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她对我没什么戒心,所以输给我了。”
“把琪亚娜给我,再把主动权还给芽衣,我可以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然——”
“你可能以后没什么机会,和芽衣见面了。”
对面的睚眦闻言,脸上露出了很少在自己面前展露而出的冷峻。
但,那威胁落在律者的耳中,却是让她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玩味的笑容。
“现在是主动权在我的手中,而不是在你的手里。”
“我的先生,你是否搞错了些什么。”
她很自然地选用了先生这个称谓,冰冷的容颜上带着危险的,宛如狩猎者般的神情。
“现在,是你该听我的。”
“不然的话,不仅仅是空之律者,这座城市,都会陷入危机的。”
她的刀,从一开始就不是指着罗素,是指着维也纳的?!!
“那种威胁是没有意义的。”
对面的睚眦闻言,却是笑了起来。
那冰蓝的眸中,带着一种将一切视为棋子般的漠然。
“兔子可以扭转时空,树可以修改历史,你的威胁对我来说,不是无法扭转的结局。”
“充其量,不过是在我的工作列表里再加一条任务线路罢了,把假期取消,一年内,基本能够解决问题。”
“是这样的,但,芽衣接受不了自己杀死过一城市人的自责的,她比你想象中的要柔弱。”
“一个城市的兴亡在你看来是可以随时扭转的,那么,你要试着做出伤害芽衣这个行为吗?”
那律者目光平静,直接提及了另一个自己。
啊...
怎么会这样?
精神的领域中,雷电芽衣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另一个自己...
好像完全是在用自己的情况,威胁罗素?
怎么...
怎么能这样?
她感到了一种愤怒,但,随后却又是一种无力——在现阶段,她真的完全不是律者人格的对手。
“你这威胁有些意思,不过,好像没什么约束力。”
那发言,让对面的睚眦脸上露出一种古怪之色。
雷电芽衣也是一愣。
她不明白,另一个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这威胁也太...奇怪了吧。
但——
下一瞬,她的心,便再一次沉入谷底。
“这是一个很无力的威胁。”
“你只要升起伤害一次也无妨,日后弥补之类的想法,就可以破解。”
那律者平静地说着,雷电芽衣甚至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的冷静。
“但,相对应的,会在你和芽衣的心里种下刺,然后引导向某个你们不会喜欢的未来,不是吗?”
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话语中的意味,却是让雷电芽衣感到了一种窒息。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没有约束力的威胁,也是最让人难受的威胁。
那睚眦沉默了一会,脸上露出了一种无奈。
“我投降,这次算我阴沟里翻船了。”
虽说是投降。
只是以罗素的节操,后续肯定会找机会背刺的。
但,即便知道如此。
那投降的模样,让那律者的脸上,带上了满意的笑容。
她好像很喜欢罗素屈服的样子?
雷电芽衣愣了愣,突然感到一种荒谬感。
“所以,我亲爱的女王殿下,你要我给你做什么?去把奥托那狗贼打下来,让天空岛变成你的行宫?”
他发出了无奈的询问。
对此,女王只是将双臂舒展开,在雷电芽衣不详的预感中,下达了命令。
“把我的衣服脱掉,‘我’的奴隶...‘我’的先生。”
ps:泰拉圣主被雷之律者打倒在地,抓去当星怒力的概率并不为零。
第二百五十五章 芽衣:那种事情不要啊!
啊啊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又是喊罗素仆人,又是喊罗素先生...
还要让罗素...让罗素脱自己的衣服?!!!
精神的世界中,可怜的芽衣只觉得自己好似是被夕感染了吃瘪病毒般,几乎要落泪。
一种极致的痛苦,在她的心中蜿蜒,流淌。
她沮丧于先前的迷茫,导致喜欢的人成了友人的男友。
因而,与另一个自己倾诉心意。
以女性的角度来说,将心中的各种絮叨讲述给闺蜜又或者姐妹,缓解压力,是很正常的事情。
或者说,即便是不那么擅长表述情绪的男性,在友人与酒同在的街头,也会展露与白日有所不同的面容。
倾听,提议,给予小小的帮助。
这是女性的姐妹,男性的兄弟,对忧愁者能提供的善意。
也是,雷电芽衣所需要的。
很不幸,她挑选错了倾诉者。
雷之律者,不是军师,幕僚又或者僚机,她的本质是邪神。
“快点停下!!”
