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但是此时仿佛彻底释放,被激发了什么隐藏属性的少女才不管这么多。
她微微后仰身子,伸手扶着许念的脸颊。
他的汗水都在她的掌心,她靠近少年的脸庞。
而几个书架外的声音还在持续。
【看起来好像不在呢,要不晚点再来?】
【要不要看看?或许在里头呢?我刚才好像听到一点声音了。】
【是吗?】
要进来?
许念皱起眉头,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眼前的洛汐微笑着望着自己,她张嘴,没有说话,唇形却说明一切。
‘刺激吧?你大了这么多……’
胡说八道。
‘你稍微克制点,被发现就全完了。’
许念也做出唇形,但是还没有说完,她就贴了上来。
剧烈的,趁着自己没有闭嘴,侵略进来。
许念都觉得声音有点明显了,可是她不仅仅是幅度夸张,尽情展现柔韧性的如此深吻自己,攫取着。
紧紧握住的手臂,汗水滴落在地板。
日光艰难的穿过窗户,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
以及肌肤似白雪一般,透着血色的少女如何在有限的情况下歇斯底里,皆是技巧。
或者只是单纯的疯狂。
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了。
外界的感官在侵扰,身体上的刺激却越是明显,许念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还是女人比较会玩。
许念甚至感觉得到那两个女人就要出现在尽头的转角处了,只要转过来,就能看到姿势奇异,几乎融为一体的两人,震撼的场面。
可是洛汐就像是疯了一样,她似乎也听到了,于是显得更加疯狂了,她的深吻用力用心,她的腰肢更是柔的似水。
【算了,晚点再来吧,没在里面呢。】
【可惜咯~让你的计划落空了~】
【哎呀,没关系,来日方长嘛,反正他除了欢喜宗哪也去不了。】
【说的也是,走吧。】
脚步声逐渐的离开了。
在门口又停下来。
一个女子奇怪的回过头。
“嗯?好奇怪的味道,你闻到了没有?”
“什么味道……你有这么想男人吗?”
“哎呀,讨厌啦,哪有!真有味道啦!”
“别闻了别闻了,回去睡觉吧,我困死了都。”
终于离开了。
于是乎,渐渐的。
刚才好像空无一人的藏经楼内,弥漫出来了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蹬。”
许念退后一步,靠着后头的墙壁喘着粗气。
他的额头上都是汗水,眼神一片混浊。
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洛汐正撑着面前的书架,背对自己,腰肢压下去,雪白的臀儿却翘了起来。
似乎还维持着之前疯狂时候的姿势,没有变改,剧烈的喘息也无法阻止她细细回味之前的过程。
许念皱着眉头。
“爽完了?舒服了?”
洛汐轻笑起来,然后缓缓的直起腰,将裙摆放下去。
除了她脖子间,锁骨上,脸颊两侧弥漫出来的红潮外,仿佛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疯狂的模样了。
如同一个只是怀春的少女。
“难道你就不爽?弄的真多,到处都是……”
“……没有下次了。”
许念摇摇头,这种事情放任对方的多了,只会越来越无法收场,你永远不知道欲望的极限在哪儿。
今天她敢在藏经楼里这样,明天她会干什么,许念想都不敢想。
洛汐轻笑着走到了少年的面前。
她伸手抚摸许念的脸颊。
“今天你的状态不错,我还算满意,所以当然还要有下次,你说的不算哦。”
“……想多了,疯子你一个人当就好了。”
“吃干抹净就不认账还真是你的风格,别说我刚才多么强迫你,你可以离开但是你没有离开……多用力啊,都把我撞疼了。”
“差不多得了。”
“嘻嘻。”
洛汐妖媚的笑着,然后在少年的嘴唇上轻轻吻一口。
“我走了,记得把地给拖了,要是等会儿有人滑倒了就不好了。”
“不用你提醒。”
洛汐放下手,伸了个懒腰,气息再次充沛起来的少女,玩味的说。
“不过稍微有些担心呢,玩的太疯,你离不开我了怎么办?我不会因为你留下的。”
许念靠着墙壁,慵懒的扬起头。
气息稳定下去了,皮肤都白皙了起来。
“这个不用担心,你走的那天我会给你放爆竹庆祝。”
“你嘴怎么这么硬?”
