绍了一遍。
纲手瞬间领悟规则,眼睛都亮了:“来两把来两把!”
前辈都这么说了,御夜只能奉陪:“不过,来点赌注?”
御夜灵光一闪。
既然不知道现状是好是坏,那不如来个占卜。
原著中纲手有着神奇的体质,只要赢钱,必遭霉运。
御夜完全可以用这个来试试吉凶。
反正也赶不走,不妨试试!
纲手本想推脱,毕竟面前两个是孩子。
但当御夜和齐月掏出十万支票,纲手就接受了。
御夜和齐月再怎么说,也是忍族出生。
钱就算不多,也比普通人富有点。
十万两的支票,换算成购买力差不多一万软妹币左右。
而等梭哈结束,御夜口袋里已经多出百万两。
齐月多出五十万两。
两人赢得不算多,但也不少。
御夜心中点点头,占卜完成。
此行,小吉。
……
“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打牌输给两个小辈,纲手脸上挂不住。
走出马车,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裤兜,只觉夜风太凉。
此时营地扎好,生活做饭起来。
纲手刚走出不远,有女性医疗忍者靠近。
“纲手大人,刚清点完。”
“队伍3023人,一人不少。”
纲手闻言,回首看了眼远处的马车。
她确实是因为听说宇智波御夜玩法多而过去的,扑了个空,但等他们回来后,纲手敏锐嗅到了血腥味。
很淡,但瞒不过作为医疗忍者的纲手。
甚至她能确认,那是人血的气息。
纲手不得不怀疑出了什么事。
她暗中吩咐人清点人数,同时假意在那边多逗留,看住两人。
可是从结果来看,营地并没有少人。
而他们此行的路,附近又没有人家。
“流浪忍者?或者其他?”
纲手拧眉沉思。
前面几支队伍确实遭遇过流浪忍者潜伏偷袭。
可真要杀的流浪忍者,为什么不通知队伍?
“现在的孩子,心机都不小啊。”
左右想不通,纲手干脆不想了。
只要自己人的队伍没出事,其他人爱怎么样怎么样。
“说起来都是因为这破事打扰我思路,否则怎么会输的那么惨?”
“臭小子半点不留情面,改天肯定赢回来!”
第22章 “笼中鸟”
日向宅邸,演武场。
四道身影,在场间翻飞。
少女清脆的喝声传来:
“八卦一百二十八掌!”
“两掌!四掌......”
另外三道身影仿佛被锁定。
无奈之下只能齐力围攻,试图用攻击破解攻势。
少女伏身,游刃有余,同时应对三面。
“一百二十八掌!”
三个少年齐齐倒飞而出,倒在地上,一时起不了身。
啪啪啪,日向彩门在旁边欣慰的鼓掌。
这段时间日向澪给她、给家族的惊喜太大了。
他们想过日向澪经过木叶白牙训练后会进步迅猛,但没想到这么猛。
家族成年以下的后辈,完全没人是澪的对手。
这些已经成为中忍的后进之辈,只有三五成群,才能勉强抵挡住澪的攻势!
有后人如此,日向一族何愁不强盛!
澪扎着练功用的马尾,额头见汗,跑过来仰头道:“姑母,我今天能出去了吗?”
自从姑母暗示让她承担更多的家族责任后,就安排了家族年轻子弟对练,名义上是让澪指导同辈修炼。
澪作为家族后辈,无从拒绝。
她不敢自称是指导,便每天加倍训练,提高自身,也经常给同辈喂招。
几天下来,所有后辈都对练过至少三次以上。
想到几天没见同伴,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发打仗,澪早已急不可耐。
日向彩门最头疼的,就是澪对同伴的认可似乎比家族还高,闻言道:“澪你就这么想参加战争?”
澪想到御夜,低下头扭捏着衣角:“也不是啦,就是大家都去了,我不去的话,那成什么样子?”
日向彩门摇头:“战场可不是儿戏,刀剑无眼,哪怕是各村的影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你作为未来的族长候选人,若是出了问题,家族怎么办?”
作为日向宗家,想上战场,这成何体统?
拼命的事,自有分家人去做。
宗家只要在大局已定之后,主持大局就好。
澪听过几次这个道理,知道辩解不过,便回道:“姑母,战争是我们全村人的事,您也说影都能死在战场上,我们死在战场也无可厚非吧?再说,我们小组不弱的,我保证好好照顾自己!”
日向彩门笑容渐渐敛去:“你知道你这话,是对家族多大的不负责吗?还有没有一点继承人的样子?白眼的战略价值,那是能扭转一个村子战争能力的!”
澪不善争吵,心里却知道这是宗家怕死后眼睛被人夺走,可死亡后自毁的秘法这几十年开发了不少,至少豪门绝对是能研发或者争取到的。
说到底只是日向家不想拥抱外界,更倾向于用更古老更传统的方式保持现状。
她想到自家的咒印,咬着嘴唇道:“要不然,我戴上笼中鸟就是,这样你们就不怕了。”
日向彩门指着澪,手指颤抖,已是气极。
“你是继承人,哪有继承人自印笼中鸟的?不过是迟上几年再见,你就这么忍不得?”
“你就这么想见那个宇智波?”
“你怎么就不为家里这数百上千人如此考虑?”
“你要笼中鸟是吧?好,我让你看看笼中鸟!”
彩门知道澪作为宗家兄长遗孤,又心思向外,只知道笼中鸟是死后自毁,并不知道详情。所以才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既然如此,她拍了拍手,示意侍卫带人过来。
不一会,日向澪小院的侍女日向静香被送了过来。
在日向澪不解的目光中,日向彩门已然恢复刚刚的平静,只是面容不再和善。
日向彩门眸光清冷,不见动作。
跪倒在地,茫然不知的分家侍女日向静香突然捂住脑袋,瘦弱的竟是发出似野兽般凄厉的嚎叫声,倒在地上,生不如死。
缕缕碧绿的光纹,自她额头绽放,好似要将其头颅分裂开来。
“我,我错......”
“我错了......”
在地上滚动的日向静香,全凭本能的开口,却因为口中混着鲜血的白沫,显得口齿不清。
日向彩门已是狠了心,如高高在上的神灵,平静道:“是的,你错了。”
她单手作印。
滚倒在地的日向静音,身体身后仰,猛地痉挛,又戛然而止。
如绷紧的弓弦断裂,这次彻底瘫软下去。
脸上残余着狰狞的痛苦模样,白眼彻底失去神色。
日向彩门不曾看上一眼,宣判道:“主子十年还如此幼稚,你没错,谁错?!”
日向澪呆呆站在原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形如雕塑。
极短的时间内,她的世界观受到剧烈冲击。
她不明白从小一起长大的静香为什么会是死罪。
也不明白为什么姑母能下这么大的狠手。
更想不明白,同是日向家人,为什么身份上的差距居然在这一刻显现的堪比主人和奴隶。
静香不是什么旁系不知多少代的族人,她的母亲就曾是宗家人啊!
入秋的冷风吹过。
分明刚刚还和睦友爱,共同切磋的训练场,如今却让澪感觉像是地狱般冰冷。
她记忆中的家族形象,瞬间崩塌。
‘他们,就是想要我成为这样家族未来的族长吗?’
‘他们就是我未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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