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甚至对于明显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的维娜毫不在意,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和因陀罗玩闹,又或者安心的当他的锅炉工。
要说唯一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大概就是埃佐在被因陀罗介绍去打工之后,忽然就变得和原本很怀疑他的摩根都变得亲密了起来,而埃佐结束取材,也就是在那之后。
虽然海蒂之后也一直在和格拉斯哥帮打交道,并且和很多人成了朋友,但唯独对于那一晚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心思缜密的摩根还是大大咧咧的因陀罗,都是闭口不提。
至于第二件事情,就是埃佐在伦蒂尼姆崭露头角的时候发生的决斗。海蒂总以为这会引起伦蒂尼姆政治局势的波涛,可到了最后,除了某位亨利先生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之外,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然而在海蒂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伦蒂尼姆的议会对埃佐的高评价开始随着议会的先生们告诉妻子,逐渐传递到艾琳娜女士的小小沙龙里来。海蒂一开始还未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可随着《是,秘书长》的横空出世,海蒂看到了埃佐和伦蒂尼姆官僚机器的紧密联系。
就在海蒂怀疑埃佐是要在伦蒂尼姆的官僚系统里做什么动作的时候,转折又一次发生了,埃佐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亚瑟提供的,能够在政坛大展拳脚的机会。仿佛他真的只是去取材,然后觉得差不多就结束了。
甚至,就连这次一看就能引发维多利亚和乌萨斯纷争,又或者让乌萨斯陷入内乱的照片丑闻,埃佐也只是反过来让涉及到这件事的人都得偿所愿,同时把事情的影响控制在最小的程度上。
至于埃佐和银灰的关系?海蒂也怀疑过埃佐是不是在试图收买这位谢拉格的贵族,从而实现什么目的。毕竟埃佐不惜用冠名权,帮银灰从吉姆.哈克手里换来了半成的矿业公司股份。谢拉格应该有什么令人感兴趣的东西,只是海蒂不知道。
这个推断只存在了不到三天,然后就传来了银灰利用鹰眼收拾了一个会障眼法的黎博利,帮埃佐出了口恶气的小道消息。海蒂自己的深挖,也只是了解到那个黎博利和埃佐有商业上的联系,最后还是在沙龙上才弄明白,埃佐在银灰的帮助下让莱茵生命签下了不平等的合约,占了大便宜。
帮朋友,收拾找事的人,为文字取材,顺手收拾麻烦事,还欠下的人情。
如果说一件两件事可以说是埃佐的伪装,可这半年来,埃佐做的每件事目的看起来都相当的明确,他就是单纯的人很好外加喜欢多管闲事。从头到尾,都只是以自己的风格,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毕竟,除了他,谁会给未来的乌萨斯大公直接来上一拳?
哪怕她不是亲身经历者,对于这份自由和洒脱,也是不由得心潮澎湃。
半年的时光让海蒂逐渐的在认识埃佐,可凯尔希的嘱咐却又在不断的折磨着海蒂。一边是自己得出的判断,一边是自己最崇拜的凯尔希带来的嘱咐。
海蒂心底的迷惘和割裂感,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过。
‘凯尔希会不会错了?’
脑海中偶然出现的想法,让海蒂不由脊背发凉。
‘凯尔希只是让她去调查,可她才是真正观察了埃佐半年的人,她比凯尔希了解他。’
她竭力想让这个想法离开,结果却是事与愿违,质疑凯尔希的念头变得越发强烈起来。
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折磨疯了,她真的不想每次和埃佐相处的时候还要保留,还要怀疑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于是游走在伦蒂尼姆的密探做出了决定,她要去看看埃佐的卧室,这是她最后的尝试。
如果这次
还没有收获,她就要将这段时间发生和见证的事情全都告诉凯尔希,证明她的判断是错的。
埃佐是她的朋友,机智幽默风趣心怀正义,并不是推测中危险而又阴险的野心家。
但闯进埃佐的卧室是有风险的,所以海蒂绝对不能一个人行动。
她需要掩护,最好是埃佐信任,并且关系亲密的人。
“更何况,如果能进到房间里的话,说不定能弄明白埃佐的喜好呢。”
看着忽然就竖起耳朵的黑,还有低着头却忽然停住了呼吸的锡兰,海蒂知道她的目标实现了。
毕竟埃佐喜欢什么她也的确不知道,酒精类饮料的爱好已经被亚瑟彻底的包圆,和某位小公爵比拼财力绝对是不明智的。
至于象棋这种游乐的东西,怕不是埃佐的室友银灰早有准备。毕竟这种双人游戏,是他们之间的专利。
