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田中萝蜜欧
“也许他是故意的?”温妮特头一次觉得她的心理分析派不上用场,“如果不是故意的,小哀你不觉得他有些太浮夸了么?”
旧物零一把陵久蛉厩
“鬼迷心窍,色胆包天就是这样的吧。”小哀尖锐地评价道。
在她这么说的时候,妃英理已经朝着小兰他们道别了。留下小兰幽怨地望着小五郎,同柯南一起叹息。
小哀撂下餐叉,用餐布擦了擦手,说:“我们也回去吧。要是等下你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和姐姐两个人可没有办法把你给搬走,而且,你睡着的样子虽然安分,但只要碰触你,就会像是机械人的条件反击似的,搞不好会把人打进医院里。这样说来,当你的枕边人还真是危险。”
什么枕边人啊?
温妮特难为情着,所谓“自动反击”,其实也是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的进行的,并非是准确的条件反射,然而现在搬出来又说不通,姐妹俩都认为她喝醉了。明美对开车请缨,等小兰他们撤走没一会儿,她们也就跟着返回住所。待在封闭的车内环境中,令温妮特感觉到有些许燥热。反观小哀——身体变小的她有些困顿,眼睛像是婴儿似的不太能睁开。即使如此,她还是时刻关注着温妮特的状态。当她看向她,便将手轻轻触碰到她的额顶。
“嗯,你看起来像是发烧了似的。”小哀收回手掌,温妮特的额头只是温暖,并非滚烫。
温妮特感觉到出奇地冷静,说话也利索着:“有一点过敏反应,像你之前总结的那样,事实上。我压根没有喝醉,对吗?你也知道这点。”
“这听着像找借口。不过,今天很开心。”
“真的吗?我们这桌不像他们那么热烈,在不适合的场所做了不合适的安排,这有点对不住明美,但刚刚我是这样想的。”
小哀直截了当说,就是不太合适。惹来明美三两句的抱怨,接着立即笑起来。从头到尾,都是两姐妹在拌嘴,说的都是对方的囧事。明美告诉她,小哀只是又在抱怨她擅自主张的事情。汽车熄火,回到住所,小哀并没有直接回博士家,而是在温妮特那儿待了会。她给温妮特准备了舒缓酒劲的茶水;它冒着蒸汽,温妮特瞧见模糊的倒影,心想自己可能是想那种事了,心在狂跳,维持着一种说不清的兴奋,微微摇晃的茶水表面,仿佛飘着深绿色的氤氲。
“温妮特,你好像有心事,”小哀看她发怔,“你在想什么呢?”
温妮特在深绿上吹口气,她假装晕乎乎答道:“我想也许我真的有点醉了,听酒保说它只是低度酒,可似乎有熊熊烈火烧在这茶水表面。”
小哀听着不对味,“哦,要我帮你释放下么?”
“你会错意了,我说的不是那个……如果是,我也不会让现在的你来帮我,吻除外。”
说是除外,温妮特也只敢吻嘴唇以外的地方。放在原版的雪莉身上,她可能会大胆一点儿,吻胸前或者其他地方。可放在小哀身上,温妮特还不急性于那么做。对她而言,身体的欲望没那么激烈。
“有股酒味,还有点香气……”小哀说,“姐姐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她说去便利店,难道她新培养了晚上逛商店的喜好?倘若是故意的,那她想的可比我们还要多了。”
明美没有这类习惯,她尽可能晚上不出门。因为要隐藏身份,要不引人瞩目。温妮特没有解释这些,而是提到直升飞机的事情。她发现喝酒后人格外喜好说话,他把碰巧遇见的弘树描述为彻头彻尾的小人,语气很不屑,称他为“有两个臭钱的自以为是的公子哥”,不过是被女人戏耍而已。她说,滥情的人终究被感情伤害,同时又用小心翼翼的目光看向小哀。这让小哀感觉到,不能这样待下去,应该要做点儿什么,总比继续维持这让人暧昧得发疯的氛围比较好。
也许一颗解药最实在。
显然,上次工藤新一恢复事件中的主角白干儿还没有供给解药的关键。而现在,她也喝了酒,却没有产生任何不适感,也许感冒才是关键。如果她感冒了,温妮特就只想着照顾她了。她的脑袋衍生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讲话时,她和温妮特几乎脸要贴上脸,也因此,温妮特是手俯在沙发上,像是猫科动物似的与她凝视……有一点儿威慑感,只有一点儿,更多的是就是可爱。小哀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心想,就这样把她推倒,做任何事情……她一定不会拒绝。
……
333 扑克牌
小哀咽下唾沫,架住手臂靠在沙发上,“别这么盯着我,还是说其实你有那种癖好?”
