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话语的确好像是听起来有些侮辱,让人产生一些不适。
但是偏偏这个女人的气质又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那一种,妖娆妩媚,彻底的惑乱人的心志。
当她压下来的那一刻,少年似乎就要遵循本能的欲望。
将脖颈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许念还是凑上了嘴唇。
或许是带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想,亦或者是想要早点结束这一切。
他显得投入而卖力。
能清晰的听到划过她肌肤脉络的声响,女人的脸颊逐渐的泛红,身子夸张的向上,向后扬去。
眼底的猩红愈是闪烁明显。
她的表情享受,享受着这个少年唇齿漫过,和手掌轻抚的欢愉。
每一寸的肌肤似乎都在欢呼,由衷的感谢这个少年的到来和亲吻。
从脖子到了她精致的锁骨,睡裙得吊带似乎就这么顺从的坠落。
滑落出了更加美妙的景致。
是太阳升起,照耀雪山的白皙,照耀雪山的壮阔。
他就是最顽固的攀登者,不到达顶峰誓不甘休,到达顶峰又在兜兜转转。
好像要留下一个攀登者,攀登顶峰应该留下的痕迹。
而女子已经抓紧了许念的长发,这样的动作许念已经无比熟悉了。
在她极其动情,开始投入的时候,就会有这样本能的反应,甚至会将自己的头皮扯的生疼。
许念似乎应该为自己的发际线着想了。
于是乎他伸手在自己的脑后,将女子的手掌拽了下来。
沈欲似乎还没有察觉到情况的变化,疑惑不解的看着许念,眼底的神色似乎还有些生气。
只是……
“噗通。”
下一刻,沈欲被按在了床上。
不是正面,而是背对。
看不到了许念的面孔,沈欲似乎陷入了癫狂的边缘。
“你在干什么!”
“如你所愿,宗主大人。”
少年平静低声的话语,却让沈欲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臣服。
好像就应该听取对方的话语,直到他低头。
湿热的感觉落在了自己洁白无瑕的美背上。
弧线美妙,是一座山丘最让人着迷的弧度。
每一寸白皙的肌肤仿佛都泛着弧光。
它白皙,细腻,反射光泽。
也当然会留下许念的痕迹。
被按在了床上的女子不自禁的夸张的弯曲腰线。
腰线越是下沉,臀线就会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这样的姿势估计没有几个人能顶得住。
只是许念直视了深渊的入口,眼神平静的说。
“这里也要吗?”
可是每一口热气的喷吐都让沈欲颤抖,汗水密布她的鬓发,将发丝贴在了她的脸上。
香汗涔涔,显得娇艳欲滴,又极致沉沦的女人咬紧薄唇,她微微回头,猩红的眼神注视少年。
“你说呢?”
不用多说了。
离开之前许念用力的刷牙漱口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简直湿润成了水床的床单,也是最不容置疑的证据。
122 你也挺好看
许念离开了欢喜宗。
对于许多人而言,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毕竟没有谁认为他会真的离开,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
或许对于陆淡妆、宁茴、宁缘沈欲几个人而言,这个少年的存在已经是有了别的意义,身份也根本就不是那个单纯的摆烂少年。
但是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欢喜宗就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化,这个少年亦是如此,是这不变里的其中一环,没有什么变化,扫地的时候扫地,看书的时候看书,不参与更多的事务,似乎和宗门里的决策也没有缘分。
所以他的离开,在许多人看来,可能真的就是呆的无聊,忍不住离开宗门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想要与之同行的女子不少,似乎都存着一些其他的心思,提出的理由当然是保护这个少年,亦或者说有什么好看的风景想要和他一起看看。
但是这些许念都一一的拒绝了。
这次的出行注定是孤独的,他也不需要什么帮手,也不是为了看风景。
当许念离开了欢喜宗山门之后,没过多久,穿着灰色衣袍玩世不恭的少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戴着玄狐面具,腰间揣着一枚古怪玉佩,身着一身玄服,站的挺直的身影。
显得强大,自信而神秘。
和之前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了,沿途的所有路人也不知道他的目的,他的去向,他从哪儿来。
似乎也没有人敢上前询问。
直到他不长不短,花了这么一天的时间,离开了十二洞天地界,来到了一个显得寂寥和平的村庄。
这个村庄属于魔域,却好像没有魔域里的那种利欲熏心的味道。
人人市侩,急功近利的魔域,有这样的宁静实属难得。
人们似乎都在安居乐业,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也无人打扰,更不关心外头的一切。
他们或许知道势力的划分,或许知道外头世界的险恶。
只是这些好像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在田地里插秧,除草。
牵着老黄牛的枯黄汉子笑着擦着脸上的汗水。
“大人,这里可没有什么宝物秘籍,粗茶淡饭的也不好吃,就不要来这里受罪啦。”
戴着玄狐面具的少年点点头。
“我只是在这里歇歇脚。”
腰间的玉佩晃荡,和他的腰带碰撞叮当作响,每一个和他说话的人似乎很难不被这枚玉佩吸引到。
包括这个男人都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戴着面具的古怪男人腰间的玉佩。
他收回视线,憨笑了一下。
“歇歇脚啊……那可没有什么地方了,咱们这村子也没有客栈旅馆啥的,怕是不好歇脚的咯。”
许念无妨的摇摇头。
“你们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看书么?”
