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唯一可能需要警惕的就是那个海蒂.威廉姆斯,那猫儿也是个开窍的。同样是被埃佐拯救,要容貌有容貌,要想法有想法,但花了三年时间还没能将埃佐拿下,终究是说明她的手段不过尔尔。
又或者说,走错了路。像是她还有埃佐这种层次的人,虽然不说是什么欢场老手,但基础的坐怀不乱能力还是有的。单纯的身体接触不过只是造就一些脸红心跳,但真的想要触及心灵,那可就远远不够了。艾琳艾德勒那种歌剧女演员的手段,充其量也就配对付那些没多少城府的庸才。
至于埃佐昨天带回来的卡西米尔秘书?从之前获取的情报看,应该是那种给个高薪闲差,就能靠边站的角色,没什么太多要担心的。
阿尔托莉雅真正的对手,并不是埃佐身边的任何人。而是那存在于埃佐记忆中的,名为亚瑟.韦尔斯利的小公爵的幻影。
只要这个记忆一直鲜明,就算是阿尔托莉雅有把握战胜所有人,领奖台见到她就跑可不行。
所以她彻底扔下了所有伪装,通过强烈的进攻让某位小说家不得不意识到,她是鲜活的阿尔托莉雅,而非记忆中的那个亚瑟的延伸。
而看着埃佐越发头痛而又纠结的模样,阿尔托莉雅知道,她的战术正在顺利的奏效。
59.老护林员的踪迹
但再有效的计策从一开始,都只是需要精心呵护照顾的种子。需要给它时间慢慢的发育,逐渐变成参天的大树。尤其是面对埃佐的时候,阿尔托莉雅当初在还是亚瑟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不少某位小说家的风流韵事。
总结起来就是这人要是被逼迫的太紧可是真的会溜号的,如果不想今天的这种猛攻成为绝响。那这种猛攻在针对埃佐的时候,更多只能是一种附带品。
她更多的,需要展现自己的特长,成为埃佐的助力。而在情报方面,她拥有无与伦比的优势。
“埃佐,你还记得之前哥伦比亚情报局派过来的刺客吗?就那个使火炮的,代号叫‘炮手’的人。”
阿尔托莉雅提起的人让埃佐总算从纠结的状态中干脆的脱离而出,毕竟都已经相处了那么久,埃佐也知道阿尔托莉雅并不是那种会随口提起什么旧事的人。或者说,她从来不会提供多余或者无用的信息。
虽然现在和伦蒂尼姆的那场大叛乱已经隔了好几个月,而埃佐也和不少哥伦比亚情报局的成员打过交道。不过对于‘炮手’埃佐是绝对不可能忘记的,正是因为要调查他手里的卡利斯卡单兵火炮的来源,他才会又一次的牵扯进卡西米尔的权力斗争之中。
某种意义上,这位‘炮手’应该算是埃佐卡西米尔之行的扳机。所以他的口供,埃佐到现在还算是有些映像。
“当然记得,我记得他当初应该是被从玻利瓦尔的调过来的,在这件事之前,一直在负责对玻利瓦尔的战斗,包括暗杀一些不肯合作的公众人物,以及给玻利瓦尔的联合政府军训练士兵之类。”
而且根据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约翰.莱恩在监狱的阐述,虽然哥伦比亚方面一直在援助联合政府,但很多项目都是名义上高大上,实际上的操作都是降级不少的。譬如提供的军备以次充好,军队的教官根本不来自哥伦比亚陆军,而是从安全局找点有服役经验的外勤特工打个两份工,派遣津贴先吃一遍,训练耗材再吃一回。
总而言之,从玻利瓦尔的内战打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大起色这点看。联合政府的对手,被莱塔尼亚资助的辛嘉斯王朝怕不是也因为优秀的匹配机制而有着差不多的组织能力,简而言之都是草台班子。
“想不到你对玻利瓦尔竟然还有那么多的了解,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
