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既然是全给自己那就好办,反正埃佐都已经给了很大一笔钱了,那她自然不会和金主过不去。
“好,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为什么忽然要炸你?”
什么嘛,这不是很通情达理吗?
“没错,你想想我一个耍笔杆子的,某天喝着咖啡构思着文字,结果窗户里忽然飞进来颗榴弹还呼呼的冒烟,这没给吓出尖叫都得说是我心理强大。而且志愿者营地基本都是成年人,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我要是看过一次,肯定会有映像,我不记得和你有过什么交集。”
毕竟埃佐可是之前为了便宜行事,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给换了。平常也基本都是窝在莱塔尼亚志愿营的小房间里,过着除了战斗基本不露面,搜集资料准备找机会给辛嘉斯王朝的攻势最关键的节点狠狠来上一刀的平静生活。至于其他多余的事情,他可是一点都没做过。
“你就当是迁怒啦,之前莱塔尼亚营不是经常出一些宣传的文字吗?譬如人应该平等自由什么的,可我们实际上接受的指令却是尽可能的要离你们远一点,尽可能的去避免冲突。可我们之前甚至没见过莱塔尼亚人,有必要那么躲避?”
看来W佣兵出道的时间应该还是晚了一些,所以有幸避开了莱塔尼亚的铁拳差点将卡兹戴尔炸平的恐怖过往。只不过雇佣兵们的上层,应该本身还存有一份敬畏——莱塔尼亚人不好惹。甚至还要加上闪灵可能的提点或者指示,这样诸多因素的叠加,自然是对莱塔尼亚营的成员尽可能的敬而远之了。
“当然如果只是尽可能的避免接触倒是没什么,可好几次明明我们在吃饭或者使用补给设施,一听说是莱塔尼亚营的人来了,我们就得无条件落荒而逃,几次下来谁能舒服的下来。”
一边说着,W骂骂咧咧的看向埃佐。自己的头儿赫德雷是个书读多的傻子,经常对W说萨卡兹终究会迎来自由平等的未来,并且对莱塔尼亚营传出来的宣传文字十分赞赏。可真正遇到要实践这份平等的时候,却又非常的畏缩。
“嘴上说着大家都是来反抗暴政的志愿者,结果
我们还不是被赶来赶去?我说两句,那个书呆子还敢教训我。”
而在持续了好几次这种避让情况,加上低薪水的现状,让刚成为雇佣兵没几年的W十分的心里不爽。毕竟耳朵里听到的和实际上的感受带来的落差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了一些,于是W就顺着莱塔尼亚营里面流出来的宣传文字,找到了那个落款为阿拉贡的文员的房间。然后,精准的将一发烟雾弹打到了她认为只会说谎话的笔杆子的房间里面。
“所以情况就是这样,我觉得你写的东西都是假的,所以就想收拾你一通,别再写那种小孩子都不会信的梦话。”
当然W说完了之后也担心埃佐变卦,所以又赶紧补了一句。
“你这人看起来挺正派的,总不会食言破坏我们的交易吧?”
对此,埃佐直接走上前,将钞票塞进了W的口袋,顺便又没收了一个用鹰眼才找出来的小防身爆炸物,对某位小雇佣兵实现了全方位的缴械。
“当然不会,承诺就是承诺,骗个小孩子可是会变笑料的。”
看来指望坎黛拉市长能够将对志愿者营地的管理做的尽善尽美也是一种奢望,毕竟管理雇佣兵和志愿者很多时候不能一概而谈。就比如在人员构成相对简单的莱塔尼亚营,埃佐也是和巴希总教官设了一个巧妙的局,然后找准了‘志愿者’对莱塔尼亚当下环境的不满,还有‘阿尔迪特’对双子女皇的忠诚的平衡点,这才让营地内部的思想冲突逐渐和缓了下来。
但志愿者营地却不只有莱塔尼亚人,而在更加复杂的局面中,原本很多泰拉的坏习惯和旧观念,不自觉的生根发芽。譬如对萨卡兹的歧视,甚至因为特雷西斯急迫的想要改善眼下的局面,让萨卡兹们尽力忍耐,以大局为重。
看着一副因为口袋里有了一大笔钱忽然有些表情迷惘的W,埃佐觉得W的不爽可能也有更深层的原因。
具体而言,就是埃佐之前和坎黛拉进行的宣传攻势里面一开始的概念,就是守卫多索雷斯,为了自由平等和博爱而奋战,为了反压迫,为了世界的美好等等。然后,虽然可能很离谱,不过也许在W的心底,是在期望能够在志愿者营地看到这样的场面的。
可真的来到这里之后,W看到的东西,却和在卡兹戴尔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萨卡兹依然是被无视的,依然只能为了活着而拼尽全力。这种感觉,简而言之,就是感觉受到了欺骗。
想到这里,埃佐心里不由孑然长叹。萨卡兹的过去背负了太多的负担,横亘在他们前进道路上的障碍,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都太多了一些。
“放心吧,我并没有生气,你也不算什么坏家伙。”
说着,埃佐还摸了摸W的脑袋,感受了一下‘蟑螂触须’的手感,多少有些奇妙。
“不要摸头,会长不高的!”
