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一旦我们演奏,怕不是歌曲在和夕照厅共振之后会变成无比强大的武器,造成比眼前更大的破坏。”
而这样一来,预言第四句‘终曲的合奏消散,灾祸带走最后的阳光’的意思也就出来了,怕不是描述的就是夕照厅因为巫王的音乐和法术共鸣之后彻底将夕照区所有的感染者囊括其中,在共鸣中毁灭的恐怖景象。
而感染者死亡散播的源石尘结晶灰尘足以遮蔽阳光,足够感染身处维谢海姆的所有人。
所以眼下夕照厅变成一门威力巨大的法术火炮,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巫王残党的同伙可能还在窥探这里,我们过去走下水道会更方便一些。”
哪怕是完全陌生的下水系统,但在鹰眼视觉的加持下,埃佐只需要一直朝着夕照厅赶去就好。可就在他们快速机动的途中,走在埃佐身边的车尔尼忽然露出了无比痛苦的表情,捂着胸口不住喘息。
“车尔尼先生。”
没有察觉到异常的埃佐连忙查看了其他人的情况,甚至包括被绑住的几人,可除了车尔尼之外根本没有异常情况。
“可能因为我是感染者,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被抽干一样,身体沉重的呼吸都觉得是负担。”
埃佐不动声色的握住了车尔尼的手以系统摧毁车尔尼身上的源石结晶,然后趁着漆黑将一颗普通的糖果递给了车尔尼。
“这是我在维多利亚的时候弄到的好东西,能够短时间恢复体力止住疼痛。”
然后继续‘架着’车尔尼快步向前,而艺术家也是很默契的配合埃佐,表演一个因为被不断汲取体力,同时饱受矿石病折磨的病人。
“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如果车尔尼在下水道里都受到了影响,那夕照区的居民们就危险了。”
知道内情的海涅则是从另一边‘架’住了车尔尼然后急切的开始了奔跑。这症状是矿石病的急性发作,而且一定和夕照厅脱不开关系。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缘由,但任何拖延都有可能造成牺牲者的出现。
随着埃佐推开窨井盖,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被法术的光芒照亮的夕照厅,看起来就像是即将再次喷发的火山一般。缠绕着要塞的法术回路就像是呼吸灯一般,不断闪耀,熄灭。
“那我们去把里面操纵要塞的坏人干掉好了!”
W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这一晚上她只是用绳子绑了个弱鸡,这种战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感到满意。所以在一路上,她央求泥岩给她做了一把石剑。
“不行,这个要塞现在就是一支运转的巨大法杖。贸然切断法术会导致爆炸,到时候夕照区依然会毁掉。而且,这个法术似乎已经有些失控。”
海涅连忙叫住了W,而雇佣兵在见识了海涅动动法杖就能让人闭嘴的课堂教学小技巧之后,也老实了很多。
“老师,里面的术士不对劲,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用鹰眼视觉看了一眼夕照厅内部的埃佐顿觉不妙,急匆匆的冲进了音乐厅。
“这下糟了。”
看着被施法单元‘吞噬’了半个身子,在痛苦中挣扎的几名术师,埃佐知道,以正常的破坏手段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解除掉夕照区面对的威胁了。这个夕照厅,眼下就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自己引爆的定时炸弹。
“回路很多接错,应该是巫王残党传承
断代导致的,强行使用一次之后必然会导致运转失误和反噬。”
一般情况下,对于这种失控回路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别管它。等着能量逐渐耗尽自动停止即可,但这次海涅并不推荐这么做。因为偌大的夕照厅的供能,根本不是区区几名术师能够完成的。
他们的目标是操纵,而能源则是夕照区的感染者们。
“我总算理解为什么一个要塞修建在感染者聚集区,因为夕照厅的运转就是以消耗感染者为基础的。从感染者身上抽取能量,刺激源石生长换来更多能量,用来维持要塞的运转和火力。而现在这种过程,越来越快了。”
这才是为什么,将感染者当人肉法杖的巫王,会将亲自设计的要塞放在夕照区。因为这里感染者多,而法杖和供能的道具放在一起,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我们得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说完,海涅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殷红的血液,血魔之血,洒落在维谢海姆的街道上。
112.W:下次不干了!