这也是为什么,不知道该给什么礼物的海蒂选择了靠在火炉边上打毛线这样的办法,毕竟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维多利亚人,打毛线这件事她是非常擅长的。
哪怕锡兰和黑现在想要效仿,能够达到她的编织手腕,那也是一年多之后才能想象的事情了。
当然,既然她们三个是一起行动的,那海蒂也能知道埃佐的喜好,这便是一件共赢的事情了。
“如果埃佐生气的话,我会保护小姐的。”
之前一直沉默的黑终于开口,她看得出锡兰心底的期盼和迷惘。
既然小姐心里是这么想的,那作为保镖的她,就有义务让锡兰的愿望实现。
“听起来挺有趣的,让我也来帮帮你们好了。”
披着丝绸睡衣的艾琳娜女士咯咯的笑了起来,这群各怀心思的有趣姑娘心里在盘算什么,怎么瞒得过她这样的专业女演员。
不过因为很有意思,所以让她也加入好了。
“不然的话,就凭你们的伪装,连宿舍楼都进不去呢。”
至于行动的时间,被定在了安魂节当天。
这是艾琳娜女士的建议,毕竟安魂节有着互赠礼物,所有人欢聚一堂的传统。
反正之前她们化妆之后就能拿着埃佐的请柬堂而皇之的进入宿舍楼,为什么不顺势把安魂节的庆祝场地放在埃佐的宿舍里呢?
而一旦开始庆祝,大餐吃完,再加上点酒精的作用。女孩子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闹着要去埃佐的房间去探险能有什么问题?
她们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只不过是想知道埃佐的兴趣爱好,以后送礼物的时候也好专业一些。
而对女孩子想要在男生宿舍过安魂节这件事,埃佐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面对海蒂有关‘这是给艾琳娜女士散心’‘很好奇在男生宿舍过节是什么体验’之类的说辞,埃佐还是点头同意了。
反正他和银灰都是绅士,在自己家过节的话,倒也省的大晚上摸黑回家,也挺好的。
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埃佐和银灰谢绝了亚瑟的挽留,在第欧根尼俱乐部待到下午就离开了。
毕竟今天晚上他和银灰铁定是要把卧室让出来了,回来提前准备一下地铺,装饰一下房间,让餐厅记得送餐,也有不少要忙活的事情。
“谢谢你的礼物,恩希欧迪斯。”
银灰的礼物,是一本《耶拉冈德》的维多利亚语翻译版。某种意义上,这是银灰将谢拉格对外展示形象的一种尝试,让这个几乎透明的小国,一步一步的走上泰拉的舞台。
而作为回礼,埃佐送了银灰一套从亚瑟那里拿来的棋盘,那是他之前帮了某个麻烦缠身的贵族之后,和亚瑟要来的报酬。
毕竟下棋基本也是银灰虐他,他搞不好会控制不住情绪摔棋子。所以与其摔了自己心痛,不如送给银灰,让他之后和自己下棋的时候投鼠忌器,手下留情。
安魂节虽然和圣诞节很像,不过也没有一定要一觉睡醒才能换礼物的说法。反正埃佐和银灰属于天天见的,买的礼物也藏不住,所以干脆就提早交换了,也方便给藏礼物的角落腾出点空间来。
银灰怎么样埃佐不知道,但他的确是有隐私方面的需求的,所以明智的将拉普兰德的照片什么的全都塞到了放礼物的角落后面,好来个灯下黑。这下,他的房间可就无懈可击了。
然而埃佐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海蒂还是艾琳娜女士,都并非省油的灯。
“所以,这个银发的鲁珀是谁呢?”
藏在礼物后面的相册,终究是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之前被翻了出来。
一副乐在其中的艾琳娜女士,有些纠结的锡兰,略微眼神有些暗淡的黑,还有带着些冷笑的海
蒂,置身事外的银灰。
看来,即便彼得从照片丑闻中全身而退,平静的度过了自己的安魂夜。可埃佐的安魂夜,似乎有着朝惊魂夜发展的趋势。
31.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埃佐
31.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埃佐
随着安魂节的结束,泰拉大地很快就迎来了崭新的一年。对于在维多利亚求学的埃佐而言,这只是他求学生涯中波澜不惊的一年,不过维多利亚之外的世界,似乎是发生了一些小变动。
当然,在泰拉世界信息的传输速度完全取决于信使的敬业程度,等到这个小变动来到埃佐的餐桌边的时候,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甚至天气逐渐开始变热的季节。
“卡兹戴尔,的确是有些令人出乎意料。”
看着手里的报纸,喝着咖啡的银灰不由啧啧称奇。而舍友的发言,也让埃佐顺手放下了手里的伦蒂尼姆当地报纸。毕竟和看报纸只是个人兴趣,所以重点在国际形势以及经济方面的银灰不一样,埃佐看报纸比起兴趣,更像是一种信息的储备。
因为亚瑟在安魂节之后就不断的给他介绍各路倒霉亲戚又或者烦恼缠身的贵族,所以埃佐窝在伦蒂尼姆的这段时间一直过得很充实。譬如帮忙找找丢失的文件,排解一下心理压力,又或者处理像是彼得那样的感情问题。
当然要在这方面做得得心应手的话,埃佐就得对伦蒂尼姆每天发生的事情有所了解,然后才是各路国际新闻。
“发生什么了,恩希欧迪斯?”
