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不然的话,莱塔尼亚不会对这件事如此上心。
或者说,莱塔尼亚在帮德克萨斯家族捞好处。
譬如金钱,譬如权力或者人情。
埃佐最终只留下了第二条,如果只是为了钱,德克萨斯不需要出面。而如果为了欠下人情,护送铃兰的分量又不是很够。
而权力上的收获,则是因为埃佐想起了一个非常著名的外交典故。
‘乒乓外交’,在乒乓球代表队的交流逐渐升温之后,中美建交也逐渐变得顺利起来。
用小球去带动大球的互动,如果说德克萨斯和铃兰都是小球的话,那大球就只有背后的家族了。
也许是希望能够给德克萨斯家族找一个比较坚决的盟友,互相支持的度过眼下西西里人之间爆发的,有关谁背叛了法则,私自联络卡兹戴尔引发的狼人杀风潮。
而一旦在这场风波中站稳脚跟,也许莱塔尼亚就该想着如何让德克萨斯家族获得更大影响力,乃至于出现一个亲莱塔尼亚的教父这样的事情了。
而这件事中倒霉的人也有不少,比如真正私通卡兹戴尔的某位女士,比如安坐帕勒莫,结果发现德克萨斯家族变成强劲竞争对手的教父先生。
而将目光往更加广阔的地方去看的话,可能还得捎带上巴别塔的恶灵。
毕竟一旦叙拉古稳定了,那莱塔尼亚就有理由松口气,然后全力把那个萨卡兹王庭的所在地给彻底的摧毁掉,再次让帝国的南方边境恢复到平稳的状态中来。
所以说,某种意义上,现在的铃兰有些类似博士的催命符。
这件事卡兹戴尔会不会知晓埃佐也很难确定,毕竟镇上的间谍之前刚被别格勒和宪兵队收拾过一番,现在能不能把情报传递回去还是两回事。
不过考虑到博士之前几次设置的计划和行动风格,埃佐觉得一旦确定了铃兰的行踪,他立刻就会动手做些什么吧。
“担心那么多干什么?真到那个时候我们和过去那样把拦路的人都干掉就是了。”
看着一副有些纠结的埃佐,德克萨斯却依然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
毕竟,她知道埃佐肯定会有办法。
没有任何理由,她就是如此相信面前的年轻护林员。
15.睡迷糊的德克萨斯
15.睡迷糊的德克萨斯
在帐篷里睡觉自然是比不上小屋和柔软的床,但让埃佐从梦中醒来的缘故并不是毯子有些薄,也不是因为那几乎吸饱水,比平常重了两三倍的毯子。
“咳——”
而是吸一口气几乎就能喝到半口水的,过度潮湿的空气,他几乎就是被呛醒的。
埃佐睁眼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帐篷的帆布棚顶上因为过度潮湿凝聚而出的水珠,即便帐篷外现在是冰天雪地所以内外有些温度差,这种水汽凝结的程度多少有些过分了。
“埃佐,你醒了?”
就在埃佐准备起身去帐篷外看看的时候,听到了老护林员压着嗓音的低语。
看来,因为这种潮湿带来的不适感而醒来的并不止他一个人。
“醒了。”
低声回应养父之后,埃佐环顾帐篷周围。除了出去守夜的武士先生之外,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中。
“老爹,这是怎么回事?”