血魔是萨卡兹中最为被人所恐惧的存在,这并仅仅因为血魔的嗜血特性。更重要的是一位血魔相关的古老萨卡兹巫术的发动都需要大量的鲜血作为媒介,每一场战斗结束之后总能在战场上看到被抽干血液仿佛空壳般的躯体。而这种残忍的法术带来的毁坏,更是毫不辜负这些媒介。
一个欢声笑语的小镇如果入侵了一名血魔亲王,第二天黎明到来的时候,只会剩下一地的尸骸,这还是血魔想要留下明确的警告信息的情况。不然他们甚至可以将将血液当做燃料点燃,那恐怖的温度足够彻底的将一座小镇包括钢铁石料在内的一切点燃,彻底将文明和生命的痕迹从这片大地上抹去。
习性残忍嗜血,以鲜血为媒介的强大法术,正是这两种特质,让血魔成为了哪怕是萨卡兹中也是最为臭名昭著的种族,甚至在食尸鬼之上。这也是为什么海涅鲜少动用来自血脉和祖先的恩惠,而是顽固的使用并非一个体系的莱塔尼亚法术。但现在,他别无选择。
夕照厅运转的法术已经失控,而这肆意抽取争取夕照区感染者源石能量的法术要塞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巨大炸弹。如果用正常的手段,从解析这个要塞的法术编织结构开始入手,哪怕是将威廉大学源石技艺学院的教授全部请来皓首穷经的研究一个月,也很难说有万全的把握将要塞中的法术停下。可此时此刻,无论时间还是人手他都没有。
此时此刻海涅能够依赖的,只有身为血魔的禀赋,他最为憎恨恨不得带进坟墓的血魔法术。利用血液作为最高效的媒介,以古老的萨卡兹巫术得以强行侵蚀夕照厅这座已经在临界点上狂奔的巨大炸弹,通过同调的方式让内里的法术循环不会因为太过脆而立刻爆炸,然后,引导——
“呜啊——”
但仅仅只是触碰这鲜活的巫王法术的残留,哪怕它因为巫王残党的不自量力导致结构混乱损耗失去了最完美的姿态,年纪轻轻就已经掌握‘血色文书’的海涅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血魔的法术是不讲道理的,它们进食,它们毁灭,它们吞噬,所以在动用这近乎本能的法术的时候,海涅就做好了会被各种狂暴的破坏欲望,对鲜血的渴求不断诱惑的准备。而随着古老巫术的发动,这些潜藏在本能中的恶意不受控制的涌现。但它们,却根本左右不了海涅的意志。
因为,他听到了声音。虽然有些杂乱,却如此悦耳,虽然演奏的过程中偶尔出现些许的闪断和破损,但瑕不掩瑜,那是狂暴而又愤怒、疯狂满怀尖叫、疼痛浸润血腥。仿佛将这个世界一切的痛苦元素都扔进一口大锅,以地狱的火焰烹煮,难以用言语形容,却又令人无比沉醉的旋律。
理智告诉他,那是巫王的法术,是毁灭和疯狂的象征。可他的本能却在嚎叫,那是如此甘美,应该张开双手拥抱。
不等他做出选择,名为巫王的潮汐已经彻底将他吞没。仿佛是男人,又或者是女人,似乎是飞禽走兽,又似乎山石河流。在这怒涛之中,名为海涅的男人最后的一点自我意识,不过一叶孤帆。
但他别无选择,哪怕下一秒就会粉身碎骨,此刻唯有向前。无论是黑色的大海,又或者无垠的黄沙。鲜血不断从海涅的口鼻涌出。哪怕知道切断法术就能从这无尽的折磨中抽身而出,但浑身浴血的小学校长依然维持着施法的状态。
出血?不,那是为了加强自己的法术必不可少的重要素材,不用担心,他一切进展顺利。
穿过浊浪排空的无尽之海,徒步走过焚风烈焰的荒漠,甩下沼泽沾染的泥泞,破开缠绕周身的迷雾。不断前行的血魔海涅,终究看到了一堵直达天际的高墙。什么都没有,却彻底挡死了前行的道路。
又或者,这是名为理解的门槛。而对术师海涅而言,这里便是已知的尽头,是他的理性能够到达的极限。