一边说着,W一边不服气的用力挣扎。那绑着她的绳子,更是像摆锤似得随着她身体的挣扎而前后晃动。不过W明显还没锻炼出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的本事来,摇晃了几下就晕头转向。不过她对埃佐的这份好意的表达,只是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总觉得埃佐对她是不是图谋不轨。
“好了,谢谢惠顾,我可以走了吧?先把我的家伙事还给我。”
解开了绳索的W倒是没有立刻离开,萨卡兹的社会可没有什么言明的秩序可说。像是她如果忽然发了财,搞不好当天晚上就有人想要找她分润,为此,有武器傍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当然可以,不过我也要和你去营地一趟,有些事情我要和你们的头领聊聊。”
而得到埃佐默许的W一边蹲在地上将自己的小刀在身上藏好,一边回头看向埃佐。
“你不会是要跟首领告状吧?要不然你打我几拳出出气呗?不然我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报酬,怕不是要给抽走不少。”
赫德雷这人虽然不怎么体罚,但一天到晚唠唠叨叨,动不动让她抄书什么的,真是烦死。
“不是,我是有其他事找。再说了,我一个大人为了一颗烟雾弹有必要那么认真?别看我每天就耍耍笔杆子,整个营地能打得过我的,应该不超过五个人。”
毕竟如果真的闹到雇佣兵头头知道,那岂不是显得埃佐很没手腕。不过W的话倒是提醒到了埃佐,既然这次尾巴没Rua到,那怎么着也该弄点补偿才对。
“不过你说的也对,换个其他方式,多少也给你张张教训也好。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不用紧张。”
于是埃佐伸出手十分灵巧的拎住了W的耳朵,然后慢悠悠的迈开了脚步。游街似得带着某位问题儿童步行穿过营地,去往最边缘的萨卡兹驻扎地。
“等等,你要干什么?别,其他什么都行,不要这样干,住手啊,不要拎着耳朵游街啊!”
意识到不对的W立刻就开始了拼
命的挣扎,不过在某位前阿尔迪特,某种意义上的禁狱系人才,捆绑和擒拿大师面前。只要W还不想自己的耳朵离开自己的身体,埃佐就有办法让W无法挣脱。那感觉怎么说呢,多少还挺有趣的。尤其是当迎面有人走过来的时候,埃佐很清楚的看到W的尾巴就和触电似得猛地绷直,那副想要逞强威吓,却又吃遍的模样真是让他有点欲罢不能。
既然一个人就这么有意思了,那怎么能不往人多的地方走呢?眼下可是晚饭之前的空闲时间,志愿者部队的成员多少会做些娱乐活动。譬如在弹药箱上打打牌,又或者在附近的草地上玩玩橄榄球,又或者写写家信之类的。总之,营地里面不缺人。
所以当埃佐拎着W的耳朵,一副好似学校老师抓住了逃课熊孩子,一副要去找家长算账的模样出现的时候。立刻就引起了不少志愿者们的会心一笑,就连W是萨卡兹这点,在因为战斗而有些疲惫的当下,都变成了一种让他们回忆起和平生活的亮色。
这也是埃佐想要呈现出来的,萨卡兹不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他们也是人,也可以平常而又普通的去对待。而从结果看,至少这次的尝试效果是很好的。
因为觉得这幅模样是自己支援作战中难得可以拿回去说的趣事,更是有志愿者直接从行李中拿出了相机,给W被拎耳朵的构图留下了不少有意思的照片。当然也有好事之人小跑过去,一脸调笑的问问埃佐,这个被他制住的小小志愿者到底是干了什么熊孩子事情?
