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恋恋
会死的。
仿佛有本能催动他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衣,轻轻披在她的身上。
这时候的气温很低,冰冷的空气潮湿不堪,他甚至能够摸到头上已经有蒙蒙的水雾。
说来奇怪,这么冷的天气,他居然觉得还好,也就是微微比较凉爽的感觉。
恰好呼啸的夜风吹过,他微微打颤。
看来是错觉,刚睡醒的时候,身体的温度可能会高一点这样的。
他打着哈欠,看了下还有些黯淡的红光的碳火,往外面走了走。
现在是真的很冷,得想个办法去弄些可以烧的着东西。
他这么想着,看见地面上有黑色的树枝一样的东西。
本能告诉他,这玩意可以烧火。
那就再看看还有没有,拾点柴回去取暖。
他回头看了一下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孩子,看见她头顶上的两个耳朵,有些出神。
想揉一揉那个。
啊。但是那也太不礼貌了。
换成自己,也不会希望在睡着的时候被人摸耳朵的吧。
他这么想着,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银发的女孩眯着眼看着那个男人慢慢走开,感受着身上大衣的温暖,闭上了眼。
算你识相,没在我睡觉的时候做什么不怀好意的事。不然这衣服就要我自己扒下来了。
话说他要去做什么啊,大冬天的乱跑?
虽然这点碳确实没有一开始那么暖了,也总比这空荡荡的荒野上好。
连个树枝都没有。
管他呢,自己能让他没今晚就被冻死已经仁至义尽了,本来就不认识。
她轻轻哼了一声,安心睡觉。
……
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
只有一件单薄的里衣的男人用黑色的树枝搭起来一个架子,正在架子旁边搓着手取暖。
此时的天还没能全亮,只是微微露出一点的光芒。
她看见后来一晚上没睡的人,正在看着她的样子慢慢露出平淡的笑。
“您好,非常感谢您救了我。”
“……啊。”她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觉得,这家伙还算有自知之明。
她慢慢脱下身上的黑色的外衣,要还给那个男人。
在没有了外衣的遮蔽,寒冷的风雪直接吹在他的身上,让他忍不住将苍白的手又放进烤架中烤火。
是多么的令人心痛。
女孩这么想着,与他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拉普兰德。请问我应该会怎么称呼你?”
“……你好,我不知道。”递过来的手很冰。
……
拉普兰德一直没搞明白,这些黑色的柴火到底是哪里来的。
银发的杀手女孩还是多管了闲事,她带着并不是鲁珀的男人一起踏上了前往自己家族的路。
暂时被称作了黑大衣的他看着前面一蹦一跳的女孩,慢慢皱起眉。
他没有哪怕一点点关于过去的什么回忆,只是本能的知道一些常识。
真是奇怪啊,他想。
为什么越靠近叙拉古的位置,我会越感觉到一种深沉的使命感……
好像,有谁,有什么东西,在等待我的到来。
然后,要毁灭掉。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不清楚,但是看着前面走的似乎很开心的女孩,他还是很满意的点点头。
这是他的恩人,至少他会尽力去报恩。
反正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了,那就跟着她去看看吧,也没有什么的。
拉普兰德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后面跟过来的医生,有些亦步亦趋的呆呆的感觉,何其有趣。
她慢慢收回视线,怀念着那件衣服给她带来的温暖。
这衣服,保暖效果这么好吗?
给我也整一件?
请假条,今天应该是不更新了,状态太差……
昨晚那一张啊……
哈哈哈哈,我自己写着写着睡着了,十点多写到两点半,绝了
这样下去估计吃不消,得缓一下。
嗯,然后提一下,医生这边的情况,之后会慢慢写开。
不会没头没尾的就这样开始新剧情的。
就是这样,上班去了。
爱你们
(咕)
第二天 任劳任怨黑棘棘
冬季的荒野是带着些生人勿近的味道的,没有几分生息。最常见的源石虫也躲在自己的栖身之处,躲避刀割一样的寒风。
这样的大地上有一黑一白两个人,一前一后,在慢慢赶着路。
名叫拉普兰德的少女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好像失忆的家伙。
你看这个憨憨,甚至不能陪人聊天。找了个话题也就是嗯嗯啊啊,问一句回一句。
我要你何用(摔)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食物可能支撑不住了。
杀手向来都是轻身上阵,她身上也就是一些方便携带的高热量食物,还有一些从任务目标那里拿过来的现金。
食物仅仅够她一个人的消耗,她的预定里从来没有这个人的影子在。
但你说不给吧……
现金在这时候还不如拿去烧火,荒野上哪里有商店。
不然,跑路算了?
自己能让他烤烤火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我把这点食物分给他,那就太得寸进尺了。
还好目前为止,她还没有看见那个人有要进食的想法。
哪有会把食物送给别人,让自己饿肚子的。
那不是傻瓜吗。
后面的黑大衣医生拿着自己衣服内侧里找到的一块铜制的铭牌,沉默不语。
他觉得,这个本来不应该在他身上。
失忆,真是不好的体验。
他抬头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没有了阳光的照拂,吹过的风也冰冻了心一样的冷漠。
前面的人穿的不算少,但是绝对没有多到可以在这个温度下吹风的程度,他能够看见对方时不时发颤的手臂,还有在寒风下苍白的手指。
医生摸了摸自己的大衣。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还好,不冷。
他似乎要变成了傻瓜。
白发的女孩感受到背后有人靠近,不动声色。
来了来了,他终于饿了。
我待会应该怎么拒绝,说自己也没有带吃的吗?
那也太……
她这样想着,感觉到有带着一些奇妙的香味的温热落在自己身上。
“……黑大衣的家伙。”
“……我不冷。”医生把手插进自己裤子的口袋,走在她的身后。
“……好。”
这下子,我要怎么拒绝啊。
拉普兰德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任何时候都要以最功利的角度思考,为了自己,为了家族。
要怎么办呢。
被温暖所包裹着的女孩,开始思考不一样的事情。
医生在后面,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里衣。行走时迎面的冷空气让他缩紧身子。
肚子有些饿。
没有吃的,应该怎么办呢。
他这么想着。
黑色的荆棘没有露出身姿,在土地下蔓延。
在行进了一段不短的距离后,医生和拉普兰德看见了两只还在流着血的无辜兔子。
“……”
“……饿了。”医生这么说。
……
荒野上有一支小队在前进。
来自莱茵生命的队伍完成了与巴别塔的约定,带着报酬准备回去。
领头的黎博利和手底下的人在吹牛逼,谈着自己去巴别塔时看见的东西。
“所以说,巴别塔到底发生了什么?”旁边的胖子这么问。
黎博利把着方向盘,露出一个奇妙的表情。
“记得曾经来过我们实验部一次的那个装甲车吗?就是那个特别隆重的欢迎典礼的那次。”
“欢迎典礼……哦哦!那个啊,他妈的那次是真的搞得特别牛逼。”
“对对,就那个装甲车。”黎博利砸着嘴,伸出一只手摇了摇。“五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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