聆听者埃佐侃侃而谈的阿尔托莉雅忽然一个偷袭,弄的埃佐多少有些愣神。不过一击得手的情报女皇并未恋战,而是干脆的将话题又带回了原本的方向。只留下某位小说家,多少有些无奈的眼神。
“不过我提到炮手并不是因为发现了哥伦比亚在玻利瓦尔搞什么阴谋,就算是他们真的在搞,维多利亚现在也没有足够的精力去干涉。主要是我在看看这些俘虏在被还给哥伦比亚之前看看有什么还能问出来的东西的时候,有了些特别的发现。”
虽然她知道在聊正经事情的时候去挑逗一下什么的埃佐肯定是不会很喜欢,但她接下来要给出的消息,绝对能让埃佐将所有的不满扔到爪哇国去。
“那是‘炮手’在联合政府的炮兵部队担任教官,配合部队进行剿灭作战时候的故事。而故事的主角,是一位身材高大,年纪不小的,‘鹰眼’鲁珀。”
只要是对埃佐的来历做过调查,都会知道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在他去汐斯塔的时候行踪不明的养父。所以在第一时间发现这方面的消息之后,她就
做了很多的核查。而当结果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就知道,埃佐绝对不会拒绝往玻利瓦尔走一遭。
“根据炮手的供述,那是一场有些特殊的战斗。毕竟原本应该相互攻击,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的联合政府军和辛嘉斯王朝的军队竟然联合起来,给第三方的‘真正的玻利瓦尔人’设计了一个陷阱。”
至于真正的玻利瓦尔人,这对于埃佐而言也不是一个陌生的势力。当初他在汐斯塔的时候,对他进行军事指挥战术启蒙的皮尤·席尔瓦先生就是来自这个组织。而帮助赫尔曼市长指挥部队,也是为了获得一笔捐赠以维持真正玻利瓦尔人的运转。
虽然皮尤先生一再说明是不堪战争困扰的民众自愿组建了反抗军“真正玻利瓦尔人”,力图实现玻利瓦尔的独立自主。但从结果上看,同时和两边开战的反抗军,只是让战争的烈度进一步提升。
“看来反抗军反败为胜了?”
从过往的经验分析,埃佐并不认为真正的玻利瓦尔人有遇到偷袭之后继续坚持战斗的潜力。作为证据,埃佐从皮尤·席尔瓦那里学来的指挥艺术,被爱国者批判的一文不值不说。就算是躺在疗养院里的老青年近卫军皮埃尔先生,也是一副当垃圾看的神情。
更别提近卫学校的校长,如今的伦蒂尼姆城防军司令戈特将军,又或者蒸汽骑士查尔斯.林奇爵士了。这些形形色色的豪勇军人基本都会对埃佐学到的各种指挥艺术评判一番,然后说他们的体系才是最优秀的,埃佐只要听他们的就行。
而这个排行时常会有不同,完全取决于这些军人对于打过的顽强对手的基本评价。不过有一条的确定的,皮尤先生的战术思想,真的是被所有都看不上的令人遗憾。
虽然埃佐初出茅庐的时候,被希尔瓦先生在纸面推演上连续虐杀了47次。不过在知晓了对方不是指挥大师之后,埃佐只觉得更加耻辱。
而想要用这种糟心的战术思想带着被伏击包围的军队突围而出,唯一的办法就是以几个大只佬组成攻击箭头去贯穿口袋底部。而如何松动这个口袋,那可就是自家老爹的专长了。
“从没有被全歼这点看,这绝对是一场胜利。毕竟他们可是面对了政府军和王国军联手的绝境,并且又出乎意料的死里逃生。而在这场近乎决定了数千人生死的战斗中,无论是王国军还是政府军,都没有发挥出他们应有的实力水平,甚至陷入了自相攻击的混乱。”
毕竟全歼三千人的战斗可不是一昼夜能够完成的,尤其是两支互相提防的敌军短暂的联手,这就注定了进军的速度会更加迟缓,或者说分出一部分力量,警戒眼下的盟友忽然的反戈一击。而原本被认为多花些无妨的时间,却让政府军和国王军,失去了宝贵的战机。