“唔,我没有说那种事啊!”
“但你的表情像是朝我表达那个,我已经开始研究解药了,很快!好吧,也许没有那么快,但我相信我能成功!还有,其实我不喜欢你打扮得像这样花哨,我讨厌别人恭维我,也就更讨厌恭维你、盯着你看、说你有多漂亮的那些人,我只想你属于我一个人,希望你心里只有我。”
她轻语着。
温妮特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害羞,连鼻尖都跟着微微泛红,温妮特低语一句“我只爱你”,捏了捏小哀的手,略微暗淡的瞳孔中有光闪烁着。温妮特很少将爱这个字挂在嘴边。小哀掐了下温妮特的侧脸,别哭啊,她说。
这是喜悦的泪水,温妮特解释说,小哀更少这样直观表露情感。温妮特的手背搭在前额上,琢磨起今天是否算是成功的一天,成功让小哀说爱她了?她感觉自己像是放射金属似的活跃,没什么比一声真诚的话更能令她动容,这份激动最终被淡淡的笑容给抹平。“解药没有也没关系,”她衷心地表达了心中的观点,“我不在乎多等十年,只要你爱我,只要它不变……我开始理解那些为理想而赴死的人了,但我拥有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目标。雪莉,只要你在我身边……”
她将她的唇抵住,防止她继续讲下去。
而温妮特真的醉了,醉于雪莉,一片痴心。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亲吻了温妮特了。她们之间逐渐消去了拘谨与羞怯,顿时轻松了许多,就像赛跑通过红线、像考试结束铃声响起。她们没有沉溺其中,依然浅尝辄止,保持着一股默契,现在的状态不容许她们做得更多。小哀忍耐着性子,忍耐把脸埋在温妮特的胸脯,听她的心跳,忍耐亲吻那雪地红点,抚弄两膝中间。
“温妮特,你实在让我太感到矛盾了,”小哀让她躺在她的膝盖上,呢喃说,“苦艾酒还真是个合适的密码名称,给人带来幻觉的体验,再经历高浓度酒精的灼烧,最后淡淡清新在齿间徘徊,香气盎然、回味悠然。”
“也许我该品尝一下。”
“会醉的。”
“那就喝雪莉酒好了。”
“可现在已经没有雪莉了,也没有宫野志保……我当时以为你遇害,于是起了现在的名字,或许是它带给了我幸运。”
她们聊了不少话题,聊到明美都已经回来了,看到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红茶。是温妮特泡的,拿白兰地灼后的红茶。明美加入牛奶,也要了一杯,不由称赞起温妮特的泡茶技术,旋即又抱怨她自己就没有如此的待遇,稍稍影射了下两人的亲密。
她其实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妹妹现在的身体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要真的发生点什么,可是会被社会人人口诛笔伐的恶劣事件,但她也清楚自家妹妹没那么不理智。入夜深了,明美送小哀回博士家,温妮特想跟着送别,但小哀说有姐妹间的谈话,只好作罢。
任务顺利完成后,大概连续半个月不会发生什么用得到她的事。于是温妮特有闲心陪着明美做家务事,一整个大房子,打扫起来颇为费劲,而且天气变热了,又有更多的事得做。买来的牛奶需要加热一下,防止变酸;温妮特小姐开始做手工橘子酱,将成品塞进冰柜。清扫一些不常去的房间,扫把扬起的灰扑满她的脸颊和手臂,但并没有任何枯燥的感觉。开始对生活的点滴抱有期待,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温妮特再合适不过。
久违的,她又找出救赎日记。
果不其然,上面标注着已完成,甚至还有Super的评价。
让我看看……奖励是?
【任务奖励:心灵感应(对象已绑定:灰原哀)】
心灵感应?
又是这种完全玄学的力量啊!温妮特逐渐感觉到麻木,启示也是,虽然平时派不上任何用处,但关键时刻是救命的能力……等等,既然是心灵感应的话,也就意味着小哀在遇到危险时,她能够第一时间感觉到吧?
