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恋恋
不过这个世界的人普遍寿命比较漫长,不算意外死亡,平均年龄大概是一百七十多?
医生莫名其妙的从脑子里挖出来这个数据,让他奇怪了一下。
泰拉还有这样的人口普及调查吗?
不过西西里就算联系上了自己的家人,也还是暂时的没法回去。
因为从西西里的家里来人到这里,估摸着也要几天的时间。
泰拉有因为源石而形成的各式天灾,但是大多都可以对地面建筑形成破坏的。
所以像是轨道,铁路,都直接被清除可能性。
医生今天去了一趟宠物店,并不是去工作,他打算辞职。
辞职本身并一蹴而就,但是本以为还要等到新人来接替他的工作,老板却一挥手就让他走了。
因为店里面营业额差的要死,多待几天也是摸鱼,早点走还省点工资。
虽然他的确是很优秀的员工,但是交流方面还是不太好。
至少你得和客户推荐一下猫粮啊.JPG
医生走的很快,只留下店里面不舍地张望的猫猫。
狗狗被关在笼子里,它们么得狗权。
这边辞职的动作很快,快到医生有些迷茫,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他视线一拐,看见一个刚刚闪进路边小摊后面的w。
她会跟着其实并不奇怪。
然而后面居然还有一个拉普兰德。
这就很微妙了。
医生最终还是给两个女孩分别发了个消息过去,看着两个表情不一的女孩走出来,然后惊异的发现对方的存在。
“……”合着这是两拨人啊。
医生问了下拉普兰德,这个城市里最大的图书馆在哪里。
白狼女孩眨眨眼,指了一下自己家的方向。
其实市政府旁边也有一个图书馆,但是没有她家里的大。
“……?你家里还有开图书馆吗。”医生这倒是不知道了,他本来是打算按着小地图往市政府走的。这句问话只不过是给她一个下坡的台阶。
“算是吧,半公开。偶尔会对一些学者开放。”拉普兰德这么解释着。
“……容许我借阅一下吗。”
“来,就当自己家。”拉普兰德笑吟吟的说着,旁边的w皮笑肉不笑的捏了一下医生的腰子肉。
“……”
真是熟悉的手法,简直让我都感觉到疼的要死。
医生轻轻打掉w的手,然后反手牵住。
注意到了这一切的白狼小姐闻到了柠檬的香气。
“你别来了。”
“……”
医生最终还是得到了拉普兰德的允许,把他带到了自己家里,丢在图书馆就回去睡觉了。
她其实昨晚一晚上没睡觉,都在解决一些漏网之鱼,还有寻找自己族人。
幸好结局还不算太差,在家族里一个大大的地下室里找到了一群正在画着什么阵法的臭熏熏的家伙,阵法的中央就是她的族人。
其实那些人还不是两个鲁珀小姐解决的,在一瞬间钻破土地的黑棘将所有人敌人捅了个对穿,然后将整个地下搅了个底朝天。
鲁珀的女孩们看见黑色的字迹在面前浮现。
——这些■■门徒!……很抱歉,因为我距离这里太远太远,而且地盘还不是我的,有些东西不能完全看得清,麻烦你们帮我再找一找,哪里还有这些东西。
于是忙到了现在,想要去给医生报个平安,顺便蹭个早饭,接着在路上就看见这边辞了职的医生。
德克萨斯没有那么多的纠结,外面买了些吃的吃完睡觉去了。
医生看着白狼小姐抓着个面包牛奶草草吃完睡觉去了,他便一个人在这空荡的图书馆里走着。
看着那出版自莱塔尼亚的著作,看简介,主题是源石能量的提取与应用,似乎还间杂着些解决源石病的猜想。有些感兴趣地翻了两下。
“……”
好像是自己写的。
第四十九天 如果这样的日子可以继续下去的话,那多好啊
医生在拉普兰德家的图书馆待了挺久的,借着这些沉甸甸的书籍,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说不清那是回忆,还是一个知识的剪影。
他翻看着那些世界处于前沿的理论,心中不时地出现一些或评价或赞同的声音。当然,还有着对于异想天开者的肯定和与痴人说梦的抨击。
学术并不一定是严谨到一点幻想都不允许存在的,只是看着他们现在的呓语在自己所想起的一些实验结论里被完全否定的样子,就有一种感觉到对方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在空洞地浪费时间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的理论没有人出来否定,堂而皇之的摆出来?
现在出书这么简单吗?
医生轻轻叹口气,视线的边缘出现握着水杯的白嫩小手。
“谢谢。”轻轻摸一下w的头,看着她开心的眯起眼的样子,医生也拉出一个轻浅的笑意。“现在几点了?”