哪怕这空气潮湿的要命,睡梦中的铃兰已经在痛苦的咳嗽了,其他人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是雾,不过里面混了点其他东西。”
老护林人吸了吸鼻子,没想到隔了几十年还能遇到如此潮湿浓稠的雾气。
要不是因为平常自己有找占卜师闻蘑菇的爱好,可能就得着了暗算。
“不要声张,等我出帐篷之后再慢慢把人都叫起来。”
老护林员轻手轻脚的从睡袋中起身,利落的从行囊中拿出一个皮革包裹,从里面抽出了一柄埃佐从未见过的斧头。
长柄是耐用的金属而非原木,斧头刃的另一端是为了钝器破甲而预留的破甲锤,斧身的另一端是为贯穿而设计的尖刺——看起来就像是一柄长枪上被套上了斧子一般。
它的一切设计都基于杀戮和战争,并且白刃上密布的划痕和缺口都无言的诉说着这是一柄合格的战场武器。
“能弄出这种雾的充其量就两种人,但巫王的喽啰弄出来的不会那么潮湿,因为他们根本不会想着用水来生成雾,而是直接会把感染者奴隶当法术单元来用。”
除了斧头之外,老护林员还从角落拿走了常用的狩猎弓和一壶箭矢。老鲁珀脸上那副郑重的模样,埃佐哪怕是在老护林人即将潜入宪兵队大闹一番之前也没见到过。
“剩下的就只有咱们的老对手了,卡兹戴尔的女妖,一群麻烦却又纠缠不清的女人,虽然脸蛋倒是挺不错的。”
说了句俏皮话的老护林人看着直愣愣的对着自己发发愣的埃佐,最终用厚重的手掌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
依然充满活力的手腕稍稍用力,像是要把力量和勇气分给埃佐一般,捏的年轻护林员的肩膀噼啪作响。
整齐的胡须下,嘴角一咧露出因为衰老而逐渐变成浅色萎缩的牙龈,还有那依然整齐洁白,甚至锋利的牙齿。
“过去我赢过,现在也能赢。倒是你得准备好,别让摸过来的喽啰占了便宜。”
提醒埃佐要用鹰眼视觉好好观察四周之后,老护林员毫无声息的掀开帐篷的门帘。就像是落入牛奶后瞬间溶解的棉花糖一般,融入了帐篷外那一望无际的纯白。
“老爹啊,你还真是能藏着掖着。”
低声感叹一句,埃佐从已经合上的帐篷门帘收回视线。下一瞬,在那启动了鹰眼视觉而变得的灰蓝色空间中,清晰的能看到十几个红色的人影正异常小心而又缓慢的朝着帐篷的方向接近。
他们真的异常的小心,年轻的护林员曾经和老护林员学过如何在雪地里行走不留下脚印乃至不发出声响,而这十余人都令人惊讶的拥有这方面的素质。
要知道卡兹戴尔可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荒漠,就算是到了冬天下雪的日子,一帮在内战中打生死的会有多少有研究雪地无声走路技巧的?
“还有某位恶灵,您真的是阴魂不散甚至又下了血本。”
撑着多少还有些麻痹的身体缓缓从睡袋中坐起,埃佐首先绕过海涅先生凑到了尚在睡梦中的德克萨斯的身边。
轻轻抓住她的手腕摇晃了好几下,才将有些低血压的少女从梦中唤醒。
红色的眼眸刚睁开看到黑色眼眸的时候下意识就张开双臂要抱上去,这是少女睡迷糊时候的坏习惯。
却又因为看到对方轻轻贴在嘴唇上的手指而瞬间恢复焦点,声音压低了声音。
毕竟少女也不仅仅是少女,她是德克萨斯。
“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睡袋边上的源石剑柄也已经被少女握在手中。头顶的狼耳就像是雷达一样,机警的支撑起来。
“卡兹戴尔来捣乱的家伙,应该是冲着丽萨来的。”
埃佐并没有着急把海涅先生和小丽萨叫起来,毕竟两个并不擅长战斗的人醒的太早,并不利于埃佐他们的突然袭击。
譬如因为长期保持紧绷会导致弩弦老化,所以埃佐的钢弩现在并没有保持击发状态。
他们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埃佐准备好,然后埃佐和德克萨斯分别叫醒了睡梦中的两人。
其中丽萨一睁眼就想要咳嗽,不过德克萨斯温柔的捂住了她的嘴,贴在沃尔珀的耳边告诉她。
“有坏人要来,姐姐帮你打跑,所以不用害怕。”
虽然说安抚铃兰的工作被德克萨斯不由分说抢走这点有些领埃佐感到遗憾,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德克萨斯在安抚小孩子方面有一种别样的魔力。
又或者说在德克萨斯家族少狼的护卫下,无论身处多么危险的环境,都会从心底生出安全感吧?
