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是个萌新
“去东境,事情办完了就回家。”
闪灵点了点头:
“我会一直跟着你。”
“一直跟着我?”
特雷西斯调笑道,
“还要我带你回家吗?”
闪灵眨了眨眼睛,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可以吗,殿下?”
特雷西斯心中微微荡漾,连忙咳嗽了两声,偏过头不再言语,权当是哪本攻略手册上的怪话。
ps:科普一下,我看间贴有人问,萨卡兹对感染者的态度。
实际上,毫无疑问也非常可惜的是,就算是萨卡兹也是歧视感染者的。首先,剧情中明确表明了这一点,在任何地方感染者都是受迫害的,哪怕是在卡兹戴尔,感染者也是类似于一次性工具的存在,只是因为普遍易感,所以或多或少歧视会小一点。否则大鲍勃也不会说仅有哥伦比亚对感染者的政策比较温和了。围绕感染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术式,如果你说切除脑垂体那个也算术式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萨卡兹的术式大多是围绕萨卡兹的古老巫术,例如第七章中大爹给游击队涂涂料,来帮助他们在那个红色的源石周围不受伤害,甚至获得增益,这是原文。
我欢迎大家给我科普设定,发挥脑洞,但是下次请不要开口就是作者没了解过设定...作者是个云玩家吧这样。
不是喜欢方舟,研究了方舟设定剧情,起码我作为一个作者是不会有胆量去 触碰一个题材的。
在此,萌新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ps:特蕾西娅:没人守家的吗,家被偷了呀.jpg(开个玩笑哈哈)
非常非常感谢@{"reader_id":"7467660","reader_name":"姽婳殿下"} 的胖次,老板大气,老板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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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第十七章 特蕾西娅很寂寞
“凯尔希,我可以给兄长大人打电话吗?”
特蕾西娅掏出手机,这种新鲜玩意在落后的卡兹戴尔并不多见,但却已经在上层之间广为流传。萨卡兹雇佣兵们认为,比起使用这种有着各种花里胡哨功能的小方块,还是挂在胸前沉甸甸的源石无线电对讲机更加可靠。
凯尔希坐在书桌前,手中风卷残云般翻过一页又一页需要处理的文件,听到特蕾西娅的话,终于忍不住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殿下,你的tmd(小声)兄长大人现在正在荒野里徒步旅行搞他的微服私访呢!源石信号站目前也就覆盖了王都周围十公里左右,这都一天了,他们早就走出信号范围了!您打不通电话的。”
特蕾西娅沮丧的瘪了瘪嘴,放在心口的手感受着不正常加速的心跳,忐忑不安:
“但我总觉得,兄长大人现在肯定遇到了什么麻烦。总之我的心里有这种感觉。”
凯尔希深呼吸了一口,黑眼圈快变成烟熏妆的眼睛昏昏沉沉的看向特蕾西娅:
“什么感觉?”
“紧张,还有点说不出的不开心.....就和凯尔希你的毛绒玩具被我抢走时的感觉一样!”
特蕾西娅似乎终于找到了形容词,大声道。
“殿下!”
凯尔希红着脸捂住了特蕾西娅的嘴巴。
“殿下,您抢我....的心灵慰藉还顺带读我心里是什么感受这种恶趣味我先不计较!”
凯尔希警惕的看了看大门,耳朵轻轻抖了抖,听觉发挥到极致却依然没有听见房门外有任何动静之后,才松了口气,拍了拍特蕾西娅嘻嘻哈哈的脸蛋:
“起码不要说出来啊,要是被巴别塔的同僚听见了,我的威信.....”
特蕾西娅快速的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凯尔希这才松开了手。
要是换做别人,哪怕是可露希尔和华法琳这样的巴别塔元老,在凯尔希面前提起毛绒玩具这回事,也少不了被一顿斥骂,甚至有可能挨上Mon3ter的一顿爆锤。
但唯独对特蕾西娅,凯尔希下不去这个手。
不只是巴别塔的同僚们如此认为,就连凯尔希和博士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凯尔希对待特蕾西娅的态度实在是过于宠溺,就像是一个老来得女的母亲,对于唯一且十分争气的女儿展现出积蓄了多年的母性一般。
她会愿意陪着特蕾西娅照相,会愿意为了特蕾西娅而跳出研究者的身份,学习一些根本与自己曾经的职业不搭边的政治技巧,会为了让特蕾西娅睡个好觉而甘愿通宵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甚至....