然后在埃佐的伦蒂尼姆式冷幽默的描述中,不由捧腹,哈哈大笑。
而W的脸,已经是眼眶发红,银牙紧咬。然后,时不时的想找机会踩埃佐的脚趾。
“咕,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总之,伤害性不算强,甚至无限接近于零。但侮辱性嘛,非常的能够震撼人心,起良好的教育效果。
“不是你说让我出出气吗?那我觉得,这就是最恰当的方式了。样带着你去找你们头头,顺路走过去还不耽搁时间,还能让我出气,可不就是一举两得?”
而面对一脸淡淡微笑的埃佐,这番不涉及身体疼痛的‘惩处’却让W似乎看到了地狱。毕竟一个雇佣兵能够存身的最大依仗就是自己足够强,足够被人畏惧有威胁感。可她这番被拎着耳朵的模样要是给所有人当成了笑料,那她之后还有什么脸面自称W大人?
而这个埃佐也是个心里藏奸的,明明直接穿过营地就能过去。他这人,竟然特意绕路,每个小巷子和营区走走了一遍!这让她以后在营地里,怎么混啊!
当然,更加重要的可是萨卡兹的营地已经近在眼前了啊!她这幅样子给其他雇佣兵看到了,以后谁都会小看自己的!那个赫德雷,怕不是会笑的最厉害!
恐惧,一种名为尊严被爆破的恐惧,开始在W的心底疯狂流转。
“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啊,求求你了,放开我嘛!我不杀你了,我保证,之前都是我错了。只有这件事,不要啊!至少,进大门的时候不要——”
看着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嘴硬,一边看起来就要哭出来模样的W,埃佐某种意义上觉得还挺新鲜的。当然,如果用力挤眼泪的动作能不那么明显的话,效果会更加的好一些。
“这个时候卖萌已经来不及了,放心,又不会掉一块肉。”
拎着W耳朵的埃佐就这么走到了营区门口,和某位见了鬼一样的萨卡兹哨兵打了个招呼,然后憋着笑将他们带到了会客室。
82.只有W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你好。”
看着走进办公室的这个身着厚重防护盔甲,身高足有快两米的巨汉,埃佐不禁陷入了沉思。虽然之前W给同伴传话说帮忙叫团长过来的时候他就从两边的神态上看出了一点不对劲。毕竟叫个人过来,哪里还用得着打眼色的?
“团长!你总算来了啊!快救救我啊。”
不过W倒是几乎第一时间就进入了角色,如果不是被埃佐还拎着耳朵,怕不是要立刻表演一个乳燕归巢,一头扎进这个‘大块头’的怀里。不过因为埃佐的约束,耳朵一痛的W也只能一阵龇牙咧嘴。然后,继续拼了命的对走进房间的人打眼色。
“阁下是赫德雷?看起来到是和传闻中有些区别,我以为会更加儒雅一些。”
这就当时对W又对自己耍小花招的惩罚了,毕竟当初的剧情里赫德雷可没有那么大块。当然更加重要的,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巨汉’,某种意义上在推图登场频率上,甚至比W频繁得多。
“我...我就是赫德雷。如果W又惹了麻烦,真的非常抱歉,我会之后狠狠的纠正她的。”
当然,虽然口吻上有些畏缩。但那巨大厚重的盔甲还有变声器中传出的压迫力极强的嗓音,还是足够震慑到不少人的。如果不是因
为知道眼前的正主是谁,埃佐搞不好真的还能给这种小把戏给骗过去了。
咱们萨卡兹的大姑娘,即便在整合运动里也是少有的好人,土石之子泥岩是也。
“那倒是不用狠狠的纠正,毕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只不过是喝着咖啡写着稿子,然后就给这个小家伙炸了一发烟雾榴弹,房间里什么都没坏,就是吓了一跳,不碍事的。更何况这一路上我也和她说了很多,我相信她一定会改正的。”
因为眼前的情境很好玩,于是埃佐就一边拎着W耳朵,没有任何夸张的将她做过的熊孩子行为准确的复述了一下。想要看看泥岩大致会是个什么反应。不过比起泥岩,倒是埃佐身边的W首先身体一僵。带着七分憎恨三分恐惧拼了命的转过头狠狠的看向埃佐,眼看就是要小嘴轻启,喷出一连串的小可爱发言。
“你丫——”