“不用顾忌我,我能保护自己。”
相比之下,看着握着莱塔尼亚军刀手指微微颤抖,却依然逞强的在说自己没事的海涅先生。
埃佐在给对面的人以安全感这方面,产生了严重的不自信。
等真的打起来,也许他们这对师生只能凑在一起勉为其难了。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一样的。
让海涅帮忙掀开帐篷的门帘,看着那浓雾中亦步亦趋的人影。
将弩箭囊放在脚边最方便取出弩箭的位置,以几乎要将肺
部撑破的气势狠狠吸气。
将钢弩的十字瞄准线对准了浓雾的深处,处在那群人中心,看起来应该是领队的头颅。
然后,扣下扳机。
16.文质彬彬的血魔老师
16.文质彬彬的血魔老师
“嗡——”
来自卡西米尔的无胄盟特质钢弩,在沉寂了半年之后,又一次饱餮鲜血。
根本不用去确认弩箭是否命中,扣下扳机的瞬间就就已经注定了死亡结局。
不过这一切都和埃佐无关,他只是机械的,拔出箭矢,搭上弩弦、后拉上弦。
现在他的脑海里容不下任何其他。
只有手里的弩,还有远处的‘靶子’。
这样,他才不会去诅咒这个终让他夺去他人性命的大地。
虽然,也许某种意义上自己早就导致了卡兹戴尔的血流成河。
也许,这就像是上车后的补票仪式吧?
等第一个脑门中箭的萨卡兹才直挺挺的倒在雪地中,溅起积雪打破夜的寂静时,埃佐已经拔出了第三支箭。
现实不是集成战略,埃佐不可能因为看到一本叫残弩的书就增加70的攻击速度,成为传说中那种可以让箭矢几乎连成一线的传奇弓箭手。
但和武器越发亲密的狙击手,越不容易遭到武器的背叛。
而埃佐从铃兰节到安魂节的这六个月时光,绝非虚度。
他写小说,他和德克萨斯度过悠闲时光,他一弩射穿三颗树干抓来不及自爆的变异源石虫去换零花,他一斧头砍断成人手臂粗的木柴给德克萨斯烤披萨饼。
他从未锻炼,他只是认真生活,然后为最糟糕事态的发生做好了准备。
不需要如臂指使,而是将一切化为本能。
上膛,瞄准,开火——毁灭终究比命中注定还要早上几秒钟。
原本方便刺客接近的浓雾,现在却又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刺客看不到埃佐的方位,甚至连找个掩护都做不到。
哪怕是运气好躲在同伴的尸体之后,两百克往上的被甲箭头能将他们串在一起。
于是,在又付出两条性命的代价之后,这群刺客终究想起了他们还有冲锋这个选择。
“呼。”
风箱似得将肺里的浊气吐出,又一次举起手中装填的弩箭。
“嘀——”
箭头的哨子在和空气的激烈接触中发出刺耳的尖啸,最终贯穿一名刺客的咽喉。
从被撕裂的动脉中涌出的鲜血就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般,从哨箭的空洞喷涌而出。
有埋伏?突如其来的响箭让萨卡兹的刺客犹豫了那么短短的一瞬。
而无论何时犹豫,只会败北。
只不过这次,刺客的犹豫多少也不能算错。
毕竟在埃佐的确有个‘伏兵’,本应该在帐篷外守夜,结果和他们一样被女妖的雾气送进梦乡的东国武士。
因为不知道这名武士是不是好梦中杀人,埃佐并没有走过去拍他的肩膀。
而现在,他可以起床了。
“来者何人!”
山谷底下传来的暴喝,哪怕是在将整个山谷一览无余的山顶依然能清晰的听到。
刚才还在维持法术的萨卡兹心有所感,转身看向身后一无所有的空旷灌木丛。
这是他特意挑选的场地,一览无遗不用担心后背被暗算。
虽然不懂某位博士命令有什么别有深意的考虑,他还是在里面还布置了好几个法术陷阱‘以防万一’。
“喀拉!”
可当那像鬼魅一样出现在他背后的鲁珀用战斧一击便摧毁了他法术护盾,巨大的冲击力将萨卡兹单薄的身躯像暴风一样吹飞。。
老护林员,根本没走山路,而是直接从绝壁底端攀援而上。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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