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贞子可爱捏
紫衣女修似乎来了点奇怪的恶趣味:“你说你要是真的尿裤子了,会不会直接哭出来啊?”
“我,我才不会哭!也不会尿裤子!”夏安安有些着急了。
“那得试了才知道……”紫衣女修转身,脚步轻轻跨出,可却忽得身子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这绝不是错觉,这是有人使了手短,她中了不知名的药!
紫衣女修顿时警惕起来,灵力一瞬间涌动到全身,想要化解药力。
可她发现这药力就仿佛融入她金丹里了一样,根本无法化解……反而灵力经过,还加强了药效,身体顿时变得燥热起来。
仅仅只是片刻,她的额角就冒出了汗水,看起来已经颇有几分香汗淋漓,那丹鹤紫纹罗裙一时间都有些贴在身上了,姣好曲线尽数彰显。
这附近是绝对没人的,这就是一个远在怀安城外上万里的山间独立阁楼,也就是,这药是屋里的人下的。
紫衣女修顿时抬眸带怒带羞地盯着秦白,樱唇微张间已有几分娇声喘息,那种上下不接下气的感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072安安也……中毒了?
“我觉得你身上的感觉应该已经告诉你,我对你做了什么了。”秦白轻声笑笑。
“无耻…!”紫衣女修轻咬着嘴唇,语气里带着羞怒。
“只允许你偷袭绑架,不允许我们偷偷下药啊?”秦白冷笑一声。
紫衣女修也顿时哑然无言,没办法反驳……可她也没秦白绕进去,直接祭出灵剑,架在了秦白的脖子上:
“解药,拿来。”
“我这药一般都是用于我和妻子间的夫妻情趣……我就是解药,又岂会带着解药?”秦白耸了耸肩,也不怕脖子上的剑砍下去。
因为那剑抖得太厉害了,剑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剑意,灵力分布也极其涣散。
他虽然无法动用灵力,可筑基期肉身还在,这般的剑,是怎么也破不了他的皮的。
“下流!”紫衣女修羞怒地娇斥一声。
可话音刚落,手里的剑就拿不稳了,落在了地上,她的全身也在发烫,发软,迷糊糊的,感觉下一个倒下的,就是她本人了…
此刻她视线里都是黏糊糊的,看什么都带着妖异的黛粉,好像看到的不是实物,而是浓郁的阳气。
方圆百里可就这一座阁楼,也只有一个男人,散发这诱人阳气的人,也自然不言而喻。
紫衣女修仿佛都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疯狂运转功法,企图让清醒一点,可是作用甚微……此刻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疯狂地想着男人。
男人……脑子里除了男人就是男人……想要解决那最原始的欲望…
“你要是敢轻薄于我,事后我绝对杀了你!”
一边说着这话,紫衣女修这丰盈的娇躯却一边往秦白那靠。
“我被绑着,就算我不想轻薄你,你也会主动轻薄我啊?这我可没辙。”秦白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这一幕让紫衣女修看得心里无限气愤……可身体上的欲求却根本无法阻止。
嘴巴里发出隐隐约约的娇.喘声,紫衣女修此刻脑子里几乎糊成一片了,全是色.欲的想法,根本无法克制,紫裙下白嫩的双腿,互相磨蹭交错着,一对玉足更是不由弓起,晶莹饱满的脚趾如玉珠般张开。
星眼微朦,朱唇似张,紫衣女修整个人彻底无法站住,直接软瘫在了秦白面前,手里紧紧抓着背后床边的床单,这是她最后的清醒。
因为她的另一只手已经克制不住地按在小腹上,透过那轻薄的罗裙,就这么忽略了面前这一个大男人…
“若不想失身,你现在只有给我们松绑这一条路。”秦白可没真想轻薄这女修。
虽然这女修的身材也的确是万中无一的娇美,可……品尝完这份美意,事后不还得死?
