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恋恋
谢拉格的人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不过靠近雪山地方其实更多的是城市边缘的乡村,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意外,也不会波及得到城里。
不过,看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在雪山脚下盖房子,或者是养着些什么牲畜的样子,好像就根本不会在意出意外的可能。
想起来在路上询问到的谢拉格本土宗教的一些信息,他倒是稍微能够理解当时说着‘圣神一定会保佑祂的子民’,这样充满迷信味道的话了。
他们相信自己信仰的神明能够保证无灾无难。
谢拉格的话他勉强会说一点,土话就完全听不懂了。
语言这种东西,看着完全不一样,但其实都是有规律的。
会的越多,学得越快。
而w并不会说这里的话,接下来要么在车上等着,要么跟着他一起行动。
在通讯都没办法进行的现在,失联了就麻烦了。
不过现在到了这里,他反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去问居民们这里的教会在哪里吗?
但是直接去教会的话,宗教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要怎么帮得上拉普兰德也不知道。
先去找找有没有办法和拉普兰德联系上再说,现在的通讯器也就一个板砖,除了看看时间什么也做不到。
稍微计划了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打开门去洗了个澡。在他们的教义里,面对神时要保持自身的纯洁。
最基础的表现就是干净整洁的外貌了。
不过现在时间还是早,医生想了想,反正现在有面粉,早上煮个面条吃也可以的吧。
不过那个感觉不像是小麦粉,感觉是米粉。
那就做个米皮吃。
等到w被医生叫起来吃早饭,也堪堪过了八点。
外面的城市已经活了起来,这里的人们可就是要上班的了,与边缘的那些乡镇不同。
上早课的学生们结伴而行,路边停着许多车,却是也没人开。
并不是这里的人特别环保或者什么,只是单纯的因为路滑,有时候开着会有危险。
车辆在这里本来就是最近几年才热门起来的新兴玩意,想在冬天开的也会去换个昂贵的专用雪地胎。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没有太过依赖车辆,圣山只要抬头就能看得见,而坐上车,逼仄的视角就会阻挡人们虔诚的敬仰之心。
医生和w吃完早饭,让女孩去换了身厚一些的衣服,准备去城市里看一看。
只不过他现在反倒是开始纠结,谢拉格的货币是什么样子的。
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些维多利亚和叙拉古币。
应该是不能在这边用的,倒是赤金应该可以在这里兑换一些现金。
他没能在这里看见银行,也有可能是没有注意到,不然银行应该是可以把钱按汇率换出来的。
倒不是特别急。
房车的门左右开启,医生牵着w踩下雪地。
黑色的藤蔓在最后变出一串类似车钥匙一样的东西,落在他手中。
医生看了两眼,收进口袋里。
从空地慢慢走到正常的路上,医生和w顺着路走了一段,走过一个木头搭建的仓库一样的地方,过了拐口,就能看见成排的房屋。
谢拉格的人大多数只有原住民,基本上都是特殊的白发色菲林。
不谈其他方面的,就以审美角度而言,医生其实很喜欢白头发的女孩。
也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的喜欢而已。
所以他其实也很喜欢白狼小姐。
但是说到耳朵,还是菲林的耳朵摸起来更舒服。
尾巴就各有千秋了,白狼小姐的尾巴毛发虽然整体手感不错,但其实是略硬的。
顺着摸滑滑溜溜,但是反过来就没有什么好触感。但是相对的,尾巴毛会更长,摸起来更爽。
而且事后还给被撸了好久尾巴的白狼小姐恼羞成怒的打了几拳。
给你摸尾巴是让你品鉴的吗?!
你的尾巴也给我摸摸啊?