“嗯……十点半了。怎么了医生,要回去了吗。”
“……嗯,等一下吧。”医生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
w在旁边跟着起来,接过医生喝完了的水杯,拧上放在背后的小背包塞着。
简单的把这里收拾了一下,医生把自己的笔记本带上,把书放回去,便去白狼女孩的房间看了眼。
这个傻姑娘居然锁了门,倒是让人放心不少。医生看了下没拉紧的窗帘里能看见她不是很规律的睡姿,只能把窗户拉一拉,别受风吹着凉了。
那就回去吧,现在他也算是无业游民,早点回去煮饭,省的月见小姐忙碌。
至少帮月见买个菜也是好的。
而收入的问题,他现在其实不是很愁这个。
他毕竟不是什么大善人,把为恶者解决后,适当的收取一下钱财还是不在意的。
这也膈应,那也不行,还不如期望全天下都是好人。
说起来,还没有去感谢一下大帝。肥肥胖胖的企鹅虽然看着很滑稽,但是确实给他提供了不少的帮助。
至少,确实的给他提供了主谋的消息。
……还是,去那边给那个尸体埋了吧。就那么干净利落的丢在那里,会滋生细菌的。
也为了所谓的亡魂归故里这样的习俗寓意。
他想了想,在路边卖花的女孩手中买下一束莫名昂贵的属于春季的小白花,走向那个巷子里。
背后的女孩眨眨眼,就单纯买个花吗?那没有那么贵啊,我给你找个零?
医生看见小地图上的尸体还是在那个位置,似乎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一样。
孤零零的倒在那里。好像他生前一样,也是这样的孤身一人。
一无所有的孤狼在昨天失去了一切,最宝贵的生命也在他的手中被夺走。
洁白的小花在风中飘摇。
他为这个孤狼做了伪装,装在大箱子里,带到空无一人的公园里,为他简单的做了一个土葬。
并没有太多的罪恶感,也没有什么夺走了人生命的恶心或者呕吐的欲望。
生命的结束,在他走上了孤狼的道路,与猎狼人合作,或者是被邪神看中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医生不是圣母,不会在意他的过去有怎么样的崎岖,多么的黑暗。
他只能给予条件允许下的最容易接受的死亡。
我自己都在渴望光明,又怎么照亮你。
医生也会在这种时候莫名的想点一根烟。
只是抽烟对身体不好。
w给他发来消息,说菜已经买好了,等他回来。
给乖巧的女孩回了个知道,他把小花插在这一小块土地上。
“我不是叙拉古人,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所以我就这么简单的给你送回到你的家乡聊以慰藉。……总比曝尸强。如果有来生。”
希望你可以有选择,可以做一个好人。
我当然不会为你祈祷。
我又不信神。
黑色袍子的人在远处的树后死死的盯着他。
破破烂烂的衣袍好像被什么东西撕扯扎穿一样的,比垃圾场里的旧衣裳还要不堪。
他颤抖着从黑袍下拿出仅剩无几的匕首,想要向着那边投掷过去。
黑色的荆棘抓住了这只漏网之鱼,却没有直接解决。
这本就是留下来给医生用来审问,或者准备给所有可能会用的上一切用途。
医生看了一下这边跌倒在地的黑袍子,拔出了衣服内衬的小短刀,慢慢走过去。
黑袍的猎狼人嗬嗬地笑了两声,在他靠近之前自己了断了。
于是,医生又多了一个需要掩埋的家伙。
只是这次更简陋,花都没有了。从树枝上拔下来一小颗插上去。
地狱的大门为你们敞开,常来。
……
等他回去的时候,月见小姐已经开始煮饭了。
确实过了挺久。
他去楼上洗了个澡,把依旧崭新的笔记本放在那本泛黄的旧笔记本旁边。
也许,这也算是新的开始吧。
希望能够有新的可能性,让这片土地的所有人都感受到明天的美好。
就好像冬天要过去,将到来的春天那样。
能融化积雪,带来复苏。
他拍了拍衣服,要努力啊,医生。
月见小姐在楼下已经叫着他吃饭,西西里小姐从门口冒出个头,看见露出了笑容的医生,被暖阳笼罩,定格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日午。
西西里小姐直到吃完饭还在失魂落魄。
(淑女粗口),我怎么之前就没发现,医生怎么这么帅。拉普兰德怪不得那么上心,是我也想努力一下啊。
妈妈,我恋爱了,怎么办。
w吃完饭,殷勤得去洗碗。让月见小姐把刀刮一样的视线又看向了医生。
“……”
医生默默放下书,想要走进厨房里,却被月见小姐拦下来,拉去楼上谈心去了。
铃兰在旁边面露难色。
她好像没把那个法杖拿下来,妈妈应该不会那么冲动吧?
妈妈以前都很冷静的,为什么在这里就这么冲动,变得和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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