就在这个当口,小小会客室对面的泥岩猛然伸出了那被盔甲包裹的大手按在了W的头顶,然后自己也一同用力鞠躬。当然如果埃佐不是松手及时,可能W的耳朵就得红肿上好几天了。不过这种事情,不是泥岩最优先考虑的。
“真的非常抱歉,W竟然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情,让您受惊了,我会尽力做出赔偿。无论怎么样的惩罚都可以,只要您能饶了她的性命。”
虽然泥岩和W年龄差不了太多,但在成为雇佣兵的时间,还有对泰拉的认识方面都差距大的厉害。埃佐的臂章可是一座崩塌的高塔,那是莱塔尼亚志愿营的标记。之前卡兹戴尔可就是被莱塔尼亚的军队攻陷,造成了非常惨重的伤害。赫德雷之前就一直三令五申,无论如何都不要和莱塔尼亚人发生冲突。
当然这并不是让泥岩最担心的,要知道营地里现在可是有赦罪师在担任监军。虽然泥岩从来没有和赦罪师打过交道,但作为土石之子的她在氏族里可是听过很多恐怖的留言的。你看那个赦罪师一天到晚抱着一柄剑,怕不是处理问题唯一的手段就是砍人啊。
无论如何,就算是给W打的半年下不来床,也不能让这件事继续扩大了。
“你丫说什么呢,这件事——”
W还想说点什么,不过泥岩已经顺手给W夹到了腋下。然后用另一只手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某位爆破狂魔眼下只能一边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埃佐,一边发出不甘心的呜咽。毕竟泥岩身上那身盔甲虽然破破烂烂不知道转了几手,但结实耐用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发生改变的。
“既然阁下都如此请求了,那我也不好拒绝。我也不希望在志愿营一边干着反暴政的事情,一边又被人认为是在欺负小孩子。这样吧,体罚之类的就算了,打坏了也不好。”
埃佐的让步让泥岩悬着的心猛地一松,太好了,W的性命应该是能保下了。也希望这次她能吃个教训,知道萨卡兹的求生很辛苦,可不是凭着不要命又或者耍小聪明就能过关的。
“请问,你们萨卡兹有军规之类的东西吗?又或者纪律守则之类的东西?”
埃佐这个问题让泥岩不由一愣,军规这东西她还真没听说过。毕竟雇佣兵虽然带着个兵字,但本来就是一帮饭都吃不上的人死中求活,哪里来的什么规矩?更多,还是看萨卡兹自己的选择。而W的选择,不能说和泥岩有点小偏差,也只能说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埋头猛冲了。
“那看起来应该就是没有了,不过这也不碍事,我这边刚好有一本莱塔尼亚志愿营日常行为手册,也不算复杂。”
说着,埃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这其实就是埃佐偷懒,直接和巴希上校商量了一下之后,将莱塔尼亚陆军的行为手册换了个封皮就拿来用了。不过这对于本来就有浓厚军训风格的莱塔尼亚而言,也算是效果恰到好处。
“我觉得从头到尾抄个两遍就好,毕竟这也算是我们莱塔尼亚志愿营的行为守则,弄明白了其中的内容不仅仅是长个教训,也能弄明白我们是怎么行动的,在以后的日常交流中,也不至于产生什么麻烦。”
泥岩则是如获至宝的拿在了手里,W命保住,加上只需要罚抄写的处置带来的欢喜让她一时间放松了堵着W的嘴。于是某位原本已经自认为接受过惩处的小雇佣兵就不服了,明明埃佐都说事情已经翻篇了。怎么的,一到地方就变卦啊!
“我不抄,你骗我,你——唔唔。”
不过泥岩并不知道埃佐之前已经带着W游街过,并且已经‘承诺’过既往不究的事情。毕竟这是人家泥岩主动提出来的,他怎么好拒绝萨卡兹大姑娘的好意呢?但在泥岩看来,就是小小W,大逆不道,明明莱塔尼亚营的文书都已经好声好气的高抬贵手了,抄点东西怎么了?几天不打,真的想上房揭瓦啊!
于是放下小册子之后立刻就堵住了w的嘴,并且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在埃佐离开营地之前,她可绝对不会让W离开自己的视线,说上哪怕一句话。
“嗯?不想抄啊?”