不过他也就只摸过拉普兰德的尾巴,小铃兰的尾巴看起来手感就很好,毛茸茸的,而且还有好多条。
如果是晚上睡觉抱着的话,肯定会很舒服。
当然,变态是不可能当的。这种想法要是给月见小姐知道,说不定她的法杖就要把自己打成牛肉丸了。
而菲林的尾巴摸起来就会柔顺许多,上面的毛发也是软乎乎的。
之前在维多利亚都在忙活正事,现在回想起来,那里到处都是菲林,还真是天堂啊。
另外,w的尾巴没什么好摸的。
又没有毛茸茸,而且还冰。
夏天还好,冬天的时候碰到这个,快睡着的时候也被惊醒。
丽兹就稍微好一些了,小姑娘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就是头上两个角越长越大,偶尔靠过来的时候还会被角尖尖扎一下。
医生想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把手里的赤金条在首饰店里卖掉了。
有些金店也是会做回收的事的,而且这又不是赃款,这是他自己以合法手段购买的。
带着w慢慢走进城,并非菲林的相貌特征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他们这里少有外人到来,甚至是对萨卡兹这个种族的概念都不是特别的清晰。
医生正在问着路边的小摊贩,问着他们哪里有向外界联系的通讯厅。
不管怎么样,先联系上拉普兰德。
医生是这么想的。
而他们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长相倒是引起了当地的治安力量的注意。
治安官们想起来昨晚被下达的指示,把这个陌生面孔到来的消息汇报上去。
医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第一百一十天 狗才摸鱼
医生找到一个通讯厅,和拉普兰德接通了电话。
只是对面一时半会都没有什么声音,他只好忍着内心的忐忑率先开口。
“拉普兰德,我到谢拉格了。”
“嗯……怎么是这个开头的号码……医生等下,我这边还有事,你先别挂。”
看起来并不是医生被挂上了死亡名单,只是女孩她没时间而已。
医生静静的等了一会,只听见手里话筒传来纸页翻动的声音。
接着是嘶啦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撕掉了。
电话那头的白狼小姐把撕掉的两张纸丢进垃圾桶里,走出门去,给门口守着的两个长老一个中指。“别把那个塞进我文件里,不可能签的。”
然后不等他们回复,碰的一声关上门。
“……这孩子怎么那么倔,好好的家主不当,要去找野男人?”从茶壶那里大概了解了事情的长老脸一跨,但是又没有办法。
“那怎么办,她再过一阵子就要出去了。”
“能怎么办,我们先给她顶一阵子。再看看茶壶有没有机会,她怎么就一天到头就想着往外面跑。”
两个长老摇头着头走掉,拉普兰德趴在门锁那里,听了个七七八八,满意的点头。
对对对,给茶壶最好了。
这位置谁爱要谁要,这些屁事弄得我头都大,不出两年头发都得脱一半。
摸了!
拉普兰德小姐飞快站起身,回到办公桌拿起通讯器。
“医生,你刚刚说的什么?”
“……我到谢拉格了。”那头的医生总算是等来了拉普兰德的回应,扒拉着小地图,对她问,“接下来要怎么做,去教会吗?”
“你到了啊。”拉普兰德眨眨眼,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这是你身上的那个怪异给出来的办法,我都迷迷糊糊的,你让我怎么说啊。
在她还为难的时候,却看见黑棘曾经送给她的那把佩剑从武器架上飘了过来,落在桌子上。
黑色的字迹从剑柄上流下,让她按着这上面的话来说。
“……啊,医生。你只要去他们的教会里,然后等待一下就好……了?”
这么简单吗?
拉普兰德一阵迷茫。
医生那边听着白狼小姐自己都不确定的话,再次确认了一下。
得到她就是这样的答复,医生便想要挂掉通讯。
但是拉普兰德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对面女孩的话语柔柔软软,她倒是不在意医生这几天没有给她通讯的问题。
自己拨过去的时候也听见那没有信号的语音,昨晚她也给医生打了一通,没有信号。
他能第一时间想到给自己通信,已经是让她非常开心了。
但她还是不打算放过这家伙。
这么久没有听见你的声音,虽然这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越是这样,就越是想你。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的身边。
有意义无意义的对话持续了很长时间,医生最后还差点被逼着说情话。
但是现在已经有了w,他没有立场再这样和拉普兰德胡搅蛮缠。
他最终还是没能说的出口,让拉普兰德好大不开心,然后挂掉了通讯。
他沉默了许久,然后牵着w离开通讯厅。
接下来去教会吧,事情早点办完,早点结束去哥伦比亚。
他是这么计划的,但是还没等他去教会,出了门他就被拦住了。
两位治安官满脸堆笑得请着他随自己来一下。
虽然感觉到莫名其妙,但这里毕竟是谢拉格,他也没有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自己是个陌生面孔,要做一个入境登记?
医生跟着他们过去,却看见一个衣着得体的青年人在警亭的门口等他多时。
然后警亭的门口走出来一个长发的女孩,对着他微微欠身。
“您好,尊敬的客人,很抱歉在这个环境接待您。”
“……”医生看了下w,女孩也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他都忘了,萨卡兹女孩是不会谢拉格语的。哪怕是他自己都听的有些不清楚。
只知道对方的用词和语气都过分的尊重客气。
可能是把什么贵客误认为自己了吧。
医生这么想着,对着他们歉意的摇摇头,“抱歉,我们只是刚来这里,也不认识这里的人,你们应该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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