这是个不错的消息,也让温妮特重新审视日记的重要性,不过情况并没有到需要依赖它的程度。
不到一周,温妮特稳定了她生活的步调,白天跟明美协商生活的琐事,两个人分工一部分,闲暇的时候她就会前往教会,现在建设得已经非常系统化了,除了来参加兴趣课的人,还有专门在正厅礼拜的人。温妮特和新来的老牧师浅浅交流了一番,对方表示得很热情,温妮特也愿意帮他的儿子解决一下财务上的麻烦。最近教堂还接到了一桩婚礼服务——这让温妮特有所遐想,也许她和小哀也能办上婚礼。红地毯、白婚纱,以及仪式,她想象着牵着小哀手的自己,不禁傻笑一声。但温妮特不是爱妄想的个性,她循规蹈矩,布置好一切事物后,也没有当个甩手掌柜,而是让新的人们认识她,双眼的特征使得她很容易融入其中,信仰代表着一份寄托,也能汇聚有苦难、想避免苦难的人们。
乐善好施的名头很有用,她在这儿几乎等同于教区牧师,虽说她实际上并不管理什么,但只有会议是要参加的。在老牧师的建议下,反田茜开始着手建立唱诗班,温妮特花费高价请来教导音乐的老师,以吸引一些家长送孩子过来参加,当然私下还会传授乐器的使用。
只是温妮特没想到,最开始对方是要她来唱的。请来的老师,还以为她是个学生,温妮特心想她曾经也是受欢迎的乡下歌手,便露了两手,只是第一秒,音乐教师就彻底被她的声音吸引了,夸赞的同时还用了很接宗教气息的词汇“仿佛让教堂发出圣洁的光芒”。他甚至问她是否在上学,有没有深造的打算,不过被温妮特回绝了,经过反田茜的解释,对方才知道她集团继承人的身份。
可惜了,简直是天使在唱歌。
他说。
温妮特不觉得有什么可惜,但还是在对方的强烈要求下成为了唱诗班的领班,不过她也表示不可能每次都到场,练习也可能会经常缺席,但对方认为不重要,说她的音感和对声音的把握根本不需要矫正和练习,完完全全是天才。
只不过,这位天才真正将这份本领发挥的地方,却是反侦察和暗杀。
不到一周,温妮特就又有些心不在焉地想念小哀了。虽然她可以借口前往博士家,但时常见面着实有些说不通,靠邻里关系不能解释。万一有组织的人在身边活动,知晓她常常光顾,肯定不会认为是正常的邻里关系,即使是柯南,也不会一直往博士家里跑。况且,小哀平时需要上小学。但可惜的是,小哀虽然有学上,却没有户籍,将来如果要上高中或者大学,就需要着手准备一下。
温妮特觉得找个地方上的户籍科,直接大搞建设将其买通,然后假扮成灰原夫妇弄一个户籍,把小哀的身份彻底落实。
这样一来,被发现问题的可能性也会少许多。
到了周末,那位教师弄来两张歌剧的票。温妮特打算邀请小哀一起去,尽管她也邀请了明美,但明美以“不想打扰你们的约会”为由拒绝。就这样,温妮特寄出威尔第《奥泰罗》歌剧的票据给小哀。
唯一值得担忧的是,演出的都是日本人,或许情景会显得有些怪异。
然而,到了第二天上午,温妮特正在院子里除草的时候,来自日记的心灵感应就起了作用。以超能力来说,稍微有点寒酸,她只是感觉到心头一紧,这代表小哀正十分担忧着什么。博士家就在附近,她打算去看一看。然而,她一赶到,就看到小哀在焦虑地打电话,博士家的门玻璃碎了并敞开着,而阿笠博士躺在地上发出微弱的疼痛喘息。
她眉头紧蹙。“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哀表情有些凝重,她朝着温妮特解释说:“一个骑摩托的人突然出现在博士家门口。他在击碎玻璃后,博士以为是恶作剧便要查看,然而在他开门的时候,那个人拿着十字弩对准了他。所幸只是击在屁股上。对了,刚才江户川也在,他已经去追那个人了。”
“骑摩托的人……”
这个条件太模糊,来晚的她前去搜寻恐怕也来不及了。
“在袭击前,有什么预兆吗?”她问及近期的事情,像这种登门进行恐怖行为,却又不用更加致命的方法,很可能是想要折磨阿笠博士,“比如说,收到恐吓的信件,半夜窗户被打碎,在路上差点被车撞之类的?”
