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恋恋
但是,还是承蒙照顾了。
医生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慢慢走上楼去。
终于不再被注视到的大树放肆了许多,随意得蔓延出长长的枝丫。
你说,为什么还有会打扰别人睡觉的家伙呢?
紫发的母亲咬牙切齿。
你们这群人,怎么跟苍蝇一样烦人。
我的孩子都已经熬夜熬到现在了,快给我滚远点,垃圾。
西西里小姐捂着嘴,看着窗外长着尖刺的荆棘长长的伸向远方,将阴暗角落里的人送去等同的死亡。
而以为已经结束了的医生早就躺回床上,在朦胧的香味中陷入沉眠。
……
拉普兰德家族的人隐秘得跟着一个很可疑的人,一点点的靠近了医生的住所。
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个如同怪物一样的大树,还有不详的黑色荆棘。
“……草!”
这位被吸引过来的人拔腿就跑。
邪恶者的计划还是未能达成,只有安置好了的摄影机把画面传回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
“…不清楚。”
“那我问你,怎么办?”
“……”沉默着的猎狼人终于在邪恶者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给出答复。
“我会解决,西西里。”
他看着猎狼人离开,摇摇头。
看来,还是得把这个用上了。
说实在的,这个心脏臭的要死,好恶心。
……
拉普兰德第二天早上要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家族里的长辈留了下来。
他问:“拉普兰德,你是不是知道西西里在哪里。”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白狼小姐可不会觉得自己的行踪有多么隐秘,只是单纯的可惜被挑破的太早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因为……”
你不可信啊。
拉普兰德微笑着,慢慢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以前的这位长老,可带不来这样让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
也不会与她有任何交集。
更不会开口说话。
因为他是哑巴。
你们可真是选了个好对象。
她倒是很放心西西里的安危。
没有比医生那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对吧。
——
说一声谢谢吗? ×
说一声谢谢妈。 ?
第三十六天 这仅仅代表着,我想要你快乐。
医生第二天醒来,看见月见小姐掰着铃兰的嘴,有些无奈的样子。
“你怎么就牙疼了,昨晚又没吃零食。”
“唔吔木西倒……”
“嘴张大点,……是这颗?”
因为牙齿被月见摇晃不停而痛得皱起脸的铃兰呜呜呜了几声。
“啊,蛀的还挺厉害……拔了吧。”
“……”在旁边的医生似乎记起来,自己还有一手很厉害的拔牙术。
叫什么来着?……记不起来。
嗯……拔牙术。
我以前是牙医吗?
医生没能思考出答案,去厨房把月见小姐泡了一会的米放进电饭煲里,切点配菜放进去,一锅医生风格的粥就好了。
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讲究,好吃营养方便才是这种食物的特点。
外面的月见小姐从厨房门口探出半个脑袋。
“医生,家里有没有钳子之类的东西啊?”
“……”医生指了指筷子。“这个能不能用。”
“……”月见小姐沉默了一下,默默的把头缩回去。
医生洗了个手跟着出来,看见铃兰捂着自己的嘴,眼角有一滴滴晶莹的泪花。
“别急,我马上就给你拔掉。”月见小姐信誓旦旦的说着,决定出门去买个钳子。
她刚刚尝试用手硬拔,只是小姑娘疼的不行了,就没有继续下去。
医生看了下铃兰,问着旁边准备出门的月见小姐。
“是哪颗牙?”
旁边的月见小姐斜了下这个能给她推荐用筷子的医生,“上门牙。”
“……我来试试?”
月见小姐看了看厨房,再看看这个其实是兽医的假货医生。
“你去问铃兰肯不肯吧……刚刚我拔的时候没拉下来,太疼了。”
医生很快就说服了小小的铃兰,去楼上拿了个小小的榔头。
“……”
月见小姐看了下面露惊恐的铃兰,还有医生平静脸上莫名的跃跃欲试。
“庸医。”月见笑骂了医生一句,把他拦下来,还是决定中午去找牙医。
医生恋恋不舍的放下榔头,只能祭出最常规的绳子拔牙法。
所以,今天的铃兰小姐不喜欢说话。
因为会漏风。
西西里小姐在吃饭的时候,看见铃兰小口小口抿着粥,把医生丢进去的花生红豆都给挑了出来。
真奇怪,小家伙什么时候还挑食了?
中午医生下班的时候,看见一脸疲惫的德克萨斯从小巷子里冒出头,对着他招招手。
“医生,拉普兰德家里出事了。帮我安慰一下她。”
德克萨斯在关于拉普兰德的事上总是莫名的话多。
“……?”医生快步走过去,看见一脸平静的白狼女孩靠着墙壁,抽着烟。
“拉普兰德。”他这么叫了一声,看见白狼的女孩平静的看过来,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医生,你别听德克萨斯胡说。我好着呢。”
“……”一边的德克萨斯不说话,踢了踢地板。
青黑色的石子地板上全是烟头,要比德克萨斯抽烟时更厉害。
“……”医生自然也看到了那些已经烧尽的烟灰落在地上的一堆一堆的灰白色残渣,他慢慢凑过去,想要掐掉白狼小姐手上的红点。
“医生。”拉普兰德伸出手,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感受着他在这冬天里依旧温暖的手掌,却是沉默了下来。
德克萨斯摸出了烟盒,看见已经空了的盒子,还是没有打算去重新买一包。
她得陪着拉普兰德才行,不然这个看起来没什么事的女孩,到底会有多冲动,她是知道的。
也许,拉普兰德喜欢医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在这种时候,她还可以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白狼小姐的家里出了很大的乱子,她的家族被不知名的力量所侵入,将许许多多的人用不知名的手段替换。
而她却没能发觉。
不管是她德克萨斯,还是拉普兰德,都没有发现这些异状。
直到今早,事态爆发。她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还好,她德克萨斯又不是这里的人,没有察觉还算可以理解。
但是拉普兰德呢,这是她生存了这么久的家族,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德克萨斯不由得往坏的方向想。
是不是,自己的家族也惨遭毒手?
德克萨斯嗅了嗅烟壳,浓郁的烟草味吸进鼻腔里,带来短暂的安心感。
她看着正午有些阴沉的天空,外面下班的行人带着嘈杂的声响一个接一个的进入她的视线,然后消失在巷口。
她很反感这样的未知,并不是所有人都追求刺激。
鲁珀女孩这么想着,看见一个黑白分明的东西慢慢的向这边靠近。
杀手小姐已经握住了自己源石剑的剑柄,随时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最可能的威胁。
也许这只是一个无辜的路人,但是也有可能是那群家伙的探子。
她从来都不是好人。
杀手,
没有好人。
医生最终还是掐灭了白狼女孩的烟,看着她脸上似乎有些遗憾的表情,把手里的烟丢到地上。
白狼的女孩并不会为了一颗烟而可惜。
她只是遗憾。就连自己现在最想依靠的人也没有办法理解自己。
家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她却无能为力,甚至是仓皇而逃出来的。
也许这么做很软弱,但是这是最明智的做法。
只有一个人是没有办法解决那么多的敌人的,必须先离开,保住性命才是对的。
而且有一点,她当时没有闻到空气中有血腥味。
那么,情况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没有死人,那么敌人是整么做到让整个拉普兰德家族变得完全没有几个人。
一个个的敲晕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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