当然,埃佐对银灰的性格也是很了解的。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太过离谱,又或者难以言喻的事情的话,他应该是不会用‘出乎意料’去评价一件事的。毕竟银老板学的是商科,精通的是彻底的算计。
“是卡兹戴尔和莱塔尼亚的事情,他们终于签订了停火协议,而且不是三方。”
对于卡兹戴尔这种被干涉内战的情况,埃佐和银灰曾经做过不少种猜测,譬如也许特蕾西亚和特雷西斯会像一百多年前一样,团结起来把莱塔尼亚的‘维和部队’给感触卡兹戴尔。
又或者他们各自为战,但终于因为无法顶住莱塔尼亚的压力,最终双双崩溃。在意阿尔迪特为最先端的攻势引导下,摧毁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萨卡兹的国度。
但从报纸上看,情况就非常的特别了。
因为莱塔尼亚分别和特蕾西亚与特雷西斯签订和停火协议,表明了莱塔尼亚的‘维和部队’在维和行动中尽了最大努力,但依然无法控制局势的遗憾。
这感觉就像是各自为战的萨卡兹把莱塔尼亚的军队给打疼到无法继续支持这样的一场战争,所以抽身而去。留下特雷西斯和特蕾西亚继续为了萨卡兹的正统,围绕卡兹戴尔的王座以血洗血的进行残酷的争夺。
但这在埃佐看来,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萨卡兹个个悍不畏死,也绝对做不到让莱塔尼亚的战争机器承受不可接受的损失。
哪怕是萨卡兹王庭人才济济,女皇之音和阿尔迪特也不是易予之辈。更别提,在军级建制方面,全民皆兵,崇尚‘皇女控制的武力’的莱塔尼亚在纪律,服从和组织方面,是远远的甩开卡兹戴尔的雇佣兵的。
哪怕埃佐审视任何一支莱塔尼亚的普通军队,也许他们在战斗力和战术配合上远远不如,但在对纪律的遵守和服从上,差距并不算大。
作为一名兵棋推演爱好者,毕竟这是埃佐为数不多能在银灰手里讨到便宜的娱乐项目。而因为埃佐的便利,他们也经常讨论泰拉现在正在进行的几场战争。
其中,对于卡兹戴尔的这次‘胜利’无论是埃佐还是银灰,都远远没有预料到。
“哪怕是议会的确在给卡兹戴尔输送军事物资,他们的战斗力也无法暴涨的那么快。”
当然,朝着卡兹戴尔输出军事装备这件事在民间自然是国家机密。不过在当过议会大臣秘书的埃佐,以及身为一国酋长(虽然只能算三分之一)的银灰,自然是有渠道知道这些信息,并品头论足的。
“这也是我无法理解的地方,哪怕卡兹戴尔有着尚武的传统,外加特雷西斯也是有着丰富经验的军事将领,莱塔尼亚的筹码只会更多。”
在兵棋推演中,银灰尤为重视有关莱塔尼亚和卡兹戴尔的情况,这种内部内战,外部强敌入侵的场景,非常的符合银灰对谢拉格未来某种情形的推测。
而在埃佐和银灰的推演中,哪怕扮演维多利亚的埃佐次次出的都是平庸的,一板一眼的攻击,想要出奇制胜的银灰也会被堂堂之阵压得土崩瓦解。这其中没有什么特别的缘故,仅仅是因为实力的差距太过巨大。
所以谢拉格的第一要义也在那时候被决定,在外部条件友好的时间点,尽可能的想办法将统治谢拉格的另外两个家族给拉下马。不过这件事还有个麻烦的地方,那就是银灰代表的希瓦艾什家族,现在甚至被开除出了传统的三族会议,在谢拉格的政治影响力损失严重。
当然,也许是因为有服役经历,所以本身比较尚武,埃佐给银灰的建议是设法建立一支训练有素的突击队,剩下的事情完全可以用特别军事行动来处理,也就收买手下人,斩首老大,平稳过渡什么的。
埃佐自己虽然没做过,但是在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中看到了太多。
所以为了做到这一切,银灰一直拉着埃佐接受各种亚瑟扔过来的委托,在认识了有着各种各样烦恼的不同贵族的同时,银灰的人脉也在茁壮成长着。
