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袍安在
虽然一般来说比企谷绝不可能顶着通缉坐上新干线,可如果这个人是比企谷八幡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总是擅于创造名为奇迹的事物,他常常能克服其他人绝对不做到甚至想不到的困难
……就比如说,万一比企谷是偷偷扒着新干线的车顶一路过来的呢?还真有那种可能。
“找我……”这不是废话吗?你肯定是找我,我看得出来,但是你找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那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要跟你走。”辉夜俏皮地眨眨眼睛,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可是我还是要这么做。”
“什么?”
大小姐微微仰头素面朝天:“比企谷八幡,我要成为你的共犯。”
“不行!”比企谷想也不想就拒绝。
“可是你拒绝我也没用啊。”辉夜摊开双手,无奈地说,
“我来都来了,混进山里很不容易的……协会现在已经查到我没有报备过就过来了,换句话说,我现在已经在事实上成为你的共犯,不需要你的同意。”
“……”
比企谷想下意识就想和辉夜长篇大论, 可他话到了嘴边的时候突然想起辉夜做过的那个恐怖的梦,然后想起萨卡斯基的话,他告诉比企谷说应该让辉夜顺其自然。饿
“当她没做过那个梦,甚至就当她不存在就好……比企谷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顺其自然,不要刻意也不必烦恼。”
“命运会指引她去本该去的地方。”
——换句话说,现在的这里,就是命运指引辉夜来到的地方吗?
如果是出于这个角度思考问题的话……比企谷若有所思。
辉夜觉得很奇怪,她都已经做好比企谷坚决不同意,她强行跟随或者努力辩驳的心理准备了,可是比企谷的反应怎么这么怪?
他不仅没有生气也没有急着说话训斥,反而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东西,简直不像是比企谷本人了,这可和辉夜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想了一会儿,比企谷竟然在辉夜不可思议的目光里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这样做吧。”
好吧,那就听师父的,顺其自然,尊重辉夜的一切选择好了……比企谷心里想着。
辉夜这样做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比企谷一无所知……但既然这些都是辉夜自己做出的选择,那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辉夜做出的选择都是贴合自身情况的最优解。
比企谷甚至还联想到艾丽姐说辉夜和比企谷不应该分开的预言……现在看来他俩可不就是又并肩作战,一起做任务了吗?
“啊,你就这么同意了?”
“不然呢?”
“你不骂我?不生气?”
“如果你还有这种兴趣的话,我以后可以满足你。”
比企谷耸耸肩,
“欢迎你成为我的共犯和同伙,从现在开始,我们都是丧家之犬了。”
……
其实辉夜的能力的确是非常bug的,可控可辅助,白色的月华加持队友,绿色的微光治愈,蓝色的场域里压制敌人。
拥有这种能力的四宫辉夜自身实力其实十分全能,几乎没有短板;虽然自身不是执刀人,可是在加入千叶市协会支部前,曾经在日本的诡秘世界里一度绽放过不输于夏娜的光彩。
单人做任务的时候,那些东西能够让辉夜身上不存在短板,便利的一塌糊涂;可如果多个人合作的时候,那辉夜就是可控制可治疗可输出的最绝顶的辅助系角色,是每个团队都梦寐以求的类型。
虽然心底里不是很想辉夜就这么莫名其妙跟他走,可比企谷也知道,辉夜的加入,对他剩下时间的蛰伏和遁逃,是大有好处的,说是如虎添翼都有点不够,必须得说是雪中送炭。
比如现在,辉夜抬起右手掐兰花指,做拈花状,手上闪烁出现一片由纯粹翠绿色光芒凝结的叶子,叶子散发出一股无形的立场,无限降低了比企谷和辉夜两个人的存在感。
……
……
大阪五点多的天色快要黑下来,大阪的云层不太厚,却觅不见晨星的踪迹。
天边的浮云隔断视线,高耸的林木尖端几乎接触到天空,一抹淡淡的红色越发接近深沉。
再有一个漫长的晚上,等天亮的时候,比企谷就能轻轻松松地缴械投降了。
临近成功反而患得患失,比企谷心里想着,他真的不放弃吗?他真的要到但丁描述的那个“地狱”里面去吗?他是否真的做好了准备,也许背负诅咒苟活着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和难以接受?
……可很快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就被比企谷抛到脑后,因为他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再患得患失毫无意义。
夜晚,山里到处都有闪耀的灯光,似乎入夜以后协会的探员们多了几分焦虑,对比企谷的搜捕工作不仅没有懈怠,反而力度上还加强了不少。
可是因为辉夜的加入,他们对比企谷的能力判断有了极其重大的失误,好几次有探员几乎就在他们脸上路过,都愣是没有发现存在感不比虫子高多少的比企谷与辉夜两人。
他们甚至忙里偷闲,偷偷交流。
“你真的疯了?堕落了?”
“……算是吧。”
“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有‘算是’的?”
“那我要是的确是疯了呢?”
“嗯……”辉夜想了想,冷不丁嘿嘿笑出声,“那还挺叛逆、挺刺激的。”
“……”比企谷沉默了几秒后回答,闷声说道,“放心,反正我不会伤害你。”
说完这话之后,比企谷能够感觉的出来,辉夜整个人都放松了三分。
……也是,帮一个被邪神污染的疯子的确有束缚感,有时候,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辉夜需要一个能够让他突破舒服和底线的理由。
现在,她算是有了。
一夜总是很漫长的,即使有辉夜,比企谷也一直精神紧绷,视线在周围高强度巡逻。
万幸的是,来之前辉夜仿照比企谷,临行时也搞到了那只喝了可以不吃饭不睡觉的药剂,不然她还真支撑不下去。
天色变亮,早上六点,比企谷24h目标就这么达到了。
比企谷的眼神有些恍惚,本来设想中的漫长而艰难的最后斗争,因为辉夜的到来而有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于是比企谷开始思考,接下来,他应该怎么比较自然无破绽地把自己送到协会探员的手上,而且要足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就这么又过去了三个小时,都已经第二天早上九点了,人们还是没发现比企谷的踪影。
很多探员们觉得这有惊人的既视感,他们怀疑比企谷已经像是当初在埼玉县那样,早就逃之夭夭,留下他们这些傻子憨憨的到处搜查空气。
可也有探员觉得不可能,因为和埼玉县不同,他们之前有人亲眼见过比企谷并与他激战,所以他绝不应该悄无声息地逃离出协会对这座大山的包围圈。
上午十点钟,比企谷和辉夜知道再蛰伏下去必然会被发现,所以开始悄悄转移,和探员们打起了游击。
这个过程中,辉夜的叶子依然发挥至关重要的隐匿作用。
中午12:26,比企谷两人不慎遭遇到一批探员,第一时间逃离出去。
中午1:14,比企谷两人的又遭遇一批探员,短暂激战一触即分,再次逃离出去。
探员们意识到比企谷仍旧在这座山里,于是他们士气大振。
探员上层开始筹划对比企谷的最终围剿。
这之后,比企谷陆续遇到许多批次的探员,战斗频率很高,移动轨迹严重受到影响,落入到协会上层计划好的陷阱里。
到了这个时候,整个诡秘世界都已经麻木般的失声了。
能够在协会的高强度追捕下,逍遥整整三十多个小时……协会积攒了太久太久的威名,被比企谷半踩着上位,成就了他恐怖的威名。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比企谷逃不掉了,只是他现在能够给自己争取到的时间越长,以后关于他的传说就越响亮。
中午2:30, 比企谷被两架轰隆做响的大型武装直升飞机、八十位脸色复杂的京都系探员、三辆野战坦克包围在半山腰的密林。
对面领头的人老熟人了,叫伊藤梦。
辉夜一脸懊恼,比企谷却面色平静,拄着文明棍静静站立。
直升飞机的轰鸣十分吵闹,卷起的气浪吹得层层草丛荡起浪花,也吹起比企谷的衣角猎猎飞扬。
表面上看,比企谷是被探员们改变了行动轨迹,一头扎进协会的包围里面。
……可比企谷这种行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让他庆幸的是,对面的探员基本是京都过来的那些。
“好了,来抓我吧。”
他朝对面微笑着说。
这份天大的功劳让京都的大伙吃到……应该是个不算糟糕的结果。
……起码,他觉得愿意。
中午2:35,
协会通缉犯比企谷八幡与四宫辉夜,在举世皆敌搅动风云之后,终于双双落网!
……
……
ps:推本朋友的书。
简介:你这狗奴才,怎么又来了?不过是这种程度而已……你做到很正常的吧?
奖赏?什么奖赏?哼,朕可是堂堂武曌啊。
嗯,看在你够努力的份上,这可是朕的恩宠,你就心怀感激的收下吧。
不要想着得寸进尺哦,朕早就想罢免你了,只是看你可怜才留你一职。
啊?辞官还乡?怎、怎么突然说这个?混蛋,擅作主张,经过朕同意了吗!朕才不会准奏呢!
诶?婚……婚房?你来做主就好啦……
朕还要罚你再为朕操劳一百年呢。
第四十四章 南极洲,协会总长,战国!
比企谷和辉夜几乎没有抵抗就被拿下了。
——毕竟抵抗还不如不抵抗,头顶的武装直升飞机和脸上的坦克可没有什么催眠致幻子弹,那东西一旦挨在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
缴械后的比企谷被套上脑袋束缚双手,像是电视里演的那样,被押解上了一架直升飞机。
辉夜不至于接受到那种待遇,因为她没那么高危,只是被带上附魔手铐,限制了能力的发挥,几个女探员押解她,和比企谷上了同一架飞机。
然后前后各有两架武装直升飞机护航,中间的那架武装直升飞机载着通缉犯比企谷和崭新出炉的罪犯前往远方。
直升飞机里很颠簸,耳边还有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比企谷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可反而心里却觉得踏实,甚至可以说是这几天来最踏实的时候。
没有担心快要开始被通缉的患得患失,没有被通缉时的紧张和谨慎,现在比企谷的心彻底安定下来,哪怕耳边再吵,屁股下面再颠簸,他都好像睡在家里的软床上一样,心情平静。
意识逐渐涣散,比企谷的脑袋偏过去,呼吸逐渐平稳,昏昏沉沉睡去。
“……他睡着了?”在旁边监视比企谷的几个探员用眼神交流,都看见彼此眼睛里的诧异。
“好像是?”
可他怎么能睡得下去?
先不说这么嘈杂的环境,单说现在比企谷面临的境况,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
他是被抓了啊,不是去旅游的,他是在被通缉以后落网的,等待他的将是最恐怖的后果,他怎么能这么淡定?
……你好歹尊重一下我们这些紧张地监视看守你的探员们啊。
纠结了半天,这些探员们最后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可能,这就是比企谷吧。
因为是比企谷,所以无论是什么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都有可能。
如果是那个戏耍无数探员,在面对协会搜捕时坚持时间达到匪夷所思长度的比企谷,那他有这种淡定的心态,好像也很正常。
……
……
当比企谷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可是具体过去了多久,比企谷也没有一个详细的概念,毕竟他还被蒙着脑袋,看不见外面的天色,也看不见腕表上的时间。
不过比企谷虽然被蒙着脑袋,可他其实依然保持基本的警觉,对他这种人来说,睡得踏实睡得久和随时都能察觉到不对而暴起并不冲突,但凡感受到一丁点恶意,比企谷都能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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