庞大的恐惧席卷了他,拼命的想要前进,可无论怎么挣扎却一步都无法继续迈出。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的。
“你不是我的血脉,却能走到这里。哈,萨卡兹,还是个血魔,这还真是出乎意料。”
在那名为理解的边际线,那高不见尽头的墙壁之上,投射下一个巨大的身影。猩红的眼眸像是审视着什么一般,俯视着难以前进的海涅。
埃佐之前反馈的,在探听之中遇到的不知道是幻觉,又或者巫王意识在音乐和法术的残存,开始在海涅的脑海中变得清晰,甚至生根,发芽。血红色的眸子逐渐接近,仿佛要将海涅的灵魂化为养料一般。周身的空气温暖却又冰冷,唯一共同的,却是不算丧失着生机。
“铮——”
就在萨卡兹海涅最后的一丁点意识即将星散的瞬间,从那看不见尽头的天空骤然划过一道剑光。撕裂大地,将巫王的投影和海涅彻底分隔。这股力量和这片空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如此的能够感受到纯粹的善意和胆小的温柔。
高塔和荒漠迅速的从眼前消散,眼前看到的依然是闪烁着红色光辉的要塞。只不过此刻自己的身上,却又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蓝色光幕。是手持法杖的赦罪师,这感觉和那劈开天地的一剑是如此的类似。
恍然间,海涅忽的想起有关赦罪师的记载。相传他们的独特在于死与生的还有对灵魂的研究,也正是这份力量,将海涅从巫王的海潮中带了回来。
“谢谢。”
耳鸣逐渐消散,喘着粗气的血魔听到了钢琴的奏鸣,那是《探听》的旋律。对上视线,看到的是脸色惨白,却依然在演奏的车尔尼。当然夕照厅后面的乐器行,自然是遭到了钢琴家的洗劫。
“海涅,还活着吗!”
夕照厅的法术分为两个部分,作为法杖储存以及运用源石能功能,这也是在当初夕照厅被巫王残党修复的时候弄出损坏的部分。以及将周边矿石病患者的源石能量汲取功能,但这部分并未被发现以及拆除,也就维持了巫王建造它时候的完美效力。而车尔尼做的,就是要趁海涅稳住法杖的同时,切断二者的联系。
“当然活着,甚至有了全新的感悟。倒是你,怎么如此狼狈!”
车尔尼如今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为了发挥《探听》的最大效果,他不得不又一次感染了自己。一边忍受矿石病的急性发作,一边拼尽全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切断二者的联系上。
“我可是个感染者啊,哈哈哈哈。先休息一下,让我给你降低一点难度。”
将这两个部分切断是个精细的活儿,不仅仅要精准的找到连接两个系统的法术回路,而且破坏必须同时进行,并且不能伤到作为法杖的部分以免摧毁脆弱的系统。不过万幸的是,埃佐有一个成熟的团队。
“两个人都在吐血吧,这哪里是什么笑得出来的场合。”
听着二人的小声,调节起爆器的W不由撇撇嘴。既然要爆破,埃佐自然不会拦着W回去将自己之前准备的大炸炸全都拿过来。而泥岩则是在帮车尔尼将店里的钢琴拿过来之后,就不断利用土石的法术对预备要爆破的地方进行加固,避免任何可能的扰动。
“也许这就是艺术家特有的豪迈吧?毕竟埃佐先生进入夕照厅的时候也是在笑的。”
泥岩看了一眼夕照厅的入口,埃佐在车尔尼给出的指示下带着W布置完了所有炸点之后就进了夕照厅。一旦海涅这边有进展,埃佐就会设法摧毁整个法术回路的核心。
“他什么时候笑都正常啦,反正他就是个不死妖怪,机关铳都打不死他!”