洛汐皱起眉头。
许念靠着墙壁,微笑着看着她,那股颓废又懒散的气质尽显无遗。
“你刚才不是尝过么,不硬啊。”
“……你会后悔的,但是那也没用,别哭给我看就行。”
洛汐转身离开了藏经楼,只余下楼阁之中混杂的味道。
花了一些时间将里头打扫。
下午没有再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不过少年已经消耗了太多的气力……不如说是精神方面的摧残更多。
可是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从藏经楼离开之后,少年趁着黄昏的暮色,走上了那条偏僻的小道。
他远远的看到了那个银发飘飞的身影,撑着扶手正在竹台边远眺着,她当然看到了自己的到来,于是从自己朝她靠近的每一步开始都带着笑容。
许念常常会不自禁的拿宁茴与洛汐作比较。
似乎从表面的行为来看两人完全不是一样的人,一个追求欲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实力境界的长进。
而另外一个,则是需求心灵与精神的慰藉。
其实也只是两人的处境完全不一样而已,如果是以前的宁茴,她不一定会有洛汐这么纵情的释放,但是对于实力境界的追求,以前的她也是疯狂的。
哪样更好许念不知道,也没有兴趣。
他只是看着这个被夕阳覆盖的银发少女笑着凝望自己,如终于等到了自己归来。
他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
然后若无其事的望着天际燃烧的云彩。
“你看,有的时候夕阳比朝阳更灿烂。”
宁茴脸颊微红的看着少年,似乎在这里站许久了,脖子上都有着微微的汗珠,如珍珠一样的滑落。
“你来就很好了,其他的无所谓。”
许念低头看向少女的脸颊,然后伸手。
她没有躲避,手掌却似乎在微微颤抖。
许念帮她擦掉了脖子间的汗水,手掌的细腻触感无暇顾及。
他摇摇头。
“可能有比我到来更好的消息呢?”
“不会有比你到来更好的消息了。”
少女如此言之凿凿的说道,看着他的嘴唇,看着他的下巴,想吻上去。
许念笑着低下头,“先说这不是安慰,我找到关于天阴绝脉如何救治的线索了。这算是好消息吗?”
宁茴怔怔的看着少年,似乎在确定对方这句话的真实性。
许念想了想说,“其实也不用太开心,毕竟实施的过程还有些难度,要等等。提前告诉你,只是想说……或许把每天当最后一天过很精彩,但是也会很累,不必如此。”
宁茴张开双手,从少年的腋下穿过,紧紧的抱住他的肩背,脸颊贴在了少年并不多么宽阔的胸膛上。
轻声说。
“谢谢你。”
也喜欢你。
那是长盛不衰的爱意,是抛开所有既定不变事物的例外,是暴雨中深处永不凋零的花。
即使生长在我和你相互断裂的地方,黯然失色仍极具诱惑力。
是人生庸长里,不断反复的秘密。
与此同时,在这日暮的昏沉下。
马车缓缓的行进。
坐在外头的小姑娘言言对后头的帘幕说。
“主人,快到了,前头就是白莲宗。”
“嗯。”
“可是很奇怪诶,既然主人您知道了那个人救的是欢喜宗的宗主,为什么要先来白莲宗呢,我们直接去欢喜宗不就好了?”
帘幕后缓缓传来声音。
“不用急,有的时候不能把真实的目的率先暴露,不然显得太刻意。”
“有点道理诶……可是主人,那个和你有着一样面具的人可能是谁呢?你有想过吗?”
里头戴着白狐面具的女子微微掀开了帘幕,夜色逐渐的浮现了。
她摇摇头。
“不敢想。”
有的时候带着太多的希望,是最糟糕的事情。
不带希望去遇见,或许……才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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