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雕虫小技!”
张雄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手握手中的大刀,不退反而朝着这些水剑冲了过去。
他挥舞手中的大刀,就像是沙场上的战车,不顾一切的席卷一切,对谁都是造成碾压的效果。
水剑碰到张雄激烈的刀锋,就瞬间瓦解,破碎。
只是化成了毫无杀伤力的水雾,跟天上落下的白雪一起陨落蒸发。
“哗啦啦!!”
他的脚步踏着小溪。
无数的水花纷飞,仿佛一块玻璃镜面被这个粗犷的男子瞬间踏碎。
“受死!!”
他挥舞手中的大刀朝着面前的少女挥舞而来,仿佛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术法,有的只是最强横的力道。
当刀锋的气势吹拂到了洛汐的脸上,她甚至都感觉到了一股生疼。
但是少女没有退缩,反而是向上迎去,让人咋舌的是她的速度,明明之前用气息营造出来了如此浩瀚的水剑。
但是现在的速度一点都不受影响。
她握拳抬手。
“砰!”
瞬间打击在了张雄握刀的手腕上。
张雄吃痛,却不肯松开手中的大刀,于是乎少女的计谋得逞了。
一个轻巧的转身,然后看似轻柔的肘击,落在了张雄的腰腹之上,带来的效果却是……
“噗!!”
张雄的口水喷洒出来,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少女,身体的力量都如此的强悍。
几乎一招就要让自己失去力气。
这还不算完,洛汐肘击之后,再次屏住一口气。
【五破】!
“脾!”
一拳落在了他脾脏之外。
“肺!”
一拳紧接着落在了他的肺部。
“肾!”
这是他的腰间,瞬间张雄的脸都涨成了苦瓜的模样。
“肝!”
这一拳,让张雄几乎刀都握不住,他踉跄的退后一步。
睁开眼睛,是绝望的看到了这个少女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接下来的是……
心。
但是洛汐的拳头在对方的胸口一线之遥停了下来。
她看着面前仓皇的男人。
“你不该死在这里,至于之前的……算是你看不起女子的教训。”
她收拳,转身。
“噗通。”
张雄狼狈的瘫倒在了小溪之中。
看着少女上马,看着他们从自己的身边潇洒的经过。
许念没有问为什么她要收手。
而洛汐只是看着前方的黑暗说。
“许念,有没有可能,我能为你做的
61 会再相逢
“悬师兄,那个女人已经逃离欢喜宗了,为什么只派出那些窥天境之下的弟子?这……真的能杀掉她么?”
明明眼看就要到达欢喜宗,但是阿悬再一次下令,让所有人都停在了只有一山之隔的对面。
明明跨过这座山,就可以踏平欢喜宗,但是偏偏阿悬再一次下达了让人看不懂的指令。
在明明得到情报那个女子两人一马奔袭而出欢喜宗了之后,阿悬的命令仅仅是只派出几个窥天境之下实力的弟子前去追袭。
这一切都感觉如此的奇怪,不像是这个男人能安排出来的事情。
阿悬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平静的说。
“你觉得这是我安排不当?”
那人愣了愣,虽然有所迟疑却还是不敢当面这么说。
“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想要请求出战,前去拦住对方,我甚至可以将其生擒!”
阿悬看向对方。
“你如果要去,我不会拦你。但是我希望你明白,只要你去了,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那个女子……没有这么强吧?”
那人迟疑的问道。
阿悬摇摇头,“这些事情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想想,少主的死算不算是大事?”
“当然算是!如果这都不算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跑到这里来!”
“那你再想想看,我什么时候违背过宫主的意志。”
“这倒是没有过……我们对宫主都是忠心耿耿……”
“既然如此的话,又何必纠结?这些……宫主都是知道的。”
“悬师兄你的意思是……”
那人突然的惊疑不定,仿佛是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什么。
阿悬摇摇头。
“在心里想想就好,不要说出来。有些东西只是表面上的,真正的博弈在深处也在高处,而我们不过就是在这些表面去演戏的棋子,做就行了,想的多了只会犯错。”
……
“商渠。”
站在大殿外的台阶最高处的商渠看着下头的黑袍男子。
他就站在下方,眼神有些阴冷的看着自己。
商渠没有微笑,即使的确是有些想笑。
“白翦啊。”
白翦抬头看着这个脸色沉静的男人,现在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这个男人并没有那么温顺。
他有些难言的愤慨。
“商渠……你这事儿做的不厚道吧?”
商渠显得奇怪的看着白翦。
“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
“你不知道?呵呵……当初你让人送信去欢喜宗我就觉得不太对,现在看来……你好像另有心思。”
白翦当然不能说这是魔神殿的计划一部分。
这个商渠对魔神殿而言还有用处,让他知道了商子仁的死是自己一手造就的,只会有影响而没有什么好处。
但是现在白翦必须怀疑这些不寻常的情况是这个男人的特别安排。
他是否和另外的那个少年达成了什么共识?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个男人因为儿子死了疯了?!
商渠却没有出现任何他期待的表情。
只是显得云淡风轻的说。
“请你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不会背叛魔神殿。”
“这是你的事情和魔神殿有什么关系?”
白翦眯着眼睛注视着对方,他在判断这个男人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不……就算知道,他也应该没有这个胆子……毕竟就算是疯了,他也不敢针对魔神殿……
这是白翦确定的底气。
商渠笑了笑,“确实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关系的话,你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关心?”
白翦眯起眼睛说,“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事情不要过界,上面有人在看着。”
商渠点点头,“这个放心好了,我商渠这么多年,没有让魔神殿失望过。”
“最好如此。”
白翦转过身,走下台阶,他至始至终没有上台阶和这个男人平等的对话。
不是因为他甘愿落人下风,而是有所心虚的人,总是不能靠近。
风雪漫过他灰白的头发,商渠没有转身。
他只是看着对方远走之后,仰起头来,望着不断落下白雪的天际。
“俯首为牛,勤勤恳恳……不过任人宰割。”
——
“天亮了。”
可是大雪还是在纷飞,而短短的一夜,外头已经是银装素裹。
许念没有合眼,几乎是一晚上,而身边这个说话的女孩亦是如此。
她就把自己的臂弯当成了枕头,两人是在一间破败荒芜的木屋里,可能是某位猎人留下的,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烟。
许念看了看窗外呼啸的北风,头顶被掩盖的密密麻麻,现在似乎连微光都透露不进来,都被外头的白雪所覆盖。
“该走了,这个屋子撑不了多久。”
“我知道。”
洛汐勉强的撑起身子,她的确有些疲惫,一晚上两场战斗,晚上还抓着这个少年不死不休的缠绵。
仿佛是不肯放过任何一点机会的歇斯底里,或许离别之前都是这样,想要榨干一切。
长发倾下,扫着少年的胸膛。
洛汐低头看着睁着眼睛的少年。
“你应该知道的吧?”
“什么?”
“我想离开……不是因为压力,也并非因为想要离开你。”
许念觉得话题不断的变得沉重。
他们的旅途似乎就是这样。
终点是分别,那么在旅途的中间,所有的伤感就是愈演愈烈。
少年觉得他没有多么矫情,感受的并不多,但是气氛似乎已经是如此了,在故事之中的人,总是身不由己。
少女起身,穿整齐她的衣衫。
许念也坐起身来,看着她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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