而埃佐,则是很很配合气氛的来了个火上浇油。毕竟作为一名在伦蒂尼姆的官僚机器中成功丝滑运转了很久的精密零件,他可是太懂什么时候该装糊涂,怎么才能最方便的把人架在火上烤了。
“不,您听错了。抄,一定要抄。”
看着泥岩那副用力点头差点给头盔甩出去的模样,还有W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埃佐觉得他还是应该做点‘好事’。当然,在面上,他依然摆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纯良笑容,毕竟他是真的想给熊孩子减负啊。
“要不然抄一遍就行了?小惩大诫嘛,两遍的确是有些多了。”
而埃佐的这份善意,则是让泥岩对W的熊孩子行为越发不满。毕竟,越是对比,越是容易产生伤害。于是,泥岩提出了新条件。开什么玩笑,只是抄东西。可比交给赦罪师丢了小命,又或者给打的半年下不来地要强上太多了!
“不,一点都不多。不仅要抄,还得多抄几遍,您放心,十遍,我盯着她抄,到时候直接送给您。”
对于泥岩的提议,埃佐虽然很遗憾为什么减负会变成加负的结果。不过,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那就请你们慢慢来,千万别熬坏了身体。这样吧,一个月后就行。”
毕竟这是人家‘家长’自己的选择,他怎么好去干涉的?
“不不,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内一定交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泥岩越是客气,埃佐越是不好意思。可埃佐越是说什么,泥岩就更加客气。
“唔唔唔——呜啊。”
于是在一同非常友好的交流氛围中,一个只有W受伤的世界就轻而易举的达成了。
当然,埃佐也趁机和泥岩简单聊了一些来到玻利瓦尔之后的风物。当然考虑到她并不是正牌的‘赫德雷’的缘故,更多是以当地的饮食,营地的物资供给这样的东西作为切入点。看来坎黛拉倒是在物资供应上没出什么问题,对愿意卖命的人都是一视同仁。
泥岩喜欢吃苹果这类不费事的水果,对不那么强烈的葡萄酒有着喜好这点,也算是额外的收获了。
“那时候差不多,我也不好继续打扰你们了。不过临走之前,我能再提个小请求吗?”
说着埃佐轻轻对泥岩点头,眼神中带着一种宁静而又平和的力量。
“可以请真正的赫德雷团长来和我见一面吗?毕竟我来这边,的确是有事情想和他商量。劳烦,帮忙通传一下。顺便,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毕竟我们直接的交流,之前都是以‘你’‘您’‘阁下’这样的词汇在来回穿梭,总有些不够恰当。我叫阿拉贡,你呢?”
毕竟现实的意义上,他和泥岩还不能算认识呢。
“抱歉骗了你,我叫泥岩。谢谢你,阿拉贡先生。”
这一下弄的泥岩更加不好意思了,连连致歉,表示会立刻去把赫德雷给叫来。然后就抓着被堵了一下午的W,快步离开了会客室。
‘泥岩你搞什么,那家伙其实早就说了不追究我了啊,抄书,抄个鬼啊!’
而一离开,隔着门埃佐就能听到W那压低了声音的骂街。看来对于十遍行为守则的抄写,不喜欢书和文字的W看来过于恐怖了一些。
‘到时候我也会陪着你一起抄的,人家愿意友好对待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再不然,我就让大鲍勃来帮我盯着你。到时候,可就没那么好糊弄过去了。’
泥岩和W,在原著中应该除了同为萨卡兹加入过整合运动之外没有任何交集的两名干员,如今却因为多索雷斯发生的战争而进入了同一条战壕,甚至还变成了关系不错的同伴,这怎么看都是一件挺令人惊讶,或者会令人宛然一笑的事情。
光是想象了一下被泥岩和大鲍勃分别拿着崩岩锤还有链锯,仿佛门神一般站在奋笔疾书的W背后的场面,埃佐自己都忍不住想笑。今天就算是没空写稿子,也绝对算得上是物有所值,值回票价。
而泥岩的效率也是没的说,没过多一会儿埃佐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脚步声。随着会客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出现在埃佐面前的,是一张相比于胡子拉碴的雇佣兵,更多一些文质气息的干净脸庞。红色的头发整齐服帖,看起来是来这边之前特意梳理过。身上的服装也都是方便战斗的行头,从缝补还有颜色的变化看,看起来应该是用了很久,不过洗的很整洁。
“你好啊——”
而既然正主已经到来,埃佐自然是很礼貌的从沙发上起身表示一下礼貌。不过赫德雷在看到埃佐的脸之后,眼神猛然剧烈变化,呼吸也变得异常紊乱。这样异常的变化让埃佐有些讶然,毕竟他应该没见过赫德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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