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点白开水
“快看这个!”贾斯廷大声地呼喊,“真凶另有其人?小天狼星是默默无闻的英雄?现任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巴蒂·克劳奇的重大失误!”
“布莱克其实是无辜的?”莫恩惊讶地道,“
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这是何等荒唐的错误。”
“梅林的胡子!”
“狂奔的梅林!”
“梅林的蕾丝边!”咦,好像混进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订阅预言家日报的不止贾斯廷一个,整个礼堂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人投下了一颗石子,安静祥和的用餐环境迅速被打破,到处都是惊叫声。
接着,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礼堂里一下子都是嗡嗡的议论声。
苏尔凑到贾斯廷身边看预言家日报上的标题---【惊!小天狼星·布莱克沉冤得雪!】
---【巴蒂·克劳奇费尽心思隐藏的重大失误!】
uc震惊部就缺少丽塔·斯基特这样的人才啊,苏尔感叹了一声。
魔法部的动作比他预料的还要快,或者说,是福吉部长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触爪伸到其它部门去了。
只可惜,福吉部长恐怕还料不到自己接了一个什么烂摊子吧?
国际魔法合作司的业务范围应该也触及到了这一年暑假里的魁地奇世界杯的。
可以想象到那时候,福吉又要迎接怎样的一场风波了。
不过,这与苏尔无关,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赚点小外快。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那个谁?‘贝克·汉姆?’抓到了金飞贼,然后另一队取得了胜利?
继续看预言家日报的报道---
“据笔者所了解,小天狼星·布莱克是唯一一个从阿兹卡班逃脱的重刑犯,但这样一个‘罪行累累’的重刑犯,却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英雄,一个饱受折磨的可怜人。”
“为了心中的坚持,也为了不让真正的邪恶之徒逍遥法外,他忍辱负重,只为了彰显内心的正义。”
“那么,造成这一切的人又是谁呢?请持续关注本片报道。”
……
“根据康奈利·福吉部长的发言,他近期在准备将于本周五展开的审判工作,详细内容会在那天披露出来,我们敬请期待。”
“同时,鉴于巴蒂·克劳奇的重大失
误,经由表决,巴蒂·克劳奇将在不久后辞去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的职务,同时,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女士将升任国际魔法合作司副司长的位置,并着手代理负责本届魁地奇世界杯的一应事项。”
配图是一个穿着粉色巫师袍,戴着粉色蕾丝帽的胖女人微笑招手的样子。
果然如此,苏尔忍不住点了点头。
“……同时,康奈利·福吉部长于会上宣布,将收回当年颁发给彼得·佩迪鲁的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并对真正的冤屈者小天狼星·布莱克表示由衷的歉意,将对其作出补偿。”
整篇内容,基本上传达了一种宣扬康奈利·福吉的英明决定,拨乱反正,并将锅全部都甩给了巴蒂·克劳奇的意思。
再标准不过的公关文。
第二个版面还有关于当年彼得·佩迪鲁和小天狼星的恩怨纠葛,苏尔只是瞄了一眼开头就没有兴趣再继续看下去了。
别的不说,就突出一个曲折离奇,道听胡说瞎编乱造。
比这让人好奇的是,如果罗恩知道他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睡了十多年的表情是怎么样的。笔趣阁
啧啧。
报道里非常明确地指出了彼得·佩迪鲁的罪行,包括他是个非法阿尼玛格斯的事情。
如果罗恩足够的聪明,他一定能猜到这只老鼠其实就是斑斑的事实。
果然如此,在罗恩来到礼堂就餐的时候,从苏尔的角度上能够看到罗恩的笑脸在得知最新消息的时候,消散了个干净,紧接着,脸色从青变红又变白,像是开了间大染坊。
