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风残月听荷
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并且在林风请教丹鼎之术后,还建议他去找削月筑阳真君。
于是林风便将璃月港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安德烈他们。
自己则带着优菈来到庆云顶。
寻到了正在静修的削月筑阳真君。
而在见识了林风奇葩的造丹手法,削月筑阳真君大感惊奇。
甚至还把另外两位仙人也叫了过来。
结果三人一番商议之后。
连教导林风的事都忘了。
一个沉迷于自己去创作,一个沉迷于研究机关术和丹鼎之术的结合,唯一一个正经点的仙人,还不擅长丹鼎之术。
林风对此哭笑不得。
对着理水叠山真君吐槽道:“真君,削月筑阳真君和留云借风真君是不是把我忘了。”
他来庆云顶都好几天了。
结果就第一天的时候削月筑阳真君指点了两句。
之后的几天。
他就一直待在庆云顶和理水叠山真君一起练习凭空画符。
幸亏理水叠山真君对丹鼎之术也颇有涉猎。
虽然不如削月筑阳真君那般精通,但也能对优菈指点一二。
终究是没有耽误到优菈的进度。
只是苦了林风了。
这老家伙发现他的实力又有所精进,尤其是凭空画符的手法相比离开之时纯熟了许多。
登时便兴致高昂。
每天拉着林风在削月筑阳真君的洞府里高压训练。
还美其名曰‘臭小子近来有些懈怠,看来帝君对你颇为照拂,但这样下去可是不行。’
就这样。
能够吊锤无冕龙王,被璃月高层视如猛虎的冰神眷属。
便又一次开始了被璃月仙人按着打的生活。
“没事吧”
看着又被打了一顿的林风,优菈用方巾蘸着清水,在他脸上的淤青上轻轻擦拭着。
还没等林风说话。
一旁的理水叠山真君重重咳嗽一声,哼了一声道:“这小子天生皮糙肉厚,这点打算得了什么?”
“倒是林风小子,你的身手退步了许多。”
“看来这段时间是有所懈怠,明日我会为你指定新的训练之法。”
身手退步???
林风龇牙咧嘴地看着理水叠山真君。
退步个锤子!!
明明是因为这几天他在使用凭空制符的手法练习新符箓。
偏偏练的还是最复杂的那张雷狱符。
debuff都快叠满了。
结果就是被理水叠山真君连打带损地折磨了好几天。
当然了。
除去揍他这件事。
理水叠山真君还为他解释了那两张傀儡符与他失去联系的问题。
其实根源就在于绘制符箓时仙力是完全脱离了仙力之树的。
也就是说符箓的根基实际上是与主人没有关联的。
这种情况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以意识去操纵那两个傀儡了。
这也是理水叠山真君要他换个主杀伐的符箓来练的原因。
“唉——”
林风叹了口气,对着理水叠山真君抱拳道:“多谢真君厚爱,今天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下了。”
“少壮不努力。”
“唉呀,现在的年轻人啊,有我们那会一半勤奋就好了,真是.”
虽然话里话外都在吐槽。
但理水叠山真君没有多说什么,背着手就离开了。
只是他嘴角上挂着的笑意始终都没有消散。
待他走后。
优菈才摇着头道:“仙人们比岩王帝君还要严苛呢。”
这几天她也算是被璃月的仙人们狠狠地折磨了一通。
相比于重于教导的钟离。
仙人们更偏重于实战意义。
这也是他们突然对林风的奇葩制丹法兴趣满满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如此。
他们的训练会比钟离严苛许多。
再加上仙人们人均毒舌。
这几天着实是把优菈和林风给折腾地够呛。
嗯,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嗨,他们几千年都是这个样子过来的。”
林风笑了笑。
没有就这个事发表任何意见。
只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好了,弄点吃的去吧。”
仙人洞府里什么都好。
就是没有吃的。
这三位仙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洞府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会生火做饭。
怪不得林风那位名为申鹤的师姐,整天都是生嚼一些花花草草。
好在林风和优菈都是常年在野外摸爬滚打的。
精致的做不了,简单的还是能做一些的。
说动就动。
这庆云顶自然是不缺什么野生动物的。
林风和优菈没多大一会就抓了一头野生的林猪和几条鱼回来。
随后两人一个熟练的生火支锅,一个在那里将猎物收拾干净切割完毕。
就在两人热火朝天地弄饭吃的时候。
庆云顶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个林风久违的面孔。
在荻花洲替代魈清理魔物的申鹤。
刚刚林风还在那里吐槽着仙人不做饭,害得自己这位师姐只能每天啃花嚼草。
然后这位师姐就突然出现了。
不只是林风愣了一下。
申鹤那万年冰山一样的脸上也泛起一丝疑惑。
“你们.是谁?”
这个男人有些眼熟。
但想不起来了。
林风挠挠头,自我介绍道:“我是歌尘浪市真君的弟子,这位是我妻子。”
“按辈分来说,我得叫你一声师姐。”
“呃,咱们在荻花洲还曾有过一面之缘,你不记得了么?”
这么一说。
申鹤略一歪头,思索一番后回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钟离先生身边那人。”
说完这些。
她便没有再和林风说话,转头向着仙人们的方向走去。
“你这位师姐,还真是冷淡呢。”
看到申鹤的身影彻底消失,优菈才小声说道。
香菱和瑶瑶也都是仙家弟子。
但她们两个全都是如邻家女孩一样的活泼,完全看不出是仙人弟子的样子。
可这位申鹤就不同了。
整个人气质出尘、缥缈如仙,完全符合璃月平民对于仙人的印象。
同样是仙家弟子。
她就会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看见她身上的红绳了么?”
林风冲着申鹤离开的方向努了努嘴:“她的性子,全是因为那根红绳的缘故。”
与自己印象中那些如头绳一般扎缚的红绳不同。
这些红绳不仅是用来扎头发,手臂上、身上、大腿上全部都用红绳牢牢捆着。
一说到这。
林风也想起来了。
上次在望舒客栈见到她时还没有这样。
“红绳?”
就在林风猜想是不是出事了的时候,优菈疑惑地问道:“这红绳和性子有什么关系?”
议论别人的私事不是什么好行为。
因此林风凑到优菈耳边小声将申鹤的故事讲了一遍给她。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在听完申鹤的父亲用她施展凭命换命的秘术,最终却引来了魔神残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