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开局就被啃大瓜 第32章

作者:喝点白开水

阿米莉亚轻轻瞥了男人一眼,冷艳地道,“不必麻烦你,斯考恩先生。”

“应该的,博恩斯女士。”男人在电梯里按了个数字‘2’的按钮后,自动退了出去。

苏尔紧跟着阿米莉亚走进了电梯,在电梯轰隆一声移动的时候,他透过铁栅栏看到男人朝他投来了一束诧异的目光。

“我必须这样,不然总有人觉得我好说话,让我给他们的家人减一些罪行。”阿米莉亚在电梯移动的时候,偏头轻声对苏尔解释了一句。

苏尔沉默着点点头。

电梯行驶的非常快,又是一声“叮咚”后。

“第二层,魔法法律执行司,包括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傲罗指挥部和威森加摩管理机构..”

伴随着声音的响起,齿轮拉动着铁栅栏打开。

苏尔跟着阿米莉亚穿过了长长的,两边都是房门的走廊,在经过一扇窗户的时候,一束明亮的阳光洒了进来。

“这些窗户被施展了魔法,外面是什么天气,这里就会显示什么天气。”阿米莉亚注意到苏尔眼中的好奇,解释了一句。

和霍格沃茨礼堂天花板一个路子,苏尔默默判断。

接着,他们转过了一个拐角,穿过两扇沉重的橡木大门,进入了一片被分成许多小隔间的开放区域,其中一个小隔间门口挂着一个牌子,潦草地写着---傲罗指挥部。

苏尔偷偷朝着里面望了一眼,看到一个女巫百无聊赖地坐在一个凳子上,脚搭在堆满了乱七八糟糖纸的桌上,一摇一晃。

他认出了这个女巫。

他们继续向前走,经过了最后一排隔间,在一个独立的办公室门前停下了脚步。

“我们到了。”阿米莉亚说,“你在外面等我,还是进我办公室看看?”

苏尔瞄了一眼门口挂着的---“法律执行司司长办公室”他摇了摇头。

“我就在这里等你,尽量快点,我想早点回去陪我妹妹。”

第51章 苏尔的恶作剧和戈德里克山谷

尼法朵拉·唐克斯觉得自己倒霉极了。

“不就是在逮捕那个渣滓的时候下手重了点嘛...至于罚我在办公室做文职才干的事么...”

“傲罗执法手册那玩意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去哪里了。”

“鬼才想再把那本比霍格沃茨校史还厚的书背一遍。”

“今天可是圣诞节!我也想喝酒哇...一群老油条,扔下我自己去快活。”

“唔...决定了,一会儿下班去汤姆那里好好喝上一杯再回去...”

“最好路上还能碰到个黑巫师...”

她嘟嘟囔囔地坐在椅子上,三个椅脚悬在空中,只留一个撑脚支撑着她的体重,随着一前一后的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忽然从隔间外传来。

一摇一晃地尼法朵拉·唐克斯动作极快地把腿从桌子上撤下来,可是她忘了,一个长时间保持的平衡被打破以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噼里啪啦...”

“哐当...哎哟...”

苏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窃笑一声快步追上阿米莉娅。

听到后头隔间里传来的动静,阿米莉娅疑惑地回头看了眼,但没停下脚步。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一直走到了喷泉前的空地上。

“那里的壁炉很久没有通行了,我带你幻影移形,会有点难受,你可以吗?”阿米莉娅止步,回头问道。

苏尔沉默地点点头,再怎么难受也不可能比“骑士过山车”难受吧?

事实证明,苏尔太天真了...笔趣阁

“呕...”

“你还好吗?孩子?”阿米莉娅关切地问道。

苏尔摆了摆手,那种难受劲儿又上来了,苏尔再次弯腰---“呕...”

他刚才切身地体验了一回身体被四面八方的压力挤压进一个管子,眼球被塞回脑袋,耳膜被压回头颅深处的感觉。

“大部分巫师第一次幻影移形时都会吐,这很正常,多来几次就可以了。”阿米莉娅变出一只杯子,又从空气中召了一些水,“喝点水,会好一些。”

苏尔颤抖着手接过杯子,仰头喝了个干净,感受着冰凉的寒意自喉咙流入身体接着蔓延全身,脑袋也随之清醒了过来。

“谢谢。”

一杯凉水确实让苏尔感觉好了不少,他直起身子打量着周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漫上心头,他隐约记得这里。

阿米莉娅直接带着他幻影移形到了小村正中央。

厚厚的白雪覆盖在了中央的雕像上,苏尔看不太清雕像的面容,不过,他能看到是一个男巫和一个女巫的雕像,女巫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他是詹姆·波特,另一个是他的妻子莉莉·波特。”

苏尔凝视着有着一头波兰发但看不太清面容的女巫雕像。

噢...这就是斯内普教授的“初恋”...

“怀里的孩子是?”

“哈利·波特,那个预言中,出生在七月末的孩子。”阿米莉娅和苏尔并肩抬头看着雕像,叹息道。

“跟着我,我们的目的不是这里。”

白雪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阿米莉娅带着苏尔顺着村道,经过了一家挂满了圣诞装饰的小酒馆,一直走到了一幢用石篱笆围住的屋子前。

院子里显然被人修整过,齐齐整整不见纷乱,皑皑的白雪把草坪覆盖得严严实实。

“我在他们离开后,修缮了这里。”阿米莉娅说着,引着苏尔从屋子旁边的小道绕了过去。

一块白色的隆起和被雪覆盖了一半的石碑在后院里里非常显眼。

“按照惯例,村里的居民在逝去以后应该被埋在教堂的公墓里。”阿米莉娅伸出手指,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圈,一阵狂风将后院里的雪卷起,露出了黑色的泥土。

将巨大的雪球堆在后院的角落里后,阿米莉娅看着清晰展露出来的石碑,眼中闪过浓浓的悲伤,

“但我想,他们一定希望能够呆在家里。”

“这样,有一天,他们的孩子回来以后,能第一眼就被他们看到。”

苏尔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就是我要带你来的地方,孩子,我想,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孩子

依旧好好的,健康地长大了。”

对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苏尔来说,这里其实不会让他有任何的触动,他甚至一眼都没有看到过亲生父母,更何况,他还是在埃里森夫妇的关怀下长大。笔趣阁

但来自身体深处的悲伤却让他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是他吗?那个小小的,还没来得及长大的他?