他最后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好朋友哈利在一边低声说着什么,好像在安慰他。
可以想象,这一段日子,罗恩大概是要缩着脖子做巫师了。
总之,本该发生在这一学年末的事件得到了完美解决,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等待彼得·佩迪鲁(小矮星·彼得)的结局必然是阿兹卡班的终身监禁了。
而哈利,终究得到了一份可以站在阳光下的亲情。
第261章 喝了它,拔出魔杖,攻击我
新的预言家日报在魔法界掀起了轩然大波,很多人都期待周五的审判结果。
对于布莱克冤案事件,魔法部的处理方案在民间的评论呈现了两极分化的态势,这一点从小巫师们的议论中可以看出来。
一方认为魔法部拨乱反正,我辈当学康奈利·福吉部长,另一方,则从多方面打听了小天狼星在城堡里的表现之后,开始指责魔法部制度的腐朽,管理混乱,让一个优秀巫师蒙冤入狱,在阿兹卡班忍受长达十多年的折磨。
还有一方则站在中立立场左右逢源,煽风点火,俗称---吃瓜,这一拨人以赫奇帕奇的小獾们为主。
这一次收益最大的,是康奈利·福吉,但也未必,政治上的考量与利益得失其实和还在学校上学的苏尔无关。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周三。
这天该是苏尔赴约的时候,哦不,是前往挨揍的日子到了。
这两天,从各学院的分数沙漏来看,分数降低的频率幅度有些大,而分数发生波动的时间基本都是当时各个年级魔药课的时间。
什么?你问会不会是其它教授扣得分数?
不可能,整座城堡,会肆无忌惮以扣分为乐或者泄愤的,只有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嗯,哪怕是费尔奇,他手上其实是没有扣分权利的。
不止如此,从苏尔在休息室里时不时听到关于斯内普教授是否到了更年期的猜测来看,斯内普心情非常差劲这一点也是确凿无疑了。
依旧是熟悉的敲门,然后门悄无声息地从里面打开,苏尔深吸了一口气,顺势踏入。
“well,这不是最年轻的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得主嘛。”斯内普在苏尔进来的时候,抬起眼皮,又低头冷笑一声。
“梅林三级勋章?”苏尔诧异地问道,“您在说什么?教授?”
现在轮到斯内普惊讶了,他抬眼看了看苏尔,确认他的表情不似作伪。
“你不知道?”
苏尔茫然地摇了摇头。
“呵。”斯内普冷冷地
低笑一声,自语了一句,“也不意外。”
接着,他低着头自顾自地挥舞了一阵羽毛笔,苏尔又被华丽地晾在了桌前。
所幸,斯内普教授还记得他有个学生在等待,羽毛笔舞动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在这里等我。”斯内普表情冷然地起身,进了小房间。
没过多久,无风自动的黑色巫师袍带着轻微地唰拉声响,擦着苏尔身边走了过去,以及轻轻飘来的一句---
“跟我来。”
苏尔无言地抬起了脚步,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阶梯,走过门厅,最后出了城堡,此时天还未黑透,城堡门口的草坪上和黑湖边三三两两走着几对男男,男女。
自从天气变得好起来以后,小巫师们认为他们不该辜负冬日里的暖阳,不约而同地选择在晚餐后散上一阵子的步,好放松一下被美食塞满的胃。
此时一个低气压靠近,小巫师们不自觉地偏离了原本行进的方向,驻足不动,且对跟在低气压身后的苏尔传达了带有同情和怜悯的目光。
在走过温室后,苏尔忍不住问道。笔趣阁
“我们这是去哪啊?教授?”
斯内普会回答么?那必然是不会的,于是,苏尔只能撇了撇嘴继续跟上。
在穿过最后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后,目的地到了---魁地奇球场。
在球场外,苏尔能够听到里面传来扫把穿梭空气发出的嗖嗖声和巫师袍随风摆动的声音。
斯内普迈着大步继续前进,苏尔跟在后面很快看到了是哪个学院在进行魁地奇训练。
嗯,是勤奋的格兰芬多。
“那边,现在这个时间段是格兰芬多的训练时间,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赶紧离...”伍德的声音远远传来,然后随着扫把落地,他看清了来人---
“斯....斯内普..教...教授?”伍德结结巴巴地道。
斯内普淡淡地看着他,苏尔能清晰地看到伍德的喉结动了动。
“现在是格...格兰芬多的训练时间,教..教授.