她发出怒喊。
但,那话语却是完全没能打断另一个她的选择。
她舒展着身体,示意那被另一个自己以及空之律者爱慕的家伙向前,脸上带着一种像是雌豹般的野性。
平日文静温雅的女孩,露出如此反差的模样,让对面的男人的脸上,露出一种骇然。
雷之律者很喜欢这种表情。
——便览“雷电芽衣”的记忆,那睚眦似乎一直都是带着先知...事实上他确实也是先知。
“先知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吗?”
她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一种欢畅。
无论是实力又或者手段,她都不是这只睚眦的对手。
甚至可以说,如果她不是芽衣的半身,恐怕,在拔刀的瞬间,就会被长枪贯穿胸膛,钉死在荒野上。
但,现在他却必须要屈服,投降。
哪怕只是虚情假意的说出,要做自己的仆从,但,能让人生中的太阳露出这种卑态,也是值得畅快的。
可惜了。
自己的实力不足。
不然,直接将他压制,囚禁,直到子孙满堂,那或许会是更符合自己审美的爱恋?
她心中有残暴的欲望生出,或者说,她的本性就是残暴的。
脾气再好的律者人格,也是律者,是恶鬼,是邪魔。
再将崩坏植入她们灵魂的破坏欲抹去前,她们,都是绝对的不稳定因素。
但,可惜的是,自己并没有那份实力。
她看着那投降的睚眦。
作为与雷电芽衣共享记忆之人,她很明白,这个家伙继承了名为圣主的恶龙的一切能力。
想要击败他,需要的是与另一个自己合一,完成羽化再不断地吞噬崩坏能,直到开启“死斑”。
但,即便是那样,也不代表自己能够稳赢。
——继承了圣主之力的罗素,在特定条件下,是可以干涉时空的。
若是没有另外一个能够干涉时间的存在与他敌对,那么,他不承认的未来,便会直接因为时间线的变动,化为无形。
数值怪。
只是这家伙不喜欢争斗,即便争斗也能靠普功与附魔攻击解决,营造出的假象。
真正熟悉他的人才会明白,这家伙是个机制怪,想要控制住他,就不能给他使用符咒力量的机会。
让他成为自己的永久仆从,从一开始就不成立的,自己能做的,只是威胁,让他短暂的屈服,再在这短暂的屈服时间内,将某些事情定下。
...在空之律者的面前。
那律者随性地将自己的刀放置在床头,然后,将画卷挂于其上。
刀具。
挂在刀具上的小贼。
她以一种欣赏的角度,看着那床前的布置,随后回头,对着那迟迟未动的男人发出了威胁的声音。
“不要试图用符咒的力量。”
“严格算起来,你最初的启动资金还是‘我’给的,你不会认为我对符咒没有防备的吧。”
“你眼睛只要出现动物,我就会对维也纳进行攻击。”
她试图用威胁,限制符咒的力量。
随后,很符合大众对日本人刻板印象的话语从她的口中传出。
“罗素,我的先生,你有不希望,芽衣会因为你的某个选择而难过吧。”
“额...虽说我被尊为救世主,但,我本质上不算是很光正伟的人。”
“给美少女脱衣服这种,这种纯纯的是福利环节好吧,这种环节谁会故意跳过?”
对面的睚眦脸上露出了一种轻松的笑容,直接对着那女孩胸前的衣物伸出了手。
纽扣轻解。
衣衫坠落。
随后,如玉般的美人,出现在了视野中。
粉颈修长,香肩圆润。
纤细锁骨下颤颤巍巍的雪腻挺立,不仅挤出了幽深晶莹的沟壑,甚有盈余的凝脂溢向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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