“没有,”小哀说着,她想起来从柯南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温妮特,“在博士受到袭击前,警署那位姓目暮的警官也被袭击了,用的同样是十字弩;在他受到袭击没多久,那个女孩……毛利兰的母亲也收到了含有农药的巧克力,差点出事。不过我对巧克力进行了检验,里面含有的农药量并不致命,或许犯人的目的并非是要杀死他们……若要说受害人中有什么共同点的话,大概就是和毛利一家扯上了关系。”
毛利……毛利小五郎成为声名大噪的名侦探,的确可能会得罪不少人,但他是最近才声名鹊起,因为他作为侦探而被逮捕的人基本没有出狱的可能性。
犯人家属,还是……
温妮特想起小兰之前提到的,毛利小五郎年轻的时候是个警察,或许是在他警察时期得罪的人。可是袭击阿笠博士,未免有些太牵强了,他和小五郎只是有几面之缘,并无深交。
只是阿笠博士一倒下,傍晚的约会便要取消了。尽管不需要一直待在医院照顾博士,但于情于理都不是合适的时机。身为半个医生,小哀判断现在最好不要处理,贸然对弩箭动手,很容易导致进一步的恶化。她们一直等到救护车来,明美也跟着来了。
在离开阿笠博士家前,温妮特发现院子前有个奇怪的东西。
“怎么了?”小哀问。
“啊,没什么……”
温妮特将像是代表循环的双圆物体拿起来,表示马上就和明美一起到医院,让小哀跟着救护车先走。
在车上,温妮特拿着它问明美:“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开车中的明美短暂侧目。
“扑克牌,”温妮特不太肯定地说,“这个形状很像扑克牌里JACK手里的剑。”
“啊,我想起来了!的确一模一样。”
JACK的话,编号是十一,阿笠博士名字里的士,拆分开来正好是十一。温妮特又想到小哀说小兰的母亲被暗害,在妃英理的名字里虽然没有数字,却有“妃”字,如果诠释为王妃,则可以使用QUEEN来代指。至于目暮的话,他的名字里恐怕有十三的数字。
她们抵达医院后,马上询问前台,寻到阿笠博士的病房。早在之前,小哀就已经通知警方,没过多久,就有一个留着奇怪发型的警官,单单左侧刘海外凸,形同波浪状。他在适当了解情况后,小五郎和小兰也来了——他们在隔壁的病房照顾妃英理。最后,跑出去追击犯人的柯南也赶到了现场。
“温妮特姐姐,你手里拿着的是?”柯南一进门,就注意到温妮特手里奇怪的物品。
温妮特没有避讳,将东西交给他,然后讲出她的推论。
“目暮警官的名字是目暮十三,确实非常符合。”叫白鸟的警官点头道。
“可是他为什么使用扑克牌,还专门挑黑桃呢?”小兰不解。
白鸟解释道:“因为黑桃有代表死亡的意思,就好像红心代表的是爱情……方块代表的是金钱,梅花代表的是幸福。”
“那么这个犯人就是想用扑克牌做记号,暗中计划想把名字里面有13到1这几个数字的人陆陆续续地杀死吗?”小五郎神色凝重地喃喃。
“而且这些人都还跟叔叔你有关系呢。”
柯南补充。
温妮特有点想吐槽,明明是和工藤新一有关系吧。
……
334 来首绿光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现在的柯南和工藤新一画不上等号,犯人也无法注意到这一点。白鸟根据柯南提供的车牌号码,调查到犯人骑乘的是一辆赃车。他刚说完,病房门又被打开,目暮警官由门外走来,依然穿着他那身橘红色的衣帽套装,狭小的病房,如今热闹非凡。不过在场的几人对目暮的身体情况并不乐观,温妮特听闻他被射伤了腹部,伤口颇深,如今正常行动应该只是在勉强。
目暮警官的到来,终于让案情调查的进展有所前进。在表达对博士和妃英理的遭遇感到不幸后,目暮无视小五郎的劝阻,执意加入调查阵列,并且提出了一个可能的嫌疑人——村上丈。
“歹徒是村上丈吗?”小五郎眉头一深。
“他是谁?”白鸟顺势问出众人心中的疑问。
目暮解释道:“他是个单身汉,还是个转赌纸牌的庄家。十年前呢,他因为杀了个人,一个星期之前才因为刑满,从牢中被放出来。”
“什么是赌纸牌的庄家啊?”小兰不解。
jiu yi si jiu ling san qi ba jiu