..如果您有事...可以等我们训练结束以后...”
只能说,你很勇啊,伍德,苏尔在后面忍不住对他竖了竖大拇指...
“发生什么事了?伍德。”又是两把扫帚飞了过来。
这下,站在斯内普面前的又多了两人,嗯,红头发韦斯莱兄弟。
那...哈利呢?苏尔抬头眯了眯眼,噢,在天上快乐飞行呢,看来他还没注意到下面的情况。
这时,斯内普教授出声了,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味道。
“不管你们在做什么,现在离开这里。”
“啊..这...教授..这..”伍德欲言又止,满脸不甘愿。
“有问题吗?”斯内普教授再度出声。
伍德与斯内普教授对上了眼神,然后立刻缩了缩脖子,迅速摇了摇头,低着下巴回应道,“没...没问题,我们马上就走。”
接着,伍德转身骑上扫把,飞上天空去招呼他的队友们,很快,一群小狮子便老老实实地落在了地上,安静而又乖巧。
只是他们离开前,苏尔分明注意到哈利想自己递来了一道询问的视线,很遗憾,这被注意力定格在哈利身上的斯内普教授捕捉到了...
结果---
“哈利·波特,见到教授不问好,格兰芬多扣五分!”
哈利气坏了,下意识就想反驳一二,苏尔仗着站在斯内普身后,斯内普看不到他的动作---给韦斯莱兄弟摆了个赶紧走的手势。
韦斯莱兄弟收到信号,眼疾手快地一人捂住哈利的嘴,一人拖着他迅速离开了。
可怜的哈利,苏尔放下手忍不住摇了摇头,斯内普沉重的爱,你接不住啊,如果你是哈莉而不是哈利就好了。
格兰芬多球队队员们离开后,魁地奇球场陷入了相对的安静,斯内普的巫师袍拖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他带着苏尔一直走到了场地中央。
接着转身递过来一瓶深紫色,还冒着小气泡的魔药。
“喝了它,然后拔出魔杖,攻击我。”
第262章 达咩!!
面对着递到面前的,紫色的,冒着泡的诡异魔药,苏尔没有丝毫犹豫就接了过来,拔掉瓶塞一口灌进嘴里。
入口的第一种感觉,就是魔药在舌尖上噼啪跳动,紧接着,一股子涩中带苦的感觉冲击味蕾,人类的本能让苏尔下意识就想要张嘴吐出去。
可下一秒,魔药的苦涩味道迅速从舌尖直传心底,再然后,席卷着冲向灵魂,又接着自头顶向下弥漫。
噢,这绝对没有形容错。
苏尔整个人就像是被浸泡在麻药里---麻翻了。
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温水煮青蛙的故事大家都听过,将一只青蛙放在冷水中慢慢加温,直到死亡它都不会从水里跳出来,而如果将青蛙放在沸水里,它立刻就会挣扎着想跳出水保住自己的小命。
嗯,大脑空白后的苏尔现在就像是被放进沸水里的青蛙,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传达到神经中枢的针刺感让他忍不住原地跳了起来。
“斯内普在魔药里下毒了?”他忍不住想。
这种疼痛是直接出现在身体上的,而且还不是一次性的一了百了,就像是卖肉的屠夫拿着把钝刀子割肉,苏尔就是那块被割的肉...
人体在感觉到痛苦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弯曲身体,蜷缩起来作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苏尔现在就是这样,在斯内普教授漠然的目光里萎顿在地蜷缩起来。
这种卡在疼痛阈值之下的痛感实在是不好受,晕不能晕,醒又醒不过来,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尔恍恍惚惚间感觉到一股清凉忽然自灵魂深处泛起,疼痛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冰凉的秋风吹来,让苏尔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罩在巫师袍下的内衫不知不觉已经湿透。
苏尔心有余悸地喘了几口气。
“你还要在地上躺多久。”斯内普冷淡的声音将苏尔拉回了现实,“就这德行,钻心剜骨的疼痛可比这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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