而造成这一切的,一开始只是一支斥候部队的失联,一个联络小组的行踪不明,一支后勤车队的遇袭。政府军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奇怪的,毕竟玻利瓦尔有着茂密的树丛,一些散兵游勇不甘心失败组织一些突袭可能不算什么。但对已经是老油条的炮手而言,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发现,原本应该为炮兵充当眼睛的斥候小组,失去联系的实在太快了。
这种不妙的情况在当天傍晚几乎到达了顶峰,炮手除了前线友军的呼号,根本找不到自己的眼睛,炮击行动几乎陷入停滞。而那天也是个云层很厚的夜晚,以至于无论是政府军还是国王军都没有进行夜战的计划。倒是反抗军组织了几次试探性的反攻,不过都因为本身的羸弱和糟糕的组织,全都没什么效果。
怎么看,这都应该是一场稳赢的战役。不过观察哨失踪的过于干脆这件事让炮手成为了少数不能安心入睡,甚至多少觉得有些不安的人。于是他一反常态的当天晚上没有在指挥部蹭政府军的油灯烤炉舒适床铺,而是在炮兵阵地和手下的炮兵在散兵坑里打牌赌钱。
而事实证明,这个因为不安心而心血来潮的行动,救下了炮手一条老命。
首先是一声凄厉,却又迅速消散的惨叫。原本一片漆黑的营地,纷纷亮起了灯盏。可当一头雾水的士兵拿着武器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眼前的场面直接彻底的刺激了他们的神经。
夜晚所有原本应该清醒的人,无论是巡逻的,值夜的,全都被干脆利落的割断了脖子。感觉就像是有个恶灵,在同一时间,割断了这些死者的脖子一样。
而让这些原本士气就不算太高的玻利瓦尔政府军们彻底陷入混乱的缘由,则是当某个低级士官开始收拢队伍,让士兵保持冷静的时候。冷不丁从黑暗中冒出来的箭矢,直接贯穿了那人的咽喉。
这不是单单一支箭矢,而是从空中同时坠落的六枝箭矢,披着军服的士官和军官,瞬间倒下了六人。
‘鬼啊!’
而一场几乎有如教科书一
般经典的炸营,这么发生了。在某个迷信士兵的尖叫下,刚刚从睡梦中惊醒,迷惘的走出帐篷,手里拿着武器的士兵,彻底陷入了疯狂。没有军官的领导和组织,这很快就变成了为了离开这片闹鬼之地而开始的,互相残杀。
只有躲在火炮边上玩扑克的炮兵还有炮手则因为根本不在营地中这才躲过一劫,因为炮兵阵地占地较高的缘故,自然能够俯瞰营地的情况。但炮手根本没有离开散兵坑的想法,一直等到天亮,他才大着胆子去了营地。
然后,他看到了一场纯粹的屠杀。干脆利落,不掺杂任何战争的浪漫元素,扑面而来的只要纯粹的死亡。
物资和帐篷被付之一炬,空气中除了硝烟,就是血腥。
整个政府军的指挥司令部被杀了个干净,从几个指挥官惊恐的眼神看,他们应该是在意识清醒的时候遭遇的袭击。但自始至终,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而尸体,也都是干净利落的一刀毙命。
唯一例外的则是一个心脏长到右边的幸运儿,他被补了一刀。炮手认为,那声预警的惨叫,应该就是他发出来的。而随着营地逐渐迎来日出,原本因为恐惧钻进林子的士兵们逐渐返回。
而从那些士兵惊恐万状的描述中,他们似乎在漆黑中见到了一个发须皆白的鲁珀,神出鬼没的用着一把斧头,不断的在报团取暖的士兵团体之间引发战斗,深化炸营波及的范围。
以至于到最后,政府军留下的这支和司令部一同行动的生力军,彻底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和勇气。