但卡兹戴尔竟然把莱塔尼亚的入侵野心个打退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毕竟埃佐带走了黑键和白垩,但莱塔尼亚不知道,而卡兹戴尔也无法解释巫王最后的血脉不在他们的手里。当初埃佐和老爹布置现场的时候,其实就已经预料到,除非是真的被打的损失太过惨重,莱塔尼亚是绝对不会退兵的。
甚至,也许他们将特雷西斯和特蕾西亚都活捉了也不会放心,而是要将卡兹戴尔挖地三尺,看看是不是还有藏匿的巫王血脉——或者说,莱塔尼亚实在是太需要一个装点门面的花瓶了。
巫王在成为莱塔尼亚的统治者的同时,也有一块名为乌提卡伯爵领的土地。
而随着巫王被砍下双角,被双子皇女从高塔上扔下,这片广袤的土地没有了主人。
随着巫王的恐怖统治宣告结束,双子皇女自然要摆出一副胸襟宽广的姿态。譬如释放被巫王冤枉的囚犯,处决滥用其权利的贵族。
又或者,给乌提卡伯爵领找一个有着巫王血脉的继承人。
然而快二十多年的时光过去了,乌提卡伯爵领却没能迎来新的主人。甚至,代理管理这片土地的贵族,已经有老死在任上的了。
虽然官方的说法是巫王的血脉有些惧怕双子女皇,所以躲起来了。
但有脑子的人都能判断的出来,巫王的血脉何其庞大,甚至在维多利亚和萨尔贡都有血脉稀薄的旁系,但莱塔尼亚却从未让这样的贵族来继承乌提卡伯爵领,或者说双子皇女其实早就看上这片领地,想将之直辖了。
譬如真的找到的血脉,那就让这血脉无法拥有子嗣,合理的绝嗣,被皇女收回领土,让乌提卡伯爵这个名号彻底消失。
又或者,更加担心的是有人将巫王的血脉当做旗帜使用,登高一呼什么的。
毕竟双子皇女的统治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对新一代的莱塔尼亚人而言,巫王的恐惧只是遥远的记忆。可双子皇女的政策,却是切切实实的落在他们的身体上的。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莱塔尼亚本身也不算稳定,帝国的边境有很多像奥斯塔诺那样,虽然被征服,但心里并不服气的情况。只不过现在因为军力庞大,所以被一时间掩盖了。
而除了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普通人能够获得自由之外,原本被巫王一视同仁的按下头颅的莱塔尼亚贵族逐渐习惯的平视双子女皇,逐渐生出了一些别样的心思。
所以无论如何,找到被卡兹戴尔‘救走’的巫王血脉,对于莱塔尼亚都是一件或者有赚头,或者永绝后患,同时能赚取国际声望的事情。
有这么多好处摆在面前,莱塔尼亚怎么就退兵了?
难不成,没有失忆的博士,真就如此恐怖,直接将不可能的事情端上来了?
真要是博士这么虎的话,特雷西斯怎么和特蕾西亚打的有来有回的?不应该早就被干碎了吗?
就在埃佐和银灰对卡兹戴尔发生的事情一筹莫展的时候,宿舍门被钥匙打开,带着浅浅黑眼圈的亚瑟快步走了进来。
看来,因为卡兹戴尔和莱塔尼亚的这份协议,提早拿到消息的小公爵直接失眠了。
“为什么萨卡兹相关的事情总是那么糟糕。”
他也不是来寻求答案的,因为亚瑟很清楚埃佐只是很有手腕,而不是神明。他来宿舍更大缘故,只是想来喝酒,顺便把这个消息告诉埃佐和银灰。
因为这种消息就像是对于埃佐他们而言,就像是‘你正在故意呼吸’‘你正在故意眨眼’‘舌头应该顶着上颚’这种一看就是故意折磨人的话语一样,能够让埃佐和银灰彻底的陷入念头不通达的深渊里面去。
“哈,不过既然你们也知道了,那也算是有人能陪我了。”
咬下了瓶塞,所在沙发上的亚瑟就像是找到了贝壳的寄居蟹,彻底没有了压力。
对于无法攻克的难题,挣扎了一晚上的亚瑟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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