愿意为了特蕾西娅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和她一向厌恶的特雷西斯展开合作。
这份执着,就连同为矿石病学者的巴别塔技术人员,代号“博士”的人,都感到万分惊异,并用一种最近流行起来的词语类型加以形容。
“凯尔希医生,你是厨力爆表的特蕾西娅单推人呀。”
然而博士被恼羞成怒的凯尔希关在了巴别塔禁足。
“凯尔希,害羞?”
特蕾西娅微微一笑,一边说着,一边趁凯尔希不注意,坐到了书桌前。
“殿下,让我来就好....”
“接下来就请凯尔希勋爵在我身边教导我一下,如何应付这些东西啰?”
特蕾西娅扬了扬手中凯尔希还未批复完成的文件,笑容中透露着认真,打断了凯尔希的话语,
“我知道的,凯尔希,兄长大人很疼爱我,但他毕竟是摄政王,他能帮我很多,但最后我还是要挑起这个国家的重担,在兄长大人摄政的这段时间里,我会向你和他努力学习,直到他认为,我有能力担负起这份重担为止。”
特蕾西娅正了正神色,收起了令人如沐春风的笑颜,她略显稚嫩的脸上写着坚毅,恍惚间,凯尔希甚至觉得自己面对的并非是特蕾西娅,而是那位行将就木的乌萨斯帝国皇帝。
哪怕年龄不大,特蕾西娅却已经有了王者君临天下的风范,仁慈而不软弱,乐观而不盲目。
她粉唇轻启,气势十足的宣告:
“我是巴别塔挑战神明的领袖,是地上王国卡兹戴尔的君主,卡兹戴尔不可一日无君,卡兹戴尔之君不可一事无成,当我下定决心建立巴别塔的时候,自诩挑战神明者的我们就已经与这个世界为敌。”
“所以,凯尔希,我们与这片大地死斗,为了感染者的明天而战,作为领袖的我更不能停下脚步。我会成为一个让巴别塔繁荣鼎盛的首领,成为一个让兄长大人刮目相看的王,还需要你的协助。”
“请指导我吧。”
特蕾西娅凝视着凯尔希的眼睛,菲林族的勋爵重重地点了点头:
“您的意志,女皇陛下。”
.........
不知不觉已经行进了近一夜,特雷西斯不得不感叹一下自己这强悍的身体素质,要是换做自己身为人类时孱弱的躯体,在这样崎岖不平的荒野上不眠不休的行进一宿之久,那定然已经在猝死的边缘上反复横跳了几十次。但此刻的特雷西斯,只感觉像是进行了一次清晨的晨跑一般,除了筋骨舒展,浑身舒畅之外没有半点疲惫之意。
当然,身体归身体,精神归精神,特雷西斯这一晚上可是被烦的不行。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就是吃了自己一个面包吗,也不至于吃饱了撑的呀。赦罪师的监视者怎么就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跟自己问个不停。
问问题也就算了,毕竟虽然闪灵的身份特殊,让特雷西斯不得不提防,但大多数时候,她那细腻温和的声音和宛如天鹅绒被般暖和的语调还是能给人不小的抚慰,假如她不是一个复读姬的话....... .
“摄政王殿下,您的妹妹特蕾西娅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嗯....很可爱,很活泼,很黏人,我很喜欢。”
“原来如此,摄政王殿下请不要灰心,加油,您一定能够东山再起!”
说完,闪灵便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特雷西斯,特雷西斯有苦难言,只能强打起笑容应答:
“谢谢,有被感动到。”
“摄政王殿下,前面有战斗....需要绕行吗?”
突然闪灵出声提醒道,
“似乎是流匪。人数不少,包围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孩子,一个受伤了,还有一个....已经死了。”
听到遭遇流匪,特雷西斯本来并不稀奇,这群靠着打劫信使和过往贸易车辆的狂徒们就和特雷西斯印象中武侠小说里的拦路山贼没什么两样,虽然多但实力并不算强大。
考虑到特雷西斯和闪灵只有两人,他本想直接绕过。
但闪灵却补充道:
“摄政王殿下,我在被包围的人手中看到了桑德斯大公的旗帜。那是一个哨兵?”