W十分爽的转过脸去,按下引爆器这种事情谁都能干,可埃佐却拒绝自己跟着。甚至还要求W一旦引爆,就和泥岩扛着动弹不得的车尔尼赶紧离开夕照区。毕竟剩下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处理的,离开的话风险也会小一点。
“小姑娘,准备好!”
车尔尼的演奏骤然加速,纷飞十指,节奏越发强烈。他已经差不多理解了这个汲取能量的高峰和低潮之间的规律。而在低潮时期,最适合进行引爆,最不会引起回路的扰动。
“动手!”
十几发炸弹同时引爆,破坏建筑的保护层,精准切断了两个不同功能法术单元之间的链接。而之前苦苦支撑的海涅,骤然感到负担一轻。理由无他,不再有多余的能量涌入,法术要塞实现了脆弱的平衡。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海涅。”
而没有了汲取法术的折磨,车尔尼身体瞬间一轻。他想站起来去看看海涅那边的情况,但透支的身体让他却连站起的力量都没有,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但此刻的车尔尼毫无遗憾,他已经做到了他
能做到的一切。
他的任务,完成了。
“泥岩你去把车尔尼送出去吧,我想留下看看情况。再说了,我可不像你有方便搬运的岩土傀儡。”
W扬了扬手里的引爆器,毕竟埃佐他们撤离的时候可也是把格特鲁德还有两名巫王残党给带了出来。虽然埃佐没吩咐,不过W还是给这几个人身上都绑了高能源石炸弹。她因为要帮埃佐看管这些危险分子所以没有离开,这样也能解释得通吧?
“我会尽快回来。”
泥岩点点头扛起了昏过去的车尔尼,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那被不详的红色法术照亮之后诞生的小巷阴影。
“赦罪师小姐,我们继续。”
深吸一口气,海涅就像是被绑住双足扔进大海。不断沉没,坠落,最终又一次站在了那被闪灵以剑划开的大地之上。眼前依然是那无法理解无法攀登的高墙。只不过,巫王的目光已经不在。也许,是被赦罪师赶走了吧?
海涅总算有了机会,仔细的观察。光滑有如镜面的墙壁倒映出的,是个身着莱塔尼亚西装,带着眼镜的血魔的身姿。但他的的指尖,浸满了鲜血。
血魔觉得他被莱塔尼亚驯化,莱塔尼亚觉得他暗藏祸心。
那,海因里希.海涅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血魔,他逃避不了自己的血脉,哪怕他从不享用血食,用镜片将红色的眼眸藏起来,用锉刀打磨自己的尖牙,但他无法逃脱血魔这个身份。所有人看到他的第一反应都是厌恶,然后就是各种同族的传言和历史去污蔑他,排斥和无视甚至都已经是一种善意的表达。
一个很幸运的老师,哪怕身为血魔,却遇到了一对奇葩的护林人父子。儿子根本不怕他,甚至为他仗义执言。至于老护林人,则是见识过了很多血魔之后,依然能毫无芥蒂的将他招待到家中。他们是最先只看到海涅这个人,而不是盯着血魔的身份看的人。在那个叫奥斯塔诺的小镇,他收获了很多珍贵的回忆。
一个竭尽全力的校长,离开了奥斯塔诺来到维谢海姆,他又有了新的改变。哪怕没人一开始表达善意,他也有无尽的勇气去表达善意,用自己的付出去获得他人的认同和尊敬。他想要拥有正常人的欢乐,友谊,而维谢海姆也回赠了他很多。无论什么出身,他证明了萨卡兹也能被人所接纳,哪怕是声名狼藉的血魔
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海因里希.海涅,自己成就了自己。没有必要,去遵循巫王的道路,理解一个疯王的想法。