男人思考了一下。
“也没有学堂什么的咧,不过……南边有座庙,很久没人烧香上供了,也偶尔有些乞丐躺在里头,你倒是可以去看看,地方破了点就是。”
许念点点头。
“谢谢了。”
他经过这个男人的身边,走向了这狭隘还有些硌脚的乡间小路。
男人回过头看了一眼许念的背影,他挠了挠头,然后牵着身边的老黄牛下地去了。
许念往里头,村子里有些孩子,似乎正紧张的望着自己,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畏惧,大概是家人告诉他们碰到奇怪的人不要靠近,但是又忍不住对这古怪面具的好奇。
小孩子嘛,什么都是无畏的,永远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信任不该信任的人,去害怕不存在的鬼怪。
许念就一个人往南边走去。
直到穿过了一些普通的平房,终于看到了在几棵树环绕的路边,也可以说是山野之间存在的那座破庙。
庙宇的确显得破败不堪,屋檐都是残缺的,更不要说房顶的瓦片了,而破庙里头供奉的一座雕像也早就面目全非,或许被一些熊孩子写写画画,留下了许多莫名其妙的痕迹。
只是在这样残缺的景象之下,这雕像倒是显露出几分阴森恐怖来,残缺的眼睛,不明的五官,就像是可怖的未知生物。
里头也有一些乞丐流浪汉留下来残破的衣物,以及一些发霉的被褥。
许念自然是不需要这些的。
他只是平静的在里头转悠了一圈,然后戴着面具,坐在了破庙的门口,静静的看着自己带过来的一本书。
阳光缱绻的照耀在他的身上,仿佛与世无争,是与岁月找到了最佳和解方式的对象。
远离了那些世俗的干扰。
许念
到了夜晚,许念就静静的靠在门框上,平静的看着日月星辰的变换。
然后等到下一个早晨。
许念闲来无事,在村子里随意的晃荡。
看了看几个孩子玩游戏,比如一个孩子当鬼抓人,其他的几个孩子躲藏起来避免被抓到。
有个孩子躲进了家人腌咸菜的大缸里,被父亲抓出来打了一顿,许念在旁边不远处笑得很开心,尤其是听到孩子鬼哭狼嚎,他就笑的更是开心了。
看着孩子的屁股都红了,还哭着眼睛要玩,许念就陷入了沉思。
如果每个人孩童时期都这么傻乎乎的话,那么自己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时刻?
不过想想也没有什么需要后怕的,毕竟似乎就算是沐晚桐也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更别说孩童的时期。
在这个时候,许念的脑海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风雪中,有着冷冽的表情,一想到仿佛连脑海都要冻伤。
他摇摇头,走向了另外一边,许多的村民下地干活,村子里的流浪狗,家养的看门狗,以及流浪猫到处可见,它们到不像是这些村民对许念这个不速之客避之不及,偶尔有猫狗蹭一蹭许念的腿。
少年视若无睹,只要它们不在自己的脚上撒尿一切都好说。
看着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们忙活,他感觉到了时间的静谧,感觉到了岁月的流逝。
在黄昏的时候。
有一家热心的农夫邀请许念去吃顿饭,许念委婉的拒绝了,他其实并不需要吃东西补充什么,吃东西对他们这种人而言只是一种消遣,跟喝酒没有什么差别。
于是在太阳西下,黄昏的地平线拉开了距离。
许念回到了破庙里,还是没有流浪汉和乞丐光顾。
不过晃荡着玉佩的少年,却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男人。
大概三四十岁的年纪,留着山羊胡,正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
许念看了他一眼,面具下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波动。
想要擦肩而过进入破庙之中,男人没有阻拦,只是笑着说。
“你就是玄狐吧。”
许念没有回应,经过他的身旁,进入了四处漏风,却还是显得昏暗无比的庙里头。
男人也就转过身来看着许念。
“在下道宗,乾坤门张西峰,道号玄妙。”
玄妙道人微笑着看着许念,虽然有面具的阻挡,但是他也希望感受到对方的一些波动,可能是眼神,可能是气息,哪怕是一些敌意他也无所谓。
只是少年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简简单单的坐下,然后说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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