而就在炮手考虑是走还是留的时候,山顶的炮兵阵地突然的开始怒吼。炮手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往山顶上赶。可等回去的时候,只看到对着一个坐标拼命倾泻炮弹的炮兵们,还有一份怎么都看不出问题的命令。
而且很自然的,跟士兵们询问后得知,这份从前线来的命令,是一位一看就令人觉得很可靠的老鲁珀传令兵交给他们的。因为一切都没有问题,所以联合政府的炮兵军官就下令开了火。
而从事后的调查看,前线根本没有因为通讯中继站被干扰而送来过什么命令,因为他们早上在忙着准备进攻,根本就没用过中继站。可很快,就有炮弹砸在了他们的脑袋上。
而这突如其来的炮火袭击则是让政府军直接一片混乱,毕竟炮弹来的方向可是他们背后。而且绝的不对之后,无论是联系司令部还是炮兵阵地的信号都被切断了,这就让政府军做出了严重的误判。认为他们才是被算计的,真正的玻利维亚人和国王军联手给他们做了一个局。
甚至,他们的伏兵已经摧毁了司令部,并且占据了炮兵阵地。
在彻底的惶恐和混乱之中,政府军的前锋士气崩溃,几乎是以一些潜力的气势弃敌而走。而原本插翅难飞的反抗军,则是彻底渡过了被围歼的危机。
当然最后这段并不是炮手的供述,而是维多利亚在哥伦比亚的情报部门调查带回的成果。不过之前维多利亚在哥伦比亚的情报部门还是将重点放在了指挥那场突围的潘乔·萨拉斯的身上。不过怎么看,这位反抗军的上校,并不具备在这种局面中反败为胜的实力。
而炮手的供词,多少也算是解答了这个悬案。
反抗军能反败为胜,完全是因为有一位武艺高强,非常明白一支军队的弱点到底是什么的鲁珀,趁着夜色对政府军司令部进行了一场堪称完美的斩首行动。
然后利用指挥系统的混乱,编造了一个命令,让政府军的炮兵,客串了一回反抗局的援军。
“你说你大部分的本事来自于你的养父,他甚至还是一名高卢时期的老近卫军。我觉得泰拉那么多鲁珀,但是有这种实力的不多。尤其是那同时杀六个人的弓箭技巧,看起来和你在卡西米尔给你的学徒展示的时候,看起来可以说是如出一辙。不过,更加重要的,则是行动风格。”
单刀取首,这件事埃佐从很早之前开始就痴迷其中。无论是面对叛乱的贵族,还是直接给卡文迪许大公爵抓了,又或者逮捕哥伦比亚的间谍。阿尔托莉雅原本认为这种风格是埃佐在阿尔迪特的学习成果,现在看来更多则是一种家学渊源。
“还有什么发现吗?”
虽然阿尔托莉雅还说有待商榷,但埃佐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没错,这个能一把年纪还在战场上上蹦下跳的不安分老家伙一定就是自家老头。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玻利瓦尔给这个老滑头找出来,问问他为什么四五年了,一封信都不给他写。
“很遗憾的没有了。我们在玻利维亚的情报机构也有着优秀的匹配机制,在哥伦比亚情报局跟我们做过一场之后。为了避免对方的报复造成更多的损失,邦德局长已经将人手撤回。这大概是你刚离开伦蒂尼姆的事情了,我很抱歉。”
阿尔
托莉雅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给埃佐浇了个透心凉。半年前人手就撤离了,那自然是没办法再做什么挖掘。
“没关系,这件事我自己能处理。只是可惜了,毕业典礼我可能要赶不上。”
对阿尔托莉雅点点头,埃佐直接走回房间,不一会儿已经又一次的从舒适居家装,变成了最适合荒野和战斗的打扮。而他手中,则是鼓鼓囊囊的,专门为远行准备的大容量背包。
“这就要走?”