苏尔不知道,但那悲伤来的异常真实。

今天没有下雪,但山谷里的风刮的很大,一大一小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站在石碑前,一直站了很久。

“走吧,带你去房子里看看。”阿米莉娅抬手摸了摸苏尔的头,“虽然已经不是以前的模样了。”

……

外面的风将窗户吹的卡拉卡拉乱响,但屋子里却并不让人觉得寒冷,阿米莉娅动作熟练地在厨房里忙活。

苏尔坐在款式老旧的布沙发上,依旧沉浸在悲伤里不可自拔。

“来,喝点热水,我很少回这里,所以这里什么也没有。”阿米莉娅递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杯,“来这里,我总是会想起我哥哥。”

苏尔沉默地捧着茶杯,白色的水汽在眼前晃动,再被空气同化。

“杀害他们的是谁?”许久之后,苏尔才说出了来这里之后的第一句话。

“一群食死徒。”阿米莉娅说,“不过,他们都被我送进阿兹卡班啦。”

“一晃十年过去了,恐怕也没几个人活着了,在那个鬼地方,活下去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犯下这么大的罪,我怎么能让他们轻易死去呢。”

“那里的狱卒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沉默了许久后,苏尔才轻轻嗯了一声。

“好啦,你还小,不要想着报仇的事情,你只要好好长大就可以了。”阿米莉娅轻轻舒了一口气,“今天是圣诞节。”

“来,圣诞礼物。”阿米莉娅递过来一个小小的瓶子和一把黄铜色的环状钥匙,里面装着灿金色的液体,“福灵剂,它能让你在某些时候,无往不利。”

“还有这里的钥匙,我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圣诞快乐。”

第52章 阿米莉娅的指点

有了第一次幻影移形的经验,做足了准备的苏尔第二次就没那么难受了。

阿米莉娅直接带着他幻影移形到了莉莉街,是上次他和赫敏召唤骑士“过山车”的地方,沿着这条道向前走拐过三个拐角就到家了。

“锅锅..”埃里森家二楼的窗口忽然打开,一个小身子探了出来,隔着老远就对着苏尔的方向兴奋地挥手。

紧接着,埃里森夫人出现了,她一把将半个身子都探出来的安琪儿给逮了回去,苏尔松了口气。

等苏尔和阿米莉娅走到家的时候,安琪儿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

“你们回来的正好,我刚刚准备好午餐。”埃里森夫人说,“博恩斯女士,你也一起来吧。”

阿米莉娅本想婉言谢绝,但热情的埃里森夫人已经上前勾住了她的手臂。

自阿米莉娅入职魔法部以来,已经很少,哦不对,应该是几乎没有人这么对她了。

埃里森夫人的手艺不错,阿米莉娅吃得很满足,活泼好动的安琪儿总是想方设法地去抢苏尔盘里的食物,让餐桌上多了不少欢声笑语,听着安琪儿软萌的声音,让苏尔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饭后,安琪儿已经有些犯困了,由埃里森夫人带着她上楼睡午觉。

客厅里只留下了苏尔和阿米莉娅。

苏尔一直在盯着客厅沙发旁的那只“独角兽”,手里摩挲着被迫收下的圣诞礼物。

在戈德里克山谷的那幢房子里,苏尔和阿米莉娅聊了很多,他到今天算是接受了自己真正的姓氏。

绝不是因为阿米莉娅送给他的那一支昂贵的福灵剂。

顺带提一嘴,与他同一个学院的苏珊·博恩斯按照族谱来算,也是苏尔的妹妹,而且还是血缘关系亲近的那一种。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叔叔,埃德加·博恩斯,在伏地魔掌权时期,被食死徒残忍地杀害。

苏尔的父亲,是埃德加·博恩斯的弟弟,比苏珊·博恩斯的父亲大一岁。

画面切回客厅。

阿米莉娅注意到苏尔一直在盯着客厅里的“独角兽”,她想了想,开口说道。

“叠加变形的要点是什么?”

苏尔一愣,但还是很快地回过神来,“是平衡,两种不同的变形物体内蕴含的魔力需要达到一个平衡的界点。”

“没错。”阿米莉娅满意地点点头,她取出魔杖,对着桌上的茶杯点了点。

“注意了,这是普通的变形。”

茶杯在魔力的作用下变成了一只羽毛漂亮的小鸟,

但这只小鸟眼神非常呆板,站在桌上一动不动。

苏尔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

“我最多给你一点提示,无法详细地告诉你这种感觉,我演示给你看。”

阿米莉娅用魔杖轻轻点了点变形出来的小鸟。

小鸟立刻活了过来,眼睛灵活地转动了几下,然后振翅飞了起来,阿米莉娅平伸手掌,在客厅里盘旋了一圈的小鸟飞到了她的掌心里变回了茶杯。

阿米莉娅顺势喝了一口茶,看向苏尔。

“想要做到让一个变形物活过来,你需要知道,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和一个有生命的物体,它们的区别在哪里。”

“有生命,就意味着它们是活着的,而没有生命,意味着它们是死的。”苏尔拧紧了眉头,“它们的区别在...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