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手指在上头游离,细腻的指尖带来的触感,本就刻意的诱惑,更是重量级。
仿佛在这个时候,洛汐才能彻底的放下所有之前的顾虑,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无论之后将会发生什么都能暂时的抛之脑后。
她轻笑着,勾人的表情总是这些少女之中最到位的。
“疯狂的人停歇下来,你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么?”
许念看着她眼神一点点的下移,她的手也在下移。
即使那里现在还显得有些糟糕,毕竟混杂了许多的东西。
但是她还是毫无障碍的接触了。
一下子收紧的神经,随着她的动作一起。
她自顾自的说着,嘴唇贴着自己的胸膛,仿佛是将这些话,说给自己的心脏听。
“会干枯。”
“会寥落。”
“会死去……”
“如坠落的流星。”
“是寂灭的火焰。”
“是破碎的冰河。”
“所以是不能停歇的,有些力量,有些信念失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不停下,为什么现在要我停下呢?”
许念知道,她还是想通了某些事情。
关乎她的选择。
比如……自己并不希望洛汐沦为随处可见的一个女子。
所以她会继续的偏执下去,继续的疯狂下去。
是随风舞动的火苗,风越大,她越是狂野。
烛火会被风熄灭,但是野火只会因为风而愈演愈烈。
于是她
她眼神迷离,却又透露着让人紧张的执着。
“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将一口一口吃掉你,作为我最后的目标。啊……呜。”
于是成功的,这个女子再次的唤醒了一头猛兽。
即使她压根没有怎么睡眠。
少年也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无奈,亦或者是平息的手段。
这次的激烈,超过往常的任何。
是歇斯底里的,是彻彻底底的,是要将一切都搅碎,一切都摧毁的。
房间角落的白猫已经觉得自己无处安身了,因为整个房间都成为了他们的乐园。
无论是桌子上,窗台边,床沿,还是浴桶之中……
她觉得人类都是肮脏的,但是同时……大开眼界。
天都黑了。
洛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在浴桶里睡在了少年的胸膛上。
如同做着一场难得的美梦般的安详。
浴桶里温热的水,湿润了许念的长发。
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伤痕,都属于这个女子,可能是抓出来的,也可能是咬出来的,各式各样,各种都有。
关于明天许念没有想太多,只是看着这个女子缓缓的叹息一声站起身来。
水滴都在她的身上掉落,坠入浴桶里,也像是坠入深深的峡谷之中。
完美的肌肤覆盖了水滴,她都不用擦拭,只需要稍微运转此时充沛的真气,就能将这些水滴全都蒸发。
她就在少年的目光之中,一点点的穿上衣裙。
观赏一个绝美的女子如何穿上衣衫,其实美妙一点不输于她脱掉衣裙的时候。
这一切都是恩赐,这一切都是美物。
“身子我就不帮你擦干净了。”
“说的你好像帮我擦过似的。”
许念也缓缓的从浴桶里起身,显得很是朴实的用毛巾擦干了身子,然后无奈的挑出剩余不多的衣衫。
洛汐微笑着看着这个表情无奈,显得更加慵懒无力,好像被掏空了一切的少年。
“放心,不会有这个可能的,我像是一个会为别人撑伞的人么?”