虽然是问句,不过阿尔托莉雅的口气中更多是一种无奈或者抱怨。
“毕竟情报讲究的就是一个新鲜,我已经浪费了半年,可没有功夫再去等几个月。嘿,这老头,总是不给我准备时间。”
他总觉得自家老头子应该是有目的在忙活什么,甚至觉得他就算是快马加鞭的赶路,最后可能也只能得到全新的线索。但,他还是决定试试看。
“欣特莱雅帮我照顾一下,她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学徒。帮她找一个不用加班,薪水不错的工作,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他可以耐心的等到毕业之后。但既然牵扯到自家老头,那他是一秒钟都没耐心等下去。
因为那是自家的老滑头,这就足够了。
“小姐,您不跟上去吗?少爷,这次谁都没带。”
直到埃佐和旋风似的冲出门外许久,阿尔弗雷德才回到房间,给伦蒂尼姆的恐怖女皇递上一块热毛巾。
“我也很想和他一起,但在威灵顿那个老头死不瞑目之前,我可不敢离开这里,给他哪怕一丝一毫翻身的机会。阿尔弗雷德,午餐时间再来找我。”
擦掉融化妆容的阿尔托莉雅说着走进了埃佐的卧室,因为某人走的很匆忙,房间里自然是一团乱。少女则是踮着脚尖来到床边躺下,将那还残留青年气息的被子,盖住了脸颊。
“欲擒,首先得故纵呢。”
虽然一丁点都不想和埃佐分离,想要腰间别着剑,和他在玻利维亚并肩战斗,像那个阿戈尔人一样培养默契。
但她并不那种类型的人,以短击长,她只可能是排在斯卡蒂之后的第二。
她的舞台是情报,是更加高层次的力量。
所以她知道,埃佐也的确不适合留在伦蒂尼姆。
毕竟围绕某位小说家的即将毕业,她已经发现不少大人物空出了自己的日程安排,似乎是打算接触一番,然后将他挖走。而之前打过照面的不少女性,似乎也有类似的想法。譬如,某位龙门未来的领导者。
与其等埃佐毕业之后被激烈争夺,不如先给他抛出去忙他在意的事情。而她,也可以抽出手来,好好的和某位铁公爵掰掰手腕。
请快点被打倒吧‘父亲’,我时间不多。
因为,我需要更高的地方。
60.埃佐略有名气
玻利瓦尔原本只是一个地名概念,或者说这里某种意义上是多灾多难的代名词。这地方一开始只不过是伊比利亚的殖民地,但很诡异的,伊比利亚尚未遭遇大静谧,整个国家如日中天,雄心勃勃的拓展自身力量的黄金时代,伊比利亚对玻利瓦尔这片大平原的统治,忽然的戛然而止。
在莱塔尼亚的官方课程中,在那之后玻利瓦尔经历了快一百三十年的混乱。直到莱塔尼亚人的到来。他们在这里和本地人生活杂居,建立了名为辛嘉斯王朝,成为了莱塔尼亚版图的一部分。
不过这份秩序或者说统治在二十多年前又一次濒临崩溃,也许是巫王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在莱塔尼亚的统治还不够稳定的时候,就贸然的指示辛嘉斯王朝支持对哥伦比亚境内煽动叛乱。结果进军不成,还被哥伦比亚方面反攻进了原本就一直觊觎的玻利瓦尔平原。
然后,忠于莱塔尼亚的辛嘉斯王朝,从王朝中分裂出的不满者联合形成的议会政府,就将这片好不容易安宁下来的土地打成了一片血火地狱。
根据维多利亚情报局的调查报告,如果一直维持眼下的战斗烈度,在最后的一个玻利瓦尔人的血被流干之前,政府军和国王军之间的战斗绝对不会停止。
当然,这种埃佐在来玻利瓦尔之前就已经了熟于心的东西,现在被拿出来多少也是有些被当做谈资的意思。而就结果而言,埃佐的听众表现出了很高的兴致。
“嗨呀,果然多读书是有好处的,不然虽然一直知道这里在打仗,但具体怎么打起来的,咱们玻利瓦尔人过去是什么样的,还真不容易弄清楚,太乱了。”
对埃佐口述的玻利瓦尔简史还有内战形势分析捶胸顿足的,是一位玻利维亚本地的商队负责人。埃佐是以搭顺风车的名义加入了这支商队,不过他凭着自己的口才,很轻松的为自己争取到了比起单单一个坐位更好的待遇。
“虽然说挺乱的,不过既然都乱糟糟的聚在一起了,还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吗
?就像这份点心,我可是看出了三四种国家的风格。”
