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夕那清冷的面容上,带着一种僵硬的味道。
她已经吃过两发情绪燃烧了。
那苦痛。
即便过了许久,回想起来,依旧是噩梦般的感触。
“...我想,希望对人类发起试炼的神明,并不会喜欢杀意不够充盈的打手。”
罗素说着。
夕:“...”
她刚从罗素这里看到,无负荷取消恐惧的法门,结果,现在给出的下阶段升级计划的必要条件里,则是必须承载足够强度的恶意...
合着,自己必须要发狂是吧。
【夕的性格非常的不讨“终焉”喜欢】
【如果希望夕成为律者,那么,她便不能用斯卡蒂类似的方式,消除心病】
【崩坏意识并不待见她这种消极等死的家伙,她需要展露出远高于寻常律者的绝望与杀意,而那需要很高的精神承受力,需要练习的】
提示器传出了让罗素神情变得微妙起来的话语。
好家伙。
夕瓜,被针对的好厉害。
明明以巨兽的强度,应该列入最优素体序列才对,但,她却需要展露出超乎常理的绝望与杀意,才能够迎来神的注视...
什么达利特龙。
“首先说好,如果你真的想要成为律者,那么,你接下来的日子会很痛苦。”
“因为,你并不是这方世界的居民。”
罗素尽可能地用一种不是很伤及自尊的解释方法,说着终焉不是很看得上她。
“这样?”
夕的脸上带着一种懵懂。
她又不是小驴子,一秒读取周围人的记忆,直接完美融入大环境。
她对这片全新的大地,是真的一无所知。
罗素说,她不是很受待见。
那可能真的是本地人保护政策吧,优先录取本地人进入大学深造,毕业则安排就业,成为律者。
当然,本地人可能不是很想被崩坏神看上就是了。
所以——
过程会很痛苦?
夕心有踌躇。
但,思考良久,她还是坚定地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成为律者。”
——最近版本更新的速度飞快,别的人实力速度涨的就像是磕了金坷垃一样。
年学忍术都快学到顶上化佛了。
她再不找点挂,那真的就成达利特龙了。
“要现在,就开始吗?”
夕抬头,看着罗素,红瞳里同时带着忐忑和期待。
“暂且不用吧。”
“我在这个世界的队友们,都还在维也纳等我。”
罗素登录群聊,接收梅比乌斯发来的洗翠樱绿绿的红包,随后,又把雷电影发给了雷电芽衣。
“谢了。”
梅比乌斯罕见地发出了感谢的声音。
“对了,话说你拿到了万物休眠,可以把那个传给我,维尔薇在我这边,她现在真的很好胁迫。”
大概是心情很好,她主动提议,帮助罗素重铸武装。
啊这...
在过去表现欲拉满的骄傲同事波奇化后,狠狠地胁迫,压榨劳动力吗?
什么带恶人。
“谢谢。”
但,虽然腹诽不已,他在敲击字母的时候,还是回了句谢谢。
“不过,使用那武器的时候,小心点...那玩意的性质,真的非常的危险...”
她随后,又补充道。
到底是多危险?
能比犹大的誓约还危险。
罗素咂舌,梅比乌斯那个恨不得解除衔尾蛇病毒的“筛选限制”的家伙,都觉得危险。
那这b玩意,可能真的很危险。
可两代冰律,菜的简直像是杂兵甲和杂兵乙来着的...
困惑难解。
干脆不解。
反正打造好后,梅比乌斯和维尔薇是要加上说明书的。
罗素将影秀与万物休眠一起传了过去,随后,拍了拍手,示意大家注意力朝着自己集中一下。
“准备出发吧,现在赶过去,应该还能吃上一顿聚餐。”
罗素对着周围的人说着。
夕见状,也是很自然地化为一缕青烟,融入了一张画卷里。
老农罗素家里最贵重的财产——驴子见状也很快的把两只狗子拽了过来,芽衣也将涤罪七雷挂在了腰间。
很好。
就差斯卡蒂了。
罗素戳了戳斯卡蒂的脸颊。
没有反应。
这只虎鲸,还在睡?
罗素满头问号。
【雷律诞生的时候,声音那么大,怎么可能不被吵醒?】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应对好友偷袭自己,把自己塞进icu里这事情,所以选择装死而已】
提示器发出了吐槽。
【她心情现在复杂程度不亚于看到顶山战争,卡普处决赤犬,然后被赤犬爆了头】
好像是这个道理。
罗素试着朝着那虎鲸的眼睫毛上吹一口气,睫毛的律动,果然是异常的...
但。
毕竟已经在装死了,如果拆穿,就不礼貌了。
就当是路上多了个咸鱼抱枕好了。
罗素扛起了某只虎鲸,在雷电芽衣略微有点复杂的神情里,呼唤起黑影军团,开门。
...
...
...
在罗素带人朝着维也纳移动的时间里。
维也纳,又是什么状况呢?
天命,浮空岛。
数据所拟化出的,天命资料库的某处。
有英俊的男人,拿着最新传递而来的情报,老人,地铁,手机脸。
作为本世界观,最难对付,但也是最好打的boss的奥托先生如今的心情,有点难以言喻。
在数个月前。
他听闻了可可利亚那24k纯傻狗,被幽兰黛尔一枪挑飞的传闻。
那对于奥托先生而言,无疑是抽象的。
——长空市的实验,能够顺利成立,其实有他推波助澜。
在2014年这个时间点。
他其实还没确定以空之律者复活卡莲的计划,甚至很多精力,都在死之律者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多线程操作。
但——
“因为感觉极东可能有问题,就赶了过去,真的发现那里有问题。”
幽兰黛尔打来了这样的报告。
于是。
可可利亚那家伙就很直白地死给自己看了。
死律的计划,暂且搁置,空之律者也被发掘,被转移到了幽兰黛尔的身边。
故事听起来很离谱。
隐约间好似颇有种,借刀杀人的味道,让人怀疑是不是瓦尔特那家伙出手了,将了自己一局。
输了一局棋,有点懊恼。
但好在死的也不是自己人,就当是一次小小的失败投资,所以,也没什么太苦恼的。
五百年的时光是那么漫长,在者岁月里反复出现的失败,已经把他的意志捶打的筋道q弹。
埋伏了瓦尔特一局,给他来几发拟态天火这事情也就算结束。
接下来,重整实验再出发就是了。
只是——
等自己即将出发的时候,传来了一些相当之诡异的信息。
比如,幽兰黛尔不知道是哪根脑回路过载,突然挨家挨户地询问,谁家里有未婚的女士。
要求是年纪在三十以上,不要生育过的,如果实在不行,年轻的小姑娘也可以。
——一看就是在给大龄单身男人做媒。
更准确的说,是给大龄长辈做媒。
错愕,茫然,如海啸般袭击着奥托的心绪。
学生给自己集体征婚,这种事情即便是对于他这个见多识广的老登来说,也是大为震撼。
思索良久,抱着“就当是陪学生玩玩”的想法等了许久,结果愣是没自己的事情。
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本想调查一番,但,奈何时机不等人——暴打瓦尔特更是如此,再不去收拾瓦尔特,就没机会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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