【桑德斯大公,他的人现在不是应该在用钥匙接管各个移动城邦吗?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这种荒郊野岭?】
特雷西斯心中虽然怀疑,但毕竟受困的哨兵手中有着的是桑德斯的旗帜,必定和桑德斯的队伍有着关系。桑德斯是自己最忠心也最强力的盟友,他的人,自己没理由不去救援。
“闪灵,有把握吗?”
“只要您下令,闪灵即刻便可将他们送去见赦罪的神明。”
“那么,速战速决。”
特雷西斯下令,闪灵的黑袍划过大地,向着目标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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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十八章 旗帜的传承
哨兵握紧了手中的旗帜,不管是什么时候,哪怕是自己面临必死的境地,哨兵也一定要保证手中的旗帜高高竖起。
这是桑德斯大公的旗帜,是自己的上尉,伟大的纯血温迪戈博卓卡斯替上尉的军旗,绝对不能就这么倒下!
哨兵扫视了一眼渐渐包围过来的流匪,他们手持劣质的长刀,身上穿着破破烂烂,从褴褛之中暴露出的肌肤上有着或多或少的源石结晶。
他们都是感染者,这是一只感染者组成的流匪。
哨兵将银发的小女孩护在身后,心中却已经明了
——这次肯定是逃不了了。
作为一个萨卡兹哨兵,他并没有什么战斗力,若是身边有着一把长剑,了无牵挂的他或许还敢捡起来冲上去搏一搏,换下一两个人头来,但现在这些显然已经成为了空谈。
他得保护着身后的小孩子。
地上的鲜血与孩子的尸体宣告着这些感染者匪徒们的罪行,他们绝非拥有同情心的同族,也绝非有着“不杀女人和小孩”原则的组织,他们就是一群怪物,一群自己将自己从人类的范围里摘除了出去的,为非作歹的濒死恶鬼。
作为萨卡兹哨兵,他对感染者同胞没有什么偏见,感染者们并非穷凶极恶,这一点征战多年的哨兵早已知晓,但这些畜生,他们配称为感染者吗....
他们不配!
他们就是一群活动的源石渣子!
“把你后面那个小女孩交出来,懂了吗?有人出高价要买下她。”
“.....”哨兵不屑于回答,用鄙夷的眼神扫了一眼开口的流匪头目,若非是东境危机来的太过突然,他也不至于单独行动。
“看来沟通是不行了,反正也没打算留活口。”
流匪头目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在他看来,一个手持旗帜的萨卡兹哨兵根本不足为惧,他们没有武器,手中的旗帜面对他们的刀刃也显得太过于笨重,在这种程度的包围之下,他不可能有机会逃出生天。
但他低估了萨卡兹军人,更何况这是哪位桑德斯大公的手下,博卓卡斯替队伍中的军人。
在流匪头目踏出第三步的时候,早已计算好步调的哨兵举起手中的旗帜,狠狠地插向地面,旗帜立,便士气振,红色的源石技艺产生的气息如同怒海波涛一般向着四周辐射而去,得到了增幅的哨兵一个箭步上前,流匪头目下意识的向前横劈,而哨兵出其不意的猛然蹲下身,一个扫堂腿摧毁了流匪头目并不稳固的下盘。
流匪头目狼狈的栽倒在地,翻身想要爬起,眼中却映入了旗帜尖锐的黑色旗杆。
“噗——”
沉闷的穿透声,远比骨骼破碎和鲜血喷涌的声音来的轻巧,周围的流匪却听得清清楚楚。
哨兵直起身,看向周围的流匪,捂住了腹部,死咬着牙忍住疼痛。
流匪头目已死,但到底也是行凶多年的恶鬼,哨兵的速度虽然快,但比起真正的士兵还是慢了那么一筹。
这么一筹,已经足以让他,在头颅被旗杆刺穿前,将刀刃刺入哨兵腹部。
【该死,要不是被偷袭,这群家伙怎么可能伤得到我?】
哨兵心中愤懑,这些家伙绝非表面上的流匪这么简单,他们虽然刻意打扮过,但真正的军人的步调不可能轻易伪装,普通的流匪也绝对做不到在那种情况下决死反击的给自己一刀。
他们的动作...有着乌萨斯军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