宽敞的房车里弥漫的是产自哥伦比亚咖啡豆的浓郁香气,搭配的点心则是一种名为吉拿棒的伊比利亚传统零食;当初筒子帮一起行动,在乌萨斯庆祝节日的时候艾丽妮亲自下手只做过简化的版本,光是一名从作为一名死板的伊比利亚审判官唯一会做的点心这点,就能看出这玩意在伊比利亚人中有多受欢迎。
而这种埃佐在心里当做薯条变异的小零食在食用的时候除了肉桂粉和霜糖之外,则还会准备上一小盆巧克力酱。不过这种口感略苦的巧克力倒不是伊比利亚的风格,或者说给了埃佐一种家乡的风味。也许是反享乐主义,也许是为了突出那股独特的口感,又或者是最早有作为军粮的历史。莱塔尼亚的巧克力在甜度上,并不突出,而酸涩较为明显。
玻利瓦尔的政治版图因为几股文化不同的势力打成一团,但事实上他们的生活文化,却又早早的在不知不觉中揉成了一个整体。就像是一具身体的各个部分因为各自的不同特征,所以想要将整个身体撕碎一样。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有着相同的血液。
对于这种社会现状,埃佐不由想到了一种文学流派,一种和如今的玻利瓦尔无比适合,同样是在一片距离天堂太远,紧邻地狱的土地才能诞生的,魔幻现实主义。
“谁说不是呢,可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就是没人能说的明白。胡安,以后你得多和我说说,把这个道理说给更多人听。什么哥伦比亚人,什么莱塔尼亚人,他们都是在挑拨我们玻利维亚人自相残杀的坏种。”
不过埃佐眼下的身份,并不是在泰拉大地,尤其是在哥伦比亚和莱塔尼亚如雷贯耳的埃佐.汐斯塔。而是一个很早之前迁居在玻利瓦尔的伊比利亚裔,至于宗族则是选了一丁点动物特征都没有的阿戈尔。
虽然说埃佐还有别的选择,不过在政府军和王国军大打出手的现在,装成一个近乎小透明伊比利亚裔,某种意义上是最方便埃佐自由行动的。而在这个基础上,埃佐编造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身份。
阿拉贡.罗德里格斯,一名刚刚取得了维多利亚大学历史和文学学位的玻利瓦尔阿戈尔裔。眼下,准备找个比较安定的地方寻求一份稳定的工作。
“既然都在外面待过,阿拉贡你就肯定知道,这世界上可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善意,那帮人可是把我们当成外人的,我们只能互相帮助。我读书的时候,无论是在莱塔尼亚还是哥伦比亚,他们只要一知道我是玻利瓦尔人,对待我的态度立刻就得下调一个档次,仿佛我就注定得低人一等,只能当二等公民似得。明明那群人,哪个都没有我富有!”
西蒙的话到也不能说是完全的胡吹大气,虽然埃佐还没见识到此君声称的,雇佣了一千多人的种植园,糖厂,金矿,呢绒纺织厂这类的产业。但光是这个有着一百多辆卡车的商队和装备不算太差的商会护卫,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这人在玻利瓦尔的实力,绝对排的上号。
“莱塔尼亚不说,连在哥伦比亚都这样吗?我可听说,只要是给钱,哥伦比亚没有什么是买不到的。”
不过至于为什么埃佐觉得西蒙先生的话里面有水分,主要是因为在交谈之中埃佐很敏锐的发现,自己萍水相逢的这位好先生在吃喝玩乐,声色犬马方面相当精通。甚至就连在车队里,他还看到了不少女扮男装的助手或者说伴侣。这放车里哪怕是开了窗,还是隐约有些荷尔蒙的残留。
但在真正聊到校园生活,或者求学经历中最重要的部分的时候。西蒙先生的表现则主要是暴躁,将所有的问题归咎于受到了歧视,归咎于玻利维亚人没有一个令人尊敬的祖国上。而埃佐稍微问上一些细节之后,则很大程度的对不上。
简而言之就像是胡适之的日记本,除了打牌就是忏悔为什么打牌,总之,学习呢?
作为一名差点进入威廉大学,和巴赫曼教授私交甚密,经常去小羊家做客的前莱塔尼亚学霸。埃佐对莱塔尼亚最著名的大学多少有些了解,甚至提前报名了那里的剑术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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