只有被解绑,得到了自由,那才有逃跑的机会。
“你觉得……嗯……我会给你……松绑吗?”紫衣女修还在死撑。
可强烈的欲求让她忍不住伸手去解了自己的裙带,那紫色罗裙顺着香肩滑落,玉指轻滑酥.胸,大片雪白被秦白看得那是一清二楚。
而秦白也只记住了一个细节。
这女修左胸右上有颗小小的痣点,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是秦白就是莫名对这种细节很敏感……还,还挺戳XP的…
不过反正如今这女修也拿他没办法,他也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这具素白胴体,肢鸾微挺,腿根略弓,情态若迷……可真是好生动人。
“你不给我松绑,那你接下来只有一条路,失身;可你给我送了绑,你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不会失身。”秦白笑了笑。
紫衣女修紧握拳头,嘴里又是发出“嗯~”的一声娇哼,心里也明白她绝对受不了这药力,最后肯定会委身于秦白……那她可不要!
丢了处子之身,对修炼,对未来,都极为不利。
没必要为了一次任务…
“解…”紫衣女修用尽最后心神释放灵力,松开了绑着秦白和夏安安的法器绳子。
秦白顿时如获大赦,一身灵力皆可动用,没有多犹豫地,他抱起夏安安,就爆发全身全力灵力,从这房间里直接撞破窗户逃离。
一连逃了十几里,秦白才低头看了一眼夏安安。
以他的苟道心态,一般都得先逃个千里才敢慢下的,可现在他却是不得不慢下,因为夏安安她也……眼神迷离地盯着他。
那樱桃小嘴都张开含住了他的脸颊,舌头都吐出来舔了几下。
“安安殿下,清醒点!”
秦白当然知道这药粉对夏安安也有效果,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而听到秦白的厉喝,夏安安也清醒了片刻,眼神里胧胧的,含着水雾,又含着情欲……明明只是个一米五的萝莉,但此刻抱在怀里又是那么诱人。
仿佛清甜沾露的小蜜桃挂在树上,那嫩出来的水珠子滴在你脸上,有谁能忍住不去摘下来咬住?
“秦白哥哥,安安变得好奇怪啊……安安,安安好想要你…”
“好想尿尿…”
夏安安的脸色红扑扑的,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一样,熏呼呼的,又软乎乎的。
甚至她意识到自己说出了最不想提起的话…
“别,别别别别!你要这样,回去了你姐姐会杀了我的!”秦白连声道。
可夏安安才不听呢,她现在听不进去,小萝莉的脑子里只有面前的男人,娇滴滴的,又带着委屈自责:“秦白哥哥,安安又给你惹麻烦了……安安太任性了,也太贪玩了,要不然秦白哥哥你就狠狠教训安安一顿来出气吧……像是,像是秦白哥哥你晚上教训你的那些妻子一样……啪啪地教训安安吧…”
“不然,不然安安就又要尿裤子了……没有解药不是吗?那只能秦白哥哥你帮我解了…”
夏安安看起来都神志不清了,脑子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迷糊糊的,可又太动人,太心醉。
“谁和你说没有解药的?我骗她的,你还真信了?我本来想逃再给你吃的……现在看来来不及了。”
秦白感受着背后那股时不时爆发的金丹灵力,也只能硬着头皮顿下逃跑的脚步,取出解药给夏安安喂下。
“唔~”
夏安安吃下丹药,却也连秦白的手指一起含住。
可含了一会她就清醒了,药力被解了,脑子冷静得不得了……比过去都要聪明了!
一个呼吸,两个呼吸,三个呼吸…
“呜呜……忘,忘掉…”夏安安脸色憋得涨红,刚才没哭,现在却真的哭出来了。
073逃亡一夜,孤男寡女
“忘掉,把刚才安安说的话,都忘掉…”夏安安蜷缩着娇小的身子,在秦白怀里使劲锤着他的胸口,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什么,什么要……要尿尿啊…
羞耻死了!
“我就没想记着,别乱动了,抱紧,要加速了!”
秦白真没有开玩笑的心思,身后可是有一位中了春.药的金丹修士啊!
虽然那紫衣女修被药迷到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脑子里只有男人,可怒意还是在的,真气到那种程度,身体下意识就会发起攻击的!
“又,又说……啊!!”
夏安安本还想小声吐槽吐槽秦白那怪怪的话语,可一道恐怖的灵力波动直接从背后传来,血花都溅到她的小脸上了,这让她顿时脸色煞白。
那是一柄灵剑,直接横越百里,贯穿了秦白的左臂,若是刚才再耽误片刻,那被贯穿的,恐怕就是秦白的左胸心脏处了!