他只是需要看到高墙之后,自己需要的东西,这就足够了。
空无一物的荒漠上莫名出现了自己最为钟爱的小提琴,海涅开始了演奏。
一路走来,那都是他自己的道路。从血魔到小学校长,过去的血魔都没做到过。那对于这巫王留下的壁垒,他又何必急于攀登?按照自己的想法,安心前行就好。
海涅的脚下,凭空诞生出金色的阶梯。一望无际的高墙随着逐渐的攀登爬升,终究不再能拦住初升的朝阳。
“真美啊。”
夕照厅的法术辉光从狂乱逐渐变得安稳,闪烁的光芒逐渐规律,不复之前的狂暴。
倏忽从黑暗中闪过一道银光,被投掷而出的匕首在半空中被榴弹命中,巨大的爆炸将阴暗的小巷弄的一片烟尘。
“混蛋,找死!”
将榴弹装填好的W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的黑暗,得亏她没有离开,不然运转法术的海涅必然被影响。
烟尘散去,之前从阴沟中冒出来的老鼠已经不见了踪影。因为要塞本身的光芒过于强烈,以至于W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到什么东西。只能烦躁的不断将枪口转来转去,不断在心底催促泥岩赶紧回来。原本全神贯注施法的赦罪师睁开了眼睛,却在看到W咬牙切齿的模样之后沉默的点了点头。
“闪灵你别动,这点破事我能料理。”
所有人都有重担在肩上,她怎么可以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
“到此为止了,萨卡兹们,停下你们的诡异法术!以女皇密探的名义,你们都被捕了。”
随即黑暗中传出的喊声,让W越发的血压上升。明明她们这么多的折腾都是为了救下这个倒霉的城市,结果这什么莱塔尼亚的密探一露面就把所有问题都落在了她们的身上。之前巫王残党还有格特鲁德散播谣言搞事情的时候,怎么没见密探冒头的!
“白痴,我们明明是在救这座城市,你的眼睛是瞎的吗!”
对着黑暗一通怒骂,W却已经隐约用身体挡在了海涅身边。她一定是中了埃佐的邪,这种危险的场合不想着第一时间跑路,还要留下!
“我看到的只有三名行迹可疑的萨卡兹,还有一个运转到快要暴走的法术要塞。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理由,那就立刻停止要塞,之后我会听你们说,现在立刻停止法术。”
黑暗中这次又射出了一支弩箭,过于迅捷的飞行速度W根本来不及拦截,一箭命中了W的肩头。
“混蛋,你会后悔的,埃佐.汐斯塔可是我老大!”
捂着肩头的W死死咬着牙关,手已经摸到了起爆器上。
“他是个维多利亚的爵士,这身份对我无用,也不能证明他对女皇的忠诚。现在,所有人立刻停下,投降。”
去他的别节外生枝,忍不了就不忍了!
“混蛋,你试试看吧,那边有三个莱塔尼亚的贵族。你对我做什么,我就对他们做什么。别后悔,他们身上都被我捆了炸药。”
似乎是被W弄出来的鬼牌吓了一跳,那个密探的声音消失了。
“什么嘛,这种时候就得强硬的来。”
捏着起爆器的W在海涅他们身边坐下,当英雄什么的,真是不符合她的个性。
下次,绝对不干了!
而就在W松懈的当口,骤然出现了一柄短刀直扑W的后心。闪灵睁开了双眼,却又因为看到另一团身影的闪烁而继续集中精神援护海涅。
上一篇:表白失败后,莫娜给我占卜未来老婆
下一篇:当霍雨浩穿越斗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