许念想了想。
“你更像是会给别人泼开水的人。”
“说的不错,宁负天下人,不会让人负我。”
“真自私啊。”
虽然这么说着,少年却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嫌弃。
而洛汐却走过来,伸手捧住了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在极近的距离说。
“我们不都是这样么,自私自利。你是为了保持你现在的生活……而我是为了我的自我。我们都明白啊,只是可惜,时间不会给我更多去撬开你嘴的机会了。”
也是,时间从来不等人,它只会冷眼旁观,按照约定好的顺序,一点点拿走,一点点的补给。
“那么,我走了。”
她如此说道,深深的看了一眼少年。
许念点点头,没有什么眷恋。
洛汐心满意足的微笑了。
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但凡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一点点的不舍。
她都会瞬间崩溃。
他没有流露出来。
那自己就可以骄傲的想到,或许……只是关心自己的一种方式,隐藏起自己的情绪。
“不要躲在被子里哭哦。”
她笑着说道,还是那么的自负。
自负的让许念想笑,可是他没有笑。
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离开房门,关上了外头的北风。
香味还在残留。
残局没有收拾。
许念知道,她很快就要面对她全新的人生。
他很快开始收拾房间的残局了。
狼藉的床铺,湿润的被子,还有在浴桶的周围,一地湿润的水。
真是糟糕啊,刚才有这么疯狂么?许念自己都忘记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这个不应该再有任何人到来的夜。
“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房门。
许念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打开房门。
可是不是任何一个女子。
而是曾经出现在圣火宗,出现在偏僻的小路上,而这一次却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门外的男子。
一身黑袍,枯槁消瘦的脸。
和他让人不适的微笑。
“许公子,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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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挺烦人的
许念没有让白翦进入自己的房间,他就站在了门口,没有退让的意思。
而白翦似乎也没有兴趣进入这个少年的房间,只是在门口的位置和这个门里头的少年平静的对视。
似乎两个男人的眼神里都藏着不同的东西。
只是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彻底的说破。
“我和你也不算熟吧。”
许念看着对方如此说道。
在对方的身后就是呼啸的北风和阴沉的黑暗,仿佛代表了一场即将席卷起来的风暴,现在正在隐隐的怒吼。
而在少年的身后则是熹微的在摇晃的烛火,仿佛是一个来不及出现,就要熄灭的黎明。
但是存在永夜么?
白翦笑了笑,“不熟没有关系,只是现在你好像遇到了一些问题。”
白翦指的是什么,许念很清楚,他只是摇摇头。
“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看着少年否认的模样,这些都在白翦的意料之中,他也不意外,只是继续说。
“我知道你的想法,现在对于你的事情我们都是心知肚明,你不想暴露,你想维系现在的生活。但是这一切有难度,难度在于不是你怎么想就可以,要看别人怎么想。”
许念的眼神没有变化,靠在门框上,慵懒而自然。
“为什么要看别人怎么想。”
白翦似乎很乐于为这个少年解答问题,在他看来,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的实力是怎么回事,但是对方对于这个世界太不了解,或许这才是他如此小心翼翼,又不愿意脱离平凡的生活的最大原因。
让自己看起来普通平凡,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很简单,主宰魔域的终究是魔神殿。你想要维系现在的生活,基于你的能力本来是不可能的,因为谁都会忌惮你的存在,你应该清楚,自从龙头城的事情之后,无论是魔域还是人宗亦或者道门,都有无数人想要知道玄狐是谁,而现在这件事情还没有人能确定,不过我这么草率的确定你应该不会介意。”
“你想多了,这和我无关。”
反正就算是所谓的证据拿到许念面前他都会这么回答,已经不算是遮掩和嘴硬了,只是算是一个习惯。
白翦似乎也知道这个事情,不计较他这么回答,只是继续说。
“所以呢……首先要达成的就是共识。魔神殿在魔域的力量无比强大,远比你表面了解的更多,外头流传的甚至只是冰山一角。只要你能创造更多的价值,他们也会给予你更多的回报。至少在我看来,你应该要比那个血极宫的商渠有用吧,你该如何选择呢?”
许念却是看着白翦,显得耐人寻味的问。
“选择是什么?”
白翦微笑着,似乎觉得这个少年现在应该陷入迷茫了,他的确握有强大的力量,但是似乎还对这些没有准确的判断,也不明白究竟这些人对于他的态度是如何,一方面想要维系现在的生活,一方面却要面临身边的重要的人不断的因为他而被影响。
也是,该迷茫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力量也是珍宝,让人崇拜,让人痴迷,也让人忌惮。
他该明白他的存在会让多少人坐立难安的。
“选择……你是准备坐视不管呢,还是准备稍微靠近魔神殿一点。如果你选择了前者,可以当我没有出现过,如果你选择了后者……商渠那里,我会帮你去游说,这样你什么也不用付出也不用暴露。这一切,就会像是一场过眼烟云,说散就散。”
许念看着白翦,没有说更多的话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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