“秦白哥哥!!你,你的手!!”夏安安说不出话来,刚止住的眼泪又在打转。
“没事。”
秦白也没有多说,只是这样回了一句,还继续加快了逃跑的速度。
手臂处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也只能忍着,反正他是“圣愈之体”,伤好得很快。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跑!
不跑快点,天知道等会又会有几柄灵剑贯穿过来!
他一松绑就抱着夏安安跑,连喂解药的功夫都没有的原因,就是想着这个呢……金丹修士那还是金丹修士,在她眼皮子底下嘻嘻闹闹,等死呢?
那紫衣女修在屋里怕他,受他威胁完全就是因为害怕失身。
那么重的阳气在身边,她脑子里全想着男人,灵力根本聚不起来……可秦白这一走,阳气没了,那脑子可就清醒了一些,至少灵力可以聚起来,打打远程绝对没有问题。
金丹修士的恐怖,让秦白根本不敢在她方圆千里内慢下逃亡的脚步。
……
与此同时,怀安城,合欢楼。
上千把灵剑围绕在这楼宇边缘,吓得那些男人根本不敢进这楼寻刺激了…
“我说月灵殿下,您妹妹被抓走这事,真和我们合欢楼无关,你总不能拿着一件肚兜……就,就污蔑我们吧?”那老鸨一脸为难。
可夏月灵神色清冷:“无不无关,你们先交人,把这肚兜的所有者叫出来,我自会离开。”
“不是啊,月灵殿下,您真别为难我们这小青楼了,就凭一件这玩意,我们哪里能查出是谁嘛,我们楼里姑娘许多都是这香味……您总不能让我把她们全交出来吧?”老鸨心里也是无比苦涩啊。
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嘛!
夏月灵待在这其实也是臊得慌,合欢楼弥漫的这种怪香和淫.靡的气息,真让她觉得不适应,可此刻也只能强撑着脸皮,把一旁的左元武抓来:
“你们故意蛊惑他入了合欢楼,中了你们那合欢秘术,而后好待着时机……用这玩意把他给迷了,然后抓住我妹妹,别跟我说这是巧合!”
左元武那是一脸尴尬,缩着脖子啥也不敢说。
那老鸨顿时诧异道:“月灵殿下,这你就误会我们了……这位左公子,可是我们合欢楼的高级会员呢!早在十几年前就有在我们别处的合欢楼寻过刺激,十几年前您和安安殿下都还没出生呢……我们总不能预知未来吧?”
这下左元武连忙低头,尴尬地能钻进地缝里,又办事不利,又死脑袋,又去过合欢楼……这些事已经让他抬不起头了。
夏月灵顿时也被沉默住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唯一线索就只有合欢楼啊……另一边拜托人去查这件事,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查出来的。
嗡!
突然的,夏月灵腰间玉牌震动,她连忙拿起一看,脸上清冷的表情闪过几分惊喜。
“姐姐,我和秦白在一个叫安依镇的镇子上,我们先找了一间旅馆住下,秦白哥哥他受伤了,快来救我们!快来!之后你要怎么打安安的屁股都好,秦白哥哥他真的伤得很重!”
左元武也是抬头:“月灵殿下,可,可是有安安殿下的踪迹了?”
“他们在安依镇先找了旅馆住下了,快去查查位置,还有那附近最近的拥有浮空船的生息阁分阁!”
夏月灵挥手收回了所有灵剑,只留下一柄,手里捏住法决便直接御剑飞行迅速离开。
左元武也赶忙跟在其后,可脸上却是皱着眉头:“安安殿下和那男人住在一个旅馆?这……”
虽然是办事不利,可想到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心里又忍不住气得发毛,很难受的感觉。
最后也只留下合欢楼的老鸨在那骂骂咧咧的,可片刻后她也冷静下来,朝着背后之人道:“去查查这肚兜是谁的,那人下落如何,我倒要看看是谁污蔑我们合欢楼清白!”
那背后侍女心说我们都是合欢楼了,哪有什么清白,可也只能低头应着:“是。”
……
“我们一路逃了有三千里了,那药效持续时间长达一天,在一天内她不可能会追出来,否则出来见到男人就得失身,趁着这段时间我们修整一下,明日清晨我们就走。”
秦白给自己的手臂和小腹都裹上了纱布,此刻整个人的脸色颇为苍白。
在刚才逃亡路上,他的小腹又被几百里外投过来的灵剑给划破了一个不小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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