“其实就是庄荷,他是专门为赌纸牌的客人发牌的人,本身并不参与其中。”温妮特抢先说道。
她见小哀一副想解释的模样,害怕因为这种细微之处的出挑,让小哀惹人注目。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小学生该了解的事。
目暮从怀中取出一张旧照片,边缘处已经有不少的磨损。照片上是一个男人发牌的场景,周围尽是些赌客和看客。男人穿着侍者服,留着平头,前额是分成带状的刘海,他的脸部纹路非常深,有着像是佛陀似的大耳垂,颧骨略微外凸,高鼻梁、长下巴,倒三角眼。他的长相有可能吓哭小孩,但在成年人眼中看起来却很无害,单从面相判断,不像个危险人物。
“说起来他的确是有理由恨我。”毛利说。
“为什么?”柯南问道。
“当初就是我把他逮捕的。”
“什么嘛,这可是警察逮捕犯人,这是理所当然的啊!”小兰非常不懑。
“话是这么说没错……”
在父女谈话的中间,白鸟昂首抬眼,做出一副回忆的表情,接着说道:“关于那个案子,我也有过一些耳闻。我记得这个男的,当初被带到警察局之后……”
他正要说,目暮连忙打断他。“白鸟警官,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他了!”他的表情严肃,声音宛若命令,白鸟只得把说到一半的话给咽回去。柯南和小兰都有点惊讶,并且掩饰不住对白鸟所说事情的好奇。
“不过,这个村上丈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呢?如果是和我有仇的话,他就该直接找我才对啊!”
“这是因为他想尽量地折磨你,然后再慢慢地把你逼到死胡同里面。”
毛利和目暮对话,柯南又插话问小五郎,问他认识的人中有没有名字中带有十字的人。小五郎焦急流汗,全力回想,然后一锤手掌,报出一声“十和子小姐”,在众人的询问下,得知这是一位在银座开夜总会的妈妈桑,这令小哀的目光都嫌弃了几分。
温妮特对此并不在意,她同时不认为村上丈是真正的凶手。一个蹲了十年监狱才刚出狱的人,一周时间恐怕都不够他适应外界的变化,即使他这十年间对小五郎恨之入骨,也很难在一周内调查出他的人际关系,并着手报复小五郎的计划。哪怕他真的有这个能力,可摩托呢?哪怕是自行车,十年未骑也会产生生疏,何况是摩托车这种高风险的车辆,单从柯南的描述来看,犯人显然是个骑乘经验丰富的家伙。
她猜想,大费周章凑黑桃扑克数字,极有可能是种障眼法,以掩盖他真正想杀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犯人根本没必要减少农药的用量,以及仅仅是使用十字弩,虽然日本禁枪,但只要有心,搞到并不是困难的事情,非法售卖的人比比皆是,包括日本本地黑帮,他们手中都有着不少热武器,前些日子和她相对的松叶会,也有人手持步枪,至于泥参会,他们的武器库里手雷和火箭筒都很常见。
尽管有些荒唐,但有小五郎本人说法的状态下,目暮等人即刻启程。温妮特自然是留了下来,夜总会的妈妈桑死活她可不关心,况且这多半是障眼法的对象,除非毛利小五郎与她有一腿,可即使有,也仍旧不现实。
“你对案情不感兴趣吗?”小哀疑惑地问道,“照顾博士的事情,交给我就足够了,谁叫他孤伶伶只有一个人,倘若对人生大事积极一点,现在照顾他的就是他的孙女了。温妮特,你没必要专门留下陪我,晚上的预定取消,也是我的缘故——下次我们再去,嗯,这样说稍微有点贪心了,那下次换成我来邀请你好了,你会赏脸的,对吧?”
博士闻言,脸都嵌进枕头里了。若不是他只能趴着、一动就疼,她们都要以为他要睡着了。
“那是当然咯。不过,我对案件其实没什么兴趣。”
“是吗?我还以为你和江户川似的,对这种智力对抗游戏无法拒绝。不,你不是侦探,的确不一样。不过,我对案件的犯人还是相当在意的,因为他是伤害博士的凶手。你认为呢?犯人真的是那个村上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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