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对这件事情许念没有什么意外,毕竟当时沈欲那种情况下都能短时间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管是直觉,还是这个少女拥有的‘丰富’的经验,都足够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于是许念再一次的挣脱了少女的束缚。
“我不喜欢始乱终弃的人,很下.贱。”
戴着一张面具你就真什么都敢说啊!
洛汐手指都要纠紧了。
她却很快的调整情绪,然后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甚至略显泪眼汪汪的看着少年。
“您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当初……只是委曲求全而已……人家是被逼的,难道、难道您救了我,却不管我了么?”
“啊,是的。”
许念毫不留情的点点头。
洛汐心里的火焰在燃烧,但是脸上却显得更加的泫然欲泣。
“呜呜呜……您要是这么说,那还不如不救人家呢,让人家去死好了……”
“那你去吧。”
“……”
洛汐明白,两个人在玩一个特别的游戏。
一个顺其自然,肆意摆烂。
一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假装着认不出来对方的少女,而假装着丝毫不知道对方已经认出来自己的少年。
拉扯是没有边界的,游戏也是如此。
洛汐装模作样的擦掉了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珠。
她还一个劲的抽泣。
“为什么命运一直跟我开玩笑呢……以为得到了希望,结果最后都是绝望……原来从来没有人真的想要帮助我……呜呜呜。”
许念微微侧头看向洛汐。
“别耍无赖了,你哭出来一滴眼泪都算我输。”
洛汐凑过去看向少年,毫不脸红的眨了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虽然的确是连红润的迹象都没有。
“你好像很了解我啊?”
“没有这回事。”
“您该不会是……”
“……”
“偷偷观察人家很久了吧?”
我就知道……
许念都懒得叹气了,转过身去看那几头被自己轻松宰杀的妖兽,虽然它们是被商子仁用那个古怪的铃铛所操控的,但是在这里连无辜的人都没有,更何况是妖兽呢?
可是洛汐却跟上来了,就在少年的身后。
她看着对方无法遮掩的耳后。
很渺小却很清晰的一颗黑痣。
她会用一生去记住这颗痣,可能不会代表任何事情,但是却能证明一些事情。
很快的记住,然后轻声的说。
“你其实要是这么喜欢人家的话……就大胆说出来嘛,你救了我,说出来对我的喜欢又怎么了呢?不会有事的,大胆一点嘛。人家就喜欢直接的。”
“你直接原地给我爬。”
许念回过头来看着显得很无辜的少女。
她眨了眨眼睛。
然后转过身去,就这样匍匐在了地上。
接着翘起她挺翘的臀儿,稍微的压下腰线,于是这姿势就显得更加诱人了。
细腻的腰线和圆.润的臀儿这样的画面……再加上这么一个可口诱人的少女这么顺从的匍匐的动作……许念突然感觉黑夜里,怎么出现了一点其他的颜色。
比如……太阳昏黄的模样?
更不要说这个少女还稍微的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微微咬住薄唇的一角,生怕勾不死人的用夹住的声音说。
“大人说的是……这么爬么?”
“……”
她真的很无耻,但是她真的……太会了。
许念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许念觉得这个少女真的是欠点教训,真的以为在自己这里为所欲为了,就算认出来又怎么样?
拉扯可以,不是拉拉扯扯。
于是他走过去,然后骑了上去。
真正意义上的骑了上去。
跨坐在了她的腰背上,双脚着地,没有脱衣服,相当标准的一个骑马的动作。
除了这匹马连矮脚马都算不上之外,相当的标准。
洛汐愣了一下,然后火冒三丈。
“你干什么!滚下去!!”
一时间都顾不上伪装了,什么将计就计也抛到脑后了。
一个正常人都无法受得了这样的屈辱,除非对方是孩子,可是见过这么大的孩子?!
这个混蛋就是羞辱自己!
许念却笑了起来,笑得像孩子一样天真。
“你不是说为了报答我做什么都可以么,这就不行了?”
“你下去!!”
“唉,我救你干嘛呢,什么都干不了。”
“我不是让你干这个的!”
“那是什么?”
就算之前想过,现在也绝对不可能说出口了。
洛汐挣扎着身体的时候,许念就轻松的起身了。
他的确对骑马没有太大的兴趣,对方的腰这么细,一下就坐断了没有必要。
以后下半身瘫痪了,又赖着自己。好家伙,宁茴还没有解决一下子成倍数增加,自己是摆烂,不是在欢喜宗当大夫的。
“自己小心点。”
许念说了这么一句,转过身走向了浓郁的黑夜。
洛汐喊到,“你就这么走了?”
她就是倔强的不肯说出对方的名字,不说出名字,回去欢喜宗后才有底气面对他,否则……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
许念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显得莫名其妙的说。
“这几头妖兽的妖丹挺值钱的。”
“喂——!”
喂可能是一个开始,也可能是一个结束,在这里至少是一种结束。
少年的消失没有任何的征兆,就像是一阵风,说吹过就吹过了。
等到对方消失了,洛汐的表情全部瓦解了。
看着月色,少女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落寞,这种落寞没有人能懂。
其实有些东西早就坍塌了,比如自己的骄傲。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开始察觉某些事情和那个少年有关的时候开始……这种骄傲就变得越来越心虚了。
可是一定要保留自己的骄傲,不然……不然的话,在他的眼里,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分别?
她希望哪怕自己离开了欢喜宗,他都要记得她很久,要一辈子。
要记得最刁蛮的是她,最不可理喻的是她,最疯狂的是她,最骄傲的……也只有她。
可是这样的骄傲能持续多久呢?
洛汐不知道,她只知道,原来自己还挺喜欢原来的日子的。
废物的,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年。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的柔弱。
而今晚之后……不管自己怎么的自我催眠,也没有办法如以前那样了吧?
她叹了口气,走回了那个昏迷的少女身边。
等到宁缘醒来的时候,几乎都要天亮了,她睁开眼睛错愕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望着自己发呆的洛汐。
然后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我跟你一起下地府了?”
“……咚!”
洛汐没好气的给了宁缘一个脑瓜崩。
“你干嘛!”
“你这死孩子能不能说点吉利话,什么叫为什么跟你一起下地狱了?”
宁缘想了想说,“我以为你阴魂不散……”
“我就算阴魂不散也不会缠着你,还活着就准备一下,要走了。”
宁缘奇怪的说,“不过……你怎么活下来的?商子仁呢?”
洛汐踹了一脚,什么东西滚了过来。
宁缘定睛一看。
“啊!!”
直接原地跳了两米高。
赫然是商子仁的人头,在地上席卷着沙砾滚动。
“这、这是……”
“嗯,商子仁的脑袋,他死了。”
“他怎么死了?”
洛汐想了想,“怎么说呢,就是突然来了个很厉害的世外高人,直接把他脑袋端了。”
宁缘嗤之以鼻,“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以为我真的好糊弄?”
洛汐面无表情的说,“是我杀的。”
“……那位世外高人长什么样子?”
“……别贫嘴了,准备吧。”
“但是商子仁……和血极宫关系匪浅,他死了……”
“谁知道跟我们有关系?何况商子仁偷偷跟过来也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